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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分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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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宋这把没咒念了,只能憋憋屈屈的打起“讨逆”的旗号去收拾杨玄感的亲儿子。不过他还不甘心,到处打听到底是谁向皇帝打的小报告,打听出来的结果居然又是那个王八蛋屈突通。

    原来老屈突也被杨霖造反这事儿愁白了头发。高君雅兵败被俘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王仁恭被突厥人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李渊三心二意的定然不可能卖力气平叛,宋老生那头倔驴二话不说把军报转给了他,显然也是想置之事外。那么一旦皇帝想调兵平叛,离得最近、首先能想到的就是他屈突通。他因为把杨玄感弄死了已经被闹得焦头烂额、到现在还不消停,要是再把人家儿子弄出个三长两短来,不说那些世家勋贵又要怎么消遣他,那个神神秘秘的继嗣堂已经干掉了卫文升,这回还能放过他?这还让不让老屈突活了?

    屈突通正在想辙,就收到了宋老生请战突厥的文书,立刻计上心来,赶紧给皇帝上本章。他先是把杨霖的实力夸大十倍,又将宋老生的能力吹了个天花乱坠,然后一力保荐宋老生联合李渊、王威发兵平叛。紧接着,让老屈突缠绵病榻达数月之久的老慢支(气疾)、腰间盘突出(痹症)、高血压(阳亢)什么的疑难杂症在一夜之间神奇的全部痊愈,第二天就精神抖擞的领着麾下的十万大军风风火火的往荥阳跑,跟盘踞在那里瓦岗军大将程知节、徐世绩打了个天昏地暗,再也没空理会河东的那些闲事了。

    宋老生这个气啊,差点也把自己气出个阳亢来。不过人在屋檐下还能怎么办?他只能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顿屈突通这个王八蛋,虽然他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鄙视这个词。

    屈突通鄙视杨广,宋老生鄙视屈突通,当然还会有人鄙视宋老生——就是他麾下的两万左骁卫骑兵。

    宋老生前几天打定了主意要北上抗突,当然要将命令传达给部下,顺便鼓舞一下士气并做些战前准备。其实老宋根本就不用为这事操心,大隋朝几次北征突厥哪一次能少了左骁卫?这些士卒们的父兄、同乡、袍泽不知有多少因此埋骨塞外,他们手中的横刀也品尝过更多突厥人的血肉。如果说在国内平叛、讨贼,这帮子仗都打老了的兵痞们可能还会打不起精神,但是只要一听要去找突厥人的麻烦,根本不用长官动员就兴奋得嗷嗷叫了。连日来,两万左骁卫的骑兵们士气高昂、磨刀霍霍,天天眼巴巴的等着宋总管下令拔营北上。

    结果营拔了、也北上了,宋总管却打出了“讨逆”的旗号,他们的敌人也从突厥人变成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反贼杨霖。可是这个叫杨霖的二世祖、纨绔子弟砍起来哪有突厥人爽?再说这帮兵痞一年多来成天不是讨逆就是讨贼,无非就是像宰鸡似的追杀一群吃不饱饭的老百姓而已,早就腻歪得跟吃了苍蝇似的,一看到这俩字就懒洋洋的没了力气。尤其这回又被突厥人这块大肥肉吊足了胃口,满心思的全是建功立业、为父兄袍泽报仇雪恨的念头,如今希望落空,各个都是愤懑不平,脾气臭的直接就开骂了。这要换到别的时候,宋老生早就一顿板子打得这帮兵痞哭爹叫妈了,说不定脑袋都剁下几颗了,可这回是他自己牛皮吹出去又圆不回来,既理亏又憋屈,打还打不得,只能愤懑得以头撞墙,嗷嗷直叫。

    宋老生就这么在几万道鄙视的目光中一路到了太原,得斥候来报说叛军集结于清源之后,立即下令轻装疾行,力图一战解决掉那个不长眼的反贼杨霖,说不定皇帝一高兴还能让去跟突厥人再好好打上一场。

    注:枭,在古代指一种不孝、恶毒的鸟,其长大后,会将哺育自己的母亲吃掉。在说文解字中注释:“枭,不孝鸟也。”陆玑疏中描述:“枭,自关而西,为枭为流离。其子适长大,还食其母。”后世人用“枭”来指责或斥骂那些大不孝、忘恩负义之人。

    杨玄感兵败之后,杨广深恨之,斥其“恶如枭流”,并赐杨玄感一族皆为枭姓,连替他鞍前马后、立下莫大功劳的杨素都不能幸免。因此,在此时的大隋官方那里,杨霖这个名字的正确叫法应该是“枭霖”

第九十章鄙视链(三)() 
宋老生虽然急于求战,而且被一帮坑爹的上司下属们折磨得,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失去冷静,仍然按照惯例将斥候放出了十里。对于一支全部由骑兵组成的军队来说,十里的距离足够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对突发的敌情作出反应,想要伏击一支纯骑兵部队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这一日他率军刚离开祁县县境,离着叛军的集结地清源还有四十多里,宋老生却一点也不急着赶路。这一回他放出去的斥候足有千余人,足以封锁前方的大小道路,使主力的行迹不至于泄露,他打算在清源城外十多里的一个山谷潜伏至日落,然后趁着暗夜偷袭一下叛军。这一招宋老生以前没少用,对付那些军纪松懈、缺乏弓弩的土匪流寇堪称百试不爽,就没失过手。而且据河东军送来的军报,叛军大概也就两三万人,能撑住他手下这些百战精骑的一次冲锋就不错了,就是不知道黑灯瞎火的能不能抓住那个杨玄感的亲儿子,就算抓着了又该如何处理?有屈突通的前车之鉴,宋老生也有些挠头,更感到无趣。

    宋老生正在百无聊赖的信马由缰随着大队前行,突然看见远处有一骑快马卷起满天的尘埃向着他疾驰而来,宋老生的脸色不由得一肃,眼睛也眯缝了起来。他已经认出来人正是他派出去的斥候,而且背后插着三面红旗。

    按照隋军惯例,前出斥候若无敌情须一刻一回报,背不插旗。如发现敌踪须立时回报,背插红旗一面。如遇敌军主力,但是敌军并未发起攻击或作出攻击的举动,则须背插两面红旗。要是遭遇敌军大举攻击或是发现伏兵踪迹就比较严重了,斥候不仅需要立即背插三面红旗飞马急报,还需射出响箭接力示警。要知道斥候前出侦察敌情可是有讲究的,绝不是一窝蜂似的只顾着往前边跑就行了,而是要梯次出发,并在每前出一段距离之后留人沿途驻守,待后续斥候赶到之后再滚动前进,以免齐头并进被伏兵一锅烩了。另外一个作用就是一旦前方有警发射响箭之后,后方呈梯次分布的斥候可以接力示警,以给主力部队更多的准备时间。可是这回就斥候背着三面红旗跑回来了,响箭呢?宋老生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一声也没听到。

    这帮兔崽子们表现得太过分了!宋老生本就勃发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了,右手忍不住握住了腰间那把百炼横刀的刀柄。

    能当上斥候的无不是精明干练之辈,眼神尤其要好使,哪有看不出老宋要拿刀砍人的道理?所以斥候离着宋老生还有八丈远就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大声禀告道:“总管,前方十里外发现敌踪,但敌军举止甚是怪异,属下无从判断其意图,故此不敢贸然发射响箭示警,唯恐惊动敌军,只能来请示总管,请总管定夺!”

    “哦?敌军是何方兵马?有多少人?骑步弓兵各有多少?领军之人是谁?举止如何怪异?”宋老生也很奇怪,但还是按照常规向斥候询问细节。

    “这个总管,敌军的旗号很是奇怪,属下无从判断是何方兵马。人数在十万以上,男女老少都有,却大都赤手空拳具体情形还请总管前去一观,属下实在是说不清楚”

    宋老生越发奇怪,这个斥候跟着他也有快十年了,一向精明强干,今天怎么成了一个糊涂蛋?而且什么都说不清楚?可是接连几个斥候都如此说法,不但都请他过去看看,脸色还一个比一个怪异,宋老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于是下令全军戒备,向前缓缓行去。

    等到了地方,宋老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斥候们背插三面红旗、却没有发出响箭示警了。这一代地势平坦、一望无际,连个稍微冒出点头的山包都没有,敌军想埋伏下几个伏兵都没处躲没处藏的。而且这种地形最是适合大规模的骑兵冲锋驱驰,就算是数倍敌军也休想阻挡他麾下精锐的左骁卫骑兵来回的冲锋、肆无忌惮的砍杀。哪怕宋老生不想打这一仗,也是说走就走,方圆数十里地内没人能追的上他。

    可是对面那些敌军算怎么回事?好吧,宋老生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对面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山人海到底能不能算是敌军。之所以看不明白,是因为宋老生这帮子古人压根没见过世面,随便拉来一个后世人只要看一眼就能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大规模群众集会吗不对,应该叫大规模的群众集体散步。

    对面这些不知是军是民的队伍人数倒是不少,足有十几万排成了一列纵队,均不披甲,更不执兵,数百人一排,整个队伍延绵数里,却都是青壮居于首尾,把老弱妇孺包裹在中间。宋老生看得有些迷糊,你说这是个一字长蛇阵吧,可谁见过这么肥的蛇?而且一字长蛇阵讲究的是击首则尾卷,击尾则首咬,击腰则首尾齐绞,最强调两翼的机动性和攻击力,一般都由骑兵充任。而这条肥蛇的首尾都是些徒步的青壮汉子,别说马了,连头驴子宋老生都没找着。更别提整条蛇身歪歪扭扭、松松垮垮,既不见掩护也不见配合,所以别看这支队伍看似人多势众,但是宋老生相信他的骑兵只要两侧一包抄,用不了半晌工夫就能把这十几万人杀的一个不剩,想逃跑都没门。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宋老生疑惑之心更盛,眼见这些人手里大多举着些布条之类的东西,有些人还用竹竿和木棍将其高高举起,上面隐约有些字迹的模样。因为离得远,宋老生抻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上边写着些什么,便情不自禁的策马向前打算弄个明白。

    离着这只奇怪的队伍大约一箭之地,宋老生勒住缰绳刚要问话,前方的人群突然动了。

    只见数百面大旗从人群中高高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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