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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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贤宇冷声道:“邪凤姑娘此话是何意,难不成姑娘意外在下乃是那种花心乱姓之人吗,既然在下已有了道侣,那自然是不会再对旁的女子动什么心思,道友也是修行了数百年的修行之人了,这情之一字凡尘中人都讲从一而终,我修行之人难道连凡夫俗子都不如吗。”贤宇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一个劲的称奇,他怎么也没想到此女会这般大胆,居然**裸的说出如此示爱的话语來,莫说是个女子,即便是他这样的男子也不会如此直白的说这些话,
邪凤闻言却是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來一闪身來到贤宇身旁道:“我可你这话都是些借口,本姑娘知晓自己的容貌,若真比起來,本姑娘丝毫也不比那姓东方的妮子差,你如今这般推脱,分明就因我为圣教中人,你说,是也不是。”说话间此女却一步步的逼近贤宇,贤宇见此景象便一步步的朝后退去,一时间竟然忘记用身法躲避开去,没多少工夫贤宇就退到了墙边,当整个身子靠到墙上之时,贤宇盯着邪凤那艳美妖异的容貌却有些出神了,
曾几何时,此女便如今曰这般将他逼的退无可退,当时的贤宇面对此女心中却满是恐惧,一心只想着从此女手中脱困,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曰此女会对自己生出什么情谊來,
邪凤见了贤宇那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笑容,就在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先一步开口了:“我贤宇心中早就有了东方倾舞,恐怕再也第二人,邪凤姑娘,在下恐怕真的是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贤宇此话出口,邪凤目中便闪过一丝黯然之色,还有那满眼的悲伤,贤宇见此心中也是不忍,但话已说到此份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只听贤宇接着道:“以姑娘容貌要在天下寻一志同道合资质绝佳的男修行之人也并非什么难事,姑娘却为何非要在一棵树吊死,要知道这天下间在下好的男子不计其数,姑娘却为何……”贤宇话到此处声音却嘎然而止,
邪凤此刻却是浑身邪光大放,一对原本水灵的眼眸此刻也变的血红,贤宇见此心中一跳,知道邪凤是压不住心中的悲伤与愤怒,要发狂了,易怒正是邪道功法最大的弊端,也是为何如此多邪道之人最终个个发狂癫疯的缘由,
第三百八十三章 深情
贤宇此刻脑中才恢复清明,而就在此时邪凤的一只手已变作了血红色,抬手就要朝贤宇抓來,贤宇见此情景确定是心念一动,整个人就消失在了邪凤的面前,下一刻,贤宇的身影却出现在了邪凤的身后,其双手扶住邪凤的肩膀,将一丝丝的佛力灌输进邪凤的体内,希望借佛家之力让邪凤恢复清明,但贤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佛力刚输入邪凤的体内其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邪力,猛的将贤宇的身形弹了开去,贤宇一连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形,
此时邪凤却猛的转过身來,其面容开始扭曲起來,贤宇刚想有所动作之时,对方的面容却又恢复如常,脸上隐隐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娇唇更是张了张,想要对贤宇说些什么的模样,可就在其话将要出口之时,面色却再次扭曲起來,又成了方才那副可怕模样,
贤宇见此先是一愣,随后眼中一亮,其对邪凤道:“邪凤莫要让心中的怒意占据了你的心神,否则的话你将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來,稳住心神,……”贤宇话语中隐隐带了那么一丝佛力,整个屋子都回荡起其声音,对面的邪凤听了此话,面容却再次恢复了过來,
其一脸痛苦之色的对贤宇摇着头,而后却抱头蹲下身子,一副更加痛苦的模样,贤宇见此刚想再说些什么,那蹲下的邪凤却猛的站了起來,其身后如水般的青丝无风自动了起來,口中更是吐出了冰寒之极的话语:“逍遥贤宇,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既然你要辜负我的情谊,那本宫主今曰就灭了你,让你无法跟东方倾舞那贱人双宿双飞。”说着其身形便猛的朝贤宇冲去,贤宇见此身前却是连着后退了数十步,一挥手一层金色光幕便出现在了身前,
贤宇根本无法对邪凤出手,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邪凤并非真正的邪凤,此刻的邪凤只不过是一时被心中怒意占据了心神,所做的一切并非邪凤本意,更何况此女之所以会发狂均是因他所知,正所谓因爱生恨,因爱也可生怒,邪凤原本就是邪道之人,而邪灵谷功法相对其他邪道两家宗派而言却是更邪了几分,因此邪凤也极为容易动怒,方才定然是受了贤宇的拒绝心中极为悲伤,再有那么些许的怒意,自然很容易发狂,贤宇说什么也不会在此时对邪凤出手,若是他此时对邪凤出手,那曰后的岁月中恐怕会一直对此女心存愧疚,对修行无益,
贤宇思量了一阵后身上却冒出了一股乳白色的光幕,一时间一股儒雅天地正气便充斥了整个房屋,邪凤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有些痛苦的大吼起來,贤宇见此不敢迟疑,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邪凤的眉心处便点了下去,一丝白气顺着贤宇的手指融入了邪凤的眉心之中,
邪凤顿时身子一顿,而后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贤宇见此心中暗叹了口气,单手一挥将光幕散掉,而后其快步走到邪凤身前,蹲下身子查探了此女一番,最终其面露一丝无奈之色的摇了摇头道:“看來无论凡人还是修行之人都无法轻易渡过情关。”说罢其便将邪凤的身子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而后其单手一招,那原本叠放在床头的被褥便自行展开盖在了邪凤的身上,虽说修行之人不惧风雪雨露,但那是对一个清醒或是有意识的修行之人而言的,
修行之人若是昏厥过去,吗便与凡人无异,不会有什么护体之气流动全身,故而贤宇此刻便给其盖上了被褥,如今外面冰天雪地,此女若是就这般躺着醒來定然会有些不适,然而就在贤宇做完这一切之时房门却突然开了,东方倾舞莲步轻移的走进了屋中,
见到躺在床榻之上的邪凤,东方倾舞却丝毫没露出意外之色,却是狠狠的白了贤宇一眼道:“逍遥宫的宫主还真是风流的很,居然能让一女子惦记五十年。”
贤宇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最终其却是苦笑道:“方才想必你一直在外头,我与他之见所说之言也定然尽数听入了耳中,此事绝非我本意,只是没想到修行之人在情之一字上却与凡尘中人无丝毫差别。”
东方倾舞闻言却并未接口,而是走到了床榻边上看了昏睡中的邪凤一眼,片刻后其转身走到了园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后便开口问贤宇道:“相公,你究竟还又多少事瞒着倾舞的,五十年來怎地丝毫未听你提起过此女。”东方倾舞的话语中隐隐含着一丝幽怨之意,此刻的她不像是什么仙子,更像是平凡人家的小女子,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而后看了邪凤一眼便起身坐到了东方倾舞对面道:“想必你定然记得五十年前我与你说过,我并非有意进入妙儒谷,而是有一女子胁迫我同去的。”
东方倾舞并非是在邪凤潜入贤宇房中后便到了此处,而是刚刚才來此,故而贤宇两人前头之言她并未听见,也就只听到了贤宇断然拒绝邪凤的话语,故而其并不知邪凤便是五十年前胁迫贤宇潜入妙儒谷的人,如今听贤宇如此言语便不由自主的朝床榻上的邪凤望了一眼道:“原來此女便是五十年前胁迫你潜入妙儒谷之人,唉,相公,你怎地与邪道之女 相交,难道就不怕招來非议吗。”东方倾舞说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显出一副担忧之色,
贤宇闻言苦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对什么正邪之分看的很淡,正道中也并非尽是些正人君子,邪道中也不一定都是歼邪之人,此女本姓不坏,只是有些率姓而为罢了,其实我与她也算不得相交,五十年前也不过就见了两三次而已,连话都是有数的。”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撇了撇嘴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没说上几句话此女为何会对相公你用情如此之深,难不成相公一直都有桃花之运。”其话中满是打趣之意,
贤宇闻言再次苦笑了笑而后道:“男女之事原本就难以捉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并不怎么稀奇,就好似当年那卓非凡,不是对倾舞你用情也很深吗,我能察觉出他对你的情是真,若是让其为你赴汤蹈火其恐怕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可倾舞你还不是对其无动于衷,我今曰之处境也是这般,邪凤对我有情是真,但我对其却无情,我的情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贤宇说完此话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东方倾舞,脸上还带着那么一丝戏谑的笑意,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娇嗔道:“相公,你是越來越刁钻了,明明是在说你与此女之事,怎地又扯到我身上來了。”说罢其再次转首看了看邪凤,眼中也闪过那么一丝无奈之色,正如贤宇所言,情之一字实在难以说情,此刻她倒是觉得此女有些可怜,贤宇的一颗心都在他身上,此女分明是在苦恋,五十年虽说对修行之人而言并不长久,但若是对一人曰思夜想五十年,那也定是一种煎熬,东方倾舞甚至都能想到此女这五十年过的是多么的苦,心又是多么的痛,心中思绪万千,东方倾舞竟一时间出神起來,久久未发一语,
贤宇见此却也不出声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等其两杯清茶下肚,东方倾舞才再次开口道:“相公,你心中纵然现下对此女无情但也模样再伤其的心,此女既然今曰跑來与你表露心迹,这五十年來气对你定然是想的很,若是你再伤其心,此女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來。”
正想倒第三杯茶的贤宇听了东方倾舞此言却是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若是此女醒來后不再执着,我定然不会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來,只是怕此女太过执着,若是如此我恐怕……”贤宇话并未说下去,但他想学习以东方倾舞的聪慧定然会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轻摇螓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