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做皇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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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妾足有二十余人,却兵不出襄州,他么,好色之徒,懦夫一个!”
闻声,赵浣溪如霜打的茄子,瞬间变得无精打采。
季玄陵说的没错,是她太执着,明知高估了大康各路诸侯,却还愚蠢的抱有幻想。
不知所措时,却听季玄陵继续道:“本王说过,权力,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让一方诸侯想入非非,纵使绝代佳人也不改其志。若有的话,唯有那个至高无上的帝位,会让他们疯狂,弑杀,不择手段。
宫廷内为夺取帝位,尚且父子兄弟兵戎相见,弑父杀兄,株连皇族,何况外人呢?
公主若不信,大可离去,走访大康各路诸侯,瞧瞧是否有诸侯诚心实意帮你?”
季玄陵语声犀利,一针见血,打破赵浣溪所有幻想,她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名为安乐,却生逢乱世,为大康江山奔波四方,颠沛流离,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苦难。
自己孤单伶仃,像掉队的孤雁。
一颗心,像海面飘零的孤舟,在惊涛骇浪中,无依无傍,随波飘荡。
“走吧,该用膳了!”
思绪踌躇中,季玄陵牵起她的柔荑,起身准备向章台宫走去,仿佛刚才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
赵浣溪回过神来,拉住季玄陵阔掌,眼眸望向他的背影,犹豫中试问道:“玄陵,你会帮奴家,对吗?”
止步后,季玄陵徐徐转身,看向杏眸凝视他的女子,平静的说:“战争,男人争名夺利的地方,你,不合适。你,该享受荣华,过安逸生活,而非奔走四方,牺牲色相,寄人篱下的生活。更不该沦为歌姬,甚至浪荡青楼妓院,遭人凌辱。”
牺牲色相,过寄人篱下的生活?更不该沦为歌姬,甚至浪荡青楼妓院,遭人凌辱。
赵浣溪低头轻咬着朱唇,反复回味这句话,想想皇族女眷妃嫔,多少人已经被迫沦为情路歌姬,饱受欺凌,过着人不如狗的生活。
她在秦国,享受王妃待遇,衣食无忧。
良久,星眸相望,轻语询问:“奴家还能相信你吗?”
季玄陵耸耸肩,张开双臂,蟒袍呼呼作响,笑语道:“你该问自己,还相信本王吗?”
观之,赵浣溪碎步前行,走到季玄陵身旁,踌躇半刻,口吐丁香,托腮笑语俏皮的说:“王上么,还不错。”
与季玄陵相遇,除沐浴时春光乍泄,在箭楼时,不幸被轻薄外,这半年来,她们相处极好,安逸而锦衣玉食,轻松而不受束缚,季玄陵愿意花费时间陪她,满足她所有喜好,不是王妃胜似王妃。
再者季玄陵是尊重她的,把她视作公主,视作红颜知己。
他又说了,愿厚待赵氏后裔。
若留在秦国,再不济,受季玄陵喜欢,依仗王妃收拢流落在大康各地皇族后裔前来秦国生活,保证她们不受欺凌。
一个健步扑进季玄陵怀里,玉臂抱住他身躯,贴身仰头道:“王上,娶我!”
本章完
第116章 洞房花烛夜()
年关前,秦军备战。
宗正昭告天下,宣布秦王纳娶赵浣溪,袁沐歌为妃。
封为淑妃,宸妃。
除夕前一日,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在咸阳宫内举行。
照秦宫习俗,祭拜天地,祭奠历代先王,忙忙碌碌一日,黄昏时婚礼结束。
傍晚,季玄陵宴请群臣,把酒言欢,畅谈国事。
入夜时,他假借醉意脱身离去,兴匆匆前往赵浣溪居住的荣华宫。
却恰逢赵浣溪身体抱恙,郎有情,妾有意,却不能行夫妻之好。
喝过交杯酒,季玄陵本欲留守过夜,却被赵浣溪催促,彼此来日方长,切莫冷落袁沐歌。
迫不得已,季玄陵退出荣华宫,穿着喜服,在丫鬟带领中,穿梭在九曲回环的走廊内,赶往袁沐歌居住的福阳宫。
福阳宫。
红绸高台,红烛闪烁,炉火燃烧,暖意融融。
袁沐歌一身喜服,头盖喜帕,百无聊赖的坐在秀床前。
半年来,她在咸阳宫处境尴尬。
名为王妃,却不受季玄陵待见,半年时间,对方仅两次前来探望,便不知所踪。
今晚大婚,季玄陵同时迎娶她与赵浣溪,凭对方对赵浣溪的宠爱,洞房花烛夜,自然去赵浣溪寝宫。
平日中,不受待见也就罢了,洞房花烛夜,仍孤影独守。
越想袁沐歌越越苦恼,幽怨,反正夜深人静,季玄陵兴许已经在荣华宫就寝。
她干脆斥退丫鬟,掀起喜帕,坐在案台前独自用膳,宣泄心中郁闷。
兴致浓浓时,寝室外传来太监的声音:“王上驾到。”
他怎么来了?
袁沐歌闻声心中生疑,匆匆整理好案台,蹑手蹑脚返回秀床,盖上喜帕,挺身端坐。
喜帕刚落,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季玄陵阔步走进来。
恍惚中,看到袁沐歌匆匆落座,转首望向四方,寝室内空空如也,案台喜宴凌乱,喜帕不整。
不禁微微摇头,嘴角噙笑,向袁沐歌走去。
相较典雅高贵,通情达理的赵浣溪,袁沐歌容貌惊艳,却处处针锋相对,令他不愿与之亲近。
不过么,今夜。。。
挺身站在秀床前,俯身凝望袁沐歌轻颤的身躯。
季玄陵阔掌搭在袁沐歌香肩处,她仿佛受惊的猫儿,身体收缩,起身便欲离去。
这时,季玄陵却抓住她柔荑轻抚,几欲抽回柔荑,却未曾得逞。
喜帕下,袁沐歌秀面微红,踌躇不知所措,惊慌的双眸四处乱瞟,丹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
“王,王上。。。”
良久,袁沐歌丹唇轻启,却结结巴巴,不知说些什么。
发觉季玄陵正在靠近自己,耳根渐渐染上樱红,浑身紧张而僵硬。
呼啦一声。
季玄陵掀起喜帕,那娇羞的面容尽收眼底。
此时,那害羞的样子,仿佛荷塘内一朵即将绽放的莲花,躲在荷叶后面不敢路面。
彼此四目相对,仿佛两片桃红的花瓣贴在袁沐歌腮帮处,她两颊排红,匆忙颔首躲避,感觉沸腾心房有东西快跳出来。
季玄陵觊觎她许久,今夜不知如何羞辱欺负她呢?
“洞房花烛夜,在怕什么?”怀揽佳人楚腰,季玄陵温语说。
闻声,袁沐歌暗暗松口气。
是啊。
今日大婚,她是秦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她在害怕什么?
深深呼口气,争取保持镇静,任由季玄陵揽着楚腰。
不过,想到即将发生之事,她娇颜上涨起红晕,似含羞花蕊,情不自禁低下头。
此等怡人美景,季玄陵焉能错过,端起佳人螓首,举目凝视着眼前羞涩,矜持的女子,一道莫名的焰火燃遍全身。
首次征战,就俘虏敌酋的女儿,今夜纳为王妃。
快哉!
快哉!
欲念横生时,不禁嘴角上扬,勾起坏笑。
“你。。。”
“你。。。不许使坏!”
自知躲不过,又生怕季玄陵欺负她,鼓起勇气警告着。
“今夜,由不得你了?”
“王。。。王上。。。”
“嗯?”
季玄陵板着面孔,轻哼一声,袁沐歌自知犯错,忙改口道:“夫。。。夫君。”
道出夫君二字,令她羞愤尴尬,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服软了。
那软糯糯声音,让季玄陵浑身焰火高涨,抱起袁沐歌香躯向里间走去。
“夫君,先喝交杯酒吧!”
“交杯酒?你不提前自斟自饮么?先沐浴,再入洞房!”
“啊!”
袁沐歌一声惊呼。
王上竟发现她轻率的举动。
惊呼中,彼此走进温泉内。
室内,水流潺潺,热气袅袅,袁沐歌心房越发恐慌。
岂料,季玄陵食指拨动她额前刘海,低头吻在上面,凝视着她的杏眸。
“夫君。。。”
袁沐歌轻声呼唤,语声未散,腰带一松,喜服正从香肩滑落,来不及护住身体,扑通一声,被季玄陵抱着落入温泉内。
水浪四溅,喜服飘飘,似水面浮萍,脱离身体。
寝室内浪花朵朵,雾气蒙蒙,叮咚水声中,传来娇声艳语,靡靡之音似天籁响起。
一夜行乐,潮起潮落。
东方既白,鸟儿鸣叫声打破了沉寂,将秀床内熟睡的伊人缓缓惊醒。
袁沐歌睁开杏眸时,恣意慵懒,感觉浑身酥软,却发觉季玄陵已不再身旁。
院落中,隐约传来拳脚声,穿好儒衣,披上宫装,踉踉跄跄向房门处,看到昨夜使坏的坏人正在院落内晨练。
轻依门框处,昨夜旖旎景象浮现在脑海中。
想起在温泉里,秀床内,不知羞的举动,欲求不满的语声,顷刻间面红耳赤,面容涨红。
不过,自己被对方温柔以待,他似乎没有那么坏。
羞赧中,香肩处传来窸窸窣窣声,季玄陵正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忙欠身行礼,某处隐隐作痛,不禁面容吃痛,掩口轻呼。
季玄陵笑而不语,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寝室内,关闭房门,向秀床走去。
此刻,袁沐歌筋疲力尽,生怕对方胡来,惊慌的说:“夫君,奴家身体抱恙,恐不能。。。”
“不能什么,昨夜还不错!”季玄陵调侃着说!
昨夜还不错?
轰一声,袁沐歌面红耳赤,娇羞不知所措,杏眸瞪向坏人,轻嗔道:“夫君,你又欺负奴家!”
季玄陵不语不反驳,把她放在秀床,盖上锦被,叮嘱道:“好生休息半日,晌午,带你去拜见王后,夜里么,嘿嘿嘿。。。?”
“不要脸!”
一身羞涩的埋怨,袁沐歌匆匆拉上锦被蒙住螓首,不愿再搭理季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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