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帅哥出我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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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东瀛第一阴阳师,要不是爱你,凭我的手段,你以为就你一个破酒瓶一长保命符,能把我怎么样?”
“呜呜呜呜……早知道我就跟赵东企、葛胜他们学,酒驾来回撞人、强。奸大学生不给钱,至少你还能多看我一眼。”
“你怎么会穿越的?”蒋驭郎再也听不下去安倍玉次滔滔不绝的“异次元”抱怨,掏掏耳洞,转移话题道。
“我去你们公司找你,前台小妹说你穿越了。我不甘心,就学了网上的帖子,拿了把菜刀和一袋子玻璃珠,跳了窨井。”
“然后就穿了?”不可能吧?
“没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王八蛋趁着我冻晕过去了,把窨井盖给合上了。我在里面呆了五天六夜,又黑又冷有饿,然后就穿到了这个身体里面。”
蒋驭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安倍玉次的这番描述,正常人能这样穿越?他抬脚踢了踢安倍玉次,想要将他踢开:“滚开。”
“我不!”安倍玉次死死地抱住了心上人的两条小腿,“江枫还在我手上,你不从我,我就宰了他做药引。”
“我说了,你威胁不了我。”对安倍玉次的“宁顽不灵”,蒋驭郎表示很心累。
安倍玉次又抱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么折腾下去,确实不会有结果,于是抬起头,用劝告的口气对蒋驭郎说道:“阿郎,你听我的劝,离开江枫——我懂天象,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蒋驭郎本不会相信安倍玉次这等无稽之谈,但是安倍玉次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竟是出乎意料的认真。蒋驭郎心头不由得一突,问道:“怎么说?”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江枫的?”安倍玉次问道。
蒋驭郎回了一句是。安倍玉次拢了拢环抱住蒋驭郎双腿的手臂,然后伸手就想要偷摸一下对方的肚子,立即被对方用酒瓶刺了一下,顿时手上一篇血肉模糊。
安倍玉次又不是钢铁做的机器人,当然会觉得疼。可是再疼这也是蒋驭郎给他的。他是不会忘记上辈子蒋驭郎将他身边一圈的人都送进了监狱里,独独忘了他那一份的寂寞、难过的。
因为蒋驭郎明显不是对他有别的意思才特别放过他,分明就是觉得他无关轻重,事情到了结果也就没他这个小配角再出场的必要了,估计不是他拼了一死穿越过来,突然出现在他视野里,蒋驭郎肯定把自己从脑子里彻底清除到垃圾箱,永久删除了!
现在,这个人不仅被自己抱在怀里,还对自己动了粗,自己再也不是那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工具了,安倍玉次的手是疼的,心却是不可自控地热乎了起来。
就像蒋驭郎说的那样,安倍玉次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已经爱到变态了,与其被他忘记了,还不如让他尽兴地凌。虐来得快活!
安倍玉次在蒋驭郎的小腿上蹭了一下,毫无意外地被对方不耐烦地踹了一脚。但他却乐呵呵地回了蒋驭郎的问题,说道:“我这辈子的本事可大了,日观天象夜观星相,从我穿越过来开始,我就一直盯着星空寻找你的下落。”也是因为这样,观天命的本事每日递增,直到现在成了天皇心中”铁口直断“的半仙一样的存在,令整个皇室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更是对他宠爱有加。
“好不容易终于找着了,结果……嘤嘤嘤……”
“别嘤嘤嘤了,挑重点,还有松开我的腿,滚远点。”蒋驭郎又踹了一脚安倍玉次,这次用了点内力。安倍玉次被踹得挺爽,真的依蒋驭郎的话松开了手,向旁边滚了滚。
正瞅着这边看的鬼女侍们,一个个都脸红了起来。它们是被封印起来的式神,本身是没有多少自我意识的,但就这样也知道自己的主人现在的样子十分丢脸。
哦,安倍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它们的主人丢光了啦!嘤嘤嘤,它们这些式神才要嘤嘤嘤。要是被芦屋家的知道了,它们一定会被对方家的式神给嘲笑死的!
原本端坐在走廊里,身着华丽衣装的鬼侍女们一个个地用宽大的袖子掩住了面目,十分羞愧地躺倒在了地板上,就挺“噗哧”几声,化作了四只蝴蝶飞入了庭院中盛开的樱花丛中。
安倍玉次完全不在意自家式神的变化,一面嘤嘤嘤,一面对蒋驭郎说道:“命相告诉我,只要你和江枫遇上就要倒大霉。”
“钥匙和他搅合不清,孕育了双子星——等到这两个小崽子……不不不,我是说你的小宝贝们出生了,你这辈子就完了……嘤嘤嘤,你对我怎么就这么凶?”
安倍玉次一时没有拦住嘴巴,脱口而出“小崽子”三个字,立即被蒋驭郎恶狠狠地瞪了一样,同时对方手里的酒瓶也朝自己的额头上砸了过来。
安倍玉次没有躲,被砸了个正着,立即一张俊俏的面容沐浴在了鲜血之中。
额头被狠狠地砸出了一个血洞,这到底还是很疼的。安倍玉次又不是一个天生的“m”,当然知道这么搞下去,蒋驭郎真能把自己弄死,于是连忙改口。等蒋驭郎听完他的话,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的时候,他又开始嘤嘤嘤地呜咽了起来。
第123章 不信抬头看(一)()
安倍玉次嘤嘤嘤哭得很伤情,蒋驭郎没跟他客气,一脚将人踹翻了过去,就踏住了对方的胸口:“我怎么就玩完了?你倒是说说清楚。”
“呃……”安倍玉次被踩住胸口,哭声立刻止了止,而后噎住一样打了个嗝。他抓住了蒋驭郎的脚,想把蒋驭郎这只灌了内力千斤重的脚从自己的胸口挪开。无奈蒋驭郎霸王身上,一脚踩实了后,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挪不开。
安倍玉次掰了几次都没能将胸口的大脚挪开,干脆放弃地双手双脚摊开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你是男人啊,男人生孩子是要怎么生?”
蒋驭郎闻言,脸色缓和了一点。他冷冷瞥了安倍玉次一眼,笑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自然能找得到最好的医生来帮我剖腹。”
“那肯定要留疤的!”这个时代又没有微创技术!
安倍玉次哼哧哼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双手就要反对蒋驭郎的打算:“不如我帮帮你,用灵能帮你把孩子生出来。”
“你的法术还能用在这上面?”蒋驭郎闻言,颇为诧异道。
“为了你我什么做不到?”
“那你把江枫放出来,原随云的那幅画你也交给我。”
“你答应留下来陪我……”
安倍玉次还想讨价还价,但是蒋驭郎已经将这小子的本质看得一清二楚,没有再跟他继续瞎扯下去的意思,直接拿了原随云的画像就转过身去,向院门口走去。
安倍玉次一看到他要走,立刻就心慌了起来,连忙扑了上去,又将他的双腿抱住,哀嚎道:“你走,你走出这个大门,我就剁了江枫的脚!”
他要挟的话刚说完,脑袋就被画轴狠狠地砸了一下。被砸中的地方不是别处,蒋驭郎就是对准安倍玉次被酒瓶砸出的血洞那里用了力气砸上去的。
安倍玉次上辈子、这辈子都过着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立即“哎呦”一声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松开了蒋驭郎。
蒋驭郎冷冷笑了一声道:“我管你怎么弄江枫——你还真以为我是那种对爱人掏心掏肺,为了他的安全能拿自己来换的人?”
安倍玉次被蒋驭郎说得当场一愣,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你……你别嘴硬……我告诉你……江枫……江枫就在这个院子里,你说的话他都听得见。”言下之意是要蒋驭郎说话自己把把门,否则被江枫听在耳里,伤在了心里,跟他一拍两散,可别怪他安倍玉次没有事先说明。
蒋驭郎抬头环顾了一圈四周情况,却是一脚又踹在了安倍玉次的胸口上,冷笑连连:“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他甩了我不成?”江枫要在这里能每个声响?那点声响能逃过自己的耳朵?蒋驭郎就是笃定了江枫绝不在这个院子里!
就安倍玉次心胸狭窄的德性,巴不得和他蒋驭郎单独会面、相爱相杀,怎么肯让江枫这个情敌躲在一边偷听?
安倍玉次不知道蒋驭郎已经把自己给看的透透的,只是看着蒋驭郎一张绝情的冷脸,显然是已经把江枫放在了可抛弃的范围内,顿时心里一阵百感交集,愤恨于蒋驭郎还和上辈子一样无情无义、厚颜无耻。
但是缓一缓后,他又高兴了起来。江枫能被蒋驭郎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那在蒋驭郎心底里的重量估计也是轻于鸿毛,不足一提。
安倍玉次其实很怕,怕蒋驭郎对江枫玩真的,那自己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看来,机会还是大大的有滴~
“你真的要放弃江枫不管?”安倍玉次小心翼翼地向蒋驭郎求证道。
蒋驭郎什么也没回答,转身就走了。
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安倍玉次震惊了,然后彻底地疯魔了,哈哈大笑了起来,一面抹掉满脸的血一面将蒋驭郎丢掉的破酒壶握在了手里,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好像这东西是个什么天价的宝贝一样。
然后他就朝一只飞向他的粉色蝴蝶吹了一声口哨,吩咐道:“阿蛮,去,把那个小白脸放了……咯咯咯……你告诉他,蒋驭郎选了画像没选他,大爷我看他可怜,才送他回去的。”
粉色蝴蝶听了他的命令,随即变成了一个华服的侍女,盈盈地向安倍玉次弯下了腰身,然后踩着小碎步向关押江枫的地方急步走了过去。
江枫莫名其妙地被人逮住,关了半个月,又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放了。被释放之前,还被对方告知蒋驭郎二选一选中了原随云的画像,将自己弃之不顾这件事情。
然后,等到他踏出了关押他的豪华宅子,就看到花月奴坐在马车里,亭亭玉立地看着他,脸上却是寒了一层的冷霜。江枫顿时浑身打了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