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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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第一个箱子的时候,宋茗琳和雪影就知道韩王这次凤翔府之行,收获非同小可,恐怕这些箱子里的任意一件东西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
这要是价值几百甚至是上千两银子的东西,宋茗琳和雪影也就收了。
毕竟东西不贵重,可若是太过珍贵的话,她们也不好意思去收。
她们俩和孩子们不同,孩子们啥事都不懂,再加上韩王殿下也确实是喜欢孩子们,送些物件也就罢了。
她们俩都是女子,若是收了韩王的礼物,若是传出去的话,指不定会被外人说什么呢。
“茗琳,影妹,这些东西来的容易,你们不要可是白不要啊!”身上披着一件貂绒的徐妙锦掩嘴轻笑了起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徐妙锦的话里话外带着调笑,可是了解徐妙锦的雪影,却是知道徐妙锦在催促他们赶紧选择。
想了想,雪影道:“既然王爷舍得,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来来……”
就在朱松要伸手打开第二个箱子的时候,却是有护卫后院西厢房的兵士赶了过来,在朱松身边耳语了几句。
朱松点点头,打发兵士出了房间,对徐妙锦道:“妙妙,一会你带着孩子们选礼物,晖祖大哥来了,我出去看看!”
“啊,大哥来了?”徐妙锦惊讶道:“也对,夫君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倒是常来。夫君你且去吧,这里妾身会安排好的。”
……
“哈哈哈,大兄,小弟还说今日就去拜访你呢,没想到你倒是先上门来了!”
进到前院初华堂,刚刚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姿,朱松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爷!”挺拔身姿正是徐晖祖,看到朱松进来,徐晖祖拱手道:“许久不见,王爷风采依旧啊!”
“什么风采依旧,我看大兄早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吧?”朱松招呼下人为徐晖祖送上香茗,揶揄地说道。
“王爷说笑了。”徐晖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掩饰道:“为兄不是见妙妙怀孕,送些补品过来吗?哪里会等得不耐烦了呢?”
“哦?”朱松哦了一声,也不继续搭茬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他。
许是被朱松看穿了心事,徐晖祖只能无奈投降,道:“算了,算了!为兄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询。”
“嘿嘿,我就说嘛,大兄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得这般早,自然是有事的。”朱松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水,道:“说吧,何事?”
“王爷,在你离开应天府前往青华县之时,为兄请你将宗叔请回应天来,不知此事可曾办妥?”徐晖祖也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眼睛直盯着朱松。
朱松稍稍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说到:“大兄,此事小弟没有办好。”
“为何?可是出了什么岔子?”徐晖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立刻追问道。
“大兄,不是小弟不尽力,而是这件事情,小弟根本就张不开口啊。”朱松摇了摇头,道:“当日,小弟与婉君到了青华县之后……”
朱松没有丝毫的隐瞒,将发生在青华县之事与徐晖祖详细说了一通。
徐晖祖也是个直脾气,要不然也不会在朱棣当了皇帝之后,还敢和他对着干。
在听完朱松的讲述之后,徐晖祖当时就怒了,道:“糊涂,糊涂啊!宗叔怎会如此糊涂,犯下如此错事。”
朱松叹了口气,道:“当年跟在中山王身侧悍勇无畏的虎将已经变了,变得麻木,变得为了后嗣什么都做得出来!”
“都怪当年的那个赌约!”徐晖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道:“若不是当年宗叔离开应天府的话,断不会发生此事。”
“说再多亦是无用!”朱松明白徐晖祖此刻的心情,他摇摇头,道:“大兄,小弟此番可是将那位老泰山得罪狠了,怕是日后他都不会来应天府了。”
“罢了,罢了!”徐晖祖摆手道:“如此糊涂的宗叔,纵然来了应天府,怕也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与其到时候酿成大祸,还不如不来应天呢。”
朱松点点头,道:“对了,妙妙昨日还在念叨大兄呢,大兄今日既然来了,便去看看妙妙吧!”
“说起这个来……”
尽管心中对徐宗之事充满了失望,但是一来对于徐宗能否来应天府并无把握,二来徐妙锦又怀孕了,来韩王府主要是为了后一点的。
徐晖祖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金色的护身符,道:“王爷,前些日子,为兄在普陀山为妙妙求了个护身符,谁知道这丫头巨得很,不肯佩戴,你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打赌(上)()
临近年关了,整个应天府都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
南京城中,百姓们过年时的节日气氛很浓郁,整个城池似乎都笼罩在一层祥和的喜气之中,让辛劳了一年的百姓们,也享受着难得地放松时光。
再有两日便是腊月三十了,而徐妙锦已经过去了最难受的三个月初孕期间,甭管是什么东西都已经吃得下了,倒是徐婉君,还得忍受最难熬的一个月时间。
自从回到应天府之后,朱松就一直都府中忙碌着,购买年货,装饰府宅,再有就是忙着给小家伙们的亲族,送些礼物。
今日,朱松难得偷闲,早早地起床之后就在府中来回转悠了起来。
转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朱松突然招来了个下人,让他去前院找一些红色的染料来。
因为要过年了嘛,王府里头还是有很多红色漆料的。
过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有仆人提着几大桶红色的染料来到了朱松所在的中院里。
“王爷,您要这些红色的染料作甚?难不成您是想要趁着年三十,重新漆一漆大门吗?”
刚好这个时候香香刚刚从房间里收拾东西出来,看到搁在朱松身前的一大桶染料,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啊,这个啊!待会你就知道了?”朱松冲着香香眨了眨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去看看徽煣和瞻基都起床了没有。”
以为毕竟是快要过年了嘛,所以宋氏姐妹、朱氏兄妹全都已经被各自的家人接回了府中,现在的韩王府里,只剩下了朱徽煣和朱瞻基这两个小家伙。
见香香点头而去,朱松这边也没有闲着,而是再次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东西。
“松叔父,这么早您就叫我们起床作甚?”没过多大一会,朱徽煣就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路迷糊着晃荡了过来。
“是啊,叔爷!”朱瞻基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小短手甚至连裤子都没系紧呢。
朱松还没来得及说话,不远处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不少人才对。
一大两小三人扭头看去,便见七八个壮硕地仆从,一个个手中全都抱着一摞长六寸,宽三寸,周边还雕着精美花纹的桃木牌子,走进了小院里。
“松叔父,您这是要干啥啊?”这回小家伙倒是清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木头牌子,脸上充斥着好奇之色。
“你猜!”朱松捏了捏朱徽煣的小肥脸,说道。
“松皇叔,您都捏疼我了!”朱徽煣不满的摆动着脑袋,脸上满是不满之色,嘟囔道:“您不说我哪里知道是啥?”
瞧着朱松的大手有向自己挪动的趋向,朱瞻基悄悄往后挪了几步,瞄了一眼被小太监们抱在手中的桃木牌,道:“叔爷,那东西不是叫‘桃符’吗?不过这些桃符上面怎么都是空的啊?”
‘桃符’是历史悠久的汉族民俗文化,在辞旧迎新之际,用桃木板分别写上‘神荼’、‘郁垒’两位能够制服恶鬼的神人的名字,或者在桃木板上雕出这两位神的图像,悬挂、嵌缀或者张贴于门首,意在祈福灭祸。
而且,根据传说,这桃木有压邪驱鬼的作用,说白了,和后世人过年的时候贴在门楣上的‘春联’是一个道理!
“呦,小家伙还知道一些年俗嘛!”朱松笑了起来,道:“没错,这东西就是桃符,不过这颜色还有样式却是有些单一了!就像是过年你们换新衣服一样,叔爷啊,打算给它们重新换个样子!”
“啊?”朱徽煣啊了一声,呆愣愣地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道:“松皇叔,您是要给它们也穿新衣服吗?”
朱松脸上的表情有些囧,这熊孩子的理解能力还真是逆天了,摸了摸鼻子,朱松继续说道:“徽煣,你父王有没有给讲过桃符的来历?”
朱徽煣抓了抓脑袋,吞吞吐吐地说道:“桃,桃符嘛……好像是从秦朝的时候,传,传下来的吧……”
啪!
“什么秦朝的时候传下来的?”朱松直接赏了小家伙一记爆栗,道:“臭小子,叔没教导过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吗?”
“哎呀!”朱徽煣头上吃痛,连连道:“松皇叔,您怎么光打我,不打瞻基啊?”
“嗯?”朱松扭头一看,朱瞻基聪明啊,早就退到一丈之外了。
这小子还冲着朱松和朱徽煣诡笑呢,一脸的得意。
“笑,笑个屁啊!”朱松没好气地说道:“你来说说桃符的来历。”
朱瞻基躲得远远地,慢条斯理地说道:“桃符是东汉时期传下来的东西,这几百年间都是这个样式,所不同的不过是上面的字体,花纹罢了!”
“哎,你小子行啊!”朱松惊讶道。
“嘿嘿,前段时间我去解大人的府上找期哥,期哥给我说的。”朱瞻基很老实地说了实话,“不过叔爷,这桃符毕竟是沿用了数百年的样式,不能说变就变吧?”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朱松没好气地甩了朱瞻基一言,道:“谁说数百年的样式就不能改变?叔爷就是告诉你,传统就是要用来打破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朱松眼珠子一转,道:“要不要与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