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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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子驾崩,当扶其子,子若亡当扶其弟,弟若亡,当扶其弟子……何用燕王越俎代庖?”黄耀嘴角带着冷笑,毫不避讳地指责。
好一个帝位继承的理论,这个黄耀看来也不是一个草包。
朱松冷笑了起来,声音尖锐:“若按照黄大人的理论,本王是不是可否这样理解:
当年先皇驾崩之时,太子哥早薨,是以这皇位便落在了本王那侄儿允文的身上。按照黄大人方才的理论,既然当今圣上驾崩,帝位自然就落到了二皇兄的身上,奈何二皇兄、三皇兄亦薨,其膝下诸子除嫡长子外,无人可继承皇位,再之后就落到了四皇兄的身上……这样,有何过错吗?”
朱松这明显是在讲歪理了,可是他黄耀偏偏没办法反驳,谁叫他放出那等话来呢,反正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个的脚。
“这……”黄耀迟疑了,明明知道朱松说得不对,还不能反驳,憋屈他脸都变绿了,跟那儿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什么这?”朱松眼睛一瞪,揶揄道:“黄大人自己的理论,岂会有错?”
“黄大人明大义,当真是我等楷模啊!”
“原来黄大人是此意,燕王殿下是天命所归啊!”
丘福、朱能等人赶紧跟上,一个个对黄耀是拱手的拱手,夸赞的夸赞。
把个黄耀弄得手足无措,面色由绿转红再转黑,几经变换之后,干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晕过去了。
不管这个黄耀是真晕过去了,还是装晕,反正他这招黑小能手的特性是定下来了,相信日后朱棣登基之后,这位黄耀也早晚被整死。
“孤当初在北平誓师靖难,为的乃是太祖遗训,不曾有丝毫的私念!”
朱棣终于发话了,但见他脸上带着悲伤之色,虎目中竟然还隐含着泪水:
“原,孤清君侧之后,决心尽力辅佐天子拨乱反正,管理好我大明天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棣的脸上出现了狰狞之色,恶狠狠地说道:
“奈何黄衫等乱臣贼子,竟然丧心病狂地谋刺天子。而今虽国无长君,但正如黄编修所言,太子哥尚有三子在世,这皇位理当自允熥等兄弟之中选出一位来继承,孤岂会做那叔夺侄位之事?此事,就此作罢!”
朱棣话音刚落,所有的燕王臣属都跪了下来,哭嚎道:
“殿下,我等靖难将士们追随您浴血奋战,不知多少人为了靖难之事,或是抛妻弃子,或是化为白骨,纵然如此,我等亦心甘情愿!”
“因为我等为的乃是天下的太平,为的乃是黎民百姓,为的乃是还吏治之清明!眼下天子被女干人所害,若是国无君主的话,天下必定****,届时我等将士岂不是白白做了靖难之事,如此如何能够对得起妻儿亲族?如何对得起天下的百姓?”
“还请殿下念在我等将士的努力,天下百姓的性命,江山社稷的安危上及早登位,主持大局!”
震撼了!
这些家伙明显是商量好的,不光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一模一样,就连语速都别无二致,那嘹亮的嗓音,不停地在大殿之中回荡,敲击在每一位大殿中人的心中。
也就在此时,朱松悄悄对纪纲使了个眼色。
纪纲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迈步而出,单膝跪地道:“请殿下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计,以正君位!”
纪纲这一跪可不要紧,殿中那些京官们,至少有多一半的人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请殿下登基,以正君位!”
这多一半的人,全都是锦衣卫按照朱松之前的提议,早就已经收买了的高官。
别看此番靖难之役他们没干啥实事,而且还白拿了锦衣卫的金银珠宝、女人古董的,但是他们现在的表现,就好比“六十四拜都拜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最后这一哆嗦,可比靖难大军攻破南京城还要来得管用!
得!
眼下木已成舟,剩余的那些京官,纵然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只不过是平添一段枯骨罢了!
“请殿下登基!”
原本还想坚持的那些京官们,只能放下最后的坚持,双膝跪地,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这句话。
“哎!”
朱棣仰天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点头。
眼尖的朱榑倒是会来事,直接一个头磕响在地上,高呼:“臣弟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还特么抑扬顿挫地,整的朱松都想扁他一顿了。
殿中众臣全都不是傻子,一朝天子一朝臣,建文帝已经成了过去式,把握当下才是最紧要的:
“微臣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脸上,喜意一闪而逝,旋即伸手道:“众卿家平身!”
至此,靖难之役,以燕王朱棣的胜利而告终,究竟韩王朱松在此番靖难之役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只能由后人来评说了!
第一百一十章 干着急()
韩王府,初华堂。
周王朱橚、周王府左长史王翰坐于初华堂左侧,王妃徐妙锦、儒人徐婉君坐于右侧,而韩王府的两位长史大人,则是站在初华堂临近门口的地方。
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羞愧,脸上都满布着忧色和悔意。
“白福、刘长生,你二人好,很好啊!”
朱橚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两人,道:“尔等身为韩王府的左右长史,本就有着监察亲王的责任,这可倒好,韩王一晚的时间都未曾回府,你二人竟然回孤一个不知韩王身在何处,这长史当得可真是称职呢!”
白福和刘长生心中的愧意更浓了,“殿下,是下官的错,还请殿下责罚!”
“责罚?哼!”朱橚森冷地说道:“责罚就免了,若是韩王今日仍不能回府的话,孤也不会责罚尔等,不过尔等脖子上的脑袋就暂时借予孤吧!”
白福一把年纪了,早已将生死丢在了脑后,再加上朱松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最不愿朱松出事的,也就是白福了。
所以,在听到朱橚的话后,白福面色坚定地上前拱手道:“周王殿下请放心,下官这便安排王府亲卫出去寻找殿下,就算是丢了这条命,也断然不会让殿下出事的!”
“哼,说这些有何用?”朱橚仍旧黑着一张脸,道:“眼下,这南京城中全都是四皇兄的靖难兵卒,整个南京城全部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府宅。你这前脚出宅子,后脚就会被四皇兄的人给抓走!还找人,哼,不知所谓!”
“这可如何是好?”徐妙锦也有些急了,“若是王爷在外面出什么意外的话?”
“弟妹莫急!”朱橚赶紧开解道:“以松弟的性子,说不准只是出去玩一玩,很快就会回来了!”
朱橚还真是急得开始说胡话了,你家正打仗的时候,还有心情出去玩啊?
“我去吧!”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徐妙锦身后不远处,由宋茗琳带着的朱瞻基说话了。
“嗯?”朱橚记得这个小家伙,好象是叫张宣的,家里是商人,好像还挺有钱的样子。
“小宣,别乱说话!”
宋茗琳拉了朱瞻基一下,却不想小家伙却是一把挣开了宋茗琳的手臂。
噌噌噌!
朱瞻基迈动小短腿,冲到了大厅正中,梗着脖子看着众人,道:“我能把松伯伯带回来!”
“你?”
初华堂中的众人全都感到不可思议。
“小宣,此事可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胡闹!”朱橚脸色微沉,道:“那些锦衣卫可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小孩子,就会对你网开一面,该抓了照样会抓!”
“他们……”
就在小家伙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前院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白福的本家侄子白五,穿着一身劲装,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慌张道:“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白福扭头看了自己这个侄子一眼,道:“没见周王殿下在此吗?还不赶快行礼?”
原本白五是掌管杂务堂的,后来朱松见其处理起事务来颇有条理,而且这小子很机灵,直接让他做了引礼舍人,虽说品阶未入流,但也算是小有权利了。
“啊?小人见过周王千岁!”白五匆匆向朱橚行了一礼,随后向白福禀报道:“叔父,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一帮当兵的,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砸门,咱们现在怎么办?”
“是不是随孤来的那些靖难兵卒?”朱橚急问道。
白五摇摇头,道:“殿下,看样子他们应该相互并不认识,不过确实全都是燕王殿下的靖难兵卒!”
“还有此事?”朱橚豁然起身,“难不成是锦衣卫?”
白五继续摇头。
“既不是锦衣卫,靖难兵卒岂敢乱闯韩王府?”朱橚眉头斜指长空,道:“待孤出去看看!”
“我,我也去!”眼瞅着朱橚出了初华堂,徐妙锦以及一众小家伙们也紧跟了出去。
……
“你们这些笨蛋,废了这半天的劲儿,竟然连门都没给我弄开,若是今日不能将大公子带回去的话,你们,全都给我去阎王爷那报道!”
韩王府外,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米白色士子服,但是看其举止以及说话的语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被阉割了的太监。
听到这青年娘娘腔的话,一名穿着百户铠甲的青年汉子走过来,道:“马大人,我们这么做违反了燕王殿下的军令,我怕……”
“什么军令不军令的?”马大人眼睛一瞪,尖着嗓音道:“本官只知道,本官接到的命令是将大公子接往燕王府,若是你们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一个不尊上令之罪?”
“可是……”青年汉子还想争辩。
马大人却是道:“来人,来人把他给本官抓了!扰乱军心,给本官押到一边去!”
围观的一种兵士们面面相觑,没谁敢动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