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言情小说电子书 > 修爱 >

第75章

修爱-第75章

小说: 修爱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绷的吊带衫让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詹平的视线落在她裤腰上凸起的皮带头上。

    詹平皱了下眉头,女人勒皮带,真是大煞风景。

    酝酿好的陈苏要声情并茂的继续说故事:“九年前那个劳动节,五月初三,我们在一起的那一晚,佳城就是在那一晚被观音送到了我的肚子里——”

    “慢着。”詹平打断她,“把裤子脱了。”

    那种压抑不住的羞愤感又涌上一波,陈苏扶额,稳了稳心神,斤斤计较道:“你说外套脱了就听我后续的!金口玉言的詹大少要食言么?”

    不得不承认,她有的时候,真是天真的可爱。

    詹平这么想着,就这么笑出声来,这一笑明明远远没到岔气的程度,胸口被她正中一刀的位置却尖锐的疼起来。经年的恨怨情绪,就像要从火山口突破出来的滚滚热浪。

    詹平的手攥成拳,极力压制。

    詹平揪紧的双眉好一会儿才舒展,又摆上詹大少的谱,“陈董还真是听不懂人话!我明明说,外套还没脱完,我没有兴趣听后续。现在外套脱完了,我自然有兴趣了,但是要不要听,就取决于裤子了。”

    陈苏的手揪在裤缝边,骨节发白。

    陈苏垂头乞求:“我没穿秋裤。”

    詹平有节奏的轻敲手指:“一次到位,这不是给陈董省事了么?”

    潜台词,就是十条八条裤子也得给我脱!

    詹平好笑轻慢的目光眨了眨,今天她在他面前哭了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觉心中快意的。她抖如筛糠的身体,像瘦弱苍白的少女。团扇的睫毛就像挂了一排冰溜子的屋顶,落下一道接一道的水帘。

    他头一回觉得,不枉费他做一场詹大少。这种尊卑立现绝对掌控的感觉,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裤子垂直落地,失去障碍物的风景美不胜收。

    陈苏拿手掩面呜咽道:“詹大少现在可以听我的故事了么?”

    “还有一条裤子没脱呢。”

    “你——”

    “我指的不是你的,而是我的。”

    陈苏的脸涨上不自然的红色,两眼珠子恨不得把他戳出个洞来:“你——”

    詹平漫不经心的解着袖口的扣子:“我早说过,这不是你一人唱戏,而是咱俩双剑合并的相声。哪有你换上戏服我还原装的道理?”

    “你自己没长手么?”

    “我年纪大了,得省着力气做那档子事。”

    ……

    “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吗?”

    “坐我腿上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耍赖了?”

    “没办法,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这样的距离我听不见。”

第65章 …() 
陈苏咬唇不忿的,以羞耻的姿势坐上了他的腿。

    詹平惬意抖动的两腿,就像悬在空中的两根老藤,荡悠着上头的小人儿。置于其上的臀部一下压,密密麻麻的温热与她的冰冷一对流,氤氲出惊慌的汗水。

    陈苏的两腿像划船的浆,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汗糊糊的娇臀划到了他的膝盖上。

    詹平不满意的一个垫脚顶膝起腿,劲道强韧的腿肌形成一个滑梯,汗水是两人最好的润滑剂,将她整个失重的身体推到了他跟前,形成紧密的结合。

    静谧中,他是运筹帷幄的擂鼓人,她是砰砰作响的鼓。

    他听得见她的心跳,却看不见她的神情,粗鲁的五指像钢筋一样,从后脑勺的鸡窝团卷毛里伸入她的头皮。

    她的脸是皮影,头发是支条。他是操控者,只要据住她的支条,要她的脸仰着,她的脸就不许趴着。

    陈苏的头皮下就像坠着一个铅球,被迫仰着脸,挡住眼睛的额前发湿成几簇。

    陈苏的眼睛三分湿,四分迷,五分涣散。这几簇湿发就像监牢里的铁窗栏,供她掩耳盗铃的画地为牢,却被他温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捋到后面。

    这不得不直面的屈辱。

    詹平数着她脸上长出的熬夜斑,像散布在她颧骨上的星阵图。瘦脱了形的她,两块颧骨尤为突兀。

    美人就是美人,詹平是越看越妖异,熬夜斑像是展翅的蝴蝶,魅惑的翩跹起来。他想起了她当年未发育好的小山坡,胸前的北斗七星中最调皮红艳的两只,就像飞在坟头的梁祝。

    詹平“啧”的一声,拿厕纸擦了一下手上的发油:“陈董这头,实在是让人欠缺兴致。”她身上的汗味更是扑鼻而来。

    又老,又丑,又邋遢,又癫狂。

    年龄从来不会骗人。女人有两个年龄,外表年龄和性年龄。前者她已奔三,后者她依然双十年华。

    年龄的低下直接导致不合时宜的幼稚。

    陈苏打量着他,养尊处优的肌理泛着淡淡的光泽,像经过大补后的返老还童,起伏着荷尔蒙的活力。与自己的干巴巴一对比,陈苏懂了,他这是扬眉吐气后的恶意嘲讽呢。

    得了好时忘了孬,陈苏得教他做人别忘了本,又不敢在他的老虎头上拔毛,又咽不下这口气,充分运用了语言的艺术,捶着他的胸口道:“我得告诉我儿子,当年他的父亲胡子拉碴皮糙肉老,就用这具乞丐的身子播下了种。”

    假到真时真亦假,她捶着这个跟当年一样硬邦邦的胸膛,浑身像是被无数针尖扎穿的水母,在他的怀里下着一场咸涩的雨,充分利用这个天然条件造势的女人,用汗津津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啃着他的下巴,眷念的婆娑着他的脸。

    “詹平,你看咱儿子多好啊,继承了我的白皮肤好相貌,遗传了你无与伦比的艺术细胞。他会吹口琴弹钢琴,国画和围棋也在入门,化了妆后就像粉雕玉琢的小金童,长大了定是风度翩翩的才子,到时候得多少名媛争着给咱们做儿媳妇。”

    这样的场景只有在梦里才能出现,两鬓发白的她躺在摇椅上,精神矍铄的詹平慢慢摇着,温润如玉的佳城坐在钢琴边,如泉水淙淙的琴音淌过来,她在一团祥和的煦辉里惬意阖目。

    不入戏又如何打动这个男人?

    卸下了多年的伪装防备,迎向他的目光情意绵绵。不着寸缕的她轻盈白皙的像一朵云,脸颊上的两团粉,三分少女的羞怯,七分母性的圣洁,时有时无,就像在云后躲猫猫的朝阳。

    他只要攀升了这朵云,就能飞升上天。

    詹平的手掐上了她的腰间,她是一朵水做的云。

    “人真的是贪心的动物,第一年,我想,得给他送到最好的医院,请最知名的专家给他治疗。第三年我做到了。四岁的佳城为了一把电子琴被邻居家的小朋友推了一把,我就想着,得给他买最好的钢琴请最好的老师。佳城兴趣正浓时,我又操心了,他先天体弱就算是将来造诣颇深也不能拿这当饭碗。这样的佳城我放心他去社会上谋生吗?我得把他一辈子的开销都给挣到手——”

    詹平封住这张开开合合的嘴,又松开,反复的交颈相蹭,算是褒奖她的演戏,“陈董还真是爱子心切。”

    “唔……詹平,因为佳城是你唯一留给我的,是我们的爱情。”

    “爱情?”低低的嘲讽,“你让我们的爱情去认一个外人做父?”

    “詹平,我没办法,佳城离不开何旭,只要是佳城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他摘下来。”

    詹平的手指像烙铁一样给她的脸用着刑,低笑像阴冷的穿堂风,“也就是说,你旭日陈董不为名不为利,只是为了佳城?”

    陈苏以献祭的姿势仰起脸,主动亲上他的唇:“詹平你知道我的,阴阳相合于我而言不仅仅是爱情,而是生命的意义。我的价值观就是这么没出息。”

    “我帮陈董理一下你的逻辑,你爱我,怀了我们的爱情结晶,找了个姘头陪你一样养育这个爱情结晶,美名曰是为了爱我。”因为这个孩子病了,她未仆先知,知道生父一辈子穷酸养不起,所以她得悔婚杀人,给孩子找个继父?

    这是什么鬼逻辑?

    “明明是你不要我和孩子的!一开始你就嫌弃我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经年的苦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泄。

    却被詹平一口截断,“搞半天你如今的成就是跟我怄气得来的啊!你是虐恋情深的小说看多了吧。”

    陈苏的心瞬间凉透。

    “与其在这里浪费生命,咱们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陈苏显然跟不上他的思维,“什么事?”

    “阴阳相合。”

    她的双手被詹平的钢筋铁腕把牢牢的锁在背后,宛如上刑场的死囚犯,枪火一开,一记致命的子弹射入体内。

    一瞬生死两重天,灵肉走上黄泉路。

    “詹平我疼……求你不要这样……”

    “你还知道疼?你跟婊。子一样的价值观,你们的生命意义太他妈。的廉价,是个男人都能给。”有他被她断手、切脑、刺胸,死在她手上三次的疼吗?

    詹平举剑自血路一路杀伐。杀红了眼,杀成了魔。

    圣者以仁治天下,魔者以血屠天下,初衷都是得天下。

    唯神者无欲天下。詹平两指掐上她的颚骨,冷笑出声,他好端端的呆在神坛上,她一而再的来招惹他——地狱无门她偏要闯!

    “詹平,求你……”她快死在他手里了,子宫又开始淋漓不断的出血,涌出来的是她有限的生命力。佳城还在等着她,她不能死。

    她孱弱如被撕裂的大地,在他的地壳运动中生灵涂炭。

    不是他不想停,他早就受够了这样的命!这由不得他做主的命,原本他只想专心的得道升天。自切了肺后,他反而是活的痛快的,因为他看到了升天之路的捷径,那里面长满了烟草,每一根烟都能让他像神仙一样飘飘然。他们这样老死不相往来不好吗?她偏偏要出现,偏偏在置他于死地之际又给了他活路!他为什么要做詹大少?一年365日,他像夸父追日一样,追着她的身影跑,他处心积虑的往上爬,就为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