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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天劫炼仙录-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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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五道正天雷放出去,五正天雷的威力虽然极大,但要击碎元婴期高手的仙剑,目前的他还办不到,轰隆声里只将五剑劈得飞退回去。

“哈哈哈!”长笑声里,他豪气十足地道:“玄机妖道,只敢躲在后面放暗箭吗?为什么不出来见一见?”

过了一会儿,五个身影从不同方位出现围上来,为道的道士五十多岁模样,须发灰白,脸色因为愤怒已经涨成酱红:“你是什么人?竟然打上门来坏我仙阵法宝,欺负我们金仙门无人吗?”

“金仙门?我听说它是仙道邪派第三大门派,怎么也沦落到和朝廷贵胄勾结的地步了?”陶勋的语气略带嘲讽,接着取出玄风的度牒扔过去:“我是什么人不重要,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你认识这块东西吧?”

玄机接过来一看,神色大变,失声道:“玄风师弟的度牒!他人呢?”

陶勋毫无表情地回答:“被我杀了,他在藜龙山兴风作浪滥杀凡人,被我撞见,一怒之下就杀了。”

玄机怒极反笑:“你们知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知道,我还知道仙道界有公律,不得滥杀凡人,所以我让玄风妖道为他杀害的凡人偿了命。至于你们么……没有发现你们滥杀无辜的证据之前,我还不打算要你们的命。”陶勋环视了他们一眼,暗自计较一番,无奈地发现现在还杀不了这五个妖道。

一则他在没有仙剑可用的情况下唯有五正天雷能克制他们,但这样做太耗仙力,他只这几下已用掉近半力气,余力并不足以击杀五人。二则五名妖道的身份特殊,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杀,朝廷必定严旨饬他这个新任知县缉拿凶手归案,届时他该如何拿出凶手来?栽赃别人的事他自问做不出来,可要是拿不到“凶手”,则靖宁侯党必定借此机会清除自己,稳妥起见暂时还不能动他们这几个妖道。

“我们师兄弟倒是很想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取我们的性命。”玄机的脸越来越阴沉,敌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太强大,他没有逞强,示意玄元、玄尘、玄净、玄空四个师弟一道摆出一个合击阵型。

“哈哈哈!”陶勋忽然仰天大笑不止:“玄风在我手下不是一合之敌,你们在殿里花大力气布置的阴阳五行阵被我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里破掉,你们认为我有没有这个实力呢?我知道你们都已经修炼到元婴初期,想必你们以为有了元婴就天下无敌吧,难怪敢跑到蜀山余麓来撒野。”

“你是哪个门派的?峨嵋派的吗?”玄机吃了一惊,对方的话里突然提到蜀山让他心里突生警觉。

藜龙山虽然属西南山脉的尾麓,但在地理上更靠近蜀山,说它是蜀山余脉亦未尝不可。正是因为顾虑到蜀山是正道仙剑诸派势力最集中的地方,而最近的蜀山仙剑派到这里可朝发夕至,玄机他们才要借助官府的力量渗透到进来建立前沿据点,目前还不敢过分招惹蜀山剑派。

玄机的头脑此刻变得清醒许多,被人杀掉师兄弟,还被人欺上门来大闹,这口恶气固然憋得人难受,但是形势比人强,面前这个极有可能是来自蜀山仙剑派的神秘人物实力十分强大,他们只剩五个人,熟练过的六合剑阵发挥不到一半的威力,此时动手胜算不大,要是被他逃脱引来蜀山诸派的打击,反而要坏事。

玄机有些后悔同意玄风独自前往太平寨,以及刚才没有借助阴阳五行阵发动的机会全力搏杀这人。时机易过而不可挽回,后悔没有什么用处。他伸手止住正欲动手的众师弟,阴沉地向陶勋道:“这个仇我们暂且记下,玄风师弟是不是违反规矩滥杀凡人,也不能凭你一人之言就做定论。阁下有胆杀我的师弟,难道没胆报个姓名来历吗?下回再见面时,我们也好双倍奉还。”

“我叫易远廷,在峨嵋山下散修,你们可以来找我。”陶勋报了个假名和假来历,利用蜀山的威名来制约青虚观,这是他和丁柔商量之后的结果。

“好,我记下了。你如果没事了,就请便吧,恕不留客。”

陶勋仰天大笑的同时暗暗发出信号,于是当着五妖道的面,他在一道白光闪过之后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线索,令五人惊骇莫名。

经过这趟微服私访,陶勋深思熟虑一番后决定改变原定的上任计划,秋垣县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邓景宏为首的缙绅大户势力很大,而且和靖宁侯往来密切;前任周介真胆敢做出贪没赈款、私收赋税、杀良充盗等不法之举,没得到各路势力的支持是绝对办不到的;县衙的佐官属吏等亦大多和邓、周之流沆瀣一气。他只身赴任,势孤力单,要想有所作为几乎不可能,所以他打定主意,在自己站稳脚跟、掌握证据之前决不能暴露锋芒。

此时他方始后悔没有带上父亲为他请来的师爷同行,以至于现在没有懂得官场事务的人商量。

陶勋和丁柔来到平沙镇与老王夫妇会合,立即搬进平沙镇官驿入住,并派老王执红谕快马送往县衙。

让陶勋意外并惊喜的是,驿丞告诉他,两个聘来的师爷已经先一天到达平沙镇,曾到官驿来打听过他的行踪。

陶勋大喜,忙让驿丞派人去将两名师爷请过来。

两名师爷一个叫陈子轩字宇昂、一个叫潘达飞字青云,都是四十多岁年纪,做过多年幕宾,陈师爷老于刑名,潘师爷精于钱谷。

这两人以前受过陶骥的大恩惠,且在原先的东家手下做得也不甚愉快,故而一收到陶骥的信,立即毫不犹豫地辞了馆前来投奔陶骥。陶骥到底不放心儿子单身赴任,请他们紧追过来,两人不敢怠慢,一路上赶得比较急,加上陶勋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他们反而走在了前面。

两人给陶勋的第一印象不错,陈师爷人如其名,身材高大、气宇轩昂;潘师爷矮胖一些,略略有些黑,一副老成持重的派头。

陶勋将两名师爷让到客座后道:“两位老夫子都是家严的好友,论起来也是晚生的长辈,当执子侄之礼。”

陈师爷忙道:“岂敢,东翁切莫如此,不然在官场上要被人笑话的。”

潘师爷也道:“东翁少年得志,连登三科,弱冠之年就为一县正堂,治理十万百姓,我们怎好在你面前以长辈自居。”

陶勋笑了笑,道:“那两位夫子私底下可以叫晚生的草字亭渊,不要太拘束。晚生这次出知一县,对官场礼节还很陌生,原本想轻车简从赴任,既然两位夫子已经来了,就帮我拿个主意吧。”

陈师爷道:“东翁,你虽少年得志却如此谦虚谨慎、体恤子民,实在令人油然心敬。不过学生以为新官上任太过简约不可取,如今的官场不比太祖开国的时候简朴,现在哪一任州县上任不搞得轰轰烈烈呢?更何况东翁是堂堂两榜进士、翰林院编修出身,与别的普通的知县出身要强出很多,所以上任之礼更加不可以简单了事,须要办得隆重,一是显出身份尊贵,二要令属吏畏服,三要让当地士绅心折,四是令百姓敬畏。简而言之就是不能失了官威,失了身份,日后治政才能顺当。”

潘师爷接着道:“如果以东翁的出身上任的礼仪不能办得与众不同,恐怕要令官吏和士绅失望,于日后治县大有不便。若不想糜费,可在红谕和牌票上反复交待不得铺张、不得向民摊派,否则严惩不贷。”

“嗯,正合我意。晚生路上贪玩,到这里已经迟了,后天就是吏部给的履任期限,所以日子就定那天,其他的事务请两位夫子帮晚生斟酌,务以简省为要,不要扰民,相关酬唱礼仪你们也得教教。”陶勋顿了顿,又道:“两位夫子既然做了晚生的幕友,有件事就得先说在前头,晚生最见不得贪腐和欺压弱小的勾当,两位要诚心辅佐我造福一方百姓,不可懈怠,更不可贪小利而忘大义,否则不仅宾主义绝,而且还要法办不宥。”

陈、潘两人忙施礼齐道:“自当谨遵,不敢或忘。”

“嗯,勋亦相信两位夫子的人品和能力。这样吧,晚生给两位束修每人纹银三百两一年,年底可视业绩另予酬劳为勤奖。”

“哎呀,令尊大人已经说了我们的岁修由他支付,怎么能再收你的银子呢?”

“家严是家严,我是我,只要你们克勤克谨助我,多花点银钱也值得?”陶勋流露出商人家庭出身的语气,并故意将“值得”两字说得比较重。

两个师爷假意推辞几句后乐颠颠地谢了恩。官场上请师爷的价钱并不太高,一般从五十两到一百两银子不等,刑名和钱谷师爷的价钱高些,少至三、四百,多的有拿到千两的,不过那是极个别的,他们在以前的东家手下只领三百两,到了陶家就成了领两份共六百两银子,如果再算上年底的奖酬,一年收入可能超过七百两,比原先多出一倍多,自然乐得合不拢嘴。

秋垣县衙上午收到新任知县遣人送来的红谕,立即全衙动员起来,虽然衙署早在月前就已经重新粉刷过,但新长官迟迟不来不免沾了灰尘,此时便将衙门里外仔细地重新打扫一遍。

到下午,又一张牌票送了来,牌票上写道:“新任某省某府秋垣县陶勋亭渊,为公务事。照得本县择于八月二十日辰时上任。应用夫马,合先遣牌知会。为此仰役前去,着落兵房各该吏书照依开后夫马、轿、兵各数,一一遵行,毋得违误取究。须至票者。计开:大轿一乘,中轿一乘,小轿两乘,坐马若干匹,棕套若干件。其余铺兵、吹手、伞夫、皂隶、执事各役等项,仍依旧例俱于交界路口伺候,禁烦百姓供输役事及三接扰民。右仰兵房书吏准此。”

于是全衙门的书吏、衙役又在县丞的指挥下动起来,按指示准备好迎接的器具,将新知县上任的消息向本地士绅传达。

八月二十日,衙门的书吏、衙役早早的就在交界路口等待。刚到辰时,陶勋的车轿准时到达,一干迎候的人就齐齐跪倒叩头,由兵房吏呈上“须知册”。陶勋不必下轿,只掀开轿帘说了声:“起去”,吏、役们齐声谢恩起来。一班差役快速过来,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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