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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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心焦心颤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第63章 可惜了()
阮大人一脸的轻松,笑眯眯的,把众人挡在门口,道:“好险,成了,大家都不用担心了,但是,现在还不能进去探望,小凌子有交代,怕感染,病人很弱,咱们这一群人进去只怕会带进来一些不干净东西,我先去回了皇上。”那小凌子说的那些什么病菌,他都听不明白,总之病人得静养是对的。
说完向另外的厢房快步走去。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救人好法子,可那小凌子说断然不能乱用,因为每个人的血不一样,哪怕是父子,也有可能不一样,不相同血型的血会排斥,他说他自己的血是万能型,可以把血给任何人,救任何需要血的人,真是神奇。这是这法子不能用,可惜了。
丛恩听说人已救回,顿足想了想,叫住阮大人:“阮大人,咱们一起去见圣上。”
冷雨把门关上,守在门口。
他亲身经历了这不可思议的过程,震憾不已,就算是师父也没有这个能耐,他可真是对这小凌子心生佩服。
“冷大人,今日给你看了这输血的过程,但这法子你们不能用在别人身上,是因为血型,每个人的血型不一样,乱用会产生排斥,救不了人反而会死人,切记。一会儿送我到别的厢房,暂时不能让其他人进来,四爷身体虚弱,不能被细菌感染,晚上四爷可能会发烧,你记住观察,一有发烧的状况,赶快给四爷服下有消炎功效的药,用凉水降温,注意清理伤口,还有红参水不能断,每隔四个时辰给四爷服下,就算他没醒,想办法灌也得灌下去,等四爷退烧了再让人进来探望。”
他脑里回想小凌子昏睡前所交代的话,真是极有道理。
“冷雨,四爷是不是真的救过来了?”飘烟见他拦着,半信半疑的问,想拉开他进去。
冷雨长手一拦,面上无波,轻声说道:“我几时骗过你?难道我就不担心四爷?这是为了爷好,你以为这是很简单的医治啊,这可是大手术。”他是第一次听说“大手术”这种话,都是小凌子发明的新说词,想想也像那么回事。
听他这么说,飘烟无奈,只好作罢。
马蓝凑过来问:“小凌子那小子呢?怎的不见人?该不会……死了吧?”四爷好像挺疼那女人的,要是真死了,他们可不好向四爷交代。
冷雨皱一下眉,笑笑,笑得让人觉得心清神爽:“马蓝,你真咒他死啊?他可是咱们四爷的救命恩人,你都不知道,那血从他血管流出直接注入四爷的身体内,足有几大碗,小凌子眉都不皱,这小子真是坚强,要是换了别人,早晕了,我看啊,连你都没这个勇气。”
几人一听,均是一震:“血管”?几大碗血?
飘烟凝眉。
浮云撇嘴。
疾风瞪眼。
白霜挑眉。
马蓝嘴边轻扯扯,眼皮一挑,这个女人够意思,那头直呼四爷是仇人,这厢又如此舍命救四爷,这种胸襟,他当真无法比拟。
“没死就好,你不知道四爷这阵子疼这小子?要是四爷醒了,见她死了,那不得要咱们的命?你个笨蛋。”
“他没事,只是失血晕了过去,在里面和四爷一起躺着呢。”冷雨轻松的说,没有注意到飘烟黑沉着脸,冷睨着他。
在他旁边的浮云马上用手捅了捅他。
冷雨一愣,随而反应过来,眸光微闪,打着哈哈:“那小凌子身体弱,刚做完手术,不宜移动,要等他醒了再移他走。哎哎,有没有吃的?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吧,快找吃的来。”
这都是病人,有什么好计较的?飘烟就是过于小心眼。
“哎呀,用膳用膳,都用膳去吧,冷雨既然得在这看着,一会儿我差人送来。”马蓝也想起该用膳了,拉着几人离开。
白霜抿抿唇,靠在门边,淡淡的说:“我陪冷雨,你差人一起送来吧,我们在这用。”五人当中他和冷雨感情较好,平时经常一起做事,再加上这不是在天涯宫,而是在别人的府中,怕有意外,他也想在这护卫四爷。
他是个较沉默的人,不喜与他们打闹,性格倒是与冷雨合得来。
马蓝点点头,拉着极不情愿的飘烟、浮云、疾风往院子外走。
司乐坊。
房中,昏暗的烛火摇曳着。
青铜面具置于桌上。
刚吐了一口血的洛向南,盘腿坐着,轻垂眼眸,浓密的长睫掩去了眸中的情绪。
若离公子收了掌,下塌走向书案,拿起笔飞速的写着。
“你这几天得好好休养,不能再运气用武。”边写边清清淡淡的说。
修长的指轻翻着药方。
“没想到那厮的武功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也许合你我二人之力才能有胜算,那个女人,这次没能把她带出来,你可有怪我?”洛向南缓缓抬头,张开那低垂的眸,瞬时,光华绽放,连一等一的美男若离公子都要暗然失色一些。
冷厉的轮廓,深邃的丹凤眼,长长的羽睫,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构成一张棱角分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立体的脸。
用白非儿的话,那是一张明星脸,整容割出来的标准明星脸,能令所有女人尖叫晕倒的脸。
如果说若离公子是一等美男,那洛向南便是超级美男,超级自然是不可多有。
若离公子手上微微一顿,淡然说道:“若离怎能怪少庄主,和杀巫惊魂相比,带她出来那只是不甚重要的事,少庄主安心养伤,不必为她操心,她是个聪明女子,在天涯宫能活得下去。”他知道白非儿心里肯定怪他欺骗利用她,几次想去找她,但又没有那个勇气,毕竟当初自己本意是真要利用她,还差点给她下毒,他都不想原谅自己。
洛向南唇边勾起意味的一笑,眸中闪闪:“你,心中有她?”脸色虽然苍白,但还是如妖孽般慑人魂魄。
若离公子手中的笔一划,写下的字乱了笔画,心中有一丝苦涩:“少庄主说笑了,若离,不忘家仇国恨,不做他想。”他何尝感觉不到洛向南的不一样?也许说的是他自己吧。
在他眼里的少庄主,虽然嘻笑玩闹,吊而郎当,也经常和女子调笑,但从没见过为一个女子正而八经的去做一些事,特别是为了女子去改变原有的计划。
从借故把他调走,到这次不等庄中的人马到京便冒险去杀巫惊魂,不像他做事的风格,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这次的事明摆着是没有太大把握,他还是去冒这个险,难道不是为了那女子?
“是吗?”洛向南味意的笑笑:“我看冷百花那点心思你该不会不明白吧?你还在回避她?”这两年冷百花可是巴不得嫁给若离,可他就一直在躲,是不喜欢她吗?还是真因为家仇国恨?可看他样子,对白非儿倒是不一样,就不信他不动心?
若离公子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慌乱,用得着这样来打探他的心思吗?
他轻抿抿唇:“少庄主,今日怎么对若离的终身大事那么好奇?”他就不正面回答他。
两人如在打哑谜,其实双方对对方的心思,多少都猜到一些,只是都在装糊涂而已。
洛向南哈哈笑了几声,不依不饶,道:“不是好奇,是关心,要不我来保个媒?”
若离猛的起身,径直往外走,留下飘渺的一句:“我去抓药。”几乎像闪电般离开。
哈哈哈,洛向南狂笑不已,看着他的背影,轻摇头,你就算不认,我也知道你那点心思,不管怎样,我认定的事,不会放手,谁也抢不了。
侍郎府。
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射入屋,屋外的清脆鸟鸣把巫惊魂吵醒了。
侧头听到那叽喳声,他感到难得平静,已有多久没有倾听这样美妙动听的声音了?他都记不住有多久了,从小小年纪开始,心惊胆战的过着每一天,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干爹心情好不好,皇上心情好不好,哪有心思去听什么鸟叫?
心里每日每日时刻装着的事是怎么好好活下去?怎么去达成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已不会喊累。
这是在哪?不是天涯宫,他蹙眉凝神,记得自己是昏迷了。
突然手一阵刺疼,轻动了一下,触到一只手。
他瞬的睁开眼,转头看,撞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是她?
他不敢相信的猛眨一下眸子,轻闭双目再睁开,不是幻觉。
一些画面从他脑中闪过,他举起手看,是她给他医治的?她的血流入了他的体内?
一刹那,一丝温暖从心底慢慢的漫延到四肢,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暖意,那是什么感觉?甜甜的,是的,他突然觉得甜甜的,他可找到了可以形容的词。
自己对这个女子真的有了跟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吗?
是吗?
他突然心如鹿撞,脸上慢慢的热了起来,看着女子长长的羽睫,不时的如折翼的蝴蝶翅膀般轻颤,颤得他心痒痒的,他伸手轻触那脸,虽然那是一张面皮面具,但指尖还是如在火中烧的烙铁般烫,他很想撕开这张面具,看看那张只在八年前见过的脸,那时的她已足以倾城,不知如今又是怎样的迷人?
看着她,他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也许,他该承认了吧。
他的心为她而跳。
最终他放弃了撕那面具,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五指交叉着,紧紧的。
好软的小手。
他心狂跳。
他轻轻闭上双目,这一刻他觉得好宁静,他希望这一刻永远留住。
这一只手,他永远不会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白非儿瞬的睁开眼,她昏睡了多长时间?这是在哪儿?
转头看,妈呀,这,这,这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她紧闭双眼再睁开,妈呀,千年妖狐。
她的手,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