仙宋-第7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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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官职、他不比苏权低,比谁更得刘行器重和信任、二人也在伯仲之间。再加上耶律跋慎年纪足以做苏权的爹了,所以平时私下里苏权也一直尊称他一声“耶律大叔”。
正是有这些底气在,耶律跋慎得知前日告诉苏权的秘密马上被他拿出来跟刘行邀功、同时给他下了个绊子。当即气得从后堂蹿了出来、指着“不仗义”的苏权就是粗言出口、直来开骂了。
只是骂人似乎还不解恨、耶律跋慎骂声未落,挥舞起拳头直朝苏权砸将过去。
一见到他举拳砸来,修为上虽比不过他、毕竟也还得到过神人点拨的苏权“蹭”地扭身直蹿到了刘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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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自然地、任何的信任也都不会没有原因。而耶律跋慎在眷养孤儿的事情上之所以没有被刘行怀疑什么,那全是因其做法证明了他无私心藏于其间。
他是怎么做的呢?耶律跋慎在按月资助那些保育院的时候,并不是以他的名义去资助、而是以猎人谷的名义去资助。对那些孩子们说的,也是受刘太傅之命、去让每一个因战争失去家人的孩子有个美好未来。
这就是信任的源泉,换做别人在资助孤儿的时候即便不想收买人心、日后图谋不轨,但也很少有人能将善德拱手让与他人。耶律老先生做到了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的事,他拱手将善德全部让给了刘行。
投桃报李,刘行知道他的用意是不居功、不从自己身上分走半分的信仰之力,同时也向世人证明他绝非要用这种手段收买人心、图谋不轨。
明其用意、自信不疑,所以耶律跋慎很清楚刘行对他是绝对信任的。
心知肚明刘行不会对他有半分怀疑,耶律跋慎收起了拳头,对着刘行颔首一礼:“这小子是真不厚道,就算不是想要给我挖坑、使绊子,也是想要抢走我的功劳。”
微微停顿,他从袖子里抽了几张纸来。
呈到刘行面前后,耶律跋慎继续说道:“这是前些时日我谴人回我老家,从旧宅梁上找出来的。上面是祖上留下的蜡丸中所藏祖训,言明了契丹皇族宝藏所在大概位置。”
言至此处、面露愧色,他轻叹一声接着道:“但由于我家早分出了嫡系一脉,故而便是我家祖上也不知那些宝藏具体埋与何处。若想知其具体位置,怕是只有太傅您生擒活捉了耶律大石那贼厮,才能从他的口中问出来了。”
听完其言,刘行淡淡地一笑:“耶律大石迟早我是要捉到他的,不过这宝藏大致有个位置,我相信便足以让考古队那群家伙寻出线索、找到其埋藏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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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得拜那些远番来敌所赐,是那群强贼之兵帮张扬迅速壮大起来的。
怎么这样说呢?原因是远番之兵杀入西域之后,前军屡次遭遇张扬重创。
一次又一次被伏击、被突袭、被以麻雀战打得狼狈不堪之后,远番领兵元帅乌沙夫意识到他上了耶律大石的当。
这不可能是一场如那西辽皇帝所说、可以速战速决,以压倒性又是快速结束的战争,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才能打完的战争。
对手太狡猾了,千人左右就能凭借火器的犀利打得他是损兵折将、溃不成军。
打完他之后,等到他想纠集重兵将对手的兵马围歼时。那该死的对手却恍如在茫茫戈壁滩上蒸发了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让他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有几次,乌沙夫气急败坏地也曾想过让大军直插疏勒城,去掏了那个叫张扬的老巢。
结果呢?每次当他大军欲动之时,进入到西域的大宋皇家部队就会出现在他攻往疏勒城的要道上。不是搞实战演练、就是在征讨叛宋部族。
他的大军想过去除非先跟大宋皇家部队打上一仗,可是乌沙夫早从耶律大石那里知道了大宋皇家部队如今的实力有多大强劲了。
一年灭西夏、两年围上京,不到三个月扫平吐蕃。如此一支大宋王师,不要说那是十几万人、就算是几万人乌沙夫也不敢轻易地招惹。
如此一来,每次他要直捣疏勒城都会遇上大宋皇家部队。大宋皇家部队以各种借口就是不让路、他也只能望着那沙海忿忿地不了了之。
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远征西域的乌沙夫知道他最需要的是足够庞大的粮草补充。想要在西域完成与耶律大石的约定,得到想要的利益,他只能学起张扬的做法、一声令下让其麾下的兵士冲向了四方去劫掠各部族。
同样是以战养战的战术,张黑子是怎么做的?
只杀土豪劣绅,只杀奴隶主和富人。张扬的部下都很明白,在执行游弋战过程中进行以战养战,他们只能朝那些部族首领、为富不仁的富人下手。否则错杀了一个平民,张黑子随时摘掉他们项上人头。
同样是以战养战的战术,乌沙夫又是怎么做的?
他的部下冲进附近的部族村落以后,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一概洗劫。遇上有人抵抗,轻则灭其一家、重则整个村落都要被屠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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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章 以少胜多,再震众番使()
将老先生扶坐回到位置上,刘行也是苦笑一下道:“法理不外乎人情,先生是犯错,也只是犯了收徒不慎之错。可是失察之责,主责不在您,就不必谈什么治罪了。因为这贼厮做那事时全未动用任何公器,只是私人向成都府学政打了招呼,纯粹私人行径。所以嘛,先生只需将其逐出门墙,无需受罚了。”
胡安国一听这话,马上一脸羞愧地道:“好、好、好,你这厢大事一了,我立即休书一封、通传天下,与这贼厮断绝师徒名分、绝了往日情分便是。”
“开封府,方庭硕何在?”老先生话音才落,刘行一转身巡视堂内众人,口中高声呼喊了一声。
方庭硕闻听召唤,马上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垂首执礼道:“属下在此,太傅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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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通宴,如今眼前自己这场生辰宴,不也是一场燕通宴吗?
不过这场燕通宴,刘行更加清楚接下去做什么。只要自己将接下去的事情做出来、做好了,相信从此后此等宴会之风也会随之被压下去。
心中早有数,刘行不再多言。重展出笑颜后,走到了宗泽面前:“宗帅,其他的事都该简则简、能摒除便去摒除。但这个表字之事却是省不得、去不掉,所以,嘿嘿,还要劳烦您为我正式赐个表字吧!”
表字这种丰富起源于商朝,盛行于周朝,后来形成了一种制度。
男子成人后不便直呼其名,故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凡人相敬而呼、必称其表德之字。
当然,这种风俗性的制度,在大宋朝已经算是个例外。因为许多平辈人之间,同僚之间相见,是根本不会再去称呼对方字号、多数时间只是称呼名字的。
这是一种起源于乱世、百余年前的五代十国时期与胡人融合过程中产生简约化的结果。
然而刘行是汉人,虽然大宋朝百年以来一直也很重视礼仪,并未明令天下必须改回到唐朝之前那种人与人之间称字为尊、呼名为贬的风俗,但刘行却想让汉人的礼仪繁杂去除、简约留下。
要重视礼仪,所以名、字的称呼上是十分讲究的。
按照唐朝以前的史书所记,在人际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谦称、卑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
平辈之间,只有在很熟悉的情况下才相互称名、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
下对上,卑对尊写信或呼唤时,可以称字,但绝对不能称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长辈的名,更是连提都不能提,否则就是“大不敬”或叫“大逆不道”,所以便产生了我国特有的“避讳”制度。
为人处事、重礼守真是好的,这种表字的制度与风俗,便是可以留下的那种。刘行的这些想法,早已告知了宗泽、种师中等人。
所以当刘行微笑一语后,宗泽马上开口也是微笑着道:“小种相公虽是你长辈身份,然则却也是你的宗门师承传习之师。故而,我只想赐你一字,以表汝德。另外一字,还望小种相公为你赐来,才合世礼。”
一个表字,要两个人来赐给。
宗泽的话说得好像是在避让种师中,可是刘行与种师中都清楚他深层的用意,是在向天下宣布一件事:刘行的表字是宗泽与种师中两个人给的,也就是从此以后二人都是刘行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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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之中,种师中第一个醒神后愕然地望着刘行先开口打破了大堂内的沉寂。
耳听到种师中的话,刘行一转头、望着他正色朗声道:“师叔,我知道此礼乃源于周礼>;,算是我华夏民族的一种文化意识与传统的传承。但是您该清楚,男儿膝下有黄金、一跪便丢失了金子般那意志。要保留和重新激发出我汉家男儿的血性与坚定意志,就必须废除此礼。”
金子般意志、血性,刘行的话语中刻意突出了这两点,让种师中听完后竟然也不知道该怎样出言来反驳。
反倒是宗泽在刘行这番话说完后接过了话,他也是双眼盯着刘行道:“激发出我华夏儿女的斗志与金子般意志,这是好事、也是当为之事。可是跪拜之礼一废,从此尊卑如何去分?行儿,你这个决定太草率,还望你收回这成命的好。”
“尊卑?”听到老帅此言,刘行不屑地冷笑道:“何为尊卑?尊卑是不靠意识形态来支撑的,靠意识形态支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