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戚-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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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真乖!改日大兄找点玩意来,给久奴玩耍……”
嘴上依旧说着逗弄小女婴的玩笑话,心里面,伏泉却是默默碎碎念着,什么是马骨,自己手里的这个女婴就是马骨。想起自己刚才说久奴日后必大贵,伏德和伏雅一脸不信,认为自己偏心的样子,伏泉就是想笑,偏心又如何,是马骨当然就得偏心,恐怕日后自己这两个堂弟也要抱一抱自己怀里的堂妹的大腿才行。
至于为何?
很简单,因为自己怀中的堂妹叫伏寿,小名久奴,《说文》有言,“寿者,久也”,故而取名久奴。当然了,说起伏寿恐怕知道她这名字的少,但是提起她后来另一个身份,就众所周知了,她就是后来被杀的伏皇后。
自从回府之后,在伏安的介绍下,伏泉才知道伯父伏完因为伯父待产,便宠幸姬妾,然后生了这个女婴,并且在知道其母为盈姬后,叫伏寿以后,他便不淡定了。
毕竟,知道自己这个有着皇后命的堂妹,伏泉还能淡定才怪了,连忙自己主动请缨,照顾自己这新见到的堂妹。后世有句话说得好,要把握好潜力股,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等她上位成功抱大腿,在宫中引为傲援,除非是自己傻了,才会放弃,所以这才有后来书房伏泉一直对自己这堂妹爱护有加,甚至要怒怂伏德、伏雅的故事发生。
当然,如果说因为自己这一世的到来,改变伏寿的命运的话,伏泉是绝对不信的,原因很简单,想想看后来伏寿成为皇后时,她的身份可是直接在宗法上从庶出的小妾女儿变成了嫡出长女,导致她后来法理上的母亲,已经不是盈姬,而是变成自己那个深不可测的伯母刘华了,甚至后来曹**着献帝废后,所写的诏书也是形容她“得由卑贱,登显尊极”,就是在她非嫡出的身份上摸黑而已。
既然这事情有着刘华参与,那就说明刘华在此事绝对出力不少,以她先帝长女的身份,早朝野之中人脉颇广,要让一个宗法上的女儿入宫为皇后,也不不会太难,因此伏寿为后早有预定,根本不会发生太多意外,除非,伯母刘华早死,出不了力而已。
不过,如果后来没有董卓的话,说不得伏寿会成为汉少帝的皇后也不一定,充其量在这件政治联姻上,就是换一个皇帝而已。
完不敢发,至十九年,事乃露泄。操追大怒,遂逼帝废后,假为策曰:“皇后寿,得由卑贱,登显尊极,自处椒房,二纪于兹。既无任、姒徽音之美,又乏谨身养己之福,而阴怀妒害,苞藏祸心,弗可以承天命,奉祖宗。今使御史大夫郗虑持节策诏,其上皇后玺绶,退避中宫,迁于它馆。鸣呼伤哉!自寿取之,未致于理,为幸多焉。”又以尚书令华歆为郗虑副,勒兵入宫收后。闭户藏壁中,歆就牵后出。时帝在外殿,引虑于坐。后被发徒跣行泣过诀曰:“不能复相活邪?”帝曰:“我亦不知命在何时!”顾谓虑曰:“郗公,天下宁有是邪?”遂将后下暴室,以幽崩。所生二皇子,皆鸩杀之。后在位二十年,兄弟及宗族死者百余人,母盈等十九人徙涿郡。
摘选自《后汉书》
董承之诛,伏后与父完书,言司空杀董承,帝方为报怨。完得书以示彧,彧恶之,久隐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阴为之备。
摘选自《献帝春秋》
第四百零六章 敢问交好几世()
当下了朝回来的伏完,初时见到自己两个儿子一直在绕府邸跑步,一脸气喘吁吁的样子,真是诧异无比。毕竟若是往常,此刻他们二人指不定在府里其他地方惹是生非,除非自己在府里,否则这两人也都是府中混世魔王般的存在,一直让伏完生气不已。
本来,伏完还以为是这两个调皮儿子今日是商量好了在一起玩一些游戏而已,后来,等到老仆伏安赶来禀报,说提前下朝的伏泉,恢复就被夫人刘华安排管教两个堂弟后,随后一番发怒,便罚了二人跑步,这也有他回府后所见到的情景。
对此,伏完并未言语太多,他也知道两个儿子正是顽劣时候,应当加重管教,不过毕竟他现在朝中事物缠身,无暇顾及,如今伏泉帮他管教,求之不得。至于他那两个儿子见到父亲回府,向伏完求饶诉苦,伏完也只当做未见,反而还私下让伏安尽听伏泉之命,这一次定要好好修理这两个兔崽子。
这一天,注定对于伏德、伏雅来说注定是难忘而又痛苦的一天,等到他们在伏安一众家仆的监督下,绕着不其侯府跑完十圈以后,直接累得趴下,路都走不了了,还是在苍头的搀扶下,才能回到自己屋子里。
进屋以后,这两人也是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了,甚至于连晚食都未与伏完、伏泉一起食用。当然,此次被伏泉体罚教训以后,伏德、伏雅二人是彻底老实许多,甚至不敢顶嘴,这件体罚的事情是彻底成为他们二人终生难忘的恶梦之一,他们二人宁愿伏泉以后言辞犀利的训斥他们,也不愿再接受伏泉的体罚虐待,所以根本不敢惹怒伏泉,生怕这位大兄再次给他们来这一个杀招。
两日后,天气不算太热,相反带有一点凉爽,完全不像往日雒阳城内的气候,或许大概也是知道不其侯府有喜事要办,所以给了个面子。
宽大的不其侯府此刻张灯结彩,无数的食材、酒浆运进府中,侯府院中也是摆满了案几、蒲席,家中豢养的女伎、乐师,不停奏乐表演,一副庆祝的景象。
家中苍头仆人都是一脸欣喜,尽情的在府内外忙和,如同过节一样。当然了,今日自然不是什么过节,而是因为今日是不其侯府庆祝伏泉大捷而归的日子,前两日因为家主伏完受皇命迎接伏泉,又加上开了朝会,自然不宜直接办庆祝酒席,所以到了尽头,侯府才正式开办。
酒席除了伏氏在朝中关系不错的大臣发了请柬以外,并未通知其他人,不过,虽然没有通知,但是并不代表人少,这不,不其侯府的仆人按照原本邀请人数的两倍配置的座位,已然还是不够,只能临时多加位置,才刚刚够前来祝贺的宾客坐满。
终究,明眼人都看得出,伏泉以后肯定是大汉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即使可能达不到“凉州三明”那样的高度,但是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再加上宋氏、伏氏在朝中的势力,自然不得不让人重视,因此在知道不其侯府要为伏泉补办一次接风洗尘的酒宴后,雒阳城中闻风而动的公卿百官、贵族列候,很多都是纷纷不请自来,带着礼物名帖来凑热闹,这才有今天如同闹市区一样嘈杂的不其侯府邸。
今日,伏泉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不断的和他记忆里有印象或者没印象,也可能根本不认识的宾客打招呼,在内院中接待他们。至于外院,自有家仆招待,还不需要他们从父子照顾,毕竟,有的人身份背景极低,纯粹是本着一种浑水摸鱼的心态,想趁此机会到不其侯府中寻富贵的,自然不需要他们从父子亲自接见这么浓重的接待。
一般来说,守门的苍头都是有眼力并且对于朝中百官公卿以及雒阳城中的权势贵族都有不少了解的,所以一些身份低的自然都被家仆拦在门外了。因为从庐江连番赶路到雒阳,伏泉身体本就十分疲累,刚刚在府中好好休息两日,今日就又得忙碌了,他感觉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不过纵然是累也得忍着把侯府这些事情做完,终归这是彰显家族荣誉,提高不其侯一族声望的时候,不能有一丝懈怠。。
“流川!来,来,可知其人谁也?”
刚刚又和一个没什么印象的列候子弟扯了会儿皮,伏泉还没喘口气,就被伯父伏完喊了名字,听到声音,伏泉自然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忙走到伯父面前。
不过,伏完给他所引见的人伏泉却是没见过,对方是个青年文士,身上很自然的散发着一股儒雅的文士之风,令人不由被他吸引。
这种感觉是伏泉很少遇到的,因为他知道这种儒雅之风,不仅仅是天生的这么简单,而是对方生活的外部环境下就一直在感染和改善对方,伏泉此身所见的也只有伯父伏完、蔡邕、马日磾等人身上见过,心中顿时也是疑惑,这人到底是谁?
当然无论他是谁,家中一定祖辈颇有名望,甚至其本人也是名声显赫之人,只是看这青年至多不过而立之年而已,却是有些不太可能和名声显赫沾边,毕竟,实在是有些年轻了。
“回禀大人,小侄不知!”伏泉说道此处,顿了一下,然后拐了个弯说道:“可容小侄与贵客对谈一二,猜上一猜?”
话语说完,伏完和那青年对视几眼,询问他的意思,毕竟对方是客人,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谈论对方身份,就显得太不知礼了。
只是,很显然,那青年也不是太过迂腐之人,相反似乎也觉得伏泉此提议十分有趣,脸露笑容道:“可!尝闻‘治瘟郎’早慧,可一直无缘得见,实在不似有旧世交所为,今日吾便见识一二。”
“谢贵客美言!实不敢当!”伏泉对着青年感谢一句,谢过他对自己的夸奖,然后话语转头问道:“贵客言与吾伏氏乃世交,敢问交好几世?”
第四百零七章 周礼尽在鲁矣()
不其侯府里,伏泉打算一开始就用循序渐进的套话来慢慢推理出对方的家世背景,从而猜出对方的身份,只是,很显然,对面那青年也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穿了伏泉的把戏,并且不接招。
只见那青年先是回道:“‘治瘟郎’不必客套,吾二人既为世交,便以兄弟相称便可。”说完,这青年便是话锋一转道:“既为猜测,自不可令流川一一询问,若如此,岂可为猜耶?”
好吧,一句话,便堵住了伏泉想要套话的意思,毕竟对方说得对,占着理,自己如果从对方的籍贯、家世等方面全部问了,那和这青年给自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