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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儒生将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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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肯相从,也不过一文弱书生,还敌得过自己用强?
  在存了这样的淫思下,钱自塘一径地叫人在小舟后穷追不舍,直招得两岸游玩的文人也为之惊动。
  虽然心知这号称汴河鸭霸的钱大少又起了淫心,但也无人敢出头。
  眼睁睁看着他的官船将小舟逼入一丛柳荫深港。
  「碰——」一声船身相叩的声响传来,那独立船头的书生皱了皱秀挺的眉,不悦地看着被人扶着摇摇摆摆自搭板上跳下来的肥硕汉子。
  虽然他身上穿的衣料是上好的苏绣,但淋漓了酒水的衣物只会让人觉得污秽不堪。
  「嗝,美人儿……在下钱自塘与你见礼了!」
  整了整衣衫,被酒壮起的色胆堪可包天,钱自塘虽然急色,但也还要摆一摆斯文,显示自己在一帮无良文人拥簇下自创自封的「偲花社长」之身份。
  「喔……原来阁下就是『浅知搪』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相见不如怀念!」
  眼中的狡光一闪而过,那书生脸上荡起一抹灿然的甜笑,又糯又软的南方口音将「钱自塘」三字咬字不清,似乎暗有不太真切的嘲讽之意,然而他语气和缓,兼之笑容可亲,钱自塘愣是没听出句中浓浓的讽刺之意,听到他说的「闻名」「怀念」后心下更是得意。
  有一搭没一搭地套问他的来处,说不到三五句话更是涎着脸越凑越近。
  见这自称柳姓书生只是笑着闪避却没有强硬推却,钱自塘一发急起色心原形毕露。当下色迷心窍,也顾不上什么便拉着他的衣袖道:「今日我与柳弟一见如故,不如就此结为异姓兄弟,日后也好有个照顾,只要弟弟你乖乖听话,甜头好处,哥哥自然不会少了你那一份!」
  说着,上前就想亲嘴摸脸。
  书生见他举动愈发不堪,笑着夺回自己衣袖道:「怪热的,拉拉扯扯干嘛呢?既蒙钱兄不弃,有此美意,且古诗上《秦风》有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们何不效仿古人,易袍结义,不枉小弟今日有此奇遇。」
  「嗯嗯……」虽然钱自塘一向认为诗经又诘屈又聱口,但从这斯文又儒雅的人儿口中说出却是相彰得益。
  见他竟然真的将身上的外袍除下,伸出一只玉色的手掌在上面拍了拍,再笑嘻嘻地朝自己递来,心中那种痒真不知怎么挠才好。
  急忙也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想了一想后,又将自己的里衫、亵衣也尽数脱了,这才将那件微带香气的衣服贴肉穿上,唱了个肥诺,伸出手去就想搂他的腰。
  「别混闹,别人在看!」
  那书生笑着向旁边一避,回头指着船上吃吃而笑的妓女。
  钱自塘急道:「好弟弟,我一见你就魂儿也飞了,求弟弟救命,把我的魂魄施了还我罢!」压根儿不把其它人当回事,只想抓住了这笑嘻嘻的小坏蛋后就将他抱到船上去施云布雨。
  暖洋洋的秋阳透过柳条照在水面上,正嬉玩间,心里火烧火热的钱自塘突然觉得身上发起烫来。
  刚开始不过是一线微温的热意,后来却渐渐开始有火烫起来的感觉,不多时竟然已出现灼伤之意,再过片刻后,露在那件衣服外的肌肤只要被阳光晒到的地方都出现了被炙伤般的小水泡,钱自塘大惊,赶紧将身上那件外袍除下后,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红得像烫熟的虾子般,碰上日光便嗤嗤生烟。
  「这件衣服还好穿么?」
  那书生笑着,只着月白的中衣的身子愈发显得体态风流,但他脸上灿烂的笑容看在钱自塘眼里已不再是可亲可爱,只觉得惊骇莫名,嘎声问道:「这衣服上到底有什么?」
  「也没什么!」那书生笑得更为和气,「只是好像我一不小心,沾了点『磷硝散』上去而已,谁知钱兄如此盛情,竟然贴肉穿上,发作得稍为快了一点。」
  「那……那是什么东西?」
  钱自塘简直要昏倒,他根本连听都没听过那古怪的名字,竟然就这样中了别人的暗算。现下他虽然已经脱光了衣服,但还是被烫得要命。
  「磷火在低温下亦可燃烧你是知道的,红硝呢,刚好可以聚热……嗯,青的衣服脱去后,倒是一个大红的螃蟹!」
  冷嘲热讽过钱自塘的窘态后,说话中,小船又已悠悠荡出柳丛,再无柳荫遮挡的钱自塘被烫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当下哀求的话流水价地送出口。
  岸上的人又惊讶又好笑地看着鸭霸钱一脸惊骇地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实在想不明白刚刚想扑上去欺负人的人,现在怎么反而好像被人欺负了。
  那书生坐在船头也不去理他,任其哀呼惨叫了约莫盏茶时分,自己好整以暇地品完了一杯清茶后,这才悠悠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你跳下水去,就烧不起来了!」
  话还没说完,钱自塘果然已经「扑通」一声自行跳下水去了。
  堤岸上越聚越多的人们见一个肥壮的身子青蛙般地扑通下水而去,都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哄笑——钱自塘为祸汴河已有不少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无端受其猥亵的人想一脚把他踹下河里,只是畏于其家中的权势而强自按捺下心头怒火。这书生竟然一根指头都没动就令到他当众出丑,实在是大快人心!
  几个牙牙学语的小顽童甚至拍起手来唱儿歌:「一只青蛙四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扑通一声跳下水……」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饱受羞辱的钱自塘恼羞成怒地顶着一头水草冒出水面向逸然远去的小舟大叫道:「有种留下你的名号来!」
  话还没说完,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又产生了先前的红热,赶紧又狼狈不堪地一头钻下水去——看起来,虽然入秋后的水温已经颇凉,但他还是得在这里泡上一阵子才有可能得解脱了。
  何谓水深火热?今日钱大公子尽品个中滋味!气懑不过下,搁狠的话不停地送出口。
  远远地,那书生似乎已不爽他的叫阵,好不耐烦地回头答他道:「你爷爷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柳儒生是也!」
  粗鲁的手势和那与斯文形象完全相悖的粗言豪语当下让岸边围观的众文士掉了一地的下巴。
  「唉……」
  悠长的叹息声出自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
  半抬起手优雅地打了个呵欠后,那俊秀儒雅的人儿终于把不知投注在哪里的目光放回到面前一老一小两张苦瓜脸上。
  ——能在回家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在汴京扬名立万实在不是他的错!这么快的速度实在令得天才的他也有点为之汗颜。
  看着眼前一脸愁苦的老爹,和那可爱的、努力学着大人的样子将小脸皱成苦瓜的六岁侄儿,柳儒生愉快地想着。
  顺手把侄儿暖暖的小身子抱到怀里,塞给他一颗杏子糖完美地解决了他过早让可爱脸蛋出现折皱的后顾之忧,柳儒生捏了捏他嫩嫩的面颊,坏心眼地想拧出两枚人工红云。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钱大公子就是钱贵妃的内侄?」
  柳毅昆挫败无力地瞪视着面对他滔滔口水攻势面不改色的小儿子。
  果然他跟这小子天生就八字相克!
  打从他出世开始,凡是他喜欢的,这小子必厌弃之;凡是他支持的,这小子必定要唱反调。而且那种又倔又拧的性子跟他那个苗家公主的娘一样,完全辱没了老父给他起名「儒生」的期望。
  所以在他五岁被孩子他娘丢到武夷山跟神医杜子房学医的时候他是很高兴啦!可是不幸的是在那之后不久才明白这是孩子他娘在离家出走前所做的最后一件善事。
  心情郁闷下,他把这小儿子丢在别人家里一放就是十三年,虽然有一点点牵念,但一想到那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就没兴趣把他接回来。
  反正每年让上面的两个儿子去看看他,给一些必要的费用就是了。他这做爹的除了感情,在其它地方可没亏欠着这小儿子。本以为他好歹也要在武夷山耽个二三十年才出师,可没想到他居然一个招呼不打就自己跑回家了。
  ——而且,才回来三天,就又给他天杀的惹了个惹不起的大祸!
  柳老爷咬牙切齿地看着不痛不痒的三儿子,心里也纳闷着——别人都说曾做过将军的他一怒起来很有威严的,就连他那个桀骜不驯的苗女娘亲当初也是因为觉得柳将军怒起来弩张的胡子非常具有美感才跟着嫁过中原来,这小子怎么就天少生这一根名曰「害怕」的神经,直视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颜色呢?
  被两道燃烧着怒火的视线注视得通体舒泰,柳儒生把下巴支在侄儿的头上,抬眼看向已经叹了二百多次气的父亲,这才正式地进行了十三年来他们父子间第一次面对面的交谈——
  「不知道!」
  ——并且,轻快的语调完全没有任何负疚感。
  如果他知道那个又蠢又呆的男人就是钱贵妃的内侄,当初就该多打他两个耳光,看他还敢不敢狗仗人势调戏民男——嗯,虽然那个俗人的学识实在不怎么样,不过眼光还不错,第一眼就挑中了他做下手的对象。
  当然,俊美如他,本身当然也是一种过错。
  嗯嗯,改天应该要为他这种美丽的罪过去向菩萨祈福。
  柳儒生眼睛转动着,早把念头转到游玩秋圃上苑去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昨天是左丞相为贺女儿十六岁生日,决定夜游汴河的日子?」
  人家十六岁未出阁的小姑娘出舱拜月许愿,第一眼看到的是浸泡在水里的全裸男「尸」……所以不幸的钱大公子在被冷水浸得伤风之后又很可怜地被打成了咸湿猪头。
  这也就是之所以,钱贵妃哭哭啼啼了一个晚上、左小姐也哭哭啼啼了一个晚上,今早他一上朝就被皇帝和左宰相大人给脸色看的原因。
  提起这无妄之灾的前因后果,柳尚书怒火中烧!
  他XX的,如果将这逆子倒贴给左宰相当上门女婿,是不是会让他日子好过点?
  「不知道,」这回,柳三公子终于有了一点愧疚之色,让努力了一早上都没见效果的老父心下暗喜。
  「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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