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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定战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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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知道赵王淫乱,看过各国美女无数芸娘之所以能得宠,必然有其傲人绝世之姿。可他却没料到连芸娘所生之子,也继承了那一份天人之姿,秀美精致的五官清丽得不可方物。老天还真是善待了这个孩子,赵王的荒淫污浊之气没一丝染上其子的纯净风华。  
  “你是没说过,那么现在可以动手了吗?”赵爰的一双黑瞳专注地凝视着乌映砻聋的脸庞,忍不住细细审视过那俊挺的容貌,他还是头一次见着如此俊美的男人,像是来自天上的天神一样威武昂然。  
  每一个秦兵都是这生模样吗?若是,那怪不得秦国强大了。  
  “你看什么?想将杀死你的人牢记在心吗?”乌映砻皱眉看他摇头。  
  赵爰轻微的动作加深了颈子上的血痕,艳红的鲜血流淌在如雪白皙的颈子上,随着喉结的滑动,有股邪美的诱人魅力。  
  “我似乎在哪里看过你。”对他,赵爰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乌映砻扬眉,对他的态度挑起了好奇,看来赵爰是真的不怕他就这么一刀杀了他,居然在此时此刻观察起他的样貌来了。  
  他的确在数年前为了探看赵国军力来过此地,那时正好是大名鼎鼎的芸娘带着孩子及仆人离开宫城的时候。可那时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才多大的年纪?他不认为那时的赵爰在那么远的距离下能看见自己的面貌。  
  然而赵爰接下来的话却推翻了他的想法。  
  “我想起来了,数年前在我来别院的路上,看见山丘顶立着一位骑着黑马的黑衣男人,那就是你对不对?”怪不得他会觉得那么熟悉。自从那天赵爰见过他的身影之后,即使看不清他的面貌,他的身影也常常在梦里出现。  
  为什么仅此一面会让他如此无法忘怀?直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能任由那傲立大雪中的身影深深刻在心海,挥之不去。  
  “是我又如何?”乌映砻心里有些讶异,他真能认出他。  
  他干嘛站在这里跟他说那样多的废话?他是来杀他的,不是来与他叙旧。  
  发觉他锐利如鹰的黑眸射出杀机,赵爰的心弦微微一颤。  
  是啊!是他又如何?他是来杀他的。  
  不过也许是上天对他的恩宠,让他在死前还有机会看见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身影,其面目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  
  赵爰才想闭上双眼待死,忽地颈上的长剑收回乌映砻腰间,疑惑立刻布满赵爰水漾洁净的黑瞳。  
  “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的,战俘的下场不只有一种,除了死之外,男的充军、女的为妓。凭你如此瘦弱的娇躯要来打仗,必定尚未到达战场就受不了路途颠簸而死。”他伸手抓住赵爰的手腕,纤细的骨架如女子一般,似乎一折就断。  
  赵爰注视着他,对自己的未来已有心理准备。  
  “你知道你的父王,在十多年前为了一己之私,灭了我乌家四百余口吗?”  
  赵爰摇头,他对他父王所做的事情了解不多,因为娘亲不愿让他明白自己生父为人的不堪。  
  “父债子偿乃天经地义之事,从今天起你就是乌家的奴隶,任何一个乌家人都有权利命令你,你这一生就只能为乌家奴。”乌映砻姣好的双唇勾起一抹冷笑,扬手摘下赵爰头上的冠,取下其身上的玉佩。  
  几近腰际的乌发散落,生性不爱奢华的赵爰,玉佩是惟一能代表他以往尊贵身分的象徵。卸下一切繁华,留存其中的就只剩下那一身纯净过人的贵族气质。他即使只着一身素色绸衣,依然掩盖不了那非凡的尊贵光芒。  
  乌映砻半眯起锐利的眼,为赵爰那傲人的气息突升一股强烈的欲望。  
  他想看,想看赵爰在受尽折磨后,那一身尊贵是否依然存在,想狠狠毁去那天人般的姿态,想看他狼狈的模样。  
  他的视线让赵爰忐忑不安,长袖下的手紧紧绞着内袖。  
  他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恐惧,不过是明白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能以最骄傲的姿态来面对一切。再怎么说他都是堂堂赵国公子,国家被灭了,不能再灭了仅存的尊严。  
  *  *  *  
  芸姬别院很快地就成了乌家的宅邸,乌映砻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等待邯郸城破,秦军离去,这里将再度回归乌家手中。  
  一个一个乌家的管事及奴仆来到别院,将所有曾经是赵家的一切物品移去。  
  看见娘亲的遗物一样一样被带离,赵爰心里微微犯疼,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小时候娘亲织给他的一个巴掌大的人偶娃娃塞进怀里。  
  至少,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供他回忆。  
  “怎么?心疼了?”  
  吩咐好一切的乌映砻来到他身边,没看见他将人偶娃娃放进怀里的动作,倒是瞧见了那一张无瑕脸蛋上的心疼不舍,嘲弄的笑容不禁挂上俊脸。  
  赵爰垂眼不打算回话,黑眸静静瞧着廊下的莲花池。  
  北方的天候寒冷,池子里的莲花几乎从来不曾开过,种它只因为娘亲喜欢,天天盼着它有开花的一天。  
  可惜一直到娘亲去世时,池子里的莲花始终只有绿叶。  
  乌映砻恼怒地发现自己似乎被人遗忘了,赵爰对他的漠视让他的嘲笑看起来像是个呆子。  
  “看着我!”乌映砻毫不怜惜地抓住赵爰细致的下巴,将脸转向他的方向,两人的双眼相互直视。  
  赵爰眨眼,依言凝视他细长飞扬的美丽双眸,再一次为那如鹰集般的俊目赞叹。虽然他是他的敌人,可是那一份傲然的阳刚之美绝不因此而减上一分。  
  他的凝视让乌映砻的心略微骚动,微恼地皱起双眉,厌烦于这莫名却又无法控制的感觉。  
  “从今天起,你在李管事的手下工作,他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身为亡国奴的他,在谁的手下工作都一样。  
  他淡然无畏的语气又在不自觉间激恼了乌映砻,怒火取代刚刚那股莫名的情绪。  
  “知道就好,我可不希望在我离开别院的这几天,听到任何人逃脱或者是抗命的消息。”他该死的为何不对他的命令惊慌?  
  逃?他可以逃到哪里去,又哪儿来的力量足以抗命?国家是亡了,可并不代表他也跟着傻了。  
  赵爰垂下眼,看着那一只扶着自己下颚的大手。  
  那么大而修长的手如同主人的身形一样,与他相较之下仿佛巨人。今天瞧见来别院住下的几个乌家人,才知晓秦人虽然身形比他们赵人高大,可像乌映砻这般的身形仍十分少见。  
  也只有像他这样伟昂的男子才配称霸一方。  
  记不得父亲的模样,但是印象中父亲的身形绝对与乌映砻不相同;也许是跟他自己一样,如女子般娇贵,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他不是没想过要好好锻炼自己的身体,只是娘亲讨厌人抡刀舞剑,便因此作罢。现在想想,练与不练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身强体壮不见得能逃过秦兵,也不见得能长命百岁。  
  乌映砻眉头又加深紧锁,发现身前这个仅有他一半大小的人儿又失了神。  
  “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这世间任何事物都引不起你的注意?”乌映砻扶住他下颚的大手缩紧,硬是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此时,李管事正好将其他仆人的工作吩咐完毕,恭敬地来到乌映砻身边。  
  当年乌家若不是由大少爷独立撑起大局,恐怕他们这些乌家遗族都无法在人世继续存活。因此对乌映砻他们都怀着一份感激敬畏的心。  
  “少爷,您吩咐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还有任何事要交代小的吗?”  
  乌映砻伸手将赵爰推到李管事面前。“他的父亲是毁了咱们乌家的罪魁祸首,现在他成了乌家奴仆,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他目光注视着赵爰脸上表情的变化,可惜依然不见他所想要的惊慌与恐惧。  
  李管事目光闪烁,仔细看着赵爰的脸答道:“小的知道了。”少爷的言下之意他很清楚,赵王对他们做过些什么,他们都记得十分清楚,该怎样回报,他一分也不会少给。  
  “那就好。”  
  乌映砻扔下赵爰孤单一人在李管事面前,转身准备离开宅邸,前往塞外的乌家牧场,那里才是他真正家的所在。  
  离开赵爰之前,他的身形稍微停顿了一下。“我回来前,不希望看到一个死人。”他莫名地违背自己一开始的意思,交代李管事做事要有分寸。  
  他,不希望看见赵爰在他不在的时候被人虐待而死。  
  然而李管事虽然听懂他的意思,可也不明白主子心里真正的想法,应了一声之后,皱眉看向身前心神又不知飘向何方的赵爰。  
  这个姓赵的小子很奇怪,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么难熬吗?竟还是一副如此自在怡然的神情。  
  赵爰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而是太明白,所以并无意料外的惊慌失措。  
  乌映砻走的第一天,他就被分派去砍柴。  
  听起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其实不然。  
  进入别院的管事、仆人不下百来个,北方的秋季已经很冷,不论是膳房、澡堂,还是炕里,都需要柴火的供应。李管事没有派其他的仆人来帮他的忙,只说要他将一天的柴火准备好才能够休息。  
  结果他已经连续砍了两个时辰的柴,不但满身是汗,手臂更是僵硬地抬不起沉重的斧头,连手掌都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以前他跟别院里的仆人学过怎么用斧头,所以砍起柴来还不至于手忙脚乱,可砍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早膳不过用了一碗稀粥的他不但全身无力还头昏脑胀,怪不得人家说贵族子弟不怎么中用。  
  赵爰嘲笑自己体力的不堪,把衣摆撕成一条条的碎布条,将手掌上的伤口包裹起来。  
  “喂!快点工作,柴火根本不够。”来柴房取用柴火的仆人瞪着他说。  
  赵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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