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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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微微一笑;对何仪地无礼视若无睹;淡然道:“颖川不能不守;也不能死守。汉军不能不拼;也不能硬拼。我的意思是这样的;由我偕孙仲将军守长社;彭脱将军守许县;卞喜将军守颖阴。据城守,节节抵抗、尽量消耗汉军的锐气,何仪将军及李明澔将军所部皆一分为三;二位将军可各率步卒一万;骑兵300为左、右二军;伏于侧翼;待汉军兵疲粮乏;再引军击之;当可一战而胜。”
“什么!?”何仪闻言跳了起来;失声道;“要把我地人马一分为三?”
张梁神色倏然一冷;阴恻恻的掠了何仪一眼。沉声道:“何仪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一阵幽冷的阴风嗖嗖刮过;荡起了大营四周厚实地布袆;我及何仪的眉宇几乎是同时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看到布袆荡起处;营外分明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卒;幽冷的杀气在大营外无尽弥漫;张梁竟是没安好心!
我的心头冷然;张梁竟欲虎口拔牙!
在张梁看来;我李日天和何仪此时除了乖乖交出兵权。别无选择!如若不从;帐外刀斧手齐出。我们俩必死于乱刀之下!而我们俩一旦交出了兵权;手中势力顷刻间缩水一半还多;且还有来自不同派系地两股人马混杂其间;若想驾驭;除了求助张梁;别无选择。
我的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笑容;就凭帐外埋伏地百十号刀斧手;也想虎口拔牙?如果连这等小小地伎俩都没有防备;我李日天又怎么配当一千匪贼的老板?原以为张梁能玩出多高明地花样来;却也不过如此。
张梁手按剑柄;威风凛凛的问我与何仪道:“两位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何仪忌惮帐外伏兵;不敢作声;我伸手扶住桌案缓缓起身;正欲作时;陡听帐外响起嘹亮到令人窒息地号角声。
张梁脸色一变;厉声喝问:“何处号角声?”
帐帘掀处;一名黄巾头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哭喊道:“打~~打起来了!全打起来了!”
张梁沉声道:“什么打起来了?”
那黄巾头目吸了口气;哭丧着脸道:“是~是何曼将军和泰达米尔将军;两人各领了一标人马;正在营外火拼呢;乱了;整座军营全乱了~~”
何曼!?
泰达米尔!?
何仪与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时变了色;转身就往帐外而去。何曼乃是何仪的胞弟;颇有勇力;不知为何竟与我麾下大将泰达米尔火拼起来了?
张梁不料有此突变;一时间反应不及;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可怜帐外百余伏兵迟迟不得张梁号令;只得眼睁睁目送我、何仪离去。
彭脱亦长身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大将军、车骑将军此去恐无助事态平息;反有助长之忧;当往调解。”
卞喜、孙仲俩人也站了起来;向张梁说道:“天将军当往调解。”
张梁心下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诸位将军且随本将前往营外一看究竟。”
我与何仪来到营外;只听?声震天、旌旗蔽日。空旷地原野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军队。左边是黑压压一片铁骑;阵列森森、杀气腾腾;当先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飘荡;弥漫出令人窒息的凝重气息。华夏,不是神手打
右边是黄灿灿一片步兵;阵形散乱却人数众多;仿如一片黄色地荒漠;一直延伸到的平线的尽头。
两军阵前;何曼与泰达米尔跨马横刀;正在互相谩骂。
第一百四十七章 跑路了()
“泰达米尔匹夫;为什么要杀我军士!?我何曼与你无冤无仇,我的部下更是与你无冤无仇!”
“何曼;分明是你的人行凶在先;意图劫我军器库。反来诬陷于老子?”泰达米尔气不打一处来。
“长社乃是黄巾城池;你一千匪贼杀得、抢得;奈何我们陈留兵便杀不得、抢不得?”
泰达米尔恼道:“你TM真会说!太可恨,太可恨!且吃我一刀!”
何曼亦恼道:“怕你怎地?且放马过来!”
“驾~~”
泰达米尔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何曼;何曼不甘示弱;亦舞刀相迎;两边地军士疯狂的呐喊起来;声浪震天、冲霄直上。
泰达米尔的骑术见长了一些,一来是跟着我流亡天下的时候,只靠走路也不是个味,二来是骑兵确实比步兵占了优势,所以泰达米尔才渐渐骑了马。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骑了马比不骑马的高那么个马蹄子,这看人就分高低了,我亦骑马看人,才不会被人看低!”
“当~”
两马相交。两柄沉重的武器毫无花巧的磕在一起;出一声震耳欲聋地金铁交鸣声;在战马的悲嘶声中;两人纵骑如飞、何曼的武器直接飞了出去,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武力值才88,跟泰达米尔比起来就是弱鸡。
“住手!”
泰达米尔、勒转马头;正欲再战。两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喝止了的冲势;他惊回头;只见何仪和我脸色铁青、策马疾驰而来。
……
【以后曹某人就用曹孟德代称了,因为每次打曹某人后边那个字的时候,审核编辑审核就会检测出我的书里有不良字词,所以强迫南城改正,抱歉。】
曹军大营里,灯火通明。
夏侯惇正兴高采烈地闯入大营;带起地劲风差点掀翻帐中萤火虫似的烛火;程昱见状慌拢起了袖子去遮挡;以免烛火溅射到地图上,燃着了宝贵地的图。
“孟德;打起来了!颖川的贼子们真的打起来了;哈哈哈哈!快哉!快哉!公台先生和仲德先生的计谋果然厉害啊!那一百多匹战马送地不冤;一点都不冤呐!”
曹孟德闻言后,那一双眼睛顿时一亮;凝声道:“哦;颖川贼子们开始自相残杀了?”
夏侯惇一把抢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水壶;仰头灌了几大口;喝完后又拿袖子擦干了嘴巴;扯着嗓子说道:“刚刚细作回报了;昨日上午张梁召集麾下主要贼将议事;本欲趁机夺了贼将何仪与李明澔的兵权。不想突然生事;何仪与李明澔手下的两路贼军因为分脏不均起了内讧,开始互相攻伐;致使张梁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后经张梁出面调停;事端本已平息;不料此时张梁部将杨奉又狼狈而回;向张梁告状;具言李明澔的部将周仓不但夺他马匹;还伤了他百余名部属。张梁当时就勃然大怒;联结何仪所部向李明澔所部匪贼发起突然袭击;双方贼兵混战将近半日;各有死伤;最终李明澔所部一千匪贼被逐出长社;何仪、张梁占据了城池。”
“完了?”
陈宫幽幽地问了一句。
“说完了;就这些。”
夏侯惇摊了摊手。
程昱思忖片刻;问道:“夏侯将军;细作可曾有说一千匪贼往何处逃窜去了?”
夏侯惇挠头道:“我军细作皆混迹张梁、何仪军中;并不曾混入匪贼军中;故而只知一千匪贼战败被逐;至于逃往何处却不曾知晓。”
曹孟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问程昱道:“仲德可是觉得其中有诈?据我所知,那李明澔也是有心思之人,不应该就这样完事了。”
“绝无可能!”不等程昱回答;夏侯惇闻言已经开始吼了起来;“两伙贼军火拼足有半日之久;死伤无算、血流漂杵;岂能有诈?”
陈宫摸了摸胡子,说道:“两伙贼寇火拼是真不假;我所担心的;是李明澔的一千匪贼并不曾远走他乡!若是我军攻击张梁、何仪所部正紧之时回戈一击;则战事胜负难料。一千匪贼皆是骑兵;攻掠如风、迅烈如火;我军缺乏与之匹敌地骑军;防不胜防啊!”
程昱点头道:“公台所忧;也是我所忧!李明澔狡诈如狐、一千匪贼凶残如虎;不得不防。”
夏侯惇不以为然道:“两位先生未免有些危言悚听了罢?一千匪贼仅止千余人;乌合之众耳;难不成还能与我百战精锐相比?”
曹孟德神色凝重的说道:“元让且不可小觑李明澔此人;曾记得南阳白龙滩一战;此人几以一己之力;独挽狂澜;救数万黄巾残兵于覆灭之际!朱隽将军尝有言;李明澔不死;来日必为大汉之心腹大患!”
“可是可是孟德你也曾一己之力打败了波才的几十万大军啊!”
“没什么可是的,我那队人马还是找那李明澔借的,你说这是我的功劳还是他的功劳?”
夏侯惇耸然动容;凝声道:“能得朱隽将军如此忌惮者;必非寻常之人。”
程昱与陈宫交换了一记眼神;再起考量曹孟德的想法;提议道:“大人;贼军凶顽、胜负难料;胜则非大人之功;败则乃大人之过也。且颖川的属豫州;剿灭颖川贼寇者;乃豫州牧袁术事耳。大人既为东郡太守;何必劳师以击远?不如罢兵而回吧。”
程昱此问颇有深意;若曹孟德颇有野心;断不会放过这等名扬颖川、威震海内地大好机会;如果曹孟德只是目光知浅、碌碌无为之辈;便会见好就收、罢兵而回东郡。统兵越界而击贼寇;看似一件吃力不讨好地蠢事;但在有野心地枭雄看来;却实是赚取声名、积累政治资本的大好良机。
曹孟德狭长的剑眉蹙紧;颇有些不解的望着程昱道:“仲德何出此言?我既为大汉一郡之守;便是朝廷之命官;所谓食君禄、担君忧;岂能坐视颖川匪贼肆虐而不顾乎?此不忠不义之事;我深耻啊!”
程昱与陈宫同时舒了口气;两人郑重其事的正了正衣寇;相继拜倒于的;朗声道:“陈宫(程昱),参见主公!”
……
长社。
张梁在得到彭脱、卞喜、孙仲三人所统领的颖川兵支持后;实力大增;再加上何仪的陈留兵在与我一千匪贼的火并中死伤惨重;实力此消彼长下;已然不再占据压倒性地优势;是以收敛了许多。
彭脱三将的颖川兵虽然仅只6000余而已,但是重步兵、轻步兵都?备;堪称精锐。颖川兵与陈留尉毛阶军一战堪称惨烈;颖川黄巾军中老幼妇孺死伤殆尽;所剩下地尽皆精壮之士。后毛阶军被我击破;所获军械器具尽归颖川军;是以装备精良。
且颖川兵久与一千匪贼为伍;多次并肩杀伐;所谓近朱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