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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非常水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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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街道闹市,可一边大声训斥一边报警。一来引起路人注意,二来让骗子胆怯。
“大郎,我简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郓哥极其崇拜地说。
“免了,免了,我喝多了,上个厕所嘘嘘!”大郎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忽然,走廊上传来“砰”地一声响,紧接着是大郎的一声惨叫。
郓哥闻声,急忙跑了出去。
走廊上,大郎正抱着脚在原地又蹦又跳。
地面上,一只青花大瓷罐被摔成了好几瓣。
“这好好的过道,放这么多的瓷器干什么?”大郎埋怨道。
“这是我们老板收藏的贵重的瓷器,”一位小姐说着迎上前来,极其麻利地把地上的一块瓷罐底拣了起来,翻转过来,指着上面的一个标签认真地说,“这个价值3800元,请照价赔偿!”
“什么?3800块?”大郎惊叫起来,“你们这不明摆着碰磁吗?”
“请你照价赔偿!”小姐依旧微笑着说。
“你们老板是谁?”大郎生气地吼叫道,“快叫他过来!”
“我们老板是西门庆,”小姐微笑着说,“我这就去给你叫,你好好等着喔!”
“天哪!西门庆可不好惹啊!”郓哥脸色大变。
“西门庆是不是西门大官人?”大郎铁青着脸问。
“是啊!”郓哥肯定地说,“他可有钱有势啦!”
“看把你吓的!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大郎不屑地说,“刚好,我正想找他呢!”
正说着,西门庆就从楼上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
他头发锃亮,衬衫倍新,裤缝笔直得简直能切下老南瓜,身上他妈的估计还洒了香水,香喷喷的。
“你就是西门大官人?”大郎面无表情地问。
“是啊!”西门庆摇着扇子阴阳怪气地说,“莫非你就是那传说中的‘三寸丁谷树皮’?”
“没错!”大郎极其平静地说,“你们把这瓷器放在过道上,这不明摆着让人碰吗?再说,就算是瓷器,也没那么贵吧?”
“这些都是我们高价收藏的!”西门庆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我们乐意往哪摆就往哪摆!你管得着吗?三寸丁!谷树皮!卖烧饼的!”
“你们有发票没?”大郎不紧不慢地问,“又是从哪买的?”
“耶嗨!你还问起我来了?”西门庆把脸一抹,生气地说,“一分钱也少不了!要不你试试能不能竖着从这出去?”
“你们这就是明摆着碰磁!”大郎气愤异常地说。
“就你也知道碰磁?”西门庆鄙夷地说,“快掏钱!三寸丁!谷树皮!卖烧饼的!”
“如果我不掏呢?”大郎一声冷笑。
“那你就试试看!”西门庆说着伸手就去抓大郎的衣领。
大郎一把拨开西门庆的手,后退一步,拉开了架势,嘴里还“嘿嘿哈哈”个不停。西门庆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一脚,正踢在大郎屁股上,大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滚!”西门庆呵斥道。
“让我滚!没门!”大郎说着猛地一个箭步蹿上去抱住了西门庆的大腿,他粗壮有力的双臂像藤缠树也像蛇交欢一样紧紧缠绕住了西门庆的大腿,“你不好好地开你的黑诊所,没事还弄个黑饭店搞这骗人的玩意!今天,就让咱阳谷县的人都看看三寸丁抱着大骗子的腿多好玩!”
“懒得理你!”西门庆说着用力一抬腿,大郎就“哎呦哎呦”地躺在地上打起滚来,他鄙夷地说,“跟你这种人计较我都觉得掉价!”
“是吗?”大郎哼哼着猛地来了一个前扑,把西门庆的大腿又给紧紧地抱住了。
西门庆刚想抬腿,却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他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裆下最要命的地方已被大郎死死地咬住了!那家伙一边咬一边还像鳄鱼一样摇着头撕扯着……西门庆惨叫一声,顿时昏了过去。
警察赶来了。
大郎和西门庆都住进医院了。
大郎开始头疼、耳鸣、视力模糊、心跳不稳等等啥病都出来了,他在医院拍X光、查CT、做心脑电图等等啥仪器都用上了。医院对他照顾得极为周到,就连增高灵也开在了急救药品里。派出所的干警也铁面无私,一边去住院部劝大郎好好养伤,事没解决千万别出院;一边在耐心地做着西门庆的工作,说在饭店里搞那些东西确实不妥,最多也就让大郎按照市场价赔上几十块钱,而大郎却病得相当厉害!并说大郎东告西告的他们实在不好办,还说武松从黑道带过话来,如果政府解决不好,他将带一百多个流窜犯连夜血洗阳谷县等等。西门庆虽然横了点,但却还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些人葫芦里装的都是什么药。他率先从医院出来,自己把自己的帐给结了,而大郎没钱,医院根本就不让他出来,没办法,西门庆又咬着冰冷的牙给大郎垫付了药费,在派出所的极力调节下,两人私了了。
大郎这一次住院,不仅名声出去了,就连身高也增长了两公分。大郎的这一嘴,也成就了阳谷县的一句“四怕”顺口溜:王婆的打扮何九叔的脚,三寸丁的嘴巴西门庆的裆。
王婆的打扮怎么呢?不伦不类,能吓死人!
何九叔的脚怎么呢?酷似国脚,能臭死人!
三寸丁的嘴怎么呢?啥都敢咬,能咬死人!
西门庆的裆怎么呢?据说废了,能笑死人!

在没病装病的住院的日子里,大郎再一次深刻领悟到了“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的,神经病的怕爱骗人的,爱骗人的怕恶心人的,恶心人的怕咬裤裆的”这句“烂人名言”的真谛。大郎感悟到了,要想旗开得胜,就得出奇制胜。
从医院出来,大郎得意洋洋地朝家里走去。
金莲不在家。
大郎提溜起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晃悠到“一坨屎”网吧。
金莲正面无表情地在网吧里上着网。
“回家吧!”大郎对金莲说。
金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哥,你出来啦!”郓哥发现大郎后连忙打起了招呼。
大郎没有吭声,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颠三倒四地穿过了紫石街。
在农贸市场,他买了一个偌大的猪头;在街边的化工商店,他买了一瓶硫酸;在紫石街巷口,他又买了一瓶白酒。小卖铺老板跟他打招呼,他连理都没理,就摇头晃脑地提着一个猪头,一瓶白酒和一瓶硫酸,径直来到“一坨屎”网吧。
看到金莲,大郎晃了晃手中的白酒和猪头,嬉皮笑脸地说:
“回家吧!回家我给你热酒喝,给你炒肉片片吃!”
金莲依旧没有吭声,动也不动。
大郎一仰脖子,“咕嘟咕嘟”把一瓶白酒吹了个底朝天。他喷着酒气,把猪头往地上一撂,把硫酸往上一浇,随着一股刺鼻的浓烟升起,刚才还唇红齿白满脸光堂的猪头顿时变得皮焦肉烂黑不兮兮的。
“不回也可以!”大郎喷着酒气无所谓地说,“那是你给我毁容呢,还是我给你毁容?我是侏儒我怕啥?我毁容相当于整容,搞不好毁后比毁前还好看哪!你呢?嘿嘿,看谁以后能要你?”
金莲一抬屁股,红着眼睛朝家里跑去。
大郎冷冷一笑,一颠一颠地跟在后边乐。
回到家,金莲已是泪流满面。
“哭!哭!哭什么?”大郎阴阳怪气地吼道,“要哭回娘家哭去!”
金莲的“呜呜”声更大了。
“亲爱的,别生气了!”大郎皮笑肉不笑地说,“喔!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大郎说着就伸出手臂去揽金莲的肩膀,金莲敏捷地一闪,大郎扑了个空,“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们可是原装的喔!”大郎依旧阴阳怪气。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金莲终于开口了。
“过得了也得过!过不了也得过!难道你想造反哪?”大郎愤愤地说。
金莲没有吭声,她翻遍屋子找出一根长长的麻绳,站在凳子上,努力地朝房梁上栓了起来,一边栓一边还在掉眼泪。大郎没有吭声,一边喝着酒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时还叨叨上两句:
“那个扣要系成活的,这样一挂上去就会自动勒紧的!”
“往脖子上套的时候,小心别把脸上的粉给蹭掉了,要死也死得好看一点吧!”
……
大郎正叨叨着,却发现金莲忽地跳下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就把他的脑袋往那绳索里塞,边塞也边叨叨着:
“你以为我想上吊呀?你想得美!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要大义灭亲!”
大郎一惊,死死抱住金莲又喊又叫:
“不好啦!不好啦!潘金莲要谋杀亲夫啦!”
大郎一叫,金莲就松开了手,“扑通”一声把大郎扔在了地上。
“别叫了!”金莲一脸厌恶地看着大郎说,“人都快丢光了,还想丢什么?”
“那你就给我好好的!”大郎从地上爬起来,抬头,挺胸,收腹,提臀,双手插腰,极其威严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杀猪的就得学会翻肠子!”
金莲不再吭声,拿起酒瓶就吹了起来。
这时,大郎在网吧喝的那一瓶白酒的劲也上来了。
酩酊大醉中,他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梦:
阳光灿烂。
大郎身着僧衣在华山脚下闲逛。
忽然,他发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徘徊在停车场的背阴处,时而窥探,时而隐藏,似乎在跟踪着什么可疑的目标。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娇柔妖艳的小姐又说又笑地走向停车场,当他刚打开车门,那个中年妇女就从暗处蹿出来向那小姐跑去,揪着她的飘飘长发扯个不停,不时还重拳砸向她的鼻梁……小姐惨叫一声,跌进车里。中年妇女扒住车门试图再次大打出手时,中年男人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中年妇女被刮倒在地,眼睛里满是绝望的光。
那女人哭了一会,伤心地上了一辆小中巴。
大郎嘿嘿一笑,也跟着上了那辆车。
车子不紧不慢地开着。
车停了,中年妇女下了车,大郎紧紧尾随而去。
“阿弥陀佛!请问女施主,去火车站要往哪个方向?”大郎装模作样地问。
“往前走,不到100米!”中女妇女面无表情地说。
“阿弥陀佛!施主眉心发黑,眼底发红,目光暗淡,神色萎靡,必有血光之灾啊!千万小心,千万小心哪!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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