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 下 by 烟雨江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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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浊世佳公子,而淡粉的杏花瓣飘在他头上身边,人花一色,交相辉映,又恍若飘渺欲飞的杏花仙,朱瞻基摒住呼吸眼不眨地盯着,只怕一个失神,美人儿就要离尘而去。
“乖徒儿,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为师啊?”傅云蔚大马金刀往石凳上一坐,啪地打开折扇,眯了眼嘴角一弯,眉眼便媚媚的醉人,颊边梨涡浅淡,让人忍不住就想扑上去,看看能不能真的吸出美酒。
“……”
“怎么不说话?”傅云蔚扬眉,不解,小鬼这几天乖了很多,今天更是异样,莫不是吃错了药正发昏。
“老师,我是来与你告别的。”朱瞻基回过神来定睛看着眼前的风情万种,绝代风华,心情既复杂又苦涩,凭着对心上人的那份敏感,他早已觉察他的美人儿这几天与以前好象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美还是一样美,但似乎更媚了,以前是意气消沉的冰冻美人,现在却是活了过来,举手投足间都是鲜活的神采,听心腹侍卫报告,父亲这几天都宿在梅苑,难道说,父亲和他已经……。
“告别?你要去哪里?”傅云蔚一惊,收起了嘻笑神情。
“过几天皇上北巡,令我跟随历炼,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明日我便不能来了。” 朱瞻基心中愤懑,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拳,拼命深呼吸想平静下来。
“哦,原来如此,那,你要保重。”傅云蔚哦了一声,轻摇折扇,掩饰心内忽然升起的失落,怎么搞的,这缠人的小鬼走了他该高兴才是,怎么会有一丝寂寞和……不舍。
“老师,你看着我。”
傅云蔚闻言抬头,朱瞻基正经严肃的模样令他恍惚又看见了一年多前那个独立于闹市阑珊处的冷峻少年,什么时候起,小鬼不再是小鬼,而是长成了一个隐隐散发着男子汉成熟味道的小大人。
“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说过,你偷走了我一样东西,日后我会讨回来的,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你,心就系在你身上,等到了时候,我会讨回来的——你的全部身心,那一天我跟你说,你却以为我在胡闹,其实我所做的从来就不是胡闹,你会轻视我是因为我还小,可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不是小鬼,让你心系着我,只为我而跳。”
朱瞻基站起身,走到早被惊呆了的美人儿面前,屈下一膝,把手放在他胸前,仰脸看着他:“现在你的心为谁而跳?是为了那个死了的叔祖,还是为我父亲?如果还是为了那个死人,我劝你还是莫要如此,留恋着以前那以后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你——”
“不许你这样说他。”傅云蔚一声大吼,站起身怒瞪着他:“想着他是我快乐的一部分,你不要在那里自以为是,而且,我要告诉你,或许你以后会凭你皇家权势占了我,但是你休想要我全部心思都在你身上,不管怎样你都不可能把你所说的那个死人赶出去的。”他后退几步大口的喘息,气到浑身发抖,见鬼,心思刚刚平静了几天,却又被这小鬼给破坏了,他凭什么那样说一个到死都心心念念爱着他的人?可恶的小鬼。
“以后不管是你也罢,你父亲也罢,有本事尽管去争好了,但你们要记着,我的全部不可能是你们的。”
“是吗?”
朱瞻基望着傅云蔚怒极而走的背影,喃喃自语。现在嘛,一切都还早得很,话可不能说死。将一片才在美人儿身上拈来的杏花瓣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先是苦,后是甜,最后余香满口,回味无穷,美人儿吃起来就应该是这个滋味,不经过艰苦的狩猎,哪会捕获那只骄傲美丽的无双小兽?没有艰辛,怎会体会成功后猎物入口的香甜?而那只猎物,也定会不负他所望地甜美可口诱人,让人吃了还想吃罢。
几天后,成祖朱棣率兵北巡,进击鞑靼、瓦剌,太子朱高炽署理国政,而世子朱瞻基则随侍成祖,踏上了漫漫征途。
第三十二章
“真无聊啊,真无聊。”时值夏末的傍晚,正是不凉不热的好时候,傅云蔚却在凉榻上滚来滚去地感叹,不时瞪一眼在那边自在批阅奏章的朱高炽,这人,真的很讨厌,把那些东西带到这里也就罢了,干嘛还非要他也在旁边呆着。
第N次接收到小狐精怨恨的目光,朱高炽放下笔,过去揽他入怀,抱到了椅上。
“帮我批折子,这样就不无聊了。”
“不,我才不要看那些腐儒贪官酸叽叽地掉文穷诌,说写芝麻谷子的烂事。”傅云蔚吊在他脖子上,扭动着身子抗议。
“国家大事竟被你说成是芝麻谷子,你呀,唉。”朱高炽苦笑,参政预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偏偏傅云蔚对此厌恶至极,一见他把奏章带到梅苑就竖起眼不高兴,无奈他是一天看不到这妖精就心痒难耐,只好把白天做不完的带过来,有小妖精陪着,可是比什么红袖添香都惬意的事。
“宝贝,要不然我就先让你满足一下吧,嗯?”朱高炽把傅云蔚放到桌上,撩起他长衣下摆,扯开裤带便将手伸了进去。
“到床上去……。”傅云蔚抓住他手,半推半就,其实早已浑身酥软,化做一瘫水了,媚眼如丝,轻轻喘息,引诱男人的爱抚,明明是露骨的淫荡,却偏偏带了水样的娇羞,天真的妩媚,这才是真正的绝代尤物,对着眼前诱人的景致,如何能让人再忍着到床上?朱高炽一手抓着傅云蔚双手固定到头顶,一手扯开长衣俯下头含住他胸前一颗红樱,用力地吮咬拉扯,接着又将他裤子褪到了膝下,揉搓了几下面前半挺的玉茎,便迫不及待地伸到后面寻幽探胜了,将指肚按在皱褶细密的小|穴口,很有耐心地轻揉慢捻,满意地听着头顶上的曼妙娇喘,怎么会这么好听?比最强劲的春药还引人发狂,终于,紧绷的花|穴渐渐松软火热,浸出了点点淫液,开始一张一翕邀请Rou棒的进入了,朱高炽遂撤回手指,高高抬起了那双长腿,鼓胀的分身对准了菊|穴,一个挺身便全部插入。
“啊……啊……唔”傅云蔚被顶得尖叫不已,酥痒的窄道一下子全被塞满的痛快激得他全身发颤,花|穴反射般地紧紧裹住男人粗硬火热的Rou棒,催促对方快此动作。
“小妖精……你这个妖精……。”朱高炽两手紧扣他的纤腰,大幅度地摆动腰干,尽情蹂躏那个会让男人万劫不复的地方,太爽快了,一见到他的媚态,所有的疲累和烦忧都一扫而空,只想着进入他,压碎他,欣赏他沉迷欲海的娇态,捣弄到他哭叫求饶,从没有过象这样的情形,仅仅是压在他身上占有他,便使自己身为男人的自豪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就算是在朝堂上,也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觉啊。
“哈……噢……。”体内的敏感点一再地被碰撞磨擦,酥痒酸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全身,傅云蔚一双手在桌上胡乱抓着,在揉皱了一把奏折,打翻了茶杯后,终于抓到了桌沿,随即紧紧扣住,固定住被冲撞得不稳的身体,享受着那根Rou棒打进身体深处的快感,嗯……,痛快的滋味,让人忘了一切的感觉,好象只有这个时候——肉欲快感搅得自己无法思索的时候,才得了解脱吧。
“啊……。”朱高炽动得越来越快,全力抽插,快坚持不住了,那火热湿滑的肉壁象有意识一样不住伸缩吞吐,吸引着他往里深入,直至掉入幽暗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尽管想多享受一会这种无比销魂的滋味,但被这堪称极品的柔软紧窒的淫荡窄道吸着烫着,终于还是在一个深插后一泄如注了。
汗干了后,朱高炽就着连着的体势抱起傅云蔚转了个身,坐到了椅上,分身却不抽出,只用手摸着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笑道:“宝贝,我就在你里面放着,待我批完折子,再来玩好不好?”
“呼……。”瘫在朱高炽身上,傅云蔚长呼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后歇过来,就又不耐起来,斜眼看看正好摊在他面前的奏折,又瞄瞄已经一脸严肃批阅文本的朱高炽,顽心顿起,轻轻扭动身子,缩紧内壁缚住了体内的男根,有意无意的挑逗,朱高炽皱了眉,圈紧了怀里乱动的胴体道:“宝贝,乖乖的别动。”傅云蔚顿时心生不悦,现在才来装什么正经,刚才仅仅是他批累了时的消遣吗?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光着大腿坐在男人身上,体内塞满男人性器和Jing液,十足的淫乱模样,刹时一阵气苦,挣扎着便要下去,朱高炽丝毫没有觉察到怀中人神情异样,仍是圈紧他纤腰哄道:“云蔚乖,我马上就批完了,再待一会就好。”
“不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傅云蔚红了眼眶,声咽气堵,低下头就在朱高炽手臂上狠咬一口,乘他吃痛松手便一跃下地,不顾腿间酸痛着尚有Jing液流淌,半裸着身子走回床上,放下床帐,扯了被子蒙头流泪,好苦,好恨,恨那个对他许下生生世世诺言的人,竟弃他而去,抛他一人在世上伶仃无依,恨着自己无能,浮萍一样飘泊游荡,以至于被人这样轻贱,戏子小官一样的看待,现在自己尚还青春美貌,他日年华老去,又会遭人如何对待?痛哭间只觉眼前暗黑一片,天大地大,竟没有他傅云蔚一个立身之地。
见傅云蔚发脾气,朱高炽不以为意,以前也常有这样情形,无理取闹,气过了再哄哄也就好了,批阅完了剩下的几道折子,才走到床边,拍拍那团棉被笑道:“云蔚,快起来,别闹了。”
拍了半晌却无动静,朱高炽只好伸手去扯,不料还未动手,傅云蔚已忽地掀被坐了起来,撩上几缕汗湿的秀发,睁了一双早哭得红肿的凤目,正色说道:“现今我总算明白,你也不过是把我看作解闷的工具,无聊时哄哄逗逗的玩意儿,亏我以前还自以为会有点份量,如今你也不用哄我,我也不求太子殿下的恩典,只求你还我一个清静,明日我便离开梅苑,请太子殿下恩准罢。”
“云蔚,你这又是从何说起?不要再闹了。”朱高炽好半天才消化掉这番话,立时出口呵止,要走,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象在闹吗?与其等他日你厌了我再折辱我,不如我先求去,也好留一点面子。”
“胡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