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君临天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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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杰看出涂虎一心求死,道:“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不把幕后指使交代出来,你可死不了!”
“啊!……”
直到赵子杰掰断他最后一根手指,涂虎仍抵死不说。赵子杰也有些无奈,碰上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家伙,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凌翼不知何时来了,见赵子杰一筹莫展,上前道:“坊主,我有一个方法定能让他招出幕后指使。”
赵子杰道:“什么办法?”
“笑刑?”凌翼只吐出二字。
赵子杰从未听说过“笑刑”,疑惑道:“何谓笑刑?”
凌翼解释道:“这种刑罚最早于汉朝,让犯人将手脚伸进带锁木枷相应的孔中,并锁紧木枷以防止其挣扎。然后在犯人脚底涂满蜂蜜或盐水并牵来山羊舔其脚心。
一旦被舔干净,立即将蜂蜜或盐水再度涂满其脚心,使山羊不停的舔,直至犯人最终大笑而死。”
听完凌翼的解释,赵子杰惊讶道:“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种刑罚,为何山羊舔人脚心会让人发笑?”
凌翼道“山羊舌头上有非常细小的刺,使得人的脚心被其舔后奇痒难忍,即使再能忍的人也会禁不住钻心的痒而狂笑。
而且这种笑刑短时间不会造成任何伤害,逼供的话,不到半个时辰内定能让人招供。”
赵子杰并没有见识过笑刑,不过眼下也别无他法,不妨一试,吩咐道:“立刻去给我找两只山羊来,还有让汪远立刻打造一副枷锁。”
涂虎耷拉着脑袋,听到凌翼的话,狂笑道:“老子在死牢里什么刑罚没受过,哪里有什么笑刑。你不是想要听老子笑,这就笑给你们听,哈哈哈。。。。。。”
赵子杰看涂虎嚣张的样子,将凌翼拉到一旁,问道:“你确定你说的笑刑能让他招出幕后指使?”
凌翼郑重道:“我听家父以前提起过,这种刑罚会让人生不如死,重要的不在于他笑不笑,而是在于他能忍不忍得住痒。一个人疼痛可以忍,但痒是忍不了的。”
赵子杰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成功最好,不成的话只能另寻他法了。
一个时辰后,汪远连夜赶工打造出了一副枷锁,治安队的队员也不知从哪里牵来了两只浑身雪白的山羊,“咩咩”的叫唤。
赵子杰见东西已经准备齐全了,下令道:“来人,给我把涂虎的双脚固定在枷锁上。”
涂虎此时腾地早已没了力气,任由人摆布,而且他压根儿不相信凌翼所说的笑刑。他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令他屈服的。
赵子杰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也好奇笑刑究竟会如何让人生不如死。
涂虎的双脚被固定的死死的,旁边放着一个木桶,里面是赵子杰准备的一桶盐水。凌翼心理恨透了涂虎,此时有了报仇雪恨的时机,他怎能错过。于是他主动请缨为涂虎施行。
只见他拿着一把小刷子,在涂虎的脚掌刷来刷去,临了,讥笑道:“好好享受为你准备的刑罚吧!”
两只山羊被牵到涂虎脚前,山羊鼻子轻轻抖动了一下,似是闻到了什么,两只山羊在涂虎脚掌嗅了嗅,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脚掌上舔了一下。
这一下,山羊像是发现了美味,开始不停地舔涂虎的脚掌。
涂虎被山羊这么一舔,顿时感到脚上痒痒的,拼命想要扭动脚。可惜,他的双脚早就被固定好了,动弹不得。
涂虎刚开始紧咬嘴唇,忍着不发笑,可是这种痒开始传遍全身各处。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哈哈”,马上又闭嘴,憋了回去。
没过多久,涂虎嘴巴已经鼓涨起来,再也受不了,大笑道:“哈哈哈。。。。。。哈哈”
就像开启了一道闸门,涂虎想停也停不下来,到了后面,涂虎不自觉的都笑出了眼泪,脸都开始扭曲变形。
赵子杰看着涂虎又苦又笑,再次厉声道:“涂虎你说还是不说?”
“我。。。。。。哈哈。。。。。。休想!”涂虎断断续续道。
赵子杰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继续!”
凌翼再次王涂虎脚掌刷了一遍盐水,两只山羊是舔的津津有味。
如此反复,涂虎笑了哭,哭了笑,不到一刻钟,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但面容却扭曲的快不成人样了。
他再也受不了,有气无力道:“饶。。。。。哈哈。。。。。。饶命!”
涂虎感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痒得他钻心疼,偏偏毫无办法,忍都忍不了。
赵子杰挥手命令道:“停,把山羊拉开!”
山羊舌头一离开涂虎脚掌,涂虎大口大口喘着气,他感觉自己从地狱转了一圈。
赵子杰道:“若是有半句假话,那么接下来你就继续好好享受笑刑吧!”
涂虎闻言,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道:“是、是。”
“说吧,幕后指使你的究竟是何人?”赵子杰继续问道。
第120章 警告()
涂虎恐惧地望着两只山羊,它们明显还想舔他的脚掌,只是被人强拉着,在原地打转。
涂虎再也不想经历那生死不如的痛苦,屈服道:“是钱大贵,都是他命令我做的。”
赵子杰没想到幕后指使又是这个不知死活的钱大贵,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大喝道:“胡说,凭他钱大贵能把你从死牢里救出来?再不说实话,那我可继续了。”说着就要下令。
涂虎浑身颤抖道:“不、不要,我说的都是实话。是知府李良弼看上了我的身手,把我从死牢里救了出来,从此我就为他做一些见不得的人勾当。前不久,钱大贵身边缺人,这才把我派了过去。”
这样说来的确合理,赵子杰知道了幕后主使,扭头对凌翼道:“接下来,他们交给你了,不过不要弄死他们?”
凌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欣喜道:“是。”
被折磨的只剩半条命的涂虎面无血色,战栗道:“你不讲信用,我都说了,你为何还要人折磨于我?”
“这只是你们和凌翼的个人恩怨而已,我可不会插手,况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赵子杰说完便离开了。
赵子杰离开后,屋内传出毛骨悚然的大笑声,笑声一直断断续续到天亮才停止。
涂虎早如一滩烂泥,躺软在地上,旁边蜷缩着同样的阿三等人。凌翼当然不会忘了阿三对他和他母亲的侮辱,也让他们享受一番笑刑。
第二天,朱由榔听完赵子杰的汇报,他也是一阵无语。这个钱大贵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前阵子才被教训了一顿,这转眼又碰上来了,思考片刻道:“把那个家伙四肢打断,今晚丢到钱大贵的院中,暂时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属下知道了!”
当晚,夜深人静,赵子杰率人翻墙,悄悄潜入钱大贵府中。涂虎被包裹在麻袋中,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堵着他的嘴。
等到一队巡逻的家丁过去,赵子杰手一挥,两人抬着麻袋扔到了院子正中央。见任务完成,赵子杰道:“撤!”
很快一众人消失在夜空中,而院中多出了一个鼓鼓当当的麻袋。
不多时,又有一队家丁巡逻路过,为首的家丁队长马上就发现了挡在前面的麻袋,惊道:“什么东西?”
家丁们小心戒备的接近,来到近亲才发现是一个麻袋,一个家丁上前踢了一脚,麻袋立刻动了一下,里面发出“呜呜”声。
那个家丁立刻说道:“队长,是活的!都给我打开,看看是什么?”
听到队长的话,家丁七手八脚将麻袋打开。
“队长,是个活人!”
家丁队长接过火把,拿近了一照,借着火光,麻袋中的人的鼻青脸肿。他再仔细一看,立刻认出了他正是钱大贵身边的涂虎。
涂虎虽来钱府时日尚短,当他的长相令他十分深刻,脸上布满疤痕,想忘都忘不了,急忙道:“快,把他放出来,这是涂护卫,快去通知老爷!”
钱大贵的身体经过连日修养,今天基本已经痊愈,他迫不及待和他的小妾享受鱼乐之欢。此刻,他正再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身上耕耘,女子不停发出的靡靡之声,更加刺激了钱大贵,不由加大了力气。
突然一阵敲门声,将钱大贵打断,他正爽着呢,大怒道:“滚!”
门外的家丁也听到了屋内的靡靡之音,意识到他打扰了老爷的好事,连忙告罪,解释道:“老爷是涂护卫出事了!”
“什么?”钱大贵闻言,他再也顾不得身下的小妾,随手抓起衣服,穿上外套,匆匆下地,开门便问道:“涂虎怎么了?”
家丁透光灯光,瞧见床上的那一抹雪白,不禁咽了口口水,艰难收回眼睛,急忙低头禀报道:“老爷,涂护卫重伤,被人装到麻袋里,扔在了院中。”
钱大贵大吃一惊,道:“快,带我过去!”
涂虎正在办什么事,钱大贵可是一清二楚,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钱大贵赶来时,看到涂虎的惨样,险些没有认出他,愤怒道:“是谁干的?”
涂虎瘫在地上,艰难回道:“作坊”。
声音虽小,但钱大贵还是听到了作坊二字。
前几日,他还收到涂虎的好消息,说是马上就能得到肥皂配方,没想到最后却是涂虎重伤的消息。
钱大贵连忙问道:“配方到手了吗?”
涂虎艰难摇了摇头,道:“我们被作坊的人设计埋伏了,一切都是个圈套。”
“可恶,他们好大的胆子!”钱大贵听后,肺都快气炸了,这是在打他钱大贵的脸,把他的人打了,还扔到自己府中,这是赤裸裸在警告他。
钱大贵自认除了上次无意中得罪永明王,他吃了大亏以外,在梧州谁敢这么赤裸裸挑衅他。
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永明王自己得罪不起,一个外来的人都敢在他头上动土,这是要传出去,他还怎么在梧州混。
钱大贵怒道:“明天给我将府中家丁全部召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