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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槃凰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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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曾经相依为命、并肩作战那段日子。”

    “将军之意我懂了,一旦天下大定,曾经不离不弃的兄弟亲友、并肩作战的文武、追随自己的将士、拥戴自己的黎民百姓。”来歙犹豫了一下:“从古至今,无论是君臣、还是将帅兵卒、或官民之间,在弱小时可以共患难,壮大时却难以同享福。”

    “君叔率军北渡河水,倘若河北定便有了根基,你与子昭等将领便为文叔创下了不世之功,日后或许将成为文叔帐下大将,不管是在何时何地何身份,切记得失共存、利弊相依。”刘嘉话语甚是缓和却又深沉,犹如长者嘱咐晚辈一般。

    “来歙谨记在心,不敢有负汉中王。”来歙起身拱手道。

    “负不负我不打紧,这都是微不足道之事。扶持一位圣君,聚尽天下英才,合拢四分五裂的九州,结束这个乱世,建立一个盛世,以人为本、拯救苍生,这才是天地间的大不负。太平日子也是苍生所望,黎民百姓并无甚奢求,安居乐业便足够了。日出劳作,日落归家,肚子不饿了、身子不冻了、屋子也有了,合家美满了,还有有几人整日想着落草为寇?还会有几人离家而去附逆造反。”刘嘉说罢,朝帐外笑道:“都进来吧,站在寒雨下可别冻坏了身子。”

    来歙下意识望向帐外,只见几个人影闪出,却是陈俊、鄧奉、贾览三人。

    “汉中王好听力,怎得知道是我等。”贾览问道。

    “近在咫尺若是未察觉,在战场上岂不是被刺杀了都不知道怎得死的。”刘嘉不以为然笑道。

    “将军如此一说,倒是让无想起来了公孙述,也算得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刺客了。”陈俊边说边脱下身上蓑衣斗笠,鄧、贾二人也取下了淋透了的蓑笠。

    刘嘉道:“公孙述称得上英雄,现也是一方诸侯。”

    来歙笑答:“他若是在CD训练出一支刺客小队伍也是不得了,与其对阵的主帅可是防不胜防。”语气里透着七分戏言、却也是带着三分认真。

    “潜入益州的斥候多是小心谨慎、身手了得之人。”刘嘉遂又道:“不说他了。”

    侍从将蓑笠接在手上,三人各自坐定,另有一个侍从端着托盘,将几大碗姜汤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案几上之后便退了下去。

    “喝了姜汤暖暖身子。”刘嘉伸手招呼道。

    贾览尚未坐定便端起了姜汤,此时大碗已是见底,鄧奉双手捧碗,陈俊单手举碗。

    来歙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问道:“你三人怎得在外面窥听?”

    贾览已是喝完了姜汤,大碗尚在手上,便急火火说道:“谁人偷听了,只是见汉中王在向来将军面授机宜,故而在外等候。”

    来歙笑道:“这么大的雨不好好待在军营,来此凑什么热闹?”

    “当然是有要事相报,不然怎会聚了堆一起过来。”贾览针锋相对。

    “好了,你二人见面就相互掐,说正事要紧。”陈俊在一旁挡住。

    “莫非是河北有消息传来了?”刘嘉问鄧奉,也不去理会、贾、来二将斗嘴。

    “正是,部署在河北的飞骑翼刚刚传来新的战报。”鄧奉甚是担忧:“邯郸恐有非常之变。”

    “有何变数?”刘嘉神情坦然,河北豪强俊杰甚多,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出现。

    “已故赵缪王之子刘林劝文叔将军决堤列人淹河水以东赤眉所部,将军未曾采纳,此人遂在当晚与邯郸豪族李育、张参等人密谋,欲拥立王朗为汉帝。”

    刘嘉脑中转了一圈,遂问道:“未曾耳闻,这王朗是何许人?”

    “据飞骑翼所报,此人少时随其叔父走南闯北经营买卖,三教九流皆有结交;青年时,常自称棍棒刀枪无不精通、弓弩拳脚无不娴熟,天文地理亦是无所不通,而其更擅长的便是占卜之术,养得门客数百,到处宣扬河北有天子之气。并说自己是成帝之子刘子舆,只为躲避先皇后赵飞燕迫害而改名,如今以法术收服了王莽,天降大任于其,故而当肩负光复大汉之重任而继承大统。”

    来歙言道:“河北却是人杰地灵,不仅出豪杰,还出神仙,看来这位神仙要在河北称帝了,文叔将军当初险些命丧绿林天子刘玄刀下,如今这位即将要登基的邯郸天子刘子舆在天时地利之上可是抢了上风,且有信男信女追随,这位日后的神仙帝王,说他占了人和也说得过去。”随即摇头一笑。

    陈俊道:“绿林所为、刘玄所做已是寒了天下人心,也冷了一心向汉的士子,若河北再出一个这样的大汉朝廷,世人将会如何看待汉室。”

    刘嘉听而不语,却又似有所思。

    (本章完)

第95章 时眠时醒问计策;府内府外不相同() 
话说,一直未言语的鄧奉道:“百姓不管谁人做天子,况且一辈子也见不到天子;再者,即使跪拜大道两旁见到了天子又能如何?百姓也不管皇宫是何样,只想过好自己日子罢了;再者,即便皇宫堆满了金山银山又与百姓有何相干?百姓太多了,地方官吏岂能顾得过来所辖百姓,天子更是顾不上全天下百姓。即便知道百姓疾苦又能如何?百姓依然是百姓,贫苦的依旧是贫苦,该卖儿女还是在卖儿女,人人皆富则国库便空了。为何?天下钱财不是取之不尽,乃是有数的钱财在世上不断循环而已。钱财若是皆在百姓手里,那么国库岂不是空了?无钱物则君王如何奖赏天下,如此岂不是无利可图,没个好处则谁人还愿意做这个官?如此岂不是无人愿意做官,没人可用则君王何以统御八方兆民?没了利益便没了人,没了人便没了天下。”

    来歙、陈俊二人看着鄧奉,而贾览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刘嘉道:“与帝王相交共患难易,同享乐难;与寻常人相交同享乐易,共患难难。所谓布衣天子乃是寻常人成了帝王,既然乾坤扭转了,岂能不随之颠倒过来。鄧将军是方正之人,眼里容不得沙粒。尘世不同于蓬莱岛,皇宫不同于槃凰宫,帝王不同于公子,望将军内有方正,外有圆润,如此这般既出世,亦入世,既不辜负公子之所托,亦不违背拯苍生之所愿。”

    “公子也曾由此说。”贾览望向鄧奉:“秉性难改,鄧奉本色。”

    “罢了。”刘嘉不再强求:“今日便到此,诸位将军回帐好生歇息,我也小睡一会。”说罢便伏案而眠。

    这位汉中王随时而眠、随时便醒,梦游太虚,醒来时不知是否会生出良策。

    众人朝着已经进入梦里的汉中王刘嘉施礼,随即一同退出帅帐。

    却说,新野大街小巷夜深人静,阴府门前灯笼早已熄灭。

    世道不太平,府门之外空无一人,仆役皆在门内值夜,且少有言语,非常寂静,府门上的小阁楼临街的窗子不大,黑乎乎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如果有人也不知道是睡了,或还是藏在暗处观望府门外。

    便在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拐角出现一骑直奔阴府而来。

    马匹尚未停下,此人便已跳落马下,却跌了个跟头,躺在地上不见起来,过了一会坐起来骂道:“天杀的,摔死我了。”

    话音落,闻得嘶鸣一声,身旁那匹马前蹄朝天,性子却也是烈。

    落马人急忙道:“马儿冷静,不是在说你,我是在骂这地不平坦,差点驾鹤西去了。”缓了缓便爬起来揉着身子走到马前,轻轻抚着鬓毛:“马儿,我真要是驾鹤西去了,你就在表姐家先侍奉着,等个几年,我投胎后学会了走路、跑步,再和你为伴。”

    “是谁在说要投胎为马?”一个顽劣、清脆的声音传来。

    落马人循声望去,只见阴府角门已开,门外两旁各立一人并挑着灯笼。

    门口中间也站了一个人,虽是难辨其貌,却显出女儿身姿,透着几分英气,胸前冷光忽而闪烁,方才说话者便是此人。

    女子又喊道:“莫非是想投胎到我凰姐姐马厩里做马?”

    “谁说投胎去做马?”落马人牵着马朝着府门走去。

    “不得近前,先报上名来。”女子喊道。

    “我来投奔表姐,你个小丫头为何挡在门口做?深更半夜的就不怕被贼寇抓上山去做压寨夫人。”落马人自说自话,自顾自的走去。

    快到跟前才发现门口女子双臂环胸,手中握着一柄宝剑,难怪适才看到怀中有寒光闪烁。

    “无礼之徒,我看你便是贼人。”女子毫不含糊,拔剑而出。

    落马人尚未回过神,剑锋已架在脖子上,只见其却是冷静异常,纹丝不动。

    女子笑道:“如此不堪一击,竟敢胡乱言语,我还以为你是会飞檐走壁的夜行客。”

    “小妹,不可无礼。”府门上的大红灯笼这时亮了,又见数名侍女提着精致的丝绸小灯笼来到门外。

    灯火之下,只见持剑女子刘伯姬噘嘴含嗔回头:“凰姐姐,是此人无礼在先。”

    阴丽华走出府门,轻声言道:“小妹听话,放下剑。”

    刘伯姬顺从的把宝剑收回剑鞘,然后来到了阴丽华身边问道:“姐姐认识此人?”

    落马人道:“表姐怎会不认识表弟?”

    “凰姐姐是你表姐?”刘伯姬有些惊诧。

    阴丽华稍作犹豫,又好似在观察了眼前之人,片刻后遂道:“小妹,这是我南阳的表弟阴……阴剑,却是长大了。”阴丽华温柔一笑。

    刘伯姬插话道:“怎得不早说凰姐姐是你表姐?”

    阴剑道:“我刚刚说来找表姐,朝府门走了没几步就差点被你送去驾鹤了。”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问你何人,是你不说在先!”刘伯姬针锋相对。

    “好了,夜深寒冷,回府你与阴剑再慢慢聊。”阴丽华莞尔一笑,遂转身缓步入府,侍女伴其前后。

    仆人牵过了马匹而去,阴剑便与刘伯姬你一句我一句的伴着嘴进入府门。

    只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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