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谋-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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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灵犀坐了起来,她有些紧张,双手微微的颤抖着,以秦易的个性,他一定会来就自己的,可是那样的话,秦易就很危险了。
秦易,你千万不要再为了我而冲动啊。
石室内。
霍灵犀有气无力的趴扶在床沿,这心疾犯病一次比一次严重,但是这次却疼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压迫久后的既无力又有些麻痹感。
霍灵犀平躺于床,尽量让自己能够呼吸,可是她越来越难受,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如丝被抽走,头也有些发晕。
她用尽力气打碎床边的碗,现在她已无力在喊人请大夫,只好摔碎这碗引起注意。
看守的士兵听到声响,推门进去,唤霍灵犀却依旧没有反应,于是请来府内正在休息的赵大夫。
独孤止眯眼打量着桌上那副山水之画,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一抹笑。果然是一副好画。
正当独孤止赏画之时,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皇上。”
独孤止收起画卷,坐在圆椅上抚了抚袖,棱角分明的脸上敛起了笑,带着丝丝慵懒,唤:“进来。”
门被推开,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走到桌前。
“回禀皇上,岳芸醒了。”
独孤止点点头,随后向他摆摆手,示意退下。见男子依旧站在原地不肯离去,有些不悦而皱眉:“还有何事?”
黑衣男子脸露恐惧之色“皇上,这太夫方才来过,说这岳芸患心疾,怕是活不了多久。”
独孤止细长的手指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皱眉看着眼前之人“此话当真?”
黑衣男子点头,独孤止继而摆摆手:“行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见男子走后,独孤止低头沉思片刻,随后起身准备前往霍灵犀被囚禁之处。
春分和煦,却与独孤止身影不能融为一体,他那剑眉紧皱成川,脸上没有半点柔和。
独孤止一路前行,不时有人行礼,却被他直接越过无视。若是这岳云死了,却不知其中阴谋的话,想必日后难免损失惨重。
许久之时,独孤止站在小屋子门口,门外自然是由看兵把手。他命人将门打开,映入眼睑只一片狼籍,还伴随着有些发霉的味道让他有些排斥。
独孤止勾嘴一笑,他抬步走向霍灵犀。见她头发乱糟糟,面色苍白憔悴,嘴唇也是患病之时的惨白。
“岳芸,朕来看你了。”独孤止缓缓坐在霍灵犀身旁。
霍灵犀抬眼看着独孤止,有些迟疑。随后往床边挪了挪,原本虚弱不堪,再加上患有心疾,单是这微微移动,便让她胸口闷闷一疼。
“你这是在躲避本王?”独孤止见霍灵犀的挪动有些不悦,区区一个下人竟然如此放肆!他打量着霍灵犀,眉宇之间好像在哪见过,却怎么都没有思绪。
“没有。”简单两个字,扯到胸口,呼吸时那强烈的痛感继续袭来。
霍灵犀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额头上已经浮出细小的汗珠,她紧握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
见此状,独孤止自然是明白她心疾发作,却是轻轻一笑,捏着霍灵犀的下巴说道:“岳芸,你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自会救你。”
霍灵犀吃力的撇过头去,避开独孤止的手。救我?怕是要你交出寒蝉丹你自是不会再愿意搭救于我。
“回禀皇上,奴婢自幼进了石室,自然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之意。若是皇上不信,大可赐死奴婢。”霍灵犀深深呼吸,那疼痛的感觉消散不少,方可说出这番话。
独孤止见她如此坚决却也不再继续说些劝服之话,而是起身笑看霍灵犀:“好,那本王就不打扰,你好好休息。”说罢,转身离去。
独孤止出了门,命人请来大夫住在不远处的的屋里,并对看兵说道:“出了什么事,即刻通知本王。若是耽搁,你们都别想活着出了这石室。”
“是!”
霍灵犀见独孤止走后才放松下来,她捂着胸口的疼痛,喘着大气,缓和许多之后才用带着灰尘的袖擦了擦额头与面上流下的汗。
第628章 还原身份()
她蜷缩在床觉,直至冷静片刻后,才开始猜测寒蝉丹的下落,最后猜测这寒蝉丹必是独孤止一人知道。 想着,她皱着秀眉轻声叹气。
夜晚,独孤止坐在圆椅,认真的在宣纸上画着这大河山川,最后题字而收笔。
他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将笔放在一旁,等画风干。
最后推开门,见漫天的星辰,却想起岳芸怎么劝说都不肯交待目的的面容,心中有些烦闷,该如何才能让她把目的供出?
独孤止沿路走了片刻,在花园的凉亭稍作休息,抿了一口茶水。他享受着风声过耳的片刻后,不再有些心浮气躁。
第二日清早,独孤止命人将参汤送去给霍灵犀,却被喝了两口又送了回来。
此时此刻的霍灵犀已经消瘦不少,对于送来的参汤也是反胃至极,这些日子以来,她一日吃的比一日少,有时一口都吃不下。
“只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们将参汤送去给岳芸?”独孤止看着基本没有动过的参汤,拍桌询问。
见独孤止发怒,两个下人赶紧跪下解释:“回皇上,最近岳芸吃的是越来越少,有时一口都不吃。奴婢们劝说却依旧如此。”
“对呀,若是您不信,可以问问厨房的谢大娘和看守的士兵呐皇上。”
独孤止气愤的坐下,看着地上不断抽泣的两人,揉了揉脑袋:“行了,你们出去吧!”
片刻之后,独孤止起身出门,正巧见到匆匆跑来的管家。
见到独孤止后,管家行礼,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说:“皇上,那岳芸昏过去了。”
独孤止正想前去质问霍灵犀为何不吃送去的饭菜,听到管家的话,着急的往西边走去。
在石室住下大夫见到独孤止行了行。独孤止皱着眉问道:“她因何事昏倒?”
大夫摸了摸胡须,皱着眉头,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随着他张口也越加深:“这心疾是主要,加上今日胃口不好不进食,而这屋内的寒气和湿气较重,导致心疾犯病时间加快,现在为夫也没有办法可以施手就这姑娘啊。”
独孤止有些沉默,难道真的不能得知是谁的阴谋将岳芸安排在自己身边了吗?
“皇上,这办法倒还是有一个,不过老夫却是无能为力。”大夫苍老的声音将独孤止从思绪中扯了回来。
“说说看。”独孤止皱着眉,眼前之人医术不比宫里的御医差,若是他说有救,那必然是可以相信。
“唯一能救这姑娘性命的就只有那寒蝉珠,只是这寒蝉珠据我所知也只有三颗,下落却无人得知。”
说罢,大夫向前作揖:“若无事,还望皇上让老夫前去煎副安神药给这位姑娘。”
“嗯。”独孤止听完他一席话,再次陷入沉思,他手里正好有寒蝉珠,只是救于她,到底是值不值。
独孤止推门而入,见霍灵犀正躺在床上不停的流着冷汗。
他站在原地看着霍灵犀痛苦的神情及消瘦的面容,却不知对于救她到底是该不该。他现能对有目的留于身边的人,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迟疑的将霍灵犀的手臂抬起,却依旧见她毫无反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按理说此时该醒了。
独孤止正想命人将大夫请来时,管家站在门外,放高声音说道:“皇上,该用膳了。王大人前来,还带了一封信给您,望您前去。”
他应了一声,出门对身后的公公说道:“去通知御医说,岳芸还没醒。”
“是。”
独孤止走到大厅,见空无一人后,一个丫鬟递上一封纸封。他拆开纸封,大略阅读后,只是新上任的县衙,派人备报,并无它事。
午膳后,独孤止回到囚禁霍灵犀的屋子,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够尚好的控制自己的意识。
霍灵犀额头上的汗浸湿了衣领,眼睛紧闭,可那苍白的嘴唇不时的微微张开,嘴里一直不停的在嘟囔些什么。
独孤止坐在一旁,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岳芸?”
床上之人细声细气,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我名不叫岳芸……我亦不是岳芸。”
独孤止稍有些震惊,虽说是很小声,但他却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岳芸,你刚才说什么?”为了确定自己听到的没有错,他故意叫出岳芸的名字。
“我说了……我不叫岳芸。”
“那你进石室所谓何事?”独孤止看着床上依旧闭眼未醒之人。
霍灵犀就好像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人叫着别人的名字,但是却对比没有防备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寒蝉珠……是因为寒蝉珠。”
“当真只是为这寒蝉珠?”
独孤止虽然听到她说的话,却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再次询问,那深邃的眼里充斥着疑惑。
若是只为这寒蝉珠,当初问她时,她若是说出实话,也不至于将她囚禁于此不堪之地。
“嗯。当真。”
“那你又为何苦苦寻找这寒蝉珠,还不惜冒着随时会死的风险潜进这石室。”独孤止见她如此回答,也不好再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上,相反则是继续问到。
“会死,不来会死。”霍灵犀眼角滑落的泪水被独孤止看在眼里。
“谁会死,为什么会死?”独孤止看着眼前之人越来越小声,想必一会之后便会继续陷入昏迷,决定还是直接问她是谁。
“我……因自幼,患有心疾。”
“倘若你不是岳芸,那么你到底是何人?”独孤止虽见过大风大浪,却是现在内心有些着急。
“霍灵犀。”
独孤止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属于岳芸的脸:“你说你是霍灵犀?”
“嗯。”
“那你为何不直接找我要寒蝉珠?”独孤止皱着眉看着床上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