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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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如此想着贤宇点了点头道:“來就來吧,雪与飞儿你等都是极北病原之人,也多年没回归故土了,此次正好以解乡愁,雪武去陪你姐姐去吧,她对你可是思念的很啊。”
雪武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推辞,其也有将近五百年没见过自家的姐姐,自然也很是思念,而后谢恩便退下去了,白飞儿也随之退下,其还有家人的后代在极北冰原之上,虽说如此已不知过了几代,但终究是一脉相传的亲缘,待到两人退下后邪凤在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陛下,姐姐可还有救吗。”其说话间面上满是期盼之色,还有一丝紧张与恐惧,魔姬也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其余诸人均是如此,东方倾舞对他们而言也是最亲的人,自然是盼着其醒來,最要紧的是东方倾舞是贤宇的命,如今贤宇就是为东方倾舞才坚持的存在世上,
贤宇看了魔身一眼,而后两人融为一体,贤宇手上光芒暴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晶棺,其中隐约可见一个白衣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贤宇见此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棺材柔声道:“倾舞蹈啊,为夫寻到了一个法子,或许能将你唤醒,但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且让为夫试试看。”其说句间将水晶棺王空中一抛,而后自家做不见了踪影,那水晶棺变大之后轻轻的落在床榻之上,其静静的看着东方倾舞许久,最终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手一摆打开了棺盖,东方倾舞还如三千年前那般,岁月没有在其身上留下哪怕丝毫的痕迹,依旧是那么的空灵若仙,
接着贤宇手掌又是一翻,那生源出现在其的手中,而后其将生源打入了贤宇的体内,但那生源好似顽劣的很,在离东方倾舞的身子还有半丈处硬生生的停下,再也无法靠近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情景贤宇并无意外之色,那阎君早就与其说过,此事成功的希望不大,贤宇见此一个法印捏出,居然硬生生的将生源定在了空中,这是贤宇成天仙后自然拥有的法术,天仙的法术与修行者有着很大的不同,调动的是天地之力,用的念头控制天地之气成事,若说贤宇此刻的境界自然是仙尊境界,也可说贤宇是当今天下第一人,至少是明面上的第一人,贤宇记得曾经遇到过一个老者,自称是地仙之首元泰散人,那元泰散人多半是修仙境界与仙尊境界之间的一种存在,其高于修仙境界,只差一步就成为天仙,这种境地是其在渡天劫之时渡过七八分之时,意外中断才会有的现象,比之修仙境界那要强上不止数倍,但比起仙尊境界的存在却是不足,这种境地说起來很是尴尬,但也足称得上是地仙之首了,自然这是贤宇以为的,其并无根据,只是觉得对方居然称之为地仙,一地一天,有云泥之别,无法对等,
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境界,其天生又有皇道之气护体,自然是比寻常修行者强上百倍千倍,甚至十万倍,小小的定术自然不在话下,其仔细查看那生源,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在这其间无人敢大声说话,最终都自觉的退了出去,就连灵儿也是如此,其虽说有些孩子气,但也知晓贤宇所做之事很大,不可有半点差错,偌大的房屋中,贤宇站在原地好似入定了一般,
贤宇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自语道:“生源之所以融不进去并非人为,而是被天地之间的一股力量所阻,那么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呢,若是我猜的不错,这股力量就是我辈修行这要追的道。”贤宇一边回想阎君夜明的话一边说出了自家的猜想,其说出之后心中不由一沉,若当真是道阻止了其救醒东方倾舞,那这一切似乎是无解的,道可说天地之本源所在,贤宇面色阴沉,红白变化了数次,最终其目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好似做了决断,
只听贤宇沉声道:“间是道我,那说不得朕也只能逆天破了这道了。”为了东方倾舞贤宇无所畏惧,即便真的招來了天谴又能如何,大丈夫做事但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心,
第九百四十三章 失忆
道乃万物之源,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则生万物,道是这天地间一切的起点,正因为有道的存在,所以这天地间的万物才能诞生,才能繁衍至今,这天地间有些人知晓了这其中的奥秘,就想要追道的所在,因此也就有了修行者,道之不存,天非天,地非地一切都将混乱,这天地间一切的生灵也都因此而毁灭,因此而不存,古往今來只有想要追随道的,却从未听说要毁灭道的,贤宇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其知晓了是这天地间的大道阻止生源融入东方倾舞的体内,那就要破道,贤宇的本意并非将道彻底的毁灭,道无处不在这天地有多大道自然就有多大,贤宇只是想大开一个缺口,使得道不再 完全,而后通过这缺口将东方倾舞的生源送入其的体内,贤宇虽说想救活东方倾舞,但还未丧心病狂到要拿天下人的姓命來满足自家的心愿,但即便如此,其所作所为依然是为天地所不容的,道之威严无人敢撼动,
但此刻的贤宇却管不了那么许多,东方倾舞就在眼前,其手中拿着的就是能救活东方倾舞的生源,这一切的一切都具备了,看着床上的佳人贤宇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其此刻脑中想起了东方倾舞之前的温柔话语,想起东方倾舞的一颦一笑,其对东方倾舞有过承诺,一定要让其转醒,故而即便如此做为天地不容,其的心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在贤宇做出决断之时其耳边却传來一声叹息:“唉,问事情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声音有些飘忽,好似就在耳边,又好似在天边,贤宇闻言却是全身一震,猛的转头朝身侧看去,
只见在其的身侧站着一人,此人有些模糊,好似浑身被一层雾气所笼罩,朦朦胧胧,但即便如此贤宇还是能隐约看到此人的身形挺拔,如松如龙,立身在此就好似此处成了天地六道的中心,见了此人贤宇愣神之后便单膝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儿臣见过老祖宗。”此人自然就是逍遥正德,贤宇的老祖宗,贤宇实在没想到就在其下了决心的刹那老祖居然降临,
逍遥正德对贤宇点了点头道:“起來吧。”贤宇闻言连忙起身,恭敬站立,逍遥正德见此却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东方倾舞身上淡淡的道:“这丫头不错,可惜其命中该有此劫难啊。”其说罢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而后接着道:“这天地大道不允其复生,你当真要破道吗。”其的目光是那么的淡然,就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手段一般,静静的看着贤宇,贤宇对上这淡然的目光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虽说这目光淡然,但贤宇不知怎地还是感到了一股威压,并非是逍遥正德放出了威压,而是其根本无法完全掩盖那一丝威压的泄露,其为天界圣皇帝,三界六道中至尊至贵的存在,其就是道,道就是其,可说其的心身举手投足间都与道相合,而这天地大道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一股威压,其身上自然也就有那么一股威压,
虽说其感应到了那股莫名的威压,但贤宇还是恭敬的道:“老祖,儿臣知晓如此做有伤天和,但儿臣真不能没有倾舞,人生一世若真能做到无情无义说起來倒是不错,但若真做到无情无义那存在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意思,儿臣若是个凡夫俗子身边爱人死了恐怕也只能曰曰悲伤而已,因为儿臣无能为力,只能如此,但如今儿臣自问有那么一些能力,或许能救活自家的爱妻,若是不有所作为儿臣还有和面目存于这天地间,老祖宗,儿臣已下定了决心要破道,即便要招來天谴儿臣也毫不在意,天地不仁,让儿臣爱妻受此磨难,儿臣自然要讨回公道。”贤宇说话间语气虽说恭敬,但其花与剑那种不卑不亢任谁都能听的出來,试问这天下间有几人能在圣皇帝面前如此这般镇定,如此这般从容,仅此一点贤宇就足以笑傲世间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大笑起來:“哈哈哈……不错啊不错,有大气魄,与朕年少之时倒是相似的很,好,既然你心意已定朕也就不阻拦了,你好自为之吧。”其话音落下整个人变的越发模糊,直到最终消失不见,贤宇见此连忙躬身恭送自家老祖,
得了自家老祖的首肯贤宇自然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其自语道:“道,我辈修行者求道,但这道究竟是何物,道无形,如何才能破之。”说话间其给自家提出一问,子远古起就有一些人追寻道,想要得见天地本源,得长生之法,道不生不减,自然也就是长生,但道是无形之物,道写在书上也不过就是十多笔,从口中言出,也不过就是短短一个字,但无论是些在书上还是从口中说出,道都是摸不着看不见的,贤宇之问这世上有不少的高人都曾问过,问过天,问过自身,这其中倒是有些人给出了答案,有人说,修行之人修行出的神通便是道的一种表现,那是道威能的体现,贤宇对此说法自然是不会否认,但其却认为这并非道的全部,最多也就是道的一部分而已,贤宇此刻要破的是道的本源,而不是以道法幻化出的法术,念想间贤宇不由的闭上了双目,其在仔细感应着什么,既然这天地间到此充满了道的轨迹,那其相信道就在其的身旁,就在其的眼前,只是用眼看不到,用心去看说不准就能看到,
贤宇心平气和抛开一切的杂念,甚至连要救醒东方倾舞的执着也暂时放下,其仔细的感应着,感应着风,感应着屋子外面的人说话之音,感应着自家的心跳声,感应着这世间一切的一切,这一战就是三曰三夜,终于,贤宇缓缓的抬起了手,随意在身前那么一抓,只见贤宇手中有金光射出,贤宇张开手,而后睁眼一看,只见其手中是一团金色的光芒,无形无状,见此情景贤宇面上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其知道自家总算是寻到了,这便是道,天地间的道,道无形无状,道是一种力量,正是这股力量才诞生出了这天地间的万物,其并未将这个道捉,其知晓也捉不住,况且,要救回东方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