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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修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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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平一手掌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快速的在她皮草口袋里搜了起来。

    “詹~平~你~要~干~什~么~?”怎么什么话到这个女人嘴里都变味?

    就怪她这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嘴!

    詹平直接俯头,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一上一下的,刚好封住。

    售票厅里的几条长队都看向这一出真人秀。

    男人比女人要高出不少,低头吻女人时,从背到头颅弯成一座拱桥,女人在他的怀里呜呜的拱着。男人的手又从皮草下摆伸进去,女人的手挡在肚子前,刚好在男人的拉链位置。

    有人咋呼道,“靠!居然当众给对方扒裤子!”

    詹平迫切的从前裤兜拔。出手,又赶紧进了后裤兜,又进入皮草里面找有没有暗口袋。

    “居然当众摸屁。股!”

    “还袭。胸!好黄。暴,赶紧拍一个发网上去!”

    保安过来提醒:“哎,这位同志,这里是公共场合,想办事回家去!”

    詹平的脸又黑又臭,一无所获后,阴郁的看着陈苏委屈的扣着皮草,周围人都在笑他。

    詹平不忍看她连扣子跟扣眼都能对错,一把拽住她的手,“还不走?”

    詹平只得把陈苏带回了家,嘭的一声甩上门。

    她不走是吧,他走!

    **

    詹平把陈苏饿了一天总算良心发现,晚上回去给她带了一菜一汤一饭。

    等陈苏泡完脚爬上床时,詹平又要走,只听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啊!有老鼠!”

    詹平走到门口,只见一只瘦老鼠从门口快速冲向院里,很是熟门熟路的样子。

    陈苏靠着墙,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拿着扫帚,一副动了胎气的样子,嚷嚷个不停,“詹~平~吓~死~我~了~”

    看的出来陈苏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只着一套保暖内衣,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她的身材倒比以前的竹竿丰腴匀称了很多,肚子倒是一点都不显怀。

    詹平这一天都火急火燎的,下午打麻将时又咳的嗓子又哑又疼,敢在火山头上开挖掘机,陈苏也是第一人。

    詹平哑着声音道,“老鼠不会进被窝的,你睡你的。”

    陈苏怯怯的垂着脑袋,“我~害~怕~”

    詹平不耐,“农村里有老鼠不是很正常?你不是会发功么?想象自己是一只猫,老鼠见你都退避三舍。”

    詹平叼着烟,靠在门边,挺拔身材跟门框一样笔直,室内室外的光线一强一弱,交错在詹平身上,连詹平的脸都是半明半暗。

    一半是暴雨来临之前的乌云压顶,一半是结冰的湖面,唇一上扬就开始皴裂。

    陈苏笑了,这是詹平头一回这么跟她说话——就像,像他们在一个世界。

    农村的老鼠是很嚣张的,詹平家的老鼠就更嚣张,这跟詹平的纵容脱不了干系,此时老鼠就在詹平的眼皮底下捣鼓,衣柜底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苏摸了摸肚子,母性的柔光让她看起来格外美好,“詹平,我是没关系,就怕宝宝……老鼠最喜欢钻人耳朵里,跑我肚子里咬宝宝了。”陈苏越想越害怕,浑身哆嗦起来。

    詹平再不待见这个孩子,也得安抚孕妇的情绪。

    不对,詹平越表现对这个宝宝的关心,越表示他压根就不在意陈苏了。

    詹平难得心平气和的搀住陈苏,“乖,进被窝里躺着。”

    陈苏很听话,詹平一拉被子,“把头捂在里面,老鼠就进不来了。”

    “宝宝呼吸不了,会被捂死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陈苏小心的瞅了眼詹平,又躲闪,又瞅,磕磕巴巴道,“詹平能……能不能用手堵我的……耳朵?”

    真正的放下是直面它,越无视越代表心虚。就像鸠摩罗什被迫破戒,心中有佛破戒也是修行。

    詹平势必要将圣父之路走到黑,他也真是困了,索性也躺了上来。

    陈苏平躺在他面前,“你来堵我耳朵吧。”

    詹平熟稔且轻佻,“那我压上来了。”

    陈苏顾忌孩子,侧着身子,詹平伸出手指,塞进她的耳朵里。浓郁的烟味从耳朵里窜进嘴里,陈苏被呛了一口。

    两人面对面,在疏淡的灯光下,时间像缓缓拨动的水,流淌着缱绻的温柔。

    “把灯熄了。”

    “好。”陈苏熄了灯。黑暗中陈苏的母爱气味充斥着整个卧室。

    “把灯开了睡。”

    “哦。”陈苏灼热的视线就像吐了一张网,把他缠死在其中。

    “熄了。”

    “好。”

    “开了。”

    “好。”

    詹平怎么着都睡不舒坦,闭着眼睛养神。陈苏记不太清詹平之前的样子,眼下他疲惫的容颜像经历过世事沧桑,就像敦煌石窟里的雕塑,时间褪掉鲜艳的色泽氧化了轮廓,反而更丰富了底蕴和内涵。

    以前的詹平迷人,如今的他醉人。

    陈苏焦虑道,“我要是夜里打呼噜怎么办?”

    詹平眼皮都没抬,“你从不打呼噜的。”

    “我现在是孕妇,两个人一起呼吸,鼻子忙不过来了,嘴巴就会掺一脚,就会打呼噜了。”

    “嗯。”她絮絮叨叨的让他想睡。

    “詹平,”陈苏推了推他,“詹平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打呼噜吗?呼噜就是一个庞大的妖怪,趁人睡着了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鼻孔太小他跑不出来,所以晚上闭着嘴巴用鼻子呼吸的人就不打呼噜。”

    詹平烦不胜烦,“那你打呼噜好了,我不嫌弃。”

    陈苏看他嘴角抽了抽,猛不防被他眼里的红血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才敢继续说,“詹平,你忘记啦,家里有老鼠呀,老鼠从我嘴巴里钻进肚子里咬小宝宝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陈苏脸上羞红,小心翼翼的提议:“你今天白天那样把我的嘴巴关住了,你再那样一下,就不用担心老鼠了。”

    詹平从床头柜的抽屉了拿了一个手帕出来,扔到她脸上,“自己把嘴堵住,烦死了。”

    **

    次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詹平进厨房准备收拾昨天的祭食,打算把祖宗们祭拜个遍。

    厨房里像是被洗劫一空,詹平怒气腾腾的看着正在贤良淑德的铺被子的陈苏,“昨天的饭菜呢?”

    “倒了。”

    “谁让你倒的?”

    陈苏局促的绞手,“我自己要倒的。”

    詹平不信,陈苏今天才解了手上的纱布换药,她手被包成粽子,昨晚还是他喂她吃的。

    陈苏不会撒谎,也不敢撒谎,知道自己又做了坏事,耷拉着脑袋,怯怯的解释,“厨房里有饭菜,老鼠就不进卧室了。”

    詹平眉峰一耸,“老鼠为什么进卧室?”

    陈苏指着衣柜下面,“那里面有香油拌的米饭,老鼠闻到香味,就都跑进来了。”

    詹平把扫帚伸进去,不仅扫出了一团米饭,还有两个没长毛的小老鼠和一堆老鼠屎。

    詹平怒极反笑,“说,谁帮你的?”

    陈苏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昨天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就想起前晚被老鼠吵的睡不着,我又不会捉老鼠……几个小朋友在院子外面玩,我就请教了一下,他们就教我用油拌饭,还说要把别的地方饭菜都倒干净,老鼠没地方吃就都往那一块去……我手伤了小朋友就好心帮我做了。有个男孩还说要回家给我拿老鼠夹,我……我没要,他不懂我想的东西……”

第11章 遇险变身() 
詹平又走了,一个人的陈苏很乖,给他叠叠衣服什么,就像做过很多遍一样。

    院门敲的嘭嘭响,陈苏还以为是詹平回来了,像一只小鸟飞了过去。

    透过门柱看到一个头发白了一半、垮脸弓背的矮个老头,和一个头发乌黑精神矍铄膀大腰圆的老太婆。

    陈苏才忙了一身汗,阳光又烤的暖烘烘的,她却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陈苏不想给詹平丢脸,清了清嗓子,一副女主人的口吻:“詹平不在家,有事跟我说,我会告诉詹平。”

    老太婆的声音又高又亮,语速飞快,“我们是詹平的爸妈,就是来找你的。”

    陈苏念及詹平走前的叮嘱,不要走出这道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陈苏摇摇头,“詹平不让你们进来,我不开门。”

    詹文峰与张丽红对视一眼,陈苏这才留意两人。

    老头低头敛眉,看不清脸,周身阴郁,就像一只蛰伏的毒蝎。而老太婆眉骨突起厉眼凸瞪嗓门极大,凶悍的像伸出利爪的秃鹰。

    他们跟詹平就不是一个品种,陈苏只以为两人是谎骗她,掉头就走。

    詹文峰和张丽红恨不得把陈苏的后背盯出个洞来,张丽红直接拿钥匙开了院门。

    张丽红快手要拎扫帚,詹文峰拉住了她,发出暗沉嘶哑的命令,“先跟她谈,万不得已再说。”

    陈苏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削好的苹果,陈苏一看苹果发黄,暗想詹平肯定会不喜欢,就拿刀重新削。

    张丽红已经气的发指,冷笑:“陈苏,七年前我们就见过,当年还是你自己跑到我们面前,求着我们说你什么都不要只要跟詹平结婚,连办酒钱都是你家出,以前倒贴,现在又来倒贴,你妈怎么养你这么现世的女儿,我要是你妈就一头撞死算了!”

    张丽红语速很快,陈苏只听明白“什么都不要只要跟詹平结婚”。

    陈苏咬着发黄的苹果,这才抬起了头,“我跟詹平要结婚了。”

    张丽红心底发寒,果然如此,她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七年前栽在陈苏手上,七年后又是如此。农村人在意子孙传承,詹荣连养两个女儿政府不给养三胎,她跟詹文峰是好话歹话说尽,恨不得给詹平下跪求他找个女人!詹平索性把话说绝了,撂出一句“就当他们没养过他”。詹平从小到大都是养在詹先道身边,舆论上说他们还真没尽责,何况他们——他们有什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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