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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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往无咎的背後打了一掌,这一掌来得又快又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还来不及寻问他这是做什麽时,无咎突然的吐出了一摊黑血,幸好尧天勍闪得快,否则他肯定会被喷了一身的黑血。
众人讶异的看著那摊黑血,包括无咎,不敢相信的看著黑岩从那摊血中捻起了一只又黑又肥的怪虫。
「啧啧啧,好肥啊!」黑岩的眼中散发出一种亟欲研究研究的趣味光芒,让人不知不觉的有种毛骨悚然感。
「这是什麽?」尧雨剑好奇的探头看,觉得那只肥滋滋的黑虫…实在恶心。
「应该是某一种蛊虫吧!」黑岩也没说什麽,只是掏出了一个瓷瓶,把那只肥蛊虫丢了进去,然後才掏了一罐用木头雕成的小罐子丢给无咎。
「呐呐,这是敷外伤很有效的药膏,自己擦吧!」说完,黑岩就转头去研究那只蛊虫,显然那只蛊虫给他的兴趣大过於伤患的伤势如何。
无咎看看尧天勍,见他对自己点点头之後,才乖乖的将药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这药的效果也出人意料的好,无咎只觉得一阵清凉之後,便不再感觉到那麽疼痛了。
诧异於这药效的迅速,他也暗暗的打量黑岩,猜想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角色与存在。
第九章
一行人再度上路,尧家的几个人虽然对於这名中年黑衣刺客称呼尧天勍为少爷的事情感到好奇,但,尧天勍没说,大家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然後在尧天勍的请求下,大夥最後还是点头同意将无咎放走,毕竟他也是听人命令,杀了他也是没用。
好不容易的到了佛寺,已是接近天色昏暗的时候,寺里的僧人为他们安排了房间,好让他们能够夜宿一晚。
由於佛寺重俭朴,也没有太多华丽的厢房供旅人们歇息一晚,所以只安排了两间通铺给他们,夫人小姐一间,其他男人睡一间,但是也为了仕女们的安全考量,便将两间厢房安排在一起。
原本,那尧雨扬很理所当然的想要抢著尧天勍身边的位置,而尧雨剑也很配合的说那他乾脆就和黑岩睡一起,只是这麽一来,就让尧天勍醋火威力大增,毫不犹豫的便将尧雨扬推到尧雨剑怀中,让黑岩睡在最左边靠墙的位置,接著是他,最外边的才是尧雨扬。
这种安排,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尧雨剑接近黑岩,另一方面,也是想和尧雨扬保持一点距离。
尧雨扬自然是很不甘愿,但他却又不能做什麽,也许是之前黑岩的警告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他,让他对黑岩有所顾忌,不敢在黑岩面前太过於嚣张。
半夜,睡不著的尧雨扬坐起身,看著睡在最里面,紧紧拥抱著的恋人,忍不住的咬紧下唇,心中满是不甘心。
他好嫉妒,为什麽…为什麽尧天勍抱著的人不是他?他不觉得自己哪里输给了一个下人,自己比那个下人漂亮多少倍,为什麽尧天勍选择的是小石头而不是他?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了?
原本,自己是那麽期待建到尧天勍,以为终於可以和他在一起了,也想过,如果尧天勍真的可以爱上自己,那麽,他也一定愿意为了他而反抗『那个人』的命令,不对他动手。
可是偏偏尧天勍就是没有爱上他,让他,失望失落之馀,也很不甘心。
难道,真的要逼他对尧天勍动手吗?他……狠不下这个心哪!他是那麽那麽的喜欢他,真的不想对他动手。
手刃自己喜欢的人,那是一件多麽残忍的事情。
眷恋不舍的隔著尧雨剑凝视著尧天勍,尧雨扬轻轻的起身,走到门边後,再次用著贪婪眷恋的目光看著尧天勍一眼後,轻轻的推开了门,走出了房间。
在他关上门後,睡在他隔壁的尧雨剑睁开了双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关上的门扉,不知道在盘算些什麽。
不可置否的挑挑眉头,尧雨剑翻个身,顿住。
因为有另一双眼正看著他。
『你也还没睡?』尧雨剑挑了挑眉,以眼神询问著。
但对方回应给他的眼神,却是简洁有力又明白的意思。
『跟著去。』
接受到这个讯息,尧雨剑顿了一顿,叹了口气之後,乖乖的起身披上外挂,然後一边在心中不解的自问。
奇怪,为什麽自己要这样乖乖的听他的命令呢?尧雨剑在心中自问,但答案清楚的让他想叹气。
他天生自虐,注定要当一个弟奴。
就在他走向门边时,突然一个东西朝他飞来,他下意识的一抓,摊开掌心一看,是今天中午时,黑岩拿给大夥儿吃的茶饴。
他愣了愣,看向黑岩,然後若有所悟。
这糖……肯定不是普通的茶糖而已吧?
※ ※ ※
漫步在月光底下,尧雨扬的心里沉淀烦闷不已,脑海里想著的,全是那尧天勍紧紧抱著黑岩的画面,还有那一天,他偷看见两人耽溺於欢爱之中的画面。
不甘心哪!为什麽那个在尧天勍身下发出欢愉声音的不是自己?他也希望自己是被喜欢的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抱住的啊!
失神的凝视著散发柔和光芒的月亮,他心中无限的哀戚悲凉。
为什麽自己总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为什麽他不想要的却会加诸在自己身上?他好羡慕黑岩,为什麽黑岩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就得到自己渴望却不得的幸福?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
「哟,夜半哭泣的美人吗?」一道低沉且具有魔魅气息的嗓音传来,让尧雨扬的身体一僵。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再清楚不过,对他来说,这个声音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梦餍,是他一切恐惧的泉源。
他转过身,看著竹林中缓缓走出的身影,单薄的身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有著俊美的五官,乍看之下还有几分神似尧天勍,但他浑身散发的气质,就明显的和尧天勍有所不同。
尧天勍的俊美,是一种阳刚且沉稳令人安心的俊,眼前的男子,却是俊美的有些邪异,一种邪煞却又不流俗於宵小之辈的邪美。
「域……域主……」颤抖著声音,尧雨扬似乎有些不甘愿的对男子行了个礼,但是也足以看出他对来人的畏惧。
「我说『尧雨扬』……喔不,是云姜,看来你这些日子过得还挺不错的嘛?嗯?」男子漫步的走到了被这神秘男子称为『云姜』的尧雨扬面前,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颚。
「不……小的……」被男子这麽轻轻碰触,云姜的身体就泛起了阵阵的颤栗,还有浮上心头的畏惧。
「怎麽,给你机会去勾引那小子,你应该会很高兴才对吧?没想到你那麽没用,竟然连引诱迷惑他都做不到,甚至连我命令你做的事一件都没完成,你知道……该接受什麽惩罚吗?嗯?」男子用指腹摩挲著他的脸颊,然後突然用力的捏住他的下颚拉向自己,一个重心不稳,云姜便跌入了男子的怀中。
听见惩罚两个字,云姜的脸色立刻大变。
「不……域主…请不要……」云姜用力的摇晃著头,抗拒男子所说的惩罚。
「你以为,你有那个权利说不吗?」男子伸手迅速的在云姜身上点了几下,让他瘫软了身子,然後抱起他,身形没入竹林。
在他们离开之後,下风不远处隐约的露出了一个人影,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颚,眼中闪过些许兴味。
看来,他说的是真的呢!
另一方面,被抱进了竹林中的云姜,在男人怀中无声无息的落泪。
在竹林一颗大石旁停下脚步,男人解开了云姜的|穴道,然後将他压在大石上,大掌毫不怜惜的伸进他的衣襟内,狠狠的揉捏著他小巧的花蕊。
「呜……不要……」虽然理智上,云姜一点都不想和这男人发生关系,他想要的人是尧天勍,但是被男人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却很自然的在男人底下有了反应。
「不要?我看你的身体还挺饥渴的,我已经把个月没有碰过你,在域中天天都被我玩弄的你,能够忍住对男人的饥渴吗?」男人嘲弄著他,让他身体一僵。
因为男人说的是事实,虽然是万分不愿,但这副身躯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就承载了男人无数次的调教训练,早已经是没有男人就不行的状态,在离开男人的这段时间,在天地庄的每一个晚上,他都用著自己的手只抽插後|穴,想像是尧天勍在干他,只是这样子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和眼前的男人欢爱。
在离尧天勍这麽近的地方、同一块土地上。
「不要……求求你…域主……」云姜哀求著,殊不知,他越是这麽哀求著男人,男人心中就越生气。
「不要?你以为你现在想守身还来得及吗?你以为,凭你这种残花败柳之身,练水起那小子还会喜欢你?别傻了,更何况,那小子早就已经有一个恋人,不管怎麽轮也轮不到你身上,你还是乖一点,听从我的命令会比较好。」男人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用力的扳开他的大腿,未经任何润泽动作,就将自己的男性欲望插入了云姜的体内。
「呜……」云姜发出一声闷哼,眼泪无法克制的落下。
在男人一次次的冲撞下,他忍不住的发出了淫媚酥骨的喘息声,眼中充满著绝望,迷蒙不清的看著眼前这牢牢控制住他一切的主人,那相似於尧天勍的容貌,只能让他在心中自我安慰或是欺骗的告诉他自己,眼前正在他体内抽动的男性欲望,是属於尧天勍的。
他恨这个男人,但是,已经熟悉了男人身体的他,却只能无奈的听从男人的命令,当一枚被控制的棋子,纵使他心中渴望的是有感情的Xing爱,但这一辈子,他是否都注定要失望了?
「喀嚓……」一声极细极轻微的树枝断裂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谁?」男人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欲望,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的退了距离,男人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脚尖一踮,身形便有如鬼魅似的,急速的追上了那人影。
朦胧的黑影让人看不清楚,但男人知道绝对不能放过眼前这名偷窥者,手中一抖,一把黑软的长剑出现在手中,直击眼前这个黑影。
「铛!」一种玉石与铁器相交的响亮声音,划破了宁静森幽的竹林。
男人眼前的黑影,仅仅是用一把扇子,就挡下了他的攻击,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出手变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