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流云无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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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接着说。”那男人又笑了。他发现那男人的笑容和这黑夜是那么的相配,冷峻而带着一丝孤高,所谓藐视苍生大概指的就是这样的表情吧。
“第一,你刚才救了我,第二,我想跟你学武功。我身上有你要的东西么?我们做交易吧!”他拉着那男人的手说道,他能猜出那男人要什么,可是自己值不值那个价钱呢?这个男人的武功造诣应该是天下一流的吧?
“这个世界上我讨厌两种人,一是笨蛋,二是贞烈,这世上我喜欢两种人,一是聪明,二是美丽。你不是前者却又是后者,倒也合我的胃口。”男人说罢擒住了他的下颌,在月光下抬起他的头,仔细端详他的面部。
“玩物!做我的玩物!如果我满意,你想学什么我都会教给你。”那男人用手指滑过他的唇,又伸向了他的脖颈。刚刚在盐商的房间里,他衣服本来被脱得干净,此时被男人搂在怀中,那衣服也不过披着而已,隔着那男人的衣服,他能感觉到男人下身的灼热。
“白天我在台上唱戏,台下有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戴着蒙了面纱的斗笠。那个人,是你吧?我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是你挑得不是,怎么能让你失望!”他伸出手,解开了男人的腰带,那几句话换得男人激赏的目光。
“我没有看错你!”那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更加欣赏。
他不说话,只是自己分开了双股,往那男人灼热的中心坐了上去。久未接客,后庭碰着这粗大的硬物便撕裂开来,他忍着痛,将那血作为润滑,用自己的菊||||穴把男人的硬杵含了进去,努力地摆着腰,按照相公馆学过的方式吞吐那硬物,试图让那男人快乐。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他动作,过了会儿,手扶上了他的腰,控制了他扭摆的方向。他感觉那男人的硬杵越来越大,那疯狂的摩擦让他后庭的血流个不停,他咬牙继续,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不适的表情。
“我叫云无迹!”那男人忽然停下动作,就以那种交合的姿态把他压在青石桌上。
“我叫程璃俞。”他看着那个男人,收缩了下自己的内壁。
男人眼底的黑暗霎时更加深邃,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把自己的Jing液射进了他的菊||||穴。
“以后,我会教你武功。”他在昏倒前听着那男人这么说,意识模糊中还感觉那男人清理自己的后庭,往上涂抹东西,清清凉凉的。
做这个人的玩物,倒也好吧!至少,被一个人上总比被多个人上好……
6
为何不离开戏班?”云无迹望着他。自从那日被云无迹救了,有了那个交易后,云无迹就在夜里跑来教他武功,他想带他走,可是他不同意。
“欠我师兄人情,等他有了此生的后路,我便跟你走。”他脱下衣服。
云无迹的来去是很有规律的,若是天明前找他,必是教他武功,若是天刚黑找他,必是风月之事。
他,不过一个弱质少年,而云无迹却是个成年的男子了。每次云无迹靠近他,他便有种窒息的感觉。云无迹身上的气息压迫他,笼罩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念头左扑右冲都脱离不了云无迹的领域。那是个看不见的领域,是这个叫云无迹的男人用他邪恶而又英俊的面孔盯着他制造出来的领域。
云无迹对他说长大之后他的样子不会比他逊色。
“你戴着这个,我专门为你做的,等你长大出江湖后,没有人会认出你来。”云无迹把一张人皮面具小心地戴在程璃俞的脸上,看了又看,觉得还是满意的。
他摸着戴上了人皮面具的脸,有些不适应,不过既然是云无迹的意思,除了遵从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过些日子回蜀中办些事情,教你的鬼冥功要按时练,等我处理完蜀中的事情就去京里找你。”云无迹让自己在他体内释放出来后,就起身穿好衣服。
云无迹撇下一盒药,药是治程璃俞的后庭伤口的。云无迹的阳物很粗大,而他的后庭因为年纪稍小,总是承受不住而受伤。
“我以为你看到流血会更加兴奋。”他不知怎地说了这么句话,说罢便知道自己失言。
“是。可是如果把你弄死了,我还玩儿什么呢?”云无迹擒住他的下巴,“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舍得我走么?还是我离开一段时间,你怕自己会忍不住。”说罢把他甩倒在床上。
“老老实实的,我不喜欢你耍诡计,至少在你还玩儿不过我的时候。”云无迹冷笑一声,纵身跃出窗外,那身形优美之极,似流星滑过长空……
京城是繁华之地,戏班子也多,不过以他扮相的美貌和唱功的好,要赢得欢迎还是容易的。一堆好男风的纨绔子弟整天往班子里面跑,以调戏他为乐。虽然此时已经习武,打倒几个公子哥儿还容易,但毕竟不方便露出功夫。推拒间难免有不得当的地方,被人吃了豆腐。
偏偏,云无迹看到。
“你知道众人称呼青楼女子为何?”云无迹夜里来到他房间,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健的体魄,胸前背后满满的伤痕。
他被那伤痕吸引,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些伤痕深深浅浅,他能认出的就有刀、剑、枪、流星锤等十一种武器的痕迹。
“我知道,不过有很多,你要我回答哪一种?”他隐约觉出云无迹要说什么,心里面有些哆嗦,可手还是流连在云无迹的身上,抚摸那些让他眩晕的疤痕。儿时看着那些男人就想,自己是否也有那么一天?成为一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可以有一双臂膀,撑开,便是一片天空。
好比……云无迹,一个自由不羁的男人,虽然形容俊美脱俗,可是身上永远有着一种他人难以企及的味道成熟、有担当的男人的味道。不仅仅是外表,而且,还有心智。
“贱人,贱货。就是这种。”云无迹看着他抚摸自己的疤痕也没有阻拦,任由他上下其手。
他闻听此话一僵,知道白天里被那个吴公子强吻的事情被云无迹看到了。
“很适合你不是?”云无迹狠狠拽过他的头发,让他张口含着自己胀大的欲望。
“是。”他头皮撕裂般的疼,可还是低头为云无迹Kou交,伸出舌头舔那硬物的顶端,在那顶端小口处绕来绕去。
“……”云无迹享受他的口腔对自己硬物的抚慰,沉默了片刻。“你想激怒我,有什么好处没有。我教你武功可从未藏私。五年前,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名动西疆,西疆天泊教的教主想让我传授他儿子武功,送了我一百个美丽的男女和万两黄金。可我只给了他天魔教的入门功夫,鬼冥功这些他可连听都没有听过。你到底有何不满?”
“没有,我只是顺着你。”他用舌头让云无迹射出了体液,抬头看云无迹。心底竟有一丝偷笑。
“贱货。”云无迹看着他忽然笑了下,很温柔地说出那两个字,把他拽到身边来,分开他的双股,将重又硬起的Rou棍刺入他的菊||||穴。
“啊……”那一瞬间的冲刺让他发出低呼。刚才上床前,云无迹已经替他涂上了润滑剂,据说是滇南的药草制成的,不仅润滑镇痛,还有点点催|情的功效。他润滑过的甬道经云无迹的凶器插入,胀痛中夹着快慰。
“喊出声音,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那能加深我的快感。”云无迹在他的体内冲刺,抽插的Rou棍摩擦他的内壁,那种使人发疯的快感让他哭叫出声儿,低低的啜泣使云无迹的动作更加快起来,那硬杵深深进入到深处,喷溅出一股热流…
7
过了几日,调戏程璃俞的那几个公子哥都出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说是家里面有鬼出没,夜半窗外都是绿莹莹的鬼火。一来二去,那些人都传这程璃俞是有鬼魂护佑,虽然还是恋着程璃俞的美色,可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他了。
他知道是云无迹背后做了手脚。心下稍安,日间唱戏倒也安稳起来。每日夜里若是云无迹不来找他,就早早睡去,早早起身,休习内功心法……
班子出京四处搭台,走了很多地方。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练功的第三年,班子到了家乡的附近。
“最近有烦心事情?”云无迹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练功走神最要不得,这是云无迹第一天传授他武功的时候便告诫他的。云无迹在武学上对他要求很是严格,如果有一点不满意,都会让他重新练过。
“我,想去看我娘。”他想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娘不是死了?你被你娘舅卖进了相公馆,后来被你师兄救了来到这班子里面。你回去看坟头么?”云无迹淡淡开口,惊得他浑身颤抖,坐到地上。
“我娘死了?”他知道娘可能真的不在了,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那个每天做饭给他,温柔地唱歌哄他睡觉的娘真的不在了,而,云无迹怎么又会知晓这些?
“你认为我教别人武功都不调查一下的么?”云无迹见他心思起伏,定不下神来,索性让他把剑放下,先不练了。“你娘舅把你卖了,然后用那钱买了药和粮食,救活了他的老婆和女儿。你娘见不到你,气急攻心,加上病,不到半年就死了。你娘舅也没有把你娘埋入祖坟,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填了。”云无迹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云无迹明白这些他也能猜到,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却有了另一番感觉,这番话,会将他从妄想的回忆美梦中拉出来,彻底的进入现实。
“他!果然……”他听罢云无迹的这些话,喉头一甜,满口的血就喷了出来,溅到了云无迹那雪白柔软的袍子上。
云无迹看着他跪坐在地上,眼睛血红,泪水不停地往外流淌。
“杀,我要杀了他,杀光他全家!”他揪住云无迹的袍角,赤红着双眼低叫,眼里都是狂乱的绝望。那些个屈辱的日子,那些辛酸和眼泪,究竟为了什么?背叛,全都是背叛,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背叛。血缘么?血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