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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槃凰缘-第62章

小说: 槃凰缘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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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故,在槃凰宫翼使、亲兵翼护卫下,妘洛依然犹如茕茕孑立,即便一路行军,妘洛亦是宛若踽踽独行。

    如此这般,却亦是不知缘由,仿佛妘洛与世人并不在同一世间,亦或者说不属于尘世,故而入世却不融世。

    这位槃凰宫宫主风仪玉立,秀美鬓发微动,菏叶护肩如画,莲花披风轻飘,双臂垂身,纤细玉手隐于桑蚕罗衣长袖里,右袖露出檀香绫扇。

    妘洛闻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遂回头望去,只见依兮眼里露出心疼、关切,四目相对,依兮急忙转头闪开,而妘洛却是会心、淡淡一笑,便转身望向“汉”字山石。

    且说,众人见到山石有刻,皆是唏嘘不已、议论纷纷,不知此石喻意为何。究竟是否天降神石,或是人力所为。

    冯异等人皆露惊色,唯有刘秀一副置若罔闻之态,只见其洪声喊道:「诸君静下,任官开始。」如此两三遍,吵杂之声方才渐渐停止,随即肃然无声。

    刘秀遂道:「冯异任主簿,掌文书,领府事;朱祐任护军都尉,选拔武官、督察武将;臧宫任偏将军,随护左右;王霸任功曹令史,管人事,参军机;祭遵任军市令,治理军市,田租入仓,税赋归库;铫期任贼曹掾,主盗贼事,掌刑罚;苗萌等人皆为掾史,分曹治事、佐之。」言毕,遂望向众人。

    「这便做官了?」铫期觉得甚是突然,其父铫猛虽曾桂阳郡太守,而其却从未想着做官,其愿是与义兄冯异等人为家乡百姓做得一点事。

    或许是天下大分、纷争四起之时,宅心仁厚、忠义豪爽的铫期不得不随冯异背井离乡而远道奔波至此。

    「皆是大司马属吏,若是文叔将军做了皇帝,封侯拜将,方称作官。」

    不去看,亦知是朱佑所言,又是滔滔不绝:「刘玄小儿有何能耐,称帝也就罢了,伯升将军乃是百年不遇豪杰,却被……」

    众人立马阻拦之,其遂仰望山石之上,见刘秀面色铁青,故不再言之,话憋心里好不难受。

    刘秀神情漠然,似早已忘记血海深仇,只见其缓缓言道:「罢免朱佑护军都尉。」遂望向铫期,并问道:「贼曹掾,当如何惩治朱佑?」

    「这是哪般?」朱佑憋屈的望向刘秀。

    铫期不知何以对之,便不言语。

    却见冯异言道:「发配军市令祭遵帐下,做一名差役。」

    「这倒是甚合仲先之才。」功曹令史王霸笑道。

    「岂有此理?」朱佑本就满肚气无处出,闻得王霸此言,正欲发作,却被刘秀制止。

    「就如主簿所说而办。」刘秀说罢,遂下令:「即可起行,安抚河北。」

    但见刘秀下得山石,兵马分成数拨,得官职的诸人各司其职。

    刘秀骑乘骏马,率得数百人,告别妘洛而去。

    朱佑步行跟随在祭遵之后,不仅如此,还得牵马驮物,却不见其有丝毫愠色,真乃是心直口快、宽宏大量的敦厚人。

    妘洛一行目送这队人马远去,消失在天际间。

    「孝孙不知此刻如何。」妘洛低首轻语。

    「公子为何始终未提假太子。」依兮犹豫片刻遂道。

    妘洛长叹,遂遥望长安方向不再言语。

    却说长安城,方望、贾览、成重出得北宫宫门,未曾多言,便三方辞别,先是成重率长水校离开,随即贾览单骑远去,最后方望带领百名亲兵翼奔向长安城门而去。

    (本章完)

第85章 义军三路通无阻;挚爱四人梦有缘() 
话说,绿林、凉州、益州三支兵马一夜之间便占领未央、长乐两座皇宫。

    入门前是提心吊胆,进兵中是一惊一乍,夺宫时却是兵不血刃。

    新朝此二宫,一座居皇帝、一座住太后,当是何等戒备森严,此刻却是空空荡荡;本该何其灯火通明,这时竟是万籁俱寂。

    义军夺占皇宫,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新室离开宫殿,可谓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且说,三路大军占领二座宫殿之后,皆心照不宣,益州公孙述及凉州隗嚣所部揽尽无数珍奇、钱物,便全军退出。

    留下金碧辉煌的宫殿、使乖弄巧的内侍、如花似玉的宫女、醉生梦死的龙榻、欢歌笑语的御花园、血雨腥风的皇帝梦皆归绿林更始。

    绿林军所部留下一部驻守两宫之外,其余皆与益州、凉州兵马出宫,并分数队,相互掩护,在长安城大街小巷缓缓而行。

    一路行去,却未曾遇到拱卫京畿的南北军。

    也就是说诸路义军皆不知北军八校、南军禁卫这五万新朝精锐的去向。

    房舍无声无息,寂静异常,而沿道横尸遍野,伤兵残将。

    断垣前的破席上,只见毫发无损的沧桑老兵守着一具遍体鳞伤、青壮小卒的尸身,看似哀伤,却无泪水。

    只能闻得众人议论纷纷:

    “这位老者的侄子欲杀敌立功、封官加爵,不顾生死、不避刀剑,却不料,虽杀敌而身死,却无功、无赏。”

    “尚未满十六岁,随军不足半载,竟葬身长安城。”

    “自古至今皆如此,岂不见王莽的子侄未立尺寸之功,却以高官厚禄奉养,并委以重任;而德才兼备者却报国无门,且有功者不得赏,小过错又加以重惩。”

    “新朝皇亲国戚如今却是死得死、逃得逃,亦不知王姓公主是否会落得汉室刘姓公主下场,王莽曾心肠何其歹毒,手段何其残酷。”

    “何曾想到新朝开国皇帝亦是亡国之君,而汉室刘姓却翻身。”

    “昼夜更替,年复一年,人间轮回千万载;改朝换代,时过境迁,日月出没亿兆回;百世已过,物非人非,人心却未曾变化。”

    市井之言且不再去听。远远望去,义军已离开,但见凉州隗义率部朝北宫而去,益州田龠与袁吉合兵一处并往明光宫而去,绿林西屏大将军申屠建领五万兵马出长安城,而直往建章宫。

    忽然迷迷糊糊,似在当前,却又觉过去好久,闻得神秘又遥远的声音:

    “汉室赤龙,以明光宫为首,北宫是身,建章宫乃尾。王莽压龙首,断龙身,埋龙尾。而今,明光宫前殿百条黑蟒,被神箭钉死,且有百名焚葬的赤焰灵魂守护,故而龙抬头;北宫千根木钉,被挖地翻土断绝,且有天降刀劈蟒身一分为二,故而龙起身;建章宫地藏天下黄金,被天骄槃凰釜底抽薪,且挪移至龙池秘境,故而龙甩尾。新室土蟒被钉首、斩身、藏尾。前者有意,后者无心。”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细细听,却在云端,莫非天外传音。

    “将军,将军!”

    汉中王刘嘉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小童在榻旁摇晃自己。

    “此乃何地?”刘嘉问道,觉得头昏沉沉。

    “汉中郡南郑。”小童迷惑的看着刘嘉。

    “莫非到家了?”刘嘉稍露错愕之色。

    遂起身四下看去,又惊又喜:“确是熟悉的卧房,记得我在长安城外山林,何以至此?”

    “全军在林中休整,将军便一睡不起,随行太医说将军无恙,好生睡眠即可恢复,故而槃凰翼自褒斜道护送将军归汉中。”小童一板一眼说道。

    “我睡了多久?”刘嘉问道。

    “九日十夜。”小童欢喜一笑,见刘嘉精神很好,便放心了,又道:“适才将军梦里说话,表情痛楚,双手乱晃,依照太医吩咐,我便叫醒了将军。”

    “太后在何处?”刘嘉想起此行目的,遂急忙问道。

    小童只是眨眼,不知所问何事。

    “百名槃凰翼乔装,护送太后去了蓬莱岛。”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贾将军。”刘嘉语气中似带疑问。

    刘嘉业已披上披风并上前相迎。

    “将军好是能睡。”贾览笑道。

    刘嘉疑惑不解:“九日十夜,岂是能睡,我看是与昏迷无异,还好不是在战场,否则将铸成大错,祸及将士。”稍作思量遂道:“从未如此,莫非不如从前了。”

    贾览笑道:“以太医所说,乃是身心突然放松,从而睡意来袭,将军自出汉中解围小长安始,便南征北战,东出西进,未曾安睡一日,故并不为奇。”

    二人说着话,便来到了书房,小童已摆好茶。

    刘嘉坐于上座,贾览坐于左侧。

    “太后是怎回事?”刘嘉坐定后便开口问道。

    “乃是将军功劳。”贾览认真说道。

    “此话怎讲?”刘嘉虽昏迷近乎十日,却是记忆清晰,虽然其奉妘洛槃凰玉箭密令而请太后入岛,但自与王嬿相见以来尚未谈及此事。

    本是等这位黄皇室主情绪稳定之后再说,却不想自己一睡不醒,而如今睁开眼睛便闻得王嬿已经入岛,却是惊喜,却亦疑惑,不知何人劝得王嬿,遂又闻得贾览所说是其功劳,更是云里雾里。

    “我这便为将军道来。”贾览清了清嗓子。

    便在这时,但见小童入内禀报:“将军,有一自称鄧奉的将军拜见。”

    “鄧将军现在何处?”刘嘉问道。

    “我见鄧将军手持槃凰玉箭,且有飞骑翼随行,故而已引致门外。”小童甚是认真。

    “请将军入内。”刘嘉道,遂起身相迎。

    “飞骑翼无处不在,汉中王可是无机密可言。”贾览一并起身而上前。

    “言过了,此乃汉中王在战前所布置,我等汉中再聚。”鄧奉已至门内,遂又道:“我亦想听听贾将军讲太后入岛一事。贾览讲故事,闻所未闻。”

    “大汉太后,岂可当做故事?”贾览问道。

    “失言。”鄧奉道。

    二人见面便针锋相对。

    事分缓急,只见刘嘉制止之二人。

    至书房,刘嘉依然坐主座,而鄧奉、贾览分坐左右。

    贾览开始讲述,且不去提及。

    却说,蓬莱岛槃凰宫,有一座小院落,此是槃凰宫为王嬿所备。闺房内,王嬿已睡去,很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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