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茗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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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茗顿时心生疑虑,刘表说是给自己的圣旨,不是才从皇宫出来么,皇帝有事为什么不当面说。
曹茗半信半疑地接过圣旨,然后坐到刘表的位置上,仔细起上面的内容。
“不。。。。。。不可能,你这圣旨是假的!”曹茗手一抖扔掉了圣旨,上面的内容让她觉得可怕,最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了。
刘表急忙将圣旨捡了起来:“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伪造圣旨,何况姑娘是立功之人,出身又符合宫内的标准,估计孟德老弟也会为您高兴的。”
曹茗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看来左慈说的确实不错,自己的婚姻确实是来了,既然是命里注定的只好认了,反正那家伙女人多的是,就算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熬上几年后不是还有别的路么,不过现在去长安等于找死,马上叛军就要开始进攻了,自己得找个理由脱身才行。
曹茗将圣旨交给刘表说:“这圣旨算我接了,不过这回去的路程过于长远,请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和佩剑。”
刘表拱手道:“娘娘贵为皇后,微臣理应派重兵保护才是,怎可孤身一人回去。”
曹茗拒绝道:“派重兵目标反而更大,还不如我一个人安全,另外再给我准备些金子。”
刘表指着武将说道:“这是内弟蔡瑁,有他一路护送娘娘,肯定保娘娘周全。”
曹茗点头答应道:“那就有劳蔡将军了,既然事情已经明确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好了。”
刘表命令下人准备了快马和盘缠,同时把包裹也还给了曹茗,而蔡瑁也带上佩剑准备出发。
曹茗查看了下包裹的东西,心想那天做梦得到的火凤羽毛,竟是然是这大汉皇后的凤印,自己早就该明白这一点了。
刘表又叮嘱了蔡瑁几句,随后两人就骑着马出了城,不过这路可是曹茗领的,她当然不会去长安的方向。
蔡瑁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敢出声询问曹茗,直到马儿跑不动了才停下。
蔡瑁有些不解道:“启禀娘娘,我们走的方向有些不对,这是往襄阳郡去的地方。”
曹茗握住佩剑说道:“原来是往襄阳去的地方,那我们确实是走错路了,将军你看身后是何人?”
“后面无人!”蔡瑁听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面根本就没有人,紧接着颈部传来一阵剧痛,并且两眼发黑意识消失,最后身体一晃摔下了马。
曹茗挥了挥剑鞘,心想这东西打人挺厉害,本来以为打不晕蔡瑁,没想到一下子就解决了,希望别打成傻子了。
曹茗将蔡瑁拉到一颗树下面,然后把他的马匹绑在树干上,接下来就得去拜访左慈的朋友了,希望他的朋友这个时候能在家。
曹茗按照信中的位置找了过去,终于在日落之前找到一处山庄,虽然是规模不大的山中别院,但是望过去另有一番境意。
庄内的仆役见有人来了,当下阻拦曹茗道:“先生忙了一天已经歇息,还请姑娘改日再来拜访。”
曹茗皱了下眉头说:“莫非你是在敷衍我,这太阳还未下山,人怎么就歇息了。”
这时从庄内出来一名老者说:“不得无礼,你且退下准备茶食,姑娘请随我来吧。”
曹茗跟着老者进到一间雅居,里面还坐着一名男子,男子的年龄看上去不大,也就刚过双十而已。
老者自我介绍道:“老夫是庄主司马徽,这位是老夫的好友徐庶,左道长已经传来书信,说是有一位贵人将至,看来说的就是姑娘了。”
曹茗拱手说道:“其实是我冒昧打扰,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也不好长途跋涉回到家中。”
徐庶点着头说道:“姑娘此言非假,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王允和吕布已经除掉了董卓,但是董卓的旧部一定会反攻,长安到洛阳之间恐怕都不安全了。”
曹茗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徐庶,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他刚从长安城回来。
司马徽捋着胡子笑道:“元直乃大才之人,这点事情是瞒不过他的,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准备到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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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解惑()
徐庶笑了笑说:“先生莫不是在考我,我听姑娘的口音大概是河内人士,不过又夹杂着谯县的特色,想必是从小生长在河内,后来又认亲到了谯县,至于姑娘想去的地方,只能是回家了。”
曹茗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徐庶,心想这人简直就是神,怎么会猜的这么准那。
司马徽点着头说道:“元直的学识让人大开眼界,老夫真是钦佩不已,不过左道长在信中提及,说姑娘是当今的皇后,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曹茗略微惊讶道:“想不到左道长料事如神,我确实在今天见到了圣旨,不过这皇后就是个名头罢了,我希望二位把我当常人对待。”
徐庶起身恭敬道:“既然娘娘开了口,那我们就以俗称相待,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好!”曹茗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司马徽命人又拿来一个凳子,三人就着茶水聊起了时事。
曹茗心存疑虑道:“我心中有一事不解,为何圣上选我为后,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这是曹茗心中最大的疑惑,按道理应该从贵人中选,怎么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司马徽思量后说道:“现在皇上表面上夺得实权,事实上还深处于危机,与其信任那些权臣送的女子,倒不如把希望交给您,最起码您是杀了国贼的人,心中还有汉朝江山。”
曹茗摇了摇头说:“先生不必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杀的董卓,毕竟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
徐庶笑道:“此言差矣,杀人是需要胆量的,元直虽为男儿身,身手却是平凡,更别说让我杀贼了。”
三人的谈话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下,曹茗也是头一次聊的这么开心,这两位名士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反倒像是自己的好友一般平易近人。
次日早上,曹茗洗漱完之后,听见院子里有谈话声,原来是徐庶要走了。
“公子请留步!”曹茗急忙喊住徐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招揽此人。
徐庶站住身子说道:“我见姑娘一直在休息,所以没敢惊扰美梦,不知道姑娘找我何事。”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希望公子能为百姓着想,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徐庶思量一下说:“在下的能力尚不足担此重任,何况家中还有老母照顾,希望娘娘能理解在下。”
曹茗面带惋惜道:“既然公子不愿意助我,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再会!”
曹茗知道对方也是在逃难,所以就没有来强的,更何况将来还有机会,若是闹僵就不好了。
曹茗在水镜庄住了一个月,期间有各种消息传来,先是叛军攻取了长安,其后是兖州的黄巾军被曹操击破,曹操顺利地当上了兖州牧。
雅居内,司马徽正与曹茗下棋,司马徽笑道:“往日下到中盘的时候,老夫已经快要失败了,没想到今日反而有了胜算,看来姑娘是心神不宁。”
曹茗道出了实情:“现在周围都是战乱,我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所以想回去看一看。”
司马徽闻声一顿道:“老夫一生遇见过不少奇人,不过这最厉害的奇人当属姑娘,老夫有一言请姑娘谨记,若是这碗里的粥与你无缘,不妨看一看锅里的粥。”
曹茗皱了皱眉头:“茗儿会记下这句话,不过先生能解释一下么?”
司马徽捋着胡子说:“这句话是左道长说的,他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左道长虽然是我的好友,但是我们意见却不相同,我讨厌他整日装神弄鬼,姑娘若是不信也就罢了。”
曹茗思考了半天,这粥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左慈要留下这么一句话,难道跟我的第二条路有关。
司马徽知道曹茗去意已决,随即命令弟子套了马车,并且亲自送她出了山庄。
水镜庄前,司马徽拜别曹茗道:“姑娘一路上小心,掌车的是我弟子上官青,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就行了。”
“多谢!”曹茗对司马徽的馈赠很感激,不光送了自己一辆马车,而且又排人护送自己回去,这份恩情可不能忘了。
曹茗选的路是宽敞的官道,当然这是一条既危险又安全的路,危险的是碰见交战的军队,安全的是贼寇比较少。
闲暇之余,曹茗向上官青打听起了事:“我听你的姓氏像是贵族,但是为何屈居于此地,难道族里没有其他人了?”
上官青摇着头叹息道:“回娘娘的话,小人其实是家道中落才逃难此地,现在各地都是名门当道,像我们这些没落的家族,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曹茗听完之后心里一痛,看来这制度是得改一下了,很多有才之人都因出身寒门,而得不到施展抱负的机会。
想罢曹茗说道:“你可以放下心来,制度都是随着社会发展而改变,将来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机会施展才干。”
上官青欣喜道:“想不到娘娘的年纪不大,但是想法还真的不少,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为国家出力。”
马车又行驶了两个时辰,忽然遇见有人阻拦,曹茗探出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士兵设下的关卡。
一名什长吃着面饼,走上前说道:“再往前走就是豫州了,凡是过路的都得交过路费用,尤其是赶马车的交双份。”
上官青疑惑道:“这里原本就没有关卡,你们私设关卡不说还要钱,就不怕有人治你们的罪吗?”
什长瞧了眼上官青说:“哪里来的小白脸,这可是我们县尉大人的命令,难不成你要造反?”
曹茗心中不免哀叹起来,一个小县尉就敢私设关卡,看来这豫州已经乱套了,全国上下现在都是各自为政,所以才会搞得天下大乱。
曹茗拿出一锭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