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妾心爱君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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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菁儿家乡有一种风俗。”
“哦?后来呢?”继续装傻中。
“哦?”他含笑着学我的语气,忽儿叹了口气,将我抱紧在怀内,道:“菁儿,菁儿,菁儿,为何本王就抱不够你,看不够你。要知道,每日早朝,本王的脑中便是菁儿的笑貌,每日盼望着早日下朝,与菁儿厮守。”
“王爷,男儿志在四方,菁儿不想成为王爷的羁绊,成为王爷的负担。那样,菁儿要成为国之罪人的。”
李言焕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外面夕阳西下,一抹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非也,菁儿不是国之罪人,是王爷府中的宝也,是本王的命也。”
恋爱中的人,听着傻话,带着傻笑,如果是梦,希望永远别醒来,但我的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不踏实,却不知何故。
“主公,”门外响起李元的声音。
“何事”李言焕皱着眉回道,他了解李元,若非重要事,他不会如此不知趣。
“主公,皇上遣曹公公召主公回朝议事。是关于……”
“哦,”他放开我,对我说“菁儿,到处去看看,有哪些需更改,告诉本王,嗯!”他拿手将我额前流海拂开,朝我笑了笑。看我点头回应后,嘴里说了句“乖丫头,等本王回来”便转身走开。
我的心甜甜的,懒着他的独宠,幸福在心里荡漾开去……
过了好久,也不见李言焕回来,直到辰时,李元说是王爷吩咐将我送回刘府,一路上,我怎么询问,他也不说一句。但是,从我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总觉得此次事件,定与我有关,否则,李元满脸的严肃从何而来,如今,昊月因刘易之举动失败后,便一直未有动作,反而是进贡了两次,应该边境未有告急,而李元此番严肃的表情,对我绝口不提此事皇上是何用意,到是让我心里很不安。果然,刚将我送回府,李元转头便回。
我便想便行,不知不觉来到了寄月所住的别苑内,窗外映出了寄月与爹爹的身影,爹爹抚摸着寄月的腹部,寄月仰头望着爹爹,而后投入爹爹的怀中,此情此景真的不适应我的打扰。我悄悄的退身出门,想着去陪陪秋娘吧,便来到了她的房门前,却见屋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忽然发现,我与秋娘同属于孤寂的人,一声轻叹退身出去,罢了,还是回房睡觉吧,反正,这里没有一个人是需要我的。
17。第一卷…十七、曾经的舞姬
一家人,寄月与秋娘一起坐着缝制着孩子的衣服,算着时间,孩子出生也在夏日,我也帮我的弟或妹设计了几件衣服与裙子,我的“设计”一出,引来了寄月的鄙夷和秋娘的责怪声,连说别在边上捣乱。唉,真是可惜了我的设计天赋,但在碧莲的帮助下,我还是在裁裁缝缝中。刘易之含笑看着三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忙,心中定是幸福满溢。
“老爷”福伯站在门外。
“何事?”
“宫里传话了,说是舒妃娘娘邀小姐进宫一叙。”
“舒妃?”刘易之皱了皱眉,转头看了我,说:“回了他,便说小姐感染了风寒,卧床休养。”
“是,老爷。”福伯转身想走。
“慢着,福伯,”我看了看刘易之,说:“爹爹,如今非常时期,宫里的人,都得罪不起。想来,她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我便去一趟吧。”
“唉,菁儿,爹连累你了。”说到这里,刘易之眼眶红了。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说:“爹,此言差亦,菁儿是您所生,您所养。菁儿的一切都是您给的,何来连累啊?”
寄月扶着秋娘一起走过来,一家人将手合在了一起,秋娘含泪道:
“是,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死都不分开。”
“什么傻话呢,娘,您跟爹,还有姨娘要长命百岁,这是菁儿最大的愿望了,不要胡思乱想。福伯,跟公公说一声,菁儿稍做打扮,便来。”
福伯点点头,转身走了。
对着铜镜,寄月帮我挽着发髻,看着铜境的美人,说:
“以前啊,都是我帮菁儿梳洗,从小便知菁儿是个美人,却不曾想到却如此之美。”
听着寄月的话,我抚着自己的脸庞,瘦瘦尖小的下巴,标准古代瓜子型的小脸,有点苍白,带着点哀怜的样子,楚楚动人,真的如寄月所言,如今真的成了一个古代美女了。我冷笑了笑,说:
“作茧自缚,我宁愿不曾得此娇容,也许能得天下人所拥有的简单幸福。”
寄月从身后将我抱了抱,然后放开我,道:“菁儿,诚王爷对你是真心的,想着他手上拥有强大兵力,他也未必能奈何你。”
我笑着说:“我如何不知诚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难保皇上也知晓,如今,皇上忌得便他的兵力,唉,菁儿命轻,我是担心,皇上此举是释他兵权啊?若真以权势与菁儿相比,菁儿自知无此信心。只怕此去凶多吉少啊。姨娘,此番话我断不敢告知我娘与爹,若菁儿此去有何三长两短,但请姨娘照看我娘,她孤单着呢。”我笑着,泪却挂落脸颊。
寄月将步遥狠狠扔在桌上,忿忿地说:“自已的娘自己照看,她有女儿有何孤单,若女儿不想要自个儿的娘了,哪有让别人照看的道理。”转身擦拭着眼泪,随即走出了屋子。
我拿起这支红珊瑚步遥,插入自己的发髻。乌黑的发衬得小脸更加苍白,红色的珊瑚却显得那么耀眼,而我的心却沉到了湖底。
来到了舒苑宫,金碧辉煌的装饰显现出舒妃的得宠程度,想来,皇上是夜夜笙歌,舒妃乃日日伴驾了。跟着宫人进了宫内,只见那舒妃慵懒地靠坐在妃子椅上,见我进来,眼皮一抬,脸上显出了明显的假笑,亲热的迎上来抓住我的手,道:“妹妹终于来了,自那日一别,姐姐都成相思人了,天天想着妹妹的妙曼舞姿,每次见着皇上都赞叹不已,只怪皇上国事烦忙,今日终于允了召见妹妹,姐姐一早便想着妹妹的到来呢。”
自然的从她手中将手抽出,跪地落拜,道:“舒妃娘娘长乐无极”
“快起来,快起来,自家姐妹何需如此啊”舒亦话中有话般的说,眼睛盯着我浑身不舒服。
“不知今日娘娘召见是为何事啊?”我问道。
“哦,你看我,一高兴把正事儿给忘了。昨日皇上说,过几日昊月太子例行朝见,带了昊月国的一些新奇玩意儿,皇上说臣妾老是提起妹妹,耳朵茧子也起了,说正好趁着此机,让妹妹在昊月太子面前一展舞技,也显现出我青宁国的妙曼,二来呢,也解了姐姐相思之苦,皇上啊,已差人去刘府报信,让妹妹陪着姐姐住几日呢。”
我冷笑一声,想:何是一展舞技,还不是怕,此番昊月进贡是假,来解救刘易之是真,为了确保万一,将我召进宫做为人质,威胁刘易之不得轻举妄动而已。昊月太子?难道此次是寄月的哥哥亲自前来?
心中如此想,但嘴上笑说:“娘娘真是拆煞菁儿了。”
舒亦将我安排在舒苑宫边的别苑内,看着一应俱全的物件,我心中暗想,看来,他们想着这一步,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得,即来之则安之,各安天命吧。
心中此想,思想上也放松了,别苑到也清静,什么也不想,有时候,在苑内的一棵梧桐树下,让宫人在这树下按了一张桌子,一张席子。这棵梧桐少说也有十几年的树龄了,原本梧桐树都应该是春季开花,秋季落叶,而此树丛中竟开出了一串串艳丽的花朵。虽然花没有春季的花束多,颜色也比较浅。
有时候盘腿坐在树下,茗茗茶,看看飘落的花瓣,一时技痒,看看四周无人,我便拉了拉身上的纯白罗裙,站了起来,掸落身上的落花,接了几片树上掉落的花瓣,心静似湖,闭着眼睛,步随心动,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似乎来自天外的飞仙。当我舞完最后一段,停顿时,仍是闭眼脑中不断闪现出与李言焕的片片温情。
忽然身后响起几下掌声,我受惊地睁开眼转身看去,李坚——青宁国主,站于圆门口,含笑向我走近,眼中显出那还未消的惊叹。
我蹲下身,呼道:“皇上万岁”
李坚上前扶住了我,将我拉起身,道:“无须行此大礼,刘小姐的舞姿真是让朕大开眼界,自朕欣赏了刘小姐的舞技,便觉宫中舞姬真乃舞得枯燥乏味毫无兴致。”
“陛下过奖,民女只不过随意舞之,并无什么舞技。”
“随意舞之便有此意境,可见,刘小姐乃非常人了。”李坚走到树下,伸手接了几片落花,转身看着我说:“此情此景,朕也有过,不过……”他的眼睛黯淡下来,随即便恢复了神情,道:“这树下,已有段时日未来了。”
我发现原来身为天子的他,眼神中却藏着很多的故事,今天认真仔细的对视了他的眼睛,其实真如寄月当初所言,此位天子真的长得不错,眉鼻之间与李言焕真有点相似,只是比他更有威严,毕竟他是一朝天子。
突然我心中闪过一念,“陛下,可否为民女吹笛啊?民女曾闻,陛下还是皇子时,所吹的笛可是世间一绝的哦,不知民女可有此耳福。”
李坚笑了笑,转身吩咐总管将御书房中的笛取来,曹公公拿眼睛瞟了我一眼,含有深意的笑了笑,低头便去拿笛,李坚对着我看着说:
“刘小姐对朕了解颇深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是皇上,乃万人敬仰之人,当然是万人心中的重点了,何况只有我一人呢?”
“朕却宁愿只有小姐一个了解。”李坚盯着我。
“民女乃万人之一,当然敬仰皇上,听皇上刚才的话,似乎皇上对此树也有一段回忆呢?”我马上转移尴尬话题。
李坚是何等人,怎会不知我此言目的,笑笑,顺着我的思路,道:
“刘小姐果然聪慧过人,朕,对此树确有一段故事,刘小姐,可要听?”
“听故事一直是民女的爱好,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