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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权御江山-第35章

小说: 权御江山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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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灵竹打小就是风风火火的性格,最是见不得这种柔柔腻腻的男生。虽然这几年在知否书院学习,脾气收敛了很多。但对于从骨子里就反感的人,还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昏昏沉沉中,莫非听见李执似乎说了一些冷嘲热讽的话。话是对谁说的,说了什么,他一概没有听懂。只是模糊中听到叶灵竹说莫非然后便听不见了。过了一会儿,人群突然喧哗起来,紧接着便有冷扶童、四皇子、林木、开考了之类的名词传进耳朵,他下意识的挪了挪步子,想往前走。

    然后便感觉到有人搀扶着他,一个是叶臣,另一个似乎是林木。

    怎么会是林木?

    “莫非兄弟你这样即便上了书案也没办法考试。”

    莫非再次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后身体便像飘起来一样,一直向前。过了一会儿,屁股落在椅子上,他很用力的睁开眼,眼前两人的身影已经变得模糊。

    不多时,宣纸发下来,莫非强撑着从袖口找出银针,在自己的神庭穴再下一针。脑袋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不过连番施针,效果已经变得越来越差。只怕挨不了多久,一刻钟多两刻钟左右。

    莫非从眼皮缝中,看到宣纸上模糊不清、歪歪扭扭的字

    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作文章。

    以“母恩”作诗。

    用时两个时辰

    “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过。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怡之。”

    此番写字,不再是灵动精致的小楷,宣纸上的字写的歪歪扭扭更兼有气无力。幸好为了防止作弊,学子的文章诗词都会被重新誊抄,这样字写的不好也没多大关系。

    将写完师说的宣纸放置一旁,拿起另一张宣纸,继续写道:“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距离昏迷的时间所剩不多,莫非没有丝毫停顿,看到题目便奋笔疾书。基本上刚写完,他的脑袋又嗡嗡作响,一些幻觉和模糊的意识接踵而至。

    “监考官,交卷。”

    考试的时间是两个时辰,莫非只用了短短的两刻钟。当“交卷”这突兀的声音栽贡院响起时,满座哗然。监考官喊了一声“肃静”。大踏步向莫非走去,过去后,看着莫非昏昏欲睡的样子摇了摇头。嘀咕道:“也不知你是哪个书院的学子,不然非得告诉你的夫子。哼!对待考试如此儿戏。真是不成体统。”

    监考官厉声斥责了几句,但也只能公事公办。甩了甩袖子,随意的扫了一眼宣纸上乱七八糟的字,弥封、誊录、糊名,上交上去。

    莫非一摇三晃的从中庭走过,偶尔听到嗤之以鼻的笑声。

    有相当部分的学子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哼!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不早点离开,非在贡院受这种罪过。

    真是擦粉上吊死要面子!

    叶臣正在凝眉思索着,看着莫非的身影,担忧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叹了一口。满含惋惜哀叹之情。而对面的叶灵竹瞥了一眼莫非,先是咬了咬下嘴唇,紧接着气鼓鼓的用笔戳了戳桌子。

    管你有没有写完!哼!让你再捉弄我

    只有林木看到莫非时,木木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讶异。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答完考卷。

    莫非出了贡院,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半睡半醒中,突然听到身边有人沉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章 少年杀人事件之后() 
已经习惯了在一页书混吃混喝的郑独,这两日,心情很是郁结。

    不就是吃了你小子几顿饭,至于吗?还玩失踪

    郑独一边腹诽着莫非,一边时不时的对着一页书冰冷的门板翻白眼。眼睛都快翻出白内障了,莫非还没有回来。浑身都感觉不自在的他,看什么都来气,以至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三五不时的就去在一页书外蹲点。

    眼瞅着今日要进行第一轮考试,莫非还没有回来,郑独一肚子的窝火。好不容易等到丫丫回来,才知道莫非去了贡院,这才急急的赶来。

    原本他板着一张脸,攒着一肚子气,准备见到莫非后,好好训责一番。

    可看到莫非颠颠撞撞的从贡院走出后,这股子气顿时消弭。连忙跑过去搀扶着莫非,急声道:“你到底怎么了?”

    莫非没有应话。看清来人是郑独后,放下心来,身子一软,就靠了过去。。

    郑独扶着他,见他一脸颓靡的神情,心中又气又急。从开考到现在,才过了两刻钟,莫非就交卷出来。很明显是没有答完或者胡编乱诌写一番,心中不免有些扼腕叹息

    错过了这次天下文会,下一次就要等到五年以后了

    心中虽是这样想着,但见莫非似乎伤势危急,关切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你这两日究竟去了哪里?”

    一直以来,与莫非相交,他不是以对待晚辈的方式去相交。虽然因为年龄上的原因,使他说话交流,总是不自觉的代入长辈身份。但他知道,莫非年纪虽说话行事却是滴水不漏。

    性格内敛自有一种使人折服的魅力,这种魅力放在这二十来岁的身体上,可以说是洒脱自如。若是放在四五十岁的身体上,也是儒雅学士的成熟稳重。

    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莫非无一应答,郑独便就此作罢。

    路过街边,门口又懒懒散散坐着三姑六婆,嘴里叨叨的说着写闲言碎语。

    “听说那火大的厉害哩,死了可多人嘞。”

    “这不是造孽呢吗?那火,半夜里我和我家掌柜的趴在窗户上就看见嘞。火大的很。”

    郑独摇了摇头,一边搀扶着莫非向前走,一边也凑趣道:“你可听见了?昨夜城郊发生了火灾,死了好多人。你说这文会在即,你瞎跑什么?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可就有的后悔了。”郑独说着说着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死的人其中还有一个马文飞。这次出了这起子案件,我估摸着以你和马文飞的恩怨,他们或许真的会来调查你。”

    看了看莫非半死不活的样子,郑独又认真的问了一句:“你这两日到底去了哪里?”

    这时候,莫非悠悠醒转,喃喃道:“我一直在书院。”

    “尽是胡扯,什么在书院?这两明明”

    郑独正说着,心中咯噔一声,电光石火间,忽然领悟到了莫非话中含义。哆嗦着嘴唇说:“难难道,那马文飞是你?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莫非没有答话。

    郑独心中纳罕,也惊惧。难怪这两日莫非不见踪影,难怪他看起来受了重伤。可是这怎么可能?眼前这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杀人?

    郑独按捺住心中的困惑,扶着莫非赶忙向书院走去。

    将莫非送回一页书托付给丫丫后,郑独心里乱糟糟的坐立不安。

    莫非怎么会杀人?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倘若真的查到莫非头上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无果,郑独急冲冲的就去找自己的老友余小花。

    “余老头,你可知道那城郊草场的事情怎么样了?”

    在一个脏乱不堪的小院里,余小花坐在石凳上,吸溜了一下杯中酒,抬了抬眼皮,戏谑道:“呵!今日太阳可从西边出来了,你这老小子,可一直都不关心这些事情啊!”

    郑独直接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说。”

    余小花面露难色道:“这种事一般都是官府”

    郑独白了余小花一眼,吹胡子瞪眼的打断他的话,道:“哟!余老头,这些年虽然你总说自己心灰意冷,不问世事。可长安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次你不上赶着去打听?昨夜草场失火的事,你会不知道?”

    余小花和郑独能够成为朋友,除了臭味相投的怪脾气外。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因为两人有同样的人生遭遇。余小花曾经是军队都尉,由于为人刚正不阿,又不屑于奉承权贵,而遭到他人针对,被人诬陷入狱。

    后来他的部下几经辗转,搭上叶家这条线,这才被叶经权搭救出狱。出狱后的余小花厌烦了官场的尔虞,心灰意冷下,选择沧海书院为栖身之地,做了书院的执事。主要负责书院各项保卫工作。

    虽然偏安一隅可以独善其身,但他内心却抑郁满怀。

    他和郑独两人,年轻时都有过报效祖国,成就丰功伟业的理想。可多年下来,壮志未酬,蹉跎岁月将两人搓揉得没了棱角,只能躲在这个书院。一个将这些理想寄托在他人莫非身上,一个只能依靠四处打探时政,消遣内心苦闷。

    余小花苦笑的摇摇头,面露涩然。

    过了半晌,才低声道:“听人说,死的不仅有中书侍郎家的公子马文飞,还有京县丞家的公子,好像叫什么张柏的,唔就是那日书院选拔时被莫非身边那小姑娘打伤的四人。说来也奇怪,这些人怎么都和莫非有牵连。”

    郑独沉声道:“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哼!刑部那边暂时说是匪盗,不过这个破理由你信吗?”

    郑独晃了晃脑袋:“自然不信。”

    余小花悠悠的抿了一口酒,曲着指节敲着石桌道:“我估摸着天下文会在即,圣上不想将此事闹大,这才压了下来。不过嘛这事估计会让悬天府的那帮刽子手出手。听说,草场里挺惨烈的,死去的二十一具尸体要么是被砸死,要么就是被砍柴刀砍死。二十一具尸体全部被挂在空中,其中,更有几人面目全非。”

    郑独闻言,心中一惊,“噌”从石凳上站起,利声道:“此话当真?”

    余小花看着失态的郑独,皱眉道:“昨夜一场大火,闹得沸沸扬扬,有些事,即便官府相瞒也瞒不住。况且去草场的除了南衙禁军外,还有刑部和悬天府的人,这事只怕已经人尽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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