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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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具体地概述了这个意思。”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朱棣摸着下巴,道:“此意为天下大事的兴盛与灭亡,不管是为官从政的,还是商贾百姓们,都是有义不容辞的责任的;而国家之事兴亡,却是帝王将相文武大臣们的责任。此句,当可称得上是举世无双!”
“四皇兄所言极是!”
一直坐在角落中不曾说话的朱桢,这个时候站起身来,“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此联满含着家国天下的概念,寓意深远,把忧国忧民的情感,抒发地淋漓尽致!”
“松弟之才,我等不如矣!”一名蓄着寸许黑髯,看起来极为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向朱松遥遥敬道:“松弟,且满饮此杯!”
这人朱松还是认识的,他名叫朱椿,是朱元璋的第十一子,受封蜀王。
相比起其他的兄弟姐妹来,朱椿是一个喜好读书和做学问的人,“博综典籍,容止都雅”,在朝中有“蜀秀才”之称。
“椿哥说笑了,小弟不过是脑袋突然开窍,偶尔蹦出那么一两个佳句罢了!”朱松亦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客气了两句之后,一饮而尽。
朱松也变成剽窃的始祖了,这两句话分明是明朝东林党领袖顾宪成所撰,表现的乃是读书人既认真读书,又关心国家大事的胸怀。
他可倒好,直接盗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松弟,你这幅春联不对劲啊!人家的春联都是写在纸上的,你这弄得花里胡哨的,谁还敢挂在门上啊?”
是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不,有给朱松搭台子的,就有拆台子的人。
说话的人是先皇第七子朱榑,这家伙一开始就跟朱松不对付,后来因为朱权的事情,这家伙老实了挺长时间,但是对于当年朱松对他所做的事情,还是怀恨在心。
所以这个时候他蹦出来冷嘲热讽地,倒也在情理之中。
朱松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倒是朱棣哈哈大笑了起来:
“七皇弟说得也对,不过依朕看,那原本写在纸上的对子哪里有这刻在桃木上的美观、寓意深远?”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棣捻了捻颔下的黑须,继续说道:“等到除夕的时候,在雕琢精美的桃木上,直接刻下对子,可以用上好多年,既美观,又让百姓们省下了买纸、润笔的费用,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也行?”
朱朱棣的话刚刚说完,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泛起了白眼。
“如此也刚好与门上挂着的桃符相互掩映,多好!”
朱棣说完这句话之后扭头看了三宝太监一眼,吩咐道:“三宝啊,回头你拟一道旨,官宦以及商贾、贵族,过年之时,必须将对联刻在桃符之上,不能写在纸上。嗯,待明日拟好之后,就下发到各道各州的县衙。听明白了吗?”
“遵旨!”
三宝太监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
他连比这要古怪得多的圣旨都拟过,就这个旨意算个什么啊?
要知道在明初的时候,明太祖朱元璋,在一年的除夕前他颁布御旨,要求金陵的家家户户都要用红纸写成的春联贴在门框上,来迎接新春。
跟洪武爷强制性贴对子的圣旨一比,朱棣的这个旨意还真是啥都不算。
“松弟,你这个礼物,朕确实很喜欢!”朱棣看着朱松,道:“还有此番凤翔府之事,你做得很是不错。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朱松愣了一下,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竟然还有礼物可拿。
见朱松脸上露出了呆滞的表情,朱棣心里很畅快啊,你小子再吖嘚瑟啊?
……
虽说应天府平日里都会实施宵禁,但是从除夕开始,一直到大年初七的这七日时间里,却是取消了宵禁的限制,以方便应天府的百姓们,能够利用这七日的时间来好好地缓解一下一年的辛劳。
这一晚上,一众皇亲国戚们在华盖殿中吟诗作对,饮美酒品佳肴,于众人一同守岁到了深夜子时,方才离去。
朱松这边倒是没有吃多少东西,但是酒却是喝了不少,他那些便宜兄弟们以及姐夫、妹夫们,全都把目标瞄向了朱松,以朱松的酒量,都把他给灌了个乱七八糟。
最后还真是竖着进去的,横着出来的。
回到王府的时候,早就已经月上中天了,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地圆,但是天穹之上却是碧空如洗,甚至连一颗星星都找不到。
王府之中张灯结彩,长史白福和刘长生今夜可是没打算睡觉,忙忙碌碌地在府里府外跑动着,那些下人们一会往前面贴红色剪纸,一会跑到后院准备炮仗。
总之一句话,当朱松醉醺醺地被韩青山和黄三扶进屋子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睡醒一觉呢,就被府中轰天震响的炮竹声给炸醒了。
“谁,谁啊!”赤红着眼睛,一嘴酒气的朱松,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
“王爷,是府上在放更炮。”莹香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听到朱松的迷糊声,连忙上前说道。
所谓更炮,其实就相当于之前的打更。
只是眼下不是过年了吗,有钱的富贵人家,就会用放炮仗来代替打更,毕竟这样喜庆不是?
“哦!”
朱松胡乱地应了一声,干脆抓过一床被子盖住了脑袋,继续睡。(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徐妙锦的症状()
翌日,天还未亮呢,朱松就被炮仗的轰鸣声给惊醒了。
“莹香,什么时辰了?”朱松的脑袋还是有些疼,毕竟昨夜喝了那么多的酒,他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了。
“王爷,您醒了?”莹香这一晚上也没咋睡,所以朱松这边刚有动静,小丫头就凑了过来,在朱松耳边说道:“现在刚过寅时四刻,您是不是再休息会儿?”
朱松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道:“不休息了,再睡也睡不长了!”
这话倒是说得对,外头那些个炮仗声,却是让朱松想睡都睡不着了。
“水,倒杯水给本王。”朱松迷糊地嘟囔了两句,说道。
“哎!”莹香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跑到了桌子边上给朱松到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朱松晃晃脑袋,道:“外头的天似乎有些不对,怎么这么黑啊?”
莹香摇摇头,道:“王爷,等我出去看看。”
“呀,下雪啦!”
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莹香就蹦跳着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惊喜和兴奋地神色。
“你说什么?下,下雪了?”
朱松有点愣,啥时候南京城也能下雪了,这又不是08年的时候,温室效应也没那么明显,而南方更没有那么冷了。
“嗯!”莹香兴奋地点点头,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现在外头还在下着雪呢,地上都白茫茫地,银装素裹地,可好看了!”
“快,为本王更衣!”朱松从牙床上爬起来,来大明朝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是想看看这大明朝的雪天呢。
穿好了衣服,披着一件大氅来到了门外。
仰头望天,漆黑的夜空中,无数有如鹅毛般大小的物事,悠悠洒洒地自天穹之上飘摇而下。
朱松透过屋内依旧闪亮的烛光,隐约可见大地早就披上了一层银衣。
“永乐元年的第一日,天降大雪,真是瑞雪兆丰年啊!”
紧了紧身上裹着地那层厚厚的大氅,朱松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咯吱,咯吱……”
就在此时,院子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踏雪的声音,朱松凝神望去,却见徐妙锦的贴身侍女小香香,提着一个粉嫩可爱的小灯笼,急匆匆地向着朱松的房间小跑了过来。
小香香刚刚跑到门口,见朱松披着件大氅站在门口,便行礼道:“姑爷!”
“小香香,你这大晚上的不休息,瞎跑什么?”被外头的冷空气一刺激,朱松现在也清醒了过来,脑袋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香香愣了一下,道:“姑爷,您,你没睡啊?”
说了这句话,香香感觉到这个时候说这些似乎不对,便摇了摇头,脸上也出现了焦急的表情:“对了,姑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小姐吧,小姐一个时辰之前就感觉到头特别的疼,而且还一直在干呕……”
香香话还没有说完呢,就感到一阵冷风从身边刮过,再看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朱松的身形,同时耳畔留下了一个声音:
“你叫刘长史去太医院找黄太医,必须在两刻钟的时间里到王府!”
香香这才想起来,这事找姑爷似乎也没什么用,必须得有个大夫啊。
于是,小香香提着小灯笼,急匆匆地跑向了前院。
……
徐妙锦的屋子里,徐妙锦躺在牙床上,疼地身体微微蜷缩着,俏脸通红,满是汗水。
两名侍女伺候在徐妙锦身侧,一个在轻拍着徐妙锦的背,一个在则是手上拿着一块手帕,不停地为徐妙锦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妙妙,妙妙你怎么样?”朱松直接一脚踹开了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了徐妙锦身边。
“夫,夫君……”见到朱松,徐妙锦地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徐妙锦此刻已是痛苦难耐,这脸上的笑容实在说不上什么好看。
“怎么黄太医还不来?”朱松摸着徐妙锦略显冰凉的小手,甚至都有点咬牙切齿了。
这货却也不想想,这边刘长生说不准还没出府门呢,就急着找黄太医,这是有多坑啊?
“夫君莫要担心,妾身,切身只是偶感风寒,睡一觉便无事了!”徐妙锦银牙紧咬,强忍着头痛说道。
“什么风寒?”朱松把眼睛一瞪,道:“风寒能这样?你是当为夫是什么都不懂地杏林白痴吗?”
“夫……”徐妙锦还想说话,但是头上的痛苦却让她再难开口。
“热水,还不快把毛巾泡进水里,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