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帅哥出我辈-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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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安平侯府,蒋驭郎明言禁止他将孟齐舍被蒋驭郎魂穿的事情告诉花月奴和别人,江枫就只好乖乖地听话,不将这件事告诉花月奴和别人。
结果导致的结果就是,当他实在想和蒋驭郎亲近得不得了,终于忍不住跑去花家,扭扭捏捏地向花月奴表达自己想去给蒋驭郎做个贴身保镖的时候,当场被对方喷了回来。
花月奴给的理由冠冕堂皇——你一个侯门世子去给一个小商人做贴身保镖?你不觉得丢人么?还是安平侯府缺了你的吃喝,需要你自己赚外快呀?
被当面喷回来的江枫,心里清楚,花月奴没说出口的话其实是——我老哥辛辛苦苦把你栽培成一代武林高手,你就用这功夫去泡别的男人?披麻戴孝还要整三年呢,你这痴情的保鲜期是不是忒短了点?
呃,“花月郎”其实已经死了超过三年了说……
明知蒋驭郎和花月郎、孟齐舍三者之间关系的江枫,面对花月奴的白眼是相当的憋屈,奈何承诺蒋驭郎在前,自己也只好憋着,再怎么欲言又止也不能吐露真相,让花月奴助自己一臂之力。
俗话说得好,山不转水转,凭他安平侯二世子的这张脸,那是在哪里刷不开呢?
偏偏就有这么个地方他刷不了脸,准确地说他不刷脸还没关系,一刷脸就引来黑脸无数。
这个“奇葩”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孟府。
不仅孟府两位当家孟卓夫妇,就连下面的扫地大婶都表示对江枫这张脸“恨之入骨”,求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免得他们忍不住操起手边的家伙就干出谋杀世家子弟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江枫对此表示很忧郁,就因为年少时拒绝过孟齐舍的爱慕——他除了客气地拒绝和疏远,就没干过伤害孟齐舍的实际行动——就被孟府的人给集体抵制了,否则就凭自己这张远比双生子还要萌(?)帅的脸,怎么会成为孟府最不欢迎的人呢?
还没有之一!
偏偏蒋驭郎借尸还魂在谁身上不好,就用了孟齐舍的尸体!
啊,江枫表示追妻之路漫漫长,他真的需要从长计议!
而现在,江枫站在花家的大门口,被通知儿子已经舍弃了他奔向了亲“妈”的怀抱,也只能颓然垂着脑袋,任由秋风将一叶枯叶吹落在头上,然后再吹起打着卷儿将这片叶子送去别处。
好寂寞,好寥落啊!
江枫好想对着圆月狼嚎一声啊!
可惜今天不是月圆之夜。月亮甚至还特别的小特别的弯,跟个小勾子似的勾在天边上,浅浅的一弯儿。
倒是星子们争相辉映颗颗明亮如洁白的宝石缀满银河。
花月奴端着酒杯坐在花园中摆放的酒宴小桌旁,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家两个团团聚在蒋驭郎身边的小包子,头一次有了骂这两小子“兔崽子”的冲动。
她当然没有骂出口,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长,她看着蒋驭郎用着平日不见的耐心陪着两个小包子,一面回答他们的问题把他们逗得嘻嘻哈哈笑,一面不失时机地将食物塞进两个小包子的嘴里。直到两个小包子都吃了个七分饱的时候,蒋驭郎还特意一个个抱起来掂了掂他们的体重,好像能从中“测量”出两个包子有没有吃饱似的。
这个举动无意又让两个小包子嘻嘻哈哈地闹腾了起来。
花月奴看着花无缺脸上难得露出的肆无忌惮的笑容,忽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曾被自家老哥掂起来称量“饭量”的经历。只不过她是因为太贪吃,一时刹不住嘴,才被她大哥抱起来掂了掂,然后严令她不得再吃一点东西,为此还叫哑巴把她从桌上抱走,抱得远远的,只让她看着,却不再让她尝上一口。
对于吃货而言,这真是莫大的痛苦,难怪她会记忆深刻到现在。
说起来,她大哥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坏心眼儿。哼!
第162章 10。24|()
花月奴看着蒋驭郎和两个小的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有种这货这次青烟的主要目的就是和两个小鬼玩儿,自己这个正派东家不过是顺道请过来的。
倒不是说蒋驭郎这趟请她来没有正事,就在刚刚酒足饭饱,孟经给花月奴泡了一杯茉莉花茶的时候; 正抱着江小鱼的蒋驭郎忽然轻飘飘地飘来一句话; 说这两天会有几位掌柜来找花月奴; 告自己的小状。蒋驭郎也不需要花月奴给自己主持公道,只要安静地看着就成。
这事儿对花月奴倒不难。能在她这边有头有脸的; 大部分都是忠心于花家的人,少部分也都被蒋驭郎拿去杀鸡儆猴了。她能忍下蒋驭郎先斩后奏的鸟气; 没有为那几个混账找蒋驭郎的麻烦; 更加不会为了几个跳梁小丑和蒋驭郎过不去,让过去的努力白费。
因此过了两天,真有几个掌柜的跑到花月奴跟前联名告了孟总掌柜一顿的时候,她也只是略微抬抬眼; 只在最后清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些都是商铺里的事,你们去找总掌柜理论吧。”
掌柜们闻言顿时是一个比一个惊讶,而后纷纷白了脸。心说他们要告的就是总掌柜的状; 现在东家竟然让他们去向总掌柜告状……这被告是蒋驭郎; “县官”也是蒋驭郎; 那还能评出个“正义公道”来吗?
显然是不能的!
掌柜们看着完全做甩手掌柜状的花月奴; 忽然悲从中来,觉得未来在花家的日子真要一片黑暗了。
个别机警的,更是担忧花月奴会将他们告状的事情告诉蒋驭郎。这还不算可怕; 怕就怕花月奴将他们的姓名一一指点给蒋驭郎,那他们不就完了?要知道蒋驭郎可不是什么大方仁慈的主,和他作对可是要掉脑袋的!
果然,回去战战兢兢了一个晚上,隔天早上就看到孟总掌柜乘着花家专门给他备下的马车,一家家地巡视花家的店铺。这在“花月郎”在时也是有这规矩的,只是花月奴到底是女孩家,对商务也不大懂,难免在这方面做得不充分。
这是蒋驭郎头一回将花家的店铺逐个巡视。昨天刚刚告了他一状的掌柜们瞧着他比阳光还灿烂——别有居心——的笑脸,顿时一个个心虚得不得了,压根不敢跟这货对视。
果然不出众位掌柜的意料,蒋驭郎这次名义上是巡查店铺运营状况,内里却是挑着掌柜中告状的寻了小黑屋来了一次亲密而“亲切”的思想交流。
很快,店铺里的伙计就看到这些掌柜走出小黑屋后,脸上神情都十分的“精彩”:或愁眉不展、或面带庆幸,更有那仿佛大难临头跟了焉了的鹌鹑一样垂头丧气。
这次交谈之后,蒋驭郎出乎花月奴意料,没有再大动牛刀,将那些得罪他的掌柜送去官衙,而是让一些主动递出辞呈的掌柜交出自己贪墨的银两后,大手一挥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是生路也是死路,因为蒋驭郎同时还向京城各店铺发了一张名单,上面誊写的都是在这次被花家清理出去的掌柜的姓名。是想,哪家东家敢用这些敢欺主贪财的掌柜做手下?所以这些被蒋驭郎放过一马的人再难在京城找回老本行,要么换个工种干干,要么直接打好包袱,全家搬离京城。
不管哪一种,下场都很凄惨。
剩下的那些掌柜,就算有那些歪心思的都变得格外聪明、谨慎起来,不敢再生起那欺主年幼的心思,更加不敢再想和蒋驭郎跳板对抗!
将花家的队伍清理干净后,蒋驭郎没有立即着手招揽新的人手替补上去。一来花家的家业早已经不如三年前那样摊子大,原本店里的人手就有些冗杂;而来花月奴要跟朝中权贵“决一死战”,势必会给花家的产业造成冲击。蒋驭郎不想在这时候招收一些新员工,面生容易被人动手脚不说,这些人对花家也没有归属感,说不准就给自己和花月奴捅了篓子。
和上辈子的铺展式发展不同,这辈子的蒋驭郎对花家实行了精简高效的发展模式。
被他大刀阔斧地精简整合了一番,花家的精神面貌果然大不相同,就连那些中饱私囊过却“侥幸”被蒋驭郎手中逃脱的家伙们都恍然间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干起活来也变得积极很多。
要不怎么能说人心百种呢?有的人会一心忠诚于主,比如徐三叔、欧阳雨兄妹;有的人不管你对他们有多好,他们最终都会像东郭先生救下的狼一样,为了自己想方设法也要反咬主人一口,比如说江琴;而更多的人则平庸无极,就算是对自己的主人、东家也犹如随风摇摆的墙头草,主强则他忠、主弱则他欺。
对付第三种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以强横的姿势驾临在他跟前,才能叫他不生二心。否则,对他再好都是白搭!
花家所有的商铺被狠狠地整顿了这么一下,在最初的半个月犹如遭受了一次巨大的摧残,颇有几分元气大伤的意思。这场“好戏”让很多花家的敌人看得欢喜不已,恨不得当着花月奴的面给深入敌营捣毁花家这个商业巨霸的蒋驭郎鼓掌赞好。
但是半个月之后,花家立即欣欣向荣起来,反观那些被蒋驭郎踢出花家的人,落得的结局个顶个的凄惨,花家的员工在蒋驭郎的威逼利诱下,一下子变得齐心得不得了。整个花家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氛围中去了!
这时候花家的仇敌们有开始眼红了,连带对蒋驭郎也咬牙切齿起来,觉得这厮看来真的和传言中一样,是个和花家前任当家花月郎是个狠绝的一路货色!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蒋驭郎未曾想到的客人找上了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皇甫焌,皇甫少师。
对皇甫焌这个人,蒋驭郎了解得不多,只是在跟着安倍玉次参加了几次朝中大臣举办的宴会上见过这位大人两面。
说起来,若不是和花月奴之前的交涉中谈及过皇甫焌的出身,蒋驭郎是真没想到这个满腹才华却低调爱风流的大才子竟然还是出身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