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主任-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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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个时候,我遽然来了娇柔做作的狗屁情绪——
一者显然是有点莫名其妙滴!
再者,也同时说明了老子大概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骚人!
他妈的!
话说蓉蓉女士在集中精神地驾驶着她的车呢,她保持了高贵的沉默不说话,她的妩媚的眼睛亮亮地瞪着前方,妈的,我就在想啊,这女人多大年纪了呢?我注意到蓉蓉眉梢处细密的鱼尾纹了……这细密的鱼尾纹里无疑藏着一个什么复杂的故事啊。
车在疾驰着,海风放肆地吹进车里,李局开始打起了幸福的呼噜。怎么说呢,我知道人到中年身体一旦发胖,就象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那身体就很容易犯困滴!
由于李局是在酣睡,呼噜打得山响,我就很认真地凝视着蓉蓉的背影。
唉,女人啊,女人——
老子不禁感叹着,女人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拿李局来说,他是一个什么样子呢?他看起来和一只猪有什么区别呢?可是蓉蓉女士遽然在和他谈情说爱!蓉蓉女士如果真的是印尼富商之女,那么她干嘛要找一个大胖子厮守终身?难道一个官就真的是那么具有无比的吸引力吗?
蓉蓉驾驶着小车疾驰着从跨海大桥冲过去了。
三个老板的车在我们前面引导着,大概也就半小时吧,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上升,喔,我们是在向山上驶去呢。
李局忽然醒了,他真神,他说:到了!
我们走下车来,靠,这里很熟悉的嘛,我大惊,他妈的,我们站在了红海的大门口!我们到了这个城市的山上!
书中暗表,红海自出事后它有了一个华丽的转型——现在它是一个综合性的娱乐场所,叫红海夜总会。
它里面有餐饮、有洗浴、有歌厅,还有客房,健身房、会议中心等。可它现在的老板是谁呢?我心里藏着一个疑问!
有人健步走上来招呼我们了,是穿黑色西装的一个精神抖擞的小伙子,大概是什么经理吧,笑逐颜开地来欢迎我们光临红海。那厮耳朵上还架着耳麦,搞得就象歌星似的。我们进去后,穿着开叉旗袍的礼仪小姐亲人似地向我们微笑,点头,躬身欢迎我们:先生,请!女士,请!
三个老板找了一个最大的包厢,又叫来了几个小姐,按照人人都有份的原则——除了李局,李局有蓉蓉,我甚至也有一个女人在身边装嫩地坐着,一时,我有点紧张的,不安地看着李局,我弱弱地叫道,大哥,我就不要了吧。
不要?干嘛不要啊?唱唱歌、跳跳舞而已么,别紧张,小宋,你这也是深入生活,深入基层,这里体现了本市蓬勃发展的现代服务业。李局对我嘻嘻地说道,他很安逸地坐在沙发上,用一只手非常下作地搂住了蓉蓉……蓉蓉移动了一下自己。
于是,所谓的唱歌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个歌当然是李局唱的。大家都说李局你先来,李局推辞,众人力推,于是李局就说我献丑了哈!有人问李局,李局你唱什么歌啊?李局大声说老子还是唱那个小白杨!
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微风吹,吹得绿叶沙沙响罗喂,太阳照得绿叶闪银光,来来来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小白杨,小白杨,它长我也长……
我坐着,一直坐着,老子一个歌也没兴趣唱,身边的老女人——
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女人,因为那厮脂粉涂抹的太厚了,几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女人轻轻地说道,帅哥啊,要不要找个地方我们一起乐乐啊,你长的这么帅,人家好喜欢你的!我……不要你钱!
靠,还在老子耳边毫无廉耻地说了这一句!
我当时真想恶狠狠地骂一句的:你他妈的!
总之,那夜,大家都尽了兴,酒早就醒了,我也假装兴致很高涨,不断地站起来拍手——为每一个唱歌的人拍手鼓劲,同时还假装憨厚地笑!
凌晨的时候,我们终于结束了鬼哭狼嚎般的所谓的唱歌。大家作鸟兽散!当然了,歌厅包厢消费、小姐小费都是老板买单的,与老子无关!
由于李局和蓉蓉要在红海住下来,有一个老板就去给他们安排了,那李局还回头咨询了我的意见,我毕竟是他带来的,他就和蔼地对我说道,小宋啊,你也搞个房间住下来吧。
我忙说李局,嫂子,你们忙你们的,我明天还要去党校报到呢,呵呵,这事不能耽误的,我就不住了。
喔……李局似乎想了一下,就说,好的,那你就随意吧。
我说好的、好的。再见啊!李局,嫂子!我招手致意!
我借着酒劲,还大胆地向三个老板之一——
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家伙说道:我要回去。能安排人送我一下吗?
老板是爽快人,见我这么说,就说道,没问题啊,小宋,你以后升了官我们还要仰仗你呢!我打着哈哈说,哪里话,见外了嘛!我们认识了就是好朋友!
我走出了红海。由于我忽然想起来要去和强子告一下别的,就对送我的司机说,送我去火车站吧。
火车站离强子住的地方很近,我这样想。
第533章:练习爱情()
快天亮的时候,我终于到了。
在“城中村”的那个二室一厅里,老远的就传来一阵吵架的声音,咦?这是怎么了?
我敲门,门开了,露出许红的一张愤懑的脸,强子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我嘴巴里“靠”了一下,问,你们吵架啦?两人都不回答我。
强子和许红吵架的原因书中暗表——
是因为我的老乡吴大维、章润涛对强子密告了一个危险的事情,他说许红和一个秃顶的老头最近交往频繁,很有些古怪滴!
那老头是从香港来的,由于老东西的祖宅就在这个“城中村”,老头祭扫祖宗回到了这里,那厮在香港就喜爱赌,故此就利用祭扫祖宗的闲暇时间闲不住地参加了“城中村”著名的“诈金花”活动,一来二去的,遽然就对许红有了很那个的一层意思。靠,是个傻瓜都看得出来,由于那老东西钱忒多,而且都是港币,一大把一大把的港币,每次都主动地给许红垫赌资……怎么说呢,在吴大维、章润涛看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说明老家伙就要动手了,他的目标就是许红,而且,似乎许红并不反感那个老东西!
吴大维、章润涛对强子说,你的爱情危险了,真的,老乡,我们不骗你,由于我们是老乡,我们才及时地给你提个醒的。
靠!这还了得啊!强子大惊,遂和许红吵架了,他们居然吵了一夜!
由于我的到来,强子才和许红停止了吵架。
强子脸色很疲惫的,眼眉之间有股青烟,他一声不吭,阴鸷地看我……
我有点心虚,微笑着。
不一会儿,强子离开沙发,他去自己的工作间了,他出来后手里拿着一个折子,是银行的存折,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宋江,你是来和我结账的吗?
我摇头!
强子有点嘲弄地说,这个,拿着吧。
我疑惑地说,什么啊?什么拿着?
钱!强子回答了一个字。
我坚决地说:不要!
强子也疑惑了,说,你是嫌少吗?
我说不是的。强子大叫道,那你为什么不要?
我哭了!
我突然走上前,冲动地抱住了强子,开始“呜呜呜”起来!
良久,强子说,宋江,别哭了,以后我们还是兄弟,你把你的钱收起来吧,这是你这几年的辛苦钱。
我说强子,你不是给过我工资的吗?
强子笑了,说,宋江,我要对你负责的,你跟了我三年,我总要为你准备一点积蓄的。
喔,我接过那折子,问强子,是多少啊?
强子淡淡地说了一个数字——十万。宋江,你拿着吧。你可以找一个好的地方住下来,也可以好好给自己打扮一下。
唉……我叹气,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说才好呢,我实在是……很感动很感动滴!十万啊!同志们,十万是什么概念?我晕了!我心想这狗屁的“装修”事业还真他妈的很来钱滴!
我坐到沙发去了。
强子忽然问我是不是公务员考取了?
喔!我没想到强子遽然猜到了,只有点头。
人往高处走,我不拦你,你今天来和我告辞,说明你还有良心。当上公务员,就是一个官了,我希望你做一个好官。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要记着的!强子大声说,靠,他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许红愣愣地站在一边,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的眼睛里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她热烈地看着老子呢!
我被许红“电”了一下,电的浑身火燎火烧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老子的头有点微微的晕眩……咋了?一夜未睡啊,同志们!
我对许红眨眨眼——乘着强子低头擦眼泪的时机,咧嘴笑了笑。我想说“保重”两个字的,嘴张着,但终于什么也没说。唉,老子是“竟无语凝噎”啊,毕竟我对她隐隐约约的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情愫”的。
……
我与他们两个住在一起,众所周知,夏天很热,大家都穿的很少,许红又喜欢穿那种超短的裙子或者短裤,加上卫生间、淋浴房共用,我不可能没有那个身体的自然想法的;即便是冬天,这个城市的冬天其实也不冷的,最冷的时候也就是穿一件毛衣,许红穿红色的毛衣,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当时我就在悲愤地想,你们可以快活,我他妈的就不能快活吗?!我的心理就象鲁迅先生描写的那个阿q的心理,他有一句至理名言——和尚摸得老子就摸不得吗?!
说起来这三年,我虽努力地隐藏自己的冲动,身体的荷尔蒙的分泌,但是强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