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女当家-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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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特殊的围剿。他命令怀化大将军颜霁月屯兵东、西城,紧闭城门;同时,命令执金吾、五校尉等分头到太师府、太尉府捉拿相关人等,两只精兵出其不意的破门而入,将太师高子昂、太尉周柬之、罪臣周举等一举拿下。待天亮时分,颜霁月率军包围。谒者仆射直入其内,宣读了皇帝诏书。
“太师高子昂、太尉周柬之,身为朝廷命官,不能以身作则,却还专横跋扈。以权谋私。草菅人命。植党营私,蒙上奸欺。卖官 爵。谋危社稷,贪聚贿赂。奸党曰甚,上违君父重托,下则残害生民,种种恶迹,难以枚举。现收押监牢,听候发落!钦此……”
由于独孤五岳此次的部署极其严密,太后党和太尉党事前未看出任何蛛丝马迹,闪电般的抓捕行动令他们措手不及,束手就擒。
接下来还不待双方回过神来,负责抄家的官员就在双方家中搜到了庞大的、来历不明地巨额银票,还在他们各自的家中找到了暗室,其中各式珍稀瑰宝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账簿上的暗地交易数目之大也让人看的瞠目结舌。
所谓树倒猢狲散,高子昂和周柬之刚被投入了大牢,以前那些围着他们转的高官们立时调转了枪口一致对外,几天内痛揭高、周二位的丑行的奏折就堆地如山高,有的没的都扯了一通。
高子昂在牢中还不服,每日里都大喊冤枉,叫嚣着让独孤五岳去见他,但证据确凿,连他上次擅自动用政事堂的权力签发的文件都被找了出来,孙女婿郑颢正正是指正他地第一人。待高子昂后来得知交出自己那些证物地正是郑颢时,才大喊了一声“养虎为患”,然后再也不吵不闹了。
周柬之被抓之后只是一脸阴郁地默默
室中,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他似乎在周举失魂落 候就猜到了今日地结局,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索性安分地当个阶下囚等候皇上的发落。
太后在得知太师被抓后就跌跌撞撞地跑去了鸣阳宫请求皇上网开一面,但她所得到的却是一个无比熟悉又残忍的结局——她说什么也不能让独孤五岳收回成命。
在太后浑身冰冷的瘫软在沉香木椅中时,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幕。那个时候,她生命中唯一爱过的那个男人也是这么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她。
无望的泪水缓缓滑下,太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独孤五岳在抓捕了高子昂和周柬之之后并没有马上表态要怎么处理,那些个之前的太师派和太尉派每日上朝时都惴惴不安,只怕着皇上一个迁怒他们就要人头落地。在经过了好几日这样的心理煎熬,两方人马居然第一次合作无间、毫无顾忌地上了一道奏折,列出了高、周二人的欺君擅权、结党乱政的30条大罪,并提议对被关押的一干 严惩。对高子昂、周柬之一族及其本人,革职立斩;其亲子、兄弟亦立斩;妻和孙(某绵:话说你们想死哦?小五和小 也是老高的孙 !),罚为奴。家产籍没。其族人有官职及在护军者,一律革职。
独孤五岳在退朝后看着这个折子冷笑不已,心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罪行全部推到高子昂与周柬之身上么?今日倒是让朕看清楚了你们这些人的嘴脸,连朕都可以欺瞒,还怎么让你们做天下的表率呢?
倚在窗边远望一抹苍绿,独孤五岳心下已经有了定夺。
“高子昂,念其年事已高,以功抵过,从宽免死,加以拘禁;周柬之,念其为国出力良多,以功免死,终身软禁;周举,无结党之事,免其重罪,但过失致死高为亮,须削去官职,发配戍边……内外文武官员,当时由于畏其权势而不得不依附者,不予查处。钦此!”
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夺权斗争在极其平静的氛围中结束了,这么一场大案,无一人被判死刑。高派和周派的旧部在亲耳听到皇上的赦令后方才将提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对于皇上的宽厚仁慈在感激涕零之余却还是生出了一丝毛骨悚然——才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心思如此缜密,城府如此之深,行事如此快绝狠辣,这少年皇帝确是最适合帝位的选择。
自此一役之后,独孤五岳总算是真正的成为了初云国的当权者。当日退朝时文武百官山呼万岁,独孤五岳才觉得这个称呼第一次如此清晰而 亮的回荡在他耳边。
高傲的站在高位上睥睨匍匐了一地的官员,独孤五岳嫣然一笑。
某绵呻吟总结时间:总算把宫斗的部分给写完了,这十章真是写的某绵痛不欲生(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是双重折磨)!第一次写文写到卡文……偶对于宫斗这类技术活真是不擅长到了极点啊啊啊啊……重新看了一遍,写的真是一点也不惊心动魄,一点也不阴谋诡计,平淡的自己都想撞墙……好吧,再次声明吧,反正某绵是脸皮超级厚的白目女,偶就素不擅长写勾心斗角咩,就素不擅长爱情咩(到现在都米见到爱情的影子。T…T),就素不会写战争场面 ,哼哼哼。这里的宫斗借鉴了东汉小皇帝与外戚夺权的故事,有兴趣的亲可以去找一下相关的资料,还是相当不错看的故事,窦太后那个哟~接场的机会了(貌似偶说了好几次,每次都往后推),再不让他出场偶怕会被他咬死……已经处于崩溃的某绵爬走。
第一一二章 睚眦必报
子昂被软禁在绵城近郊的一座府宅内,那栋府宅原先封赐给郑颢和高露洁的新婚礼物,讽刺的是现在成了他的牢笼。
高子昂在听到了皇上的诏书后就得了失心疯,终日里还幻想着自己是权势滔天的太师,对照顾他的老仆呼呼喝喝,把看到的每一个人当成是独孤五岳,逮住就要训斥一番。太后去看望了他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或许她心里也认为疯了的结局对于高子昂才是最好的吧。可以逃避这一切残酷的现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倒也情愿疯了的好……
周柬之就没那么好命了,还可以保外就医。他只能被关在终日昏暗的天牢里度过他的后半生。
在被关了三个多月后,周柬之有的时候他会想着也许就这么死了也算好的吧?这没日没夜的孤苦寂寞才是最可怕的……独孤五岳确实够狠,他深谙让人生不如死的真谛。
人是在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死了呢?在病死的时候?不是!在头颅被高高举起的大刀砍落的时候?不是!在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不是!而是在被世人所忘记的时候。
在周柬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的时候,他看到天牢中的阴影处好像有个黑影在晃动着。是派来的结果他的杀手吧?这么想着,他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
“我很高兴你能来。或许这是陛下对我最后地一点怜悯。”周柬之靠在墙边仰头看着那个已经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影子。心底却怀疑那是他终于受不了孤寂而做出的幻想。
但那阴影动了动,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蓦然在他耳边响起:“这不是陛下的怜悯,而是某一个被你刺过一刀的可怜王子的睚眦必报。”
周柬之愣了一愣,然后大笑出来:“是这样啊,那好吧,代我谢谢那位王子吧,我非常感谢他的睚眦必报。”
言罢他就摆出了一副引颈就戮的姿势。
但那黑影只是轻笑了一声,接着一道带着蓝盈盈光芒地银光闪过,周柬之的肩膀上就多了一个血洞。他知道肩膀上的血在汨汨流着,但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然后他只觉得有个什么东西落在了他怀里,睁眼一看,却是一个小瓷瓶。
周柬之诧异的看向了黑影,他不是来杀他的吗?为什么刺了他一剑又给他伤药?
“哈哈,你以为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伤药吗?”不无嘲讽的声音再次在周柬之耳边响起,那黑影似看出了他地心中所想。“之前都告诉过你那位王子是睚眦必报的,你让他受了那么多苦,自是也要一一在你身上要讨回来。”
“那这是……”周柬之拿起小瓷瓶看了看,却没有看出一点端倪。
“这就是海一国秘药血海棠,还是从太尉家的密室里搜找出来的呢。”那声音带上了明显的笑意。
周柬之闻言手一抖。小瓷瓶落到了地上。
“若你是真地一心求死。就把药粉撒在伤口上。保证三日后你就会血流尽而亡。要是你愿意一辈子关在这里细细咀嚼这噬骨地无尽寂寞,那我这就离开。保证从此以后这里除了老鼠不会再有别地活物出现。太尉。自个儿选吧。”非男非女的声音带上了戏谑,仿佛他现在说地是一件多么有趣地事情。而不是致命的选择。
周柬之全身颤抖地盯着地上那个小瓶子发呆,心里涌上了无限酸苦凄凉。
“看来太尉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决定呢,那我
扰您思考了,反正药瓶子已经留给你了,用不用就看啦。”那声音刚落,周柬之就感觉阴影中的影子不见了,他急急的抬头四处张望着,却没有在严丝合缝的天牢里看到任何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出口。
“啊,对了,忘记提醒您了,做决定可要快点哟,要不您肩膀上的伤口明儿早上就不会流血了。到时候等您想用血海棠的时候可还要自己再把伤口弄开呢。”那诡异飘渺的声音突然又在周柬之耳边响起,惊得他连连往后退了好几下,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整个天牢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
肩膀处突如其来的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周柬之低呼一声皱眉看向了伤口,只见肩膀的血洞一圈有着淡淡的水渍,用手指触了触,伤口处还有着冰寒的感觉。想必是刚才那一剑上带着冰冻之气吧,所以被刺伤伊始他并没有感到伤处的疼痛。现在伤口结冰处被汨汨流出的温热血液融化了,他才觉出疼来。
刚才那一剑,要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那该多好……
周柬之伸手抚上静静躺在地上的小瓷瓶,整个天牢渐渐的回响起他悲凉的大笑。
三日后,周柬之在天牢中“郁郁病故”,独孤五岳对于他的逝世表达了恰当的哀思,甚至还让他入土为安,而不是像别的那些在牢中死掉的囚犯那样直接被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