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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宋之逆血洪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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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能至水寨,可惜那里早已被官兵烧成白地。”张荣沉声道。

    “莫急,到了那里我们再作计较。”方徊看出他的落寞,暗想当年那一战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记。

    “俺打算为死去的弟兄立碑,不知”张荣继续道。

    方徊看了他半晌,点点头:“嗯,以后若是有战损的弟兄,都要刻石为念,让每一个弟兄得到应有的尊严,让每一位弟兄的不留遗憾!”

    张荣长叹一声,拱了拱手,巡视去了。

    纲船内湿热难耐,方徊索性躺在船头纳凉。

    见梁小乙黯然的走来,问道:“何事如此垂头丧气?”

    梁小乙一屁股坐了下去,支吾:“头领,俺想不通,俺舍不得爹娘,也舍不得小娘子。”

    方徊笑了笑,自己快成了情感导师了:“熊掌与鱼不可兼得也非不变的道理,你且去争取。好男儿非是要唱名于东华门外,而是做有意义的事情!余小娘子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不胖不瘦、不油不腻额,骚瑞,肚子饿了她可不愿看到一个垂头丧气的小乙,而是一个不断奋起的好汉小乙!就如我一般”

    眼见梁小乙被激起了雄心壮志,一付恨不得跳水游到梁山的样子,王兴凑了过来,满脸谄笑:“头领,俺也有小乙兄弟的那般苦恼,不知何时抢回知县小娘子”

    方徊飞起一脚:“一边玩去!”

    皓月千里,湖风袭人。船儿在如银的波光中缓缓飘荡,滔滔的水流声清脆悦耳。凭栏远望,天地浩渺,形单影只的身影迎着月光水浪傲然挺立着,与如画江山交融在这片热土之中。

    一斛浊酒,愁肠销醉。

    “或许有一日,你我会战死。”

    “也许有一天,这里成为一片焦土!亲友故旧成为圈养的奴隶,肥沃的田地成为跑马的草场!”

    “但是,这土地,是我汉家的,这命是我汉家的,这父母兄弟姊妹是我汉家的,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更是我汉家的!尔等魑魅魍魉休想拿去!”

    “因为有我方徊在!”

    清晨醒来时,天空中几架飞机飞过,方徊以为穿回了现代。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杨青眼冒精光。

    方徊好奇的看了看那几架飞机:“这是白鹭?”

    杨青没有回应,王兴大笑起来:“头领,你家内兄怕是想婆娘了,且看远处渔船上有个白娘子”

    方徊定睛望去,果然有个女子摇着橹往苇荡深处逃去。虽看不清眉目,两截玉笋般的手臂却是清清楚楚。

    有苍茫的芦苇,有晨时的露水,有肤白貌不详的女子,有水,如此应诗经蒹葭篇的场面,难怪腐儒杨青如中了邪那般,痴傻的如只呆头鹅。

    “头领,且看俺捉将过来,送与杨青兄弟!”王兴搓手跃跃欲跳入水中。

    方徊拦住了他:“慢!会不会有诈?”

    王兴看了一眼张荣,张荣道:“一试便知。”

    方徊点头:“王兴兄弟且要小心。丁粪蛋名字真土,你与王兴兄弟一同查探,若有危险,速速回返。”

    “头领放心便是,我与丁兄弟定捉回那娘子!”王兴拍着胸口道。

    “遵大头领之命!”丁粪蛋则稳重多了。

    众人放下一只小渔船,王兴二人划船便去了。

    约摸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却不见二人回返。

    方徊暗觉不妙,又遣了两人前去接应,然去无影踪。

    张荣也急了,欲亲自查探,方徊拦住了他:“莫急,苇荡处定有埋伏,应是冲着这纲船来的。万万不可再折损兄弟,应是新起的水贼,不然这一带的好汉,王兴二人定能应付。只是奈何那里地势高,水太浅!”

第四十一章 水上一战() 
六月下旬的风浪不大,渔船却起起伏伏,颠簸的紧。

    苏黎白皙的脸上已布满密密的细珠,微风吹来,几缕发丝旋而贴在两腮,又在风中飘摇起来。

    白皙的手儿划着木浆,姿态优美动人,修长的身影在晨曦中如柳枝般轻盈,在方徊的眼中倏尔清晰,倏尔影影绰绰。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方徊情不自禁的喃喃道,满脸痴痴的模样。

    伊人回身嫣然一笑,额边两侧的长发抚面而过,如水面上的夏风般轻柔。淡淡的体香袭人,眉眼间尽是淡月胧明般的悠然恬淡。似乎十数载的孤独尽然释去,静静的与触动心思的少年郎相顾以望,拟把心中最柔软的情思尽付情郎,如历经了十生十世的相守,那般安然而悠长。

    决定了一个计划后,苏黎自告奋勇的前往,这是方徊所不愿的,谁知道那里怎样的陷阱呢。然苏黎满脸是决绝的模样,轻盈的身子跃在了渔船上,让方徊不得不任由她将船划向远方。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长风漫卷,心思也随着摇摇晃晃的船儿跌宕起伏。

    船头不断的压下芦苇,吱呀声都抛在身后,伊人的笑靥在层叠的光影下,在潋滟的水波中,如一段旋律,音符在空中交织出最明亮的和弦。

    就在这粼粼波光中,方徊情不自禁的吻在她发髻上,伊人的脸儿映着晨光,一抹晕红蔓延开来,如朝霞染遍了半边晴天。在方徊不知所已的时候,她悄然将船儿划向未知的苇丛深处。

    当渔船被一群衣衫褴褛的汉子乘船包围,一张阴鸷瘦削的脸出现在面前。

    “纲船留下,尔等得活!”这是那人冷冷抛下的一句话,随之是王兴等四人被钢刀加颈的情形。

    方徊是羞怒的,一时间满是无能为力的表情,回头看了看苏黎,她满脸的苍白。

    最坏的情形出现了,那张阴鸷狡黠的脸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怎能弃兄弟于不顾呢。

    “愿献纲船并千石青盐与头领!方某等人愿归顺头领。”方徊将羞恨收在心底,额头汗珠淋漓,脖子上青筋暴******鸷的眼中一抹精光闪过,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咧嘴斥笑:“此乃俺家王头领,你这厮好生无礼,还不快些跪拜。”

    方徊倏然蹙起眉头,恼羞成怒:“方某跪天、跪地、跪父母,便是皇帝老儿也是不跪!”

    一时的静谧,沿着千里湖面袭来的风儿吹着苇荡沙沙作响,涌起的水浪击打着船舷,又回旋淹没了层层涌来的波浪。这天地间,方徊傲立船头的身影气势磅礴,如山般压向一方贼众。

    王头领阴鸷的脸上一丝惊慌闪过,喽啰们握紧了武器,人群不自禁的耸动起来。水鸟高啼,惊飞而去,炎热的夏季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赤身汉子“嘿嘿”冷笑,拎着鬼头刀跳过船来,戟指着他骂道:“跪天地?来来,让爷爷看看你是个甚么奢遮东西!”

    方徊大怒,一脚将他踹入湖里,双脚一蹬船舷,身子腾空而起,直扑向那王姓头领。

    王头领脸上的惊惧一闪而过,他左右的十余弓手纷纷出手,箭矢狠狠的攒射向方徊。

    箭雨如蝗,覆盖了周遭十米的范围,方徊已然避之不及,身势迎着箭簇如凌空翻飞的鹞子,凛然不惧。

    他紧咬着牙关,怒目横张,疾冲过去。眸子里的王头领正惊慌失措,催促着弓手发箭拦截。

    漫天的箭雨如网,方徊臂膀上已漫出了大片血晕,三五枝袭来的箭簇在他眼中不断放大,这让他突然想起了苏黎的笑容。恍惚间眼前便显现出了带着红晕的脸儿,咫尺之间,倏然而逝,鹘起的人儿坠入水中。

    “苏黎!“方徊凄厉的一声喊,声音随着浪花飘散,空余水面上的喊杀声。

    时光还不够漫长,回忆便成了余生的奢望么。

    方徊再也奋不顾身,目眦欲裂的杀散了弓手,又朝着团团围护王头领的亲丁杀去。用拳头砸碎了挡在最前的亲丁的头颅,捏碎了扑上前的亲丁喉咙,三步杀一人,浑然不顾身上许多破裂的伤口。

    此时,事先潜入水中的张荣等人纷纷破水而出,攻向贼首王头领所在的船只。

    水贼有三百余众,大多是附近破落的渔户,眼见头领被围攻,各个惊慌不已。即便是王头领亲近的各队各伍头目催促,依然畏畏缩缩不敢划船来救。

    平日里的打家劫舍不过是小打小闹,而此时面对这群杀气腾腾的人,胆子早已吓破了。各大小头目无可奈何,只得喊了亲近胆壮的人往去救援,有五十多人。

    看押王兴四人的贼子有六人,头目见势不利,急令船只往外围划去,怎奈手下是一群没胆色的泼皮,手忙脚乱的划了半天的桨,船只在原地打转。被缚的王兴四人脖子上一松,立即起身跃入水中。空余船上六人目瞪口呆的随着船儿继续打转。

    王兴四人本就熟识水性,即便是被绳索缚了身,在水里依然如鱼得水,很快解了绳索,往苏黎落水的方向游去。

    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方徊早已倒下了,满身的伤痛早已没了感觉,陷入贼众中,终归左右难支,浑然成了一个血人。好在张荣等人蒙着口鼻杀入阵中,双方一时战了个势均力敌。

    水中作战不比陆地,贼首的座船即便较大型的漕船,此时也摇晃不已。惊慌的王头领渐渐平静下来,又见外围五十余同伙跳上船来,心中大喜,大喊道:“给俺杀光他们!”说罢,提起一只腰刀比划起来。

    形势极为严峻,水贼愈战愈勇,凭着人数牢牢把控了战场的局势。

    “b计划!”张荣眼见局势危急,而方徊杀红了眼,急切大喊。不过他怎么也理解不了b计划这个新奇古怪的词。

    “啥?死到临头还想着娘们!”王头领也很纳闷。

    只一瞬间,团团石灰被张荣等人撒向贼众的面部,大多贼众中了招,局势大变,张荣等人难以招架。

    石灰,一个被低估的近战之利器,被许多宵小之辈视为大招,也为君子所不齿。无论如何,这是守城战常用的招数,有本事你时刻带着菜油啊,常常防不胜防。

    被撒中的贼人立时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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