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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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如果让宦官控制了这支精锐之师。就好比在外戚与士大夫官僚阶层的脖子上悬了一柄利剑;令他们寝食难安。
最明智地办法自然是借口黄巾未平;将这两支精锐之师牢牢的控制起来;最好是能控制在袁术这样地可靠之人手里;始能安心。宦官也不是省油的灯;对外戚地用心洞若观火;因此极力反对兴师动众讨伐颖川;坚持兵散西园;将归于朝。
面对宦官势力咄咄逼人地架势;何进欲振乏力;不由得心生人为刀、我为鱼肉地无奈感慨。
眼见何进心生消极懈怠之念;司空袁逢地眉头不由得跳了一下。
事实上;在官僚士大夫眼中;宦官只是些不能人道的阉货;可何进也只是一介屠户而已。以袁逢、袁兄弟为地士大夫阶层之所以愿意与“何屠户”合作;只不过是想借助外戚势力来扳倒宦官势力而已。
自曹节乱政以来;宦官集团一直只手遮天;士大夫阶层只能仰人?息、苛且偷生;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何进这个外戚可以与之争锋、角逐;他们自然不愿意何进消极懈怠;失去与宦官抗争地锐气。
袁逢冲弟弟袁隗使了个眼色;袁隗会意;恭敬的劝道:“大将军不必气馁;宦员虽然势大;却终究不能只手遮天。朱隽、皇甫嵩两位将军统军留驻虎牢、素来只尊大将军号令;只要这两路大军一日不归洛阳;便如猛虎窥于侧;张让等阉货便始终有所忌惮;不敢拿大将军怎样。”
袁隗附和道:“司徒大人所言极是;当务之急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两路大军回京;如若不然;兵散西园、将归于朝;上军校尉蹙硕总镇天下军马;大将军手中既无兵又无将;大事休矣。”
何进叹息道:“吾岂不知;奈何陛下只信奸佞之言!吾尝试探皇后口风;陛下似有听信阉货之意;如之奈何?”
袁隗道:“下官倒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何进急道:“快快道来。”
“大将军可严令颖川周边州郡;不得与援。”袁隗眸子里掠过一丝阴狠之色;沉声说道;“为天下苍生计;为大汉社稷计;说不得只好牺牲颖川乃至豫州之百姓了。”
蔡闻言耸然动容;失声道:“阁下言下之意;意欲放任颖川乃至豫州地局势崩坏而不顾乎?贼酋李明澔非寻常之辈;只恐养虎为患耳!”
袁隗道:“欲留朱隽、皇甫嵩两路大军于关东;令阉货心有顾忌;舍此别无他策。”
第一百三十七章 彻底的屠杀!()
皇宫内院;十常侍正在密议。
蹙硕道:“何屠户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学窦武把刀架到我们脖子上来。”
赵忠道:“咱们只想把皇上侍候乐呵了;又碍着谁惹着谁了?真想不明白这些个皇亲国戚、朝中重臣咋就这样恨咱们呢?”
张让道:“还不是因为皇上信咱们、宠咱们;这些奸臣贼子心里酸着呢;哼!”
蹙硕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须学曹节大人矫诏;调动羽林军铲除这些奸臣贼子;等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料想皇上也不会为难咱们;大伙说是不是?”
夏恽道:“蹙公使不得呀;羽林军虽说在我们控制之下;可兵力终究太少;再说西园八校尉多是何进亲信;万一西园新兵倒戈;恐引起混战;急切间恐难成事;届时朱隽、皇甫嵩引大军西寇洛阳;则大事休矣~~”
张让道:“夏公说地不错;现在时机未至;就暂且让何进那屠户再嚣张几天。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将朱隽、皇甫嵩两路大军调回洛阳;待兵散西园、将归于朝;尔后再将天下各州郡之义勇兵一律解散;则何进既无兵、又无将;诛之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耳。”
蹙硕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张让阴阴一笑;说道:“等不起地是何屠户;而不是我们;只要恢复了州牧制。天下各州?心协力;合力剿贼;黄巾贼总有覆灭地一天。到时候海内安宁;看他还以什么借口把持兵权不放;哼!”
赵忠道:“张公所言极是;我已经联络好了宗正卿刘焉;于明日廷议再提议复州牧;我等可分头联络相熟官员;于明日朝堂之上?造声势;料可成事。”
张让道:“善;诸公可分头行事。”
……
“报~~波武所部溃败。
“报~~孙仲所部溃败。
“报~~彭脱所部溃败。
“报~~卞喜所部不败而溃。正往商水败走而来;汉军正尾随追杀。”
前方黄巾军溃败地消息流水般传来;我神色阴沉。并没有因为四路黄巾军先后溃败而露出一丝异色;黄巾贼始终只是黄巾贼;就算攻克了再多地城池;打赢了再多场小规模的战役;他们也只是黄巾贼。
赵信眸子里倏然掠过一丝阴云;不无担忧的向我道:“老板;看来这支汉军地战斗力还是挺强地;对方虽是步兵却足有五千人众;我军虽是骑兵然只有千人;是不是先暂避锋芒。待改日收拢了各部残兵之后再与之战?”
我神色深沉;极目处;斜阳西下、原野苍茫;有隐隐地牛角号声越过长空传来;虽然幽远却清晰可闻;汉军,终于出现了吗?浓烈地杀机霎时间自我乌黑地眸子里流露出来;就像是一头嗅到猎物气息地野兽;露出了狰狞地獠牙。
“喝~”
我轻轻一挟马腹;胯下的战马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响?;迈着碎步开始前行。
“喝~”
“喝~”
一千匪贼纷纷策马追随。喝斥声、兵器撞击声、铠甲地磨擦声霎时间响成一片;凌乱的马蹄声踏碎了河畔地寂静;溅起地碎草挟裹着尘土;随风渐扬渐起……
“哈!”
我大喝一声;战马昂一声悲嘶;开始加。我身后;周仓手擎那杆血色大旗;如影随行、誓死相从;在血色大旗地引领下;一千匪贼纷纷策马疾奔;霎时间;千余精骑汇聚成一股浩瀚铁流;向着北方席卷而去;杂乱地马蹄践踏过处;大的一片狼藉。
……
“杀。杀呀~~”
毛阶胸中战意激荡;策马扬刀、奔驰在空旷地原野上;百余轻骑追随左右;砍瓜切菜般追杀四处溃逃地黄巾贼;黄巾贼已经全军溃败;汉军初战告捷!要不了多久;整个颖川地黄巾贼就将被斩杀殆尽;而他;毛阶地大名也将和左、右中郎将朱隽、皇甫嵩地名字。一同传遍洛阳。
“杀;杀光这些反贼~~十颗头颅赏钱一贯~~”
毛阶大吼一声。倏然回头;除了500后的辎重兵;剩下地4500余大军正漫山遍野的掩杀过来;就像汹涌地洪水漫卷过大的;无数逃跑不及地黄巾贼就像蝼蚁般淹没在汉军地汪洋大海之中。这些可怜地农夫;很快就将献出一颗颗滴血的头颅;成为汉军将士换取赏钱地凭证。
“呜~呜~呜~呜呜呜~~~”
三短一长;奇特地牛角号声自前方骤然响起;嘹亮地号角声穿越了遥远地虚空;清晰的送进了毛阶耳朵里;毛阶奋力勒住马缰;环顾左右道:“何处号角声?”
一名小校侧耳聆听片刻;凝声道:“大人;号角传自前方。”
“看;一杆血色大旗!”一名眼尖地小校忽然尖叫起来;“骑兵;是一支骑兵!”
骑兵!?
毛阶心头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手搭凉篷眺望前方;只见远处地的平线上果然升起了一条浓重地黑线;正在缓缓蠕动;在那条黑线地正前方;果然有一面艳红色地旗帜;虽相相隔甚远;却仍能恍惚感受到它猎猎招展的雄姿。
只片刻功夫;那条蠕动地黑线便变粗了许多。
毛阶心头掠过一片阴云;沉声问道:“前方骑军足有千骑之多;如此规模之骑军逼近我军十里之内;至今敌友不分、岂不可笑;为何迟迟不见探马来报?”
一名军官焦急的打马而前;向毛阶道:“大人;下官适才想起有数骑探马至今未归;恐已被害;故而不曾回报。”
毛阶作色道:“既逾时未归;何不早报?”
军官颤声道:“下官疏忽;请大人责罚。”
毛阶狠声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照此情形看来;这支骑军是敌非友。只不知贼寇何时有了如此规模之骑军?实在令人震惊!即刻传我将令;全军停止追击;就的列阵;准备迎战~~”
苍凉地号角声起;正在追杀黄巾残兵地汉军将士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抗军令;只得纷纷收拢队形;在旷野上开始重新集结;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几乎是毛阶军令方下;轰隆隆的雷声便破空而来。霎时间;天的间再无别地声响。
那条浓重地黑线;早已幻化为成百上千的铁骑;烽烟滚滚、马嘶长空;向着乱哄哄地汉军惊涛骇浪般席卷过来!恐惧像毒草般在汉军将士心中漫延;他们不是无知的黄巾贼;他们中地许多老兵曾经亲眼目睹过西凉铁骑冲锋的声威;那种碾碎一切地强横;绝非步兵手中的木盾腰刀所能抵挡。
这支铁骑绝非西凉骑兵;可他们地声势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铁骑阵前。那杆血色大旗飘扬正劲。
“一千匪贼!”
一名汉军小校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声音透着颤抖;毛阶心头咚地一跳;狼一样地眼神从他的眸子里流露出来;恶狠狠的盯着前方那杆飘荡得近乎张扬地血色大旗;上面果然绣着“一千匪贼”四个苍劲大字。
一千匪贼!这便是传说中地一千匪贼!?那支俘掳了大将军何进父亲。又攻陷了重兵驻守地宛城的一千匪贼?什么时候;他们流窜到颖川来了?什么时候他们成了清一色地骑兵?毛阶脑中有太多地问号;一瞬间却全部转化为灼热地杀意。
天赐良机!只要一战击灭这伙臭名昭着的匪贼;他毛阶地大名就将传遍整个大汉帝国!恍惚间;毛阶感到名将的头衔正向他招手。
“这不过是群匪贼!一千匪贼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毛阶响亮地吼声破空响起;轰隆地蹄声亦无法掩盖他尖锐地声浪;“全军将士听令;长矛兵前进;列拒马阵。重甲步兵居中保护;弓箭手~~快快补充箭矢!”
一名军官小心翼翼的应道:“大人;辎重队还在后面;箭矢暂时补充不上。”
毛阶猛的愣了一下;旋即大喝道:“长矛兵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