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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槃凰缘-第76章

小说: 槃凰缘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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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俊甚是惊愕:“略有耳闻平家之事,原以为平宴是背主求荣、贪图富贵之人,却不料事情竟是如此。”

    来歙稍作沉思道:“一位忠孝节义,宁死不屈;一位降志辱身,捐躯报国,二人皆已亡故。父临终也不知其子大忠大义;子舍身却不能告知其父。”

    ?鄧奉声音低沉:“平当老人尚在世上。”

    来歙、陈俊二人皆是疑惑:“这是怎回事?”

    “平当老人听闻平宴附逆,觉愧对大汉先帝而一病不起,一日深夜忽觉神清气爽,便下地走动,不觉走出府门进入深山,便隐居避世不问世事。平府发现老人失踪后寻觅多日,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且老人本就病入膏肓,其家人万般寻思也难以想透,却又不能就此了之。随即办了一场葬礼,以檀香木人装殓楠木棺材入土,只说连日大病缠身,不治而亡,乡里却是以讹传讹:其子不忠不孝,平当老人自觉愧对祖先而暴病身亡。”鄧奉言语缓慢,甚是悲痛。

    陈俊心里不是滋味:“老丞相至今也不明真相,不知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来歙问道:“老丞相隐居何处?”

    鄧奉道:“太公祠做看门人。”

    “太公祠?”来歙疑问道。

    鄧奉道:“平当老人随后出山一路而行来到汲县,忽然想起此处乃是太公吕望衣冠冢所在,便以身上玉佩等物换取铜钱,在太行山南麓建起一座太公祠。”

    “原来如此。”来歙若有所思。

    “来将军莫非有何想法?”陈俊似看出来歙心思,这二位将军南征北战,朝夕相处,也摸着了各自脾气。

    来歙道:“适才鄧将军说这位老丞相乃河内望族。”话锋一转:“可否讲下这位老人为官生平?”

    “为官?”鄧奉一愣:“说到仕途,这位老人可是不简单。”遂陷入沉思。

    平当少时初次为官便是大行治礼丞;

    不多久又以功绩补为大鸿胪文学;

    随即举孝廉做了顺阳长;

    接着升至栒邑令;

    又因通晓经术被提拔为博士;

    性情通达而被公卿推为给事中;

    为元帝讲孝经,因其有独辟蹊径的高论而得天子赏识,特奉旨刺探幽州所辖郡县民情、督查刺史及各级文武官员;

    巡视各州的十一名官吏以平当最为优异,遂被破格简拔为丞相司直;

    列班朝廷未有几日,不知为何,群臣联名上奏告其有不法之举,遂被降职为朔方刺史;

    到边地未有一载又被调回长安做太中大夫给事中;

    随后三连升,先是长信少府,再是大鸿胪、接着是光禄勋;

    元帝令人将皇亲淳于长上书停止大兴陵园的奏章交于有司议事,平当言此策甚好,元帝紧接着以淳于长忠良而当封爵,旨意下达有司问询,平当直言淳于长虽有直谏之言,却未建封爵之功;

    次日,平当因妄加议论皇亲国戚被降职为钜鹿郡守,而淳于长则因直言之功而授封爵位,朝野皆传天子乃是圣明君主,广纳言路,任贤不避亲疏;

    时有河水泛滥,平当通禹王治水之道,又被任做骑都尉,领河堤长宫,巡行河水;

    元帝驾崩,哀帝即位,征召平当回京任光禄大夫诸吏散骑,兼光禄勋,赐爵关内侯;

    平当临终之前,却也是临危受命而领丞相一职。

    陈俊听得愣神:“平当老人真可谓是大才全才,当过大汉各级官职、管过朝廷诸类事务,少年春风得志,青年平步青云,壮年宦海沉浮,暮年位极人臣,这位老人大起大落,大落大起,却非寻常人经历。”

    鄧奉道:“河内郡平氏望族被称作河内望,虽然连年战乱,在河内郡平氏依然深受士子百姓礼遇,平当老人如今虽与世隔绝多年,却仍旧是最受敬仰者。”

    “我能否拜访这位老人?”来歙问道。

    御龙营出龙池秘境前,汉中王独会来歙并特意叮嘱:取河内以做后方屏障,并以此地为平河北之根基;河北若定,河内则转为战略策源地而取河东,进两都——长安、洛阳。再者,河北之行如有不测可经河内而退入河水南岸;河北若取,即便绿林内部生出变故,亦可守河内、据河水而经略幽、冀二州,以待时变。

    (本章完)

第105章 阴剑入龙池秘境;来歙寻太公祠堂() 
话说,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寒意袭来。

    汉中郡龙池秘境,只见一骑飞奔到汉中军营前下马。

    守卫在营门外的兵卒上前牵过马,侍从引领来人径直走向汉中王帅帐。

    “阴剑阴将军。”汉中王刘嘉已在帐外等候,打量来人并接着道:“一身英气,果是英雄出少年。”

    李宝、张忠这二位汉中王老部下紧随在刘嘉身后。

    “阴剑不敢当,有劳汉中王亲自出帐。”阴剑拱手:“我只是公子近侍,不敢称将军,汉中王直呼我阴剑便可。”

    刘嘉道:“来汉中就当回家,不必拘束,更勿须见外,阴剑小弟入帐说话。”

    “请!”李宝、张忠二将亦是以礼相待。

    “我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怎能受的起各位将军如此厚爱?”阴剑急忙拱手行礼。

    “就当回到槃凰宫家里。”刘嘉拍了一下阴剑肩膀:“天寒地冷,又是一路奔波而来,小弟快与我入帐。”

    阴剑只觉心里暖洋洋,不再多言,随汉中王进入帐中,李、张二将跟随在后。

    “小弟坐。”刘嘉招呼道。

    阴剑急忙道:“还是二位将军上坐。”

    “小弟不必多礼。”汉中王按着阴剑肩膀。

    李宝笑道:“小兄弟离帅座近些,如此则你与汉中王说话也方便。”

    “你这个娃娃怎得如此女儿态,又不是排名座次,让啥子?”张忠说罢,遂坐在一旁。

    阴剑随即礼节性一笑便不再相让。

    只见汉中王面南而坐于帅座,阴剑坐于东列,李、张二将同坐于西列。

    侍从端上酒肉放在诸将案几后便退了下去。

    简单说了一会话,用过饭,便散席而去。

    深夜,阴剑再次被请到帅帐,侍从退下,只剩刘嘉、阴剑二人。

    “适才席上,观小弟神情似有话要说?”刘嘉请阴剑坐下后便直言相问。

    “汉中王看出来了?”阴剑稍显诧异:“另二位将军莫非也有疑惑?”

    刘嘉道:“李、张二位将军不像我如此世故,小弟勿忧。”说罢便笑了起来。

    阴剑亦是爽朗一笑:“公子传槃凰玉箭令我不必再归岛,而从新野阴府速来汉中郡听从汉中王军令。”

    “我也是刚刚收到公子传书,这名飞骑翼送来槃凰玉箭后便在大营歇息了,看来确是人困马乏,以前是来了便走。”刘嘉言道。

    阴剑道:“飞骑翼分布于九州各地,乃是槃凰宫耳目,亦是槃凰宫与天下传承者。汉中王有所不知,飞骑翼虽然随时随地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但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每每完成任务便会离开,绝不会与蓬莱岛岛外之人有任何牵连。”稍加迟疑又道:“如此说来必是飞骑翼得了公子旨意,否则即便粮绝也不食他人一粒米,力竭亦不留别处歇片刻。”

    “却是不知。”刘嘉似有所思,遂道:“以前虽察觉飞骑翼与各路兵马的哨探大不相同,未曾想竟有如严苛军令。”

    “公子曾言若非所立规矩,槃凰宫恐怕早已不复存在,岂能有今日。”阴剑神情凝重:“世人言蓬莱仙岛神仙家,逍遥自在逍遥游。却是不然,槃凰宫中无论何人亦不可坏规矩,公子自身更是在严规之下。槃凰宫主,蓬莱少主,听着风光,公子与依兮却皆是无父无母,未喊过一声父母。”

    刘嘉不再言语,脑海里浮现出了少时悲痛记忆,虽压在心底,却难以忘却。

    “汉中王?”阴剑见刘嘉神情痛苦,便喊了一声。

    刘嘉回过神,随即转悲而笑:“没事。”

    阴剑毕竟还是孩子,且一直待在蓬莱岛,因而心性较常人天真。

    见刘嘉笑了便不再疑惑,阴剑随之灿烂一笑:“公子、张公、龙伯子等诸位前辈、老师须共同决议才可变更祖制,公子方可下诏,看来飞骑翼日后难免要时常打扰汉中王了。”

    刘嘉很是爽快:“皆是一家人,为了共同使命,有何打扰不打扰的。”

    “与汉中王说话真是舒坦。”阴剑是个直性子,又带着孩子气,却有点腼腆,这会只见其好似放开了,少了之前的拘束。

    便在这时,一名斥候入内送上书信。

    刘嘉打开来看,过了一会道:“御龙营主将来歙送来传书,他已拜访了平当老人,并言这位老丞相与公子、依兮皆有渊源。”

    望着刘嘉片刻,阴剑低头轻声道:“两代人的渊源。”

    且说,御龙营进入河内郡后,四将商议,留副将陈俊、陷陈都尉贾览率军在离河水北岸不远的河内郡南境按兵不动。

    来歙与鄧奉带着数名百里挑一、身手了得的兵卒策马前往汲县。

    一路无话,很快便来到了汲县太行山南麓脚下,下马步行,仰头望去,大树落叶,烟火绝迹,好似远离尘世的一处地方一般,不由觉得进入便会迷失而难以出来。

    林间小道盘旋而上,来到山顶却是一块平地,约莫有寻常村落麦场大小,细细观之竟是一块巨大山石,浑然一体。

    环视四周,树木丛生,立在巨石上就仿佛身陷天坑中。

    寂静无声,静的诡异。

    来歙等人到处寻觅,却不见太公祠。

    “鄧将军,太公祠是否在此处?”来歙问道。

    “依图上标记来看确是在此处,并无差错。”鄧奉细细观图。

    来歙接过地图来看,正是此山,不过好似有异样,究竟何处不对,一时却难以琢磨。

    “一路而来连一只鸟都未见到。”一旁的兵卒小声说道。

    “可不是,连……连个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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