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花都特种狂龙)-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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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冤枉,于是挥棍再上,务必要做到物有所值。
凌阳和楚婉仪所在的房间隔壁,恰巧就遇到这么个主儿。女孩子们做了这样的行当,早已是练习熟惯了的手段,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曲意逢迎。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孩模式化的琅叫声,伴随着水淋淋的拍打声,隔着并不厚实的墙壁,清晰传递进凌阳和楚婉仪的耳朵里。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凌阳见楚婉仪脸色红红的十分可爱,故意装出愤怒的样子:“你说隔壁的客人怎么这么不文明呢,和谐社会四个现代化和八荣八耻的精髓,一点都不知道学习贯彻。我看不如这样,咱俩干脆和他们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更没羞没臊,免得被别人压过了风头,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楚婉仪恢复了记忆,立刻回想起以前和凌阳一起,也曾有过几次“没羞没臊”的经历,不经意间,已经浑身发热,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来一丝力气,强忍着轻啐了凌阳一口:“白日做梦吧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凌阳惊呆道:“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才知道我不要脸的性格本质,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楚婉仪虽然脸嫩,却早已习惯了凌阳平时荤素不忌的玩笑,明知道凌阳有贼心没有贼胆,硬着头皮调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人家别的男人来这里取乐,都是花了钱的,你有钱吗?没有的话,就不要胡思乱想……”
凌阳这才想起,自己从赌坊里赢来的钱,已经全部交到了楚婉仪手里,在身上摸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面值五百的南朝硬币,还是玩儿苹果机时剩下来的,递到楚婉仪的面前:“给你!”
楚婉仪惊讶道:“南朝圆出了名的通胀,这个硬币也就够买上一个烧饼的,在你的眼里,我有这么不值钱吗?”
凌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首付……”
楚婉仪敌不过凌阳的厚脸皮,终于败下阵来,挥拳捶向凌阳的胸口,玉腕正好被凌阳抓个正着。楚婉仪一时大意,身子向前踉跄一步,身体栽倒进凌阳的怀里,正好感受到凌阳澎湃的心跳,一时连耳垂都红了起来,鼻端传来凌阳身上微微的汗味,却并不感觉到难闻,反而嗅到一丝男子荷尔蒙特有的醉人气息。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僵持着。楚婉仪不敢有丝毫妄动,唯恐惹得凌阳火起,对自己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来。凌阳也一只手依旧轻轻攥住楚婉仪的手腕,另一只手僵硬在半空,始终不敢落在楚婉仪的后背上。两个人这会儿麻杆打狼,两头害怕,谁也不肯先越过雷池半步。
隔壁的一对露水夫妻,这时似乎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女孩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床头不断磕打在墙壁上,发出急促而富有韵律的响动。
自从凌阳离开黑省省城的地下基地,阔别秦璐以后,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该,这会儿美人在怀,耳畔传来如此熟悉而动人心魄的声音,一阵耳热心跳,再也把持不住,不管不顾地俯下头去,一下子覆上了楚婉仪微微启阖的嫩唇。
两个人忘情地厮缠着,无数次死里逃生的楚婉仪,此刻也放开一切矜持,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欢愉。随着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楚婉仪的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已经软化成一根面条,全靠凌阳一双有力的臂膀环拥,才不至于滑落委顿在地。
凌阳的一双手越来越不老实,在楚婉仪玲珑的身躯上不断游走间,楚婉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滑落。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已经以最原始的状态想见,楚婉仪缎子一样的皮肤,在凌阳指尖的游弋下,兴奋得甚至战栗起来。
这一刻,楚人杰强行灌注进楚婉仪身体中的另一幅灵魂,已经被忘情的楚婉仪完全抛却,楚人杰分裂出来的人格,正受到强悍的打压,不断从楚婉仪身上剥离开来。
一对苦难重重的恋人,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周遭的危险,至一切与度外,只是享受这这一刻的温暖热烈。
不知不觉间,楚婉仪已经被凌阳拦腰抱起,平放在宽大而松软的床上,身体轻柔地覆盖上去。楚婉仪灵蛇一样的手臂,同时紧紧揽住凌阳的脖子,已然做好了承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的准备。
就在凌阳即将要采摘甜蜜果实的一刻,房门外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彩姨的声音传进二人的耳朵里:“客人,有电话找您!”
楚婉仪突然打了一个冷战,眼神随即恢复了清明。原本已经破体而出的另一幅灵魂,终于寻找到这个千载难逢的空隙,重新冲进楚婉仪的精神世界中。楚婉仪眼中寒光一闪,眼神却很快软化下来,不过情浓之色,早已不如刚刚一样炽烈,微启樱唇道:“叫你去接电话呢,嘻嘻,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你占了便宜去呢!”
凌阳已经快要哭了出来,望着房门咬牙切齿道:“等我接完电话回来,咱们再继续……”
楚婉仪调皮一笑,突然蜻蜓点水地在凌阳唇上一吻:“你听没听过一句至理名言,叫做过了这个村儿,就不会再有这个店儿啦!”
第592章 意外发现()
凌阳穿戴整齐,顶着彩姨似笑非笑的目光,尴尬地走进了彩姨的卧室里。㈦㈨ⅹ。 。
电话早已被彩姨挂断,凌阳只好按照号码回拨过去。听筒里传出一阵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夹杂着罗图的咒骂声:“南朝乡下都修的什么破路,坑坑洼洼的,积雪也没有人清理。可惜了姚老爷子家这么好的车子,底盘都要刮零碎了!”
凌阳冷哼一声:“我刚刚正在做一个娶媳妇儿入洞房的大好白日梦,就被你的电话打扰了好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带着婉儿远走他乡,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
罗图笑道:“行啊钱队,几天不见长了不少能耐,都学会威胁人了!只要婉儿同意和你私奔的话,你们两个爱去哪里都成,离了你更好,省得一天打打杀杀的提心吊胆。还不如回我华国老家种地过得自在。”
凌阳愤愤想摔掉电话,到底还是没有舍得:“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儿?”
罗图大概能够猜想到,凌阳刚刚经历的事情,忍不住放声笑道:“你小子一定是在婉儿那里吃了大亏,没捞着甜头,这才把火气撒在我身上吧。你放心,哥已经锻炼得深明大义,不会和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一般见识。”
“你深明大义?我小肚鸡肠?”凌阳胡乱揪着自己的头发,暴走道:“你知道我刚刚差点就得手了吗?你不是心疼你的婉儿妹妹无依无靠吗?我刚才差一点就成了你的妹夫你知道吗?你这个电话打的有多么不恰当你知道吗?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想和你翻脸了你知道吗?”
这下罗图再无怀疑,终于确定凌阳被自己打搅了好事,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姚老爷子派出了家里动力最强劲的吉普车,足可以适合任何恶劣的气候的地形。而且我还找到了一位曾经在枯草镇长大的向导,他说照我们这个速度开下去,如果不出太大的意外,天黑之前,一定能来得及在枯草镇吃晚饭。”
凌阳抓狂道:“你巴巴的特意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点屁事儿?你听没听到我痛苦挠墙的声音?没话说赶紧挂电话,不要再骚扰我的大好兴致,你还想不想看到你第二个大外甥出生了?”
罗图大笑着挂断电话。凌阳气恼了半天,狠心把电话线拔了出来,这才气呼呼地回到房间里,只见楚婉仪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正坐在茶几旁喝茶吃干果。
因为房间里只是为了方便客人对女孩子使坏,只有一侧的小窗子,能够勉强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透进新鲜空气。玻璃上还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厚厚贴纸,只能投射进一点隐约的光亮。
楚婉仪见到凌阳进来,吐出唇边的两片瓜子皮道:“钱同学,屋子里的灯坏了,你能不能修理一下?”
凌阳见楚婉仪穿得整整齐齐,心知今天再也没戏了,于是没好气道:“没灯就没灯,这家店又不是我开的,关我屁事。再说了,我在商贸学院里念书,学习的是金融文化科学知识,又不是电工,根本不会修理电灯,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楚婉仪显然是为了冲淡刚才的不自然,故意歪着头笑道:“哦,我倒是忘了,你是金融学院的高材生呢!那么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货币的有效汇率于贸易收支数量关系研究以及利率工具和汇率工具在南朝当前经济宏观调控中的重要作用?”
凌阳做出一个“你赢了”的表情,颓然道:“梯子在哪儿……”
最后还是彩姨出面,把两人带到后院挨着厨房的一个房间里。这里距离后门比较近,方便猎蜥随时过来汇报战前准备的进展。
彩姨走后,猎蜥和小老头走马灯般往来了几趟,凌阳又和楚婉仪一起共进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楚婉仪盯着墙边一台罕见的彩色电视机,其实就是黑白电视,在屏幕上粘贴了一张彩色的薄膜。地方电视台里正播放着一台南朝民俗味道浓郁的歌舞晚会,穿着花裙子的小朋友站成一排,用南朝语演唱民歌“倒垃圾”,嗓音清脆,充满了童真。
凌阳和楚婉仪有一搭无一搭聊着,即便凌阳费劲了心思,努力想通过语言艺术,重新点燃起楚婉仪内心的热情,却收效甚微。
凌阳暗暗感到奇怪,因为楚婉仪自从恢复了记忆以后,虽然行动说话同从前并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身上多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气质,很难用任何一个词语能够形容概括。
楚婉仪额头上封印完全崩碎的时候,凌阳正忙着逃离隐匿黄金卡车的山洞,没有注意到楚婉仪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还以为楚婉仪身中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