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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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在纸上写着字,一笔一画都是刚劲有力的,分外的好看和大气。
陶芷看不懂他在写什么,所以分外无趣。
而永安侯似乎在兴头上,一张又一张的纸,弄毁了又写,写完了,又毁,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陶芷觉得十分的无趣,后来有一些睡意,再后来睡意越来越浓,瞌睡连连,眼皮都不快要睁不开了。
陶芷站在永安侯的跟前,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左摇右晃,就像一个不倒翁一样。
而永安侯写东西,写的太认真,完全都没有发现身旁的人已经睡着了。
她开始只是轻微幅度的摇晃,最后越换越大,没有想到的是,下一个,她竟然扑向了永安侯。
永安侯这才反应过来,眼疾手快,下意识地接住了她。
陶芷才后知后觉的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永安侯乌黑的眼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更发现一个非常惊讶的事情是,她竟然被永安侯抱在怀里。
她是像见了鬼一样的,睁大了双瞳,从永安侯的怀中惊醒。
然后赶紧的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永安侯看见了她的囧态,不觉得心中一愉悦,情不自禁的嘴角一勾。
永安侯问:“你在睡梦中梦见的什么?”
陶芷感觉到,他说这个话,莫名其妙。
十分疑惑的看着他。
然而永安侯他的下一句话,使陶芷感觉到晴天霹雳。
永安侯不动声色地说:“擦擦你的嘴角,自己看看上面是什么?”
陶芷依着永安侯的吩咐,去擦自己的嘴,就没想到自己的口角,竟然挂着口水。
永安侯竟然哈哈地笑出声来,而陶芷分外的尴尬,
她原本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他取笑她,她就更加的讨厌他。
也因为这件事,以至于陶芷回到徐婉她们两人身边时,陶芷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一脸不悦的沉默了,一下午。
阿离看见她无精打采,还以为陶芷是生了什么病,可是好几次问下来,,陶芷才闷闷地答应一声:“我没事儿。”
这让阿离更加怀疑,陶芷是不是生病了。
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徐婉,温柔地劝阿离别在问了,说:“只怕是陶芷在永安侯跟前当差,所以她自然疲倦的很。所以阿离,你可别去烦她了啊!”
阿离这才恍然大悟,同情又怜悯地看了看陶芷。
谁都知道,永安侯是出了名的恶毒,所以一个不小心,掉了命的不在少数。
然而陶芷却不是害怕,害怕一个人,源于不熟悉他,不了解他,在那几天的相处之下,陶芷已经了解了他,也看到了他的脆弱,所以她并不害怕他,而是恨他,他并什么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杀死那么的人。他的可怜并不能掩盖他的罪行。她救他,只是她不是永安侯,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一个人死,她做不到,所以才救他,仅此而已。
然而永安侯却不放过她,到了下午,永安侯又召见了陶芷,陶芷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了他的营帐外。
她站在那里良久才呼出来一口气,然后换了换脸色,掀开门帘走了进入。
营帐中不像是豪门大族一样在房中燃烧香料,而永安侯依旧伫立书案前。
然而一次陶芷没有得到永安侯的吩咐,自己前去为他磨墨,永安侯十分的安静,烛火照在他的脸上,轮廓清晰可见,如果他褪去他眼中的锐气,说不定他在谈笑风生之中能迷了多少闺中少女的欢心?但是他却她们害怕,害怕得不敢有一点非分一想。
永安侯在画卷上画着什么,陶芷站在他的跟前,能看得非常清楚。
开始永安侯用毛笔轻触画卷,笔尖留下了一个孱弱而连娟细长的一笔,后来浓墨一勾,在几番来来回回一笔一话,勾勒出模模糊糊的轮廓来,大致的样子应该是个人,腰区纤细,应该是一个女人,后来永安侯在纸上又一世重描了一遍,竟然显现出一个女人的来,可以看出来,那女人站立在水中,黄昏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辉,方圆万里都披上一层层金粉,像是富丽堂皇的皇家庭院,濯濯夺目,不容忽视。
夕阳下的女子,头发乌黑,被之僮僮,她的头发,柔顺垂下,像是绸缎一样,上面带着颗颗璎珞般的水滴,打湿了发丝,顺着发丝流淌而下。
陶芷知道永安侯画中人是谁?不自觉眉头一蹙。
然而永安侯却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不动声色地在画卷上点墨涂色,一幅黑色冷漠的画卷,被他填出来焕然生机。
第71章 危险来临四()
永安侯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卷中的人,像是在沉思什么?
他沉默了好久,突然转过头看向陶芷,陶芷被他突然的动静吓得一愣。
永安侯的眼神,仿佛透过了她,看向了远方,蓦然,他又转过头来。
陶芷不知道他是何意,但是也不想知道。
永安侯的眼瞳中难得一丝柔软,但是没过多久,那丝柔软转瞬即逝,消失殆尽。
突然,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侯爷。”
永安侯微微蹙眉,才说道:“进来。”
斐济才进来,一身铠甲,铮然作响。
他来到永安侯面前,拱手道:“侯爷。”
永安侯这才放下了笔,目光温和地看着斐济说:“可是找到了?”
斐济面露难色,说:“属下无能,属下搜了这个山林也没有找到任何人。”
永安侯眉头紧锁,既然是无人,那么是不是连那些蛊虫人也被蒋德红带走了,红袖和那个奇怪的“鹤发童颜”,他们一路人,但一定和蒋德红不是一路人,竟然不是一路人,三人一定走不到一起,如果走到一起,也起争执,那么也走不远,可是那女人呢?又去哪里?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烽火令,如果不找她,永远也得不到烽火令。
斐济见永安侯的神色选来选难看,又唤了唤永安侯,永安侯这才回过神来,一挥手,说:“没事了,你先退下去吧!”
营帐里静谧无比,永安侯也无心在画下去,只好是当下笔,神色非常凝重。
他负手而立站在桌子前好久,一动也不动。
后来才发觉陶芷在营帐中,就说道:“你先下去吧!”
陶芷这才依言走了下去。陶芷一出营帐就呼出来一口气,顿时感觉到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松下来,十分的轻松。
临近黄昏的时候,陶芷刚刚才有歇息的时间,突然又被永安侯的手下叫过去,因为最近一直是陶芷在服侍永安侯,所以关于他的起居也都是陶芷侍候。
陶芷满腔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这军营以后还有一处温泉,永安侯的伤口由于是用药精心调理,所以好得十分的快。
所以现在永安侯在沸水中休养生息,只是苦了陶芷为他送干净的衣服,道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台阶小道,一眼而去,九曲蜿蜒,像是一天缓慢爬行的小蛇,萋萋芳草连绵不尽,覆盖在道路两旁,像是柔软的地毯。
道路两旁还长着一些翠色的大树,像是一把一把碧色的雨伞。
陶芷向前走上,台阶甚多,走得她娇喘微微,双腿微颤,她毕竟不像是以前那么爱跑,爱闹,就算再山林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遍,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劳累之感,只不过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陶芷终于抱着衣服,来到平地上,前方一片雾气,是由沸水中散发的热气,所以叫雾气都带着温度,热热呼呼的,前方朦胧一片,像是纱幕一样,阻绝了一切,使陶芷不能看清楚前方的道路。
陶芷走的十分小心,最后还是寻到了一块巨石,陶芷将衣服放在巨石上,转身欲走,突然有人说话:“你进来。”
陶芷一愣,她没有想到还要服侍他沐浴。如此一来,陶芷更加不情愿。
雾气缭绕,一片氤氲。
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你怎么还不过来?”
永安侯的声音,似乎是非常的不耐烦。
陶芷这才加快了脚步,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陶芷隐约看到了池水中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正是永安侯的背影,他正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陶芷走到跟前。
永安侯没有回头,依旧是闭着眼睛,说:“服侍我。”
陶芷才蹲下身子,为他擦拭,就这样,两人十分的安静。
陶芷低头为他擦拭,心中思绪不断运转,她这一路而来,也细心地打量了四周的道路,可沿途士兵依旧不减分毫,也许是因为在山林间看到了那么的蛊虫人,说不定哪天来攻打他,而宴会上费仪和老者自从上次看过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们,也不知道这永安侯得知了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人,却不想投靠太子,所以将这二人当成逆贼给杀了,还是永安侯早以谋反之心,与他们沆瀣一气,把费仪和老者放走了。
不管如何,都避免不了一场生灵涂炭了。
陶芷手中的动作没有听下,可是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永安侯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永安侯说:“我看得出来,你很讨厌我。”
陶芷手中的动作一停顿,说:“奴婢不敢。”
然而永安侯却是一阵轻笑,说道:“你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陶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着永安侯。
永安侯轻轻一笑,随后笑容又像星辰陨落下来,看出来情绪。
突然又陷入一片沉寂中,陶芷又点局促不安地看着永安侯的背影。
永安侯却轻轻地开口,告诉她以前的过往。
他的以前像是烟雾散开,过去像是一幅又一幅的画卷浮现在眼前。
陶芷终于知道了,发生在身上的所有事。
那个时候的永安侯非常得年幼,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在床头,病痛不止,他想去做点什么?可是那些丫鬟和婆子们根本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