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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666-第1章

小说: 2666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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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智利'罗贝托·波拉尼奥

译者:赵德明

【,】

25年来百部最佳西语小说

被《时代》杂志选为2008年度的最佳图书、并获选纽约时报书评十大好书。

超越《百年孤独》的惊世之作

《2666》全书分为五个部分,分别讲述了五个独立又彼此呼应的故事。

2666 内容概述

《2666》全书分为五个部分,分别讲述了五个独立又彼此呼应的故事。

★第一部分 文学评论家

四位(三男一女)当代欧洲文学评论家,他们的命运因一位名叫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德国作家而联系在一起。这四位学者在各自的国家翻译、研究阿琴波尔迪,最终在国际文学研讨会上相识并成为好友,随后,一种罗曼蒂克的感情在这一女三男之间渐渐萌发……

一个偶然得来的小道消息让人相信阿琴波尔迪最近忽然在墨西哥现身。于是,这四位评论家中的三位飞往墨西哥,来到一座名叫圣特莱莎的破败城市……

★第二部分 阿玛尔菲塔诺

一位住在圣特莱莎的哲学教授,阿玛尔菲塔诺,正在一天天地接近神经错乱的边缘。他的妻子劳拉因为迷恋一位住在精神病院里的诗人离他而去,如今他独自和十七岁的女儿住在这个墨西哥边境的荒凉小城。

有一天,他决定把一本在整理书箱时偶然发现的几何学著作悬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为的是看一看这本抽象的数学著作“如何抵御大自然的攻击”、“如何战胜沙漠天气”,“这样风可以在书页间游走,选择它感兴趣的问题,翻动并撕下那些书页”。

★第三部分 法特

一位笔名叫奥斯卡·法特的美国黑人记者出场,他就职于一家纽约的杂志,因为一场在墨西哥举行的拳击比赛被派到圣特莱莎进行采访。在这里他邂逅了一群当地的媒体人,还结识了阿玛尔菲塔诺的女儿。法特得知,这座边境城市正在受到连环谋杀案的威胁,不断有当地妇女遭到杀害、强奸,然后被弃尸野外。法特试图采访、报道这些骇人的命案,却发现困难重重……

★第四部分 罪行

整部小说篇幅最长,也是最为黑暗的部分。作者将圣特莱莎接连发生的杀人案血淋淋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让人不寒而栗。作者记录了从1993年1月至1997年12月,超过100位女性在圣特莱莎遭到谋杀的案例,警方一直未能破获这些命案,也无法阻止这些案件的继续发生……

★第五部分 阿琴波尔迪

阿琴波尔迪终于现身。而他的故事要从童年讲起。这里讲述了一个出生于海边农村的孩子如何迷恋一本名叫《欧洲沿海地区的动植物》的书、如何成为一个日趋败落的庄园里的少年仆人、如何开始读小说、如何入伍走向“二战”战场、如何在战争中经历种种奇遇、如何在战后成为一名作家、如何让自己落入不得不隐姓埋名的境地、如何与发生在墨西哥的谋杀案发生联系、如何决定前往圣特莱莎……

2666 引言

留给亚历山德拉·波拉尼奥和劳塔罗·波拉尼奥[1]

[1] 指作者的女儿和儿子。——中译注,下同

在令人厌倦的沙漠里有一片恐怖的绿洲。

——波德莱尔

2666 本书作者遗产继承人说明

罗贝托·波拉尼奥生前留下这样的指示:他的长篇小说《2666》分为五部书出版,即这部巨著的五个组成部分。他特别规定了五部书的出版顺序和时间(一年一部),甚至包括与出版商谈判的价格。这一决定由罗贝托本人亲自告知出版人霍尔赫·埃拉尔德。罗贝托认为这样就解决了子女未来的经济问题。

罗贝托逝世后,伊格纳西奥·埃切维里亚(罗贝托生前好友和指定咨询文学问题的最佳人选)经过研读罗贝托这一巨著及其工作资料,提出一个不讲功利的出版顺序,即尊重《2666》本身的文学价值,与出版人霍尔赫一道改变罗贝托的原来决定:用一卷本出版全书。这就是说,如果作者的病情没有恶化,那么也会同意这样的做法。

2666 第一部分 文学评论家

让-克劳德·贝耶迪第一次阅读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著作是在1980年圣诞节,在巴黎,他正在大学攻读德国文学,时年十九岁。读的是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达松法尔》。那时年轻的让-克劳德·贝耶迪还不知道《达松法尔》是三部曲之一(另外一部是英国题材的《花园》,还有波兰题材的《皮面具》,《达松法尔》则是法国题材)。但是,这一无知,或曰知识空白,或者阅读疏漏,可以归咎于年少,可这并未丝毫减弱《达松法尔》在他心中产生的惊奇与敬佩。

让-克劳德·贝耶迪从1980年圣诞节那天起(或者说从阅读完《达松法尔》那天深夜起),就变成了一位热情的本诺迷并且开始了寻找本诺其他著作的朝圣之旅。这任务可不容易完成。在20世纪80年代,即使是在巴黎,要设法弄到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著作也绝非易事。困难是各种各样的。在他念书的大学德国文学教研室图书室里,关于阿琴波尔迪其人,没有任何资料。让-克劳德的老师们从未听说过什么本诺。有个老师告诉让-克劳德:他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十分钟后,让-克劳德才愤怒地(或者吃惊地)发现:老师耳闻的这个人是意大利画家,而对这位画家,这位老师也无知到了傲慢的程度。

让-克劳德给出版《达松法尔》的德国汉堡出版社写信,却一直没有回音。与此同时,他也跑遍了在巴黎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德语书店。阿琴波尔迪的名字在德国文学辞典里出现过;还在一本介绍普鲁士文学(比利时出版)的杂志上提到过阿琴波尔迪的名字,但让-克劳德始终不知道那提法是玩笑,还是认真。1981年,让-克劳德随同系里三位朋友前往德国巴维尔旅行,在那里,在慕尼黑乌拉姆斯大街的一家小书店买到了两本阿琴波尔迪的著作,一本是不到一百页的《米慈的宝物》和前面提到过的英国题材的《花园》。

阅读这两本书愈发加强了让-克劳德对阿琴波尔迪的看法。1983年,二十二岁的让-克劳德开始翻译《达松法尔》。谁也没要求他翻译。那时没有任何一家法国出版社对这个奇怪的德国名字感兴趣。让-克劳德开始翻译这本书的基本原因是他喜欢,因为他翻译《达松法尔》的时候感到愉快,虽说他也盘算着在研究阿琴波尔迪创作之前,提交一份成果作为论文,而且谁知道呢,将来也能作为他攻读博士学位时的基础吧。

1984年,他完成了《达松法尔》的翻译定稿。一家巴黎出版社经过反反复复、犹犹豫豫、百般矛盾地审读之后,接受了译稿,出版了阿琴波尔迪的这部作品;出版社准备最多印刷不超过一千册。经过两次互相矛盾但态度积极,甚至过分积极的宣传介绍之后,三千册《达松法尔》一销而空,从此打开了第二、三、四次印刷的道路。

到了那个时候的让-克劳德·贝耶迪早已经读了本诺·冯·阿琴波尔迪十五部著作,翻译了其中两部;几乎被文学界一致看成是整个法国研究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头号专家了。

于是,让-克劳德才回忆起第一次阅读阿琴波尔迪著作的情景,才想起自己那时年轻、贫穷,居住在小房间,与十五个人共用刷牙、洗脸的盥洗室;那十五个人挤在黑暗的阁楼居住。让-克劳德大便的地方不是什么卫生间,是与那十五个人共用的臭茅坑。如今,那十五个人里有的已经拿着大学毕业文凭回各省去了,有的已迁居到巴黎某个较为舒适的地方去了;只有少数几个依然留在原地混日子,或者慢慢臭死。

同样,他还回想起自己节衣缩食的样子,埋头查阅德语辞典的样子:伴着一盏孤灯,消瘦,顽强,好像他整个是由骨头和肌肉组成的意志,没有脂肪,狂热地工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句话,是首都大学生的正常形象,但他心里有一种上瘾的东西、一种兴奋剂,让他想哭泣,如同19世纪一位荷兰拽文诗人说的,像一种打开激情和看上去像是自我怜悯,但又不是(那么是什么?是愤怒?或许吧)自我怜悯闸门的兴奋剂;这上瘾的东西让他想了又想,但不是用话语,而是通过痛苦的形象,回想他的青年学生时期;经过整整一夜,也许是无用的一夜,心里得出两个结论:一是,第一次独立生活的时期总算结束了;二是,光明的前途已经展现在眼前,为了保证前途光明,他应该继续意志顽强,这是他对阁楼生活的惟一纪念。他觉得坚持顽强的意志继续工作是很困难的。

让-克劳德·贝耶迪1961年出生,到1986年已经是巴黎的德语教授了。皮埃罗·莫里尼1956年出生,在意大利那不勒斯附近的小镇上,虽然他第一次阅读本诺·冯·阿琴波尔迪的著作是在1976年,也就是说,比让-克劳德早四年,但是翻译阿琴波尔迪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分叉的分叉》是1988年了,而且送到意大利各家书店时遗憾多于快乐。

应该强调指出的是,阿琴波尔迪的著作在意大利的处境,与在法国大不相同。实际上,皮埃罗·莫里尼并非意大利第一个翻译阿琴波尔迪著作的人。另外,落到莫里尼手中的第一部阿琴波尔迪长篇小说是《皮面具》的意大利译本,译者是个什么克罗西莫,出版时间是1969年。继《皮面具》在意大利落户之后,1971年出版了《欧洲的河流》,1973年出版了《遗产》,1975年是《铁路之美》。但是,此前,1964年罗马一家出版社出版过阿琴波尔迪的短篇小说集,其中不乏战争故事,书名是《柏林渣滓》。因此或许可以说阿琴波尔迪在意大利并非完全鲜为人知,尽管也不能说他是成功作家、半成功作家、不大成功作家,而是成绩为零的作家,因为他的作品躺在书店发霉的书架上无人问津,或者降价处理,或者被遗忘在出版社的仓库里等候切纸机裁处后化为纸浆。

莫里尼当然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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