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 宫禁 by 嗜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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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不只御医,所有的宫人都不知道当年的惨祸其实由这两个优秀出众的皇儿酿成,爆炸的原因无人敢深究,最后竟演变成宫廷谣言,传得天花乱坠、荒诞离谱————我就曾亲耳听见两个宫女将兰传成了牡丹花精化身而成的女子…………也罢,人多难免口杂,况且对宫人们而言,宫廷生活本就空虚而且无聊。
只是,一直令我耿耿于怀的,是我想不透他们究竟为何要那样做。
“二位殿下何出此言?莫非已经………………”御医憔老的脸上泛出一丝喜光。
“秘密。”两个皇儿的笑容神秘莫测。
我感觉如坠云雾。
我坐在铜镜前,宫女轻轻擦拭着我湿湿的长发。
“退下吧。”夜与晨今晚会来。
“是。”宫女轻步至门边,欲关上灌着凉风的窗格子。
“把门窗都留着。”
“…………”宫女迟疑了半刻,“皇上,夜寒露重………………”
“朕想吹吹风。”
“是————奴婢告退。”
宫女的身影渐融在夜色中。
殿内只遗下一片静谧。我拨弄着未干的头发,簌簌的声响衬着这静谧,营造出更为幽幽的清寂。宫灯耀着赤光,室内染成绚灿的火红,冶丽而诡幻。待红艳渐渐褪为淡色的时候,门外送进湿沉的寒风,摇晃着宫灯的影子,光影立时交错,缕缕杂糅。
我闭眼,任寒湿的风浸润我不着寸缕的身子。
13
两具高大的身躯无声无息地为我挡去寒意。
我睁开双目。
“休,想不到你还有这个嗜好。”休晨解下身上的锦衾裹住我光裸的身子,然后轻抱起我走向床边。
“吹冷风很享受吗?”休夜故作不解,转身扣上了门与窗户。
“你身体都冻僵了。”休晨坐在床上紧搂着我,低低地说道。
冻僵了?“我没有感觉…………”
“你当然没有感觉。”休晨的手突然伸入锦衾握住我的男根。在听到我一声惊呼后,他低低地笑道:“有感觉了吗?”然后俯头吻住我半启的唇。他手上的动作亦未停止,忽缓忽急地揉捏着我的男根,我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分身在晨的手中挺立胀大,欲火蔓延至全身,他滑出我口中的舌舔过我胀湿的唇瓣,再游向我耳后,舔舐着敏感的耳根。我紧捏住他坚实的手臂,弓起身体忍住快感的吞噬。休晨的手指开始挑逗地搔挠,食指勾弄着尖端,引出我浑身的颤栗。
“啊…………晨…………”
我终于忍不住She精,黏腻的浊液沾湿了金丝的床襦。而身上的裘衾早已垮至腰际,胀红的男根羞耻地呈露出来,尖端残挂着几丝||||乳液,更添淫荡的色彩。我刚欲伸手擦去那令人难堪的液体,休晨的头已埋至我胯间——————
“晨!!不要………………”热欲未褪的男根已被纳入他湿濡的口腔中,灵活的舌一转动,叫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握捏住根部,手指带动着分身在他口中抽动………………快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向我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变成浑沌,迷蒙之中,我见休夜坐上了床沿,撩起长袍的下摆…………他由休晨怀中接过我的身体,抱我坐上他的腿部,接着将我的双腿羞耻地打开,硕大抵上了我的后||||穴。
“唔!”他用力地按下我的后臀,||||穴洞的紧窒感令我忍不住瑟抖。
“休,动你的腰。”
“不…………唔!”他用力的挺身使我头晕目眩,待回缓过神来,腰肢已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姿势极其淫荡。我的理智命我停止这羞的摇动,但体内的欲火却逼迫我更大幅度地动作,将夜的硬挺吸纳得更深更紧。接合处因摩擦而发出滋滋的声响。
汗液与浊液融混的龙床上一片凌乱。
“休,外面风很大。”
我瞥一眼摇晃的树影。“嗯。”然后轻阖上眼。
“休,我们明日出宫。”
“谁?”
“我们,和你。”夜由身后搂住我的腰,大掌渐滑向胯间,覆上我刚刚冷却下来的分身,欲望又再被轻易点燃。他拨弄着我硬挺的火热,牙齿轻咬着我冰凉的耳垂。
出宫?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出生到现在,我生活的天地,就是这宫禁了………………
“为什么要?我不会出宫…………”拒绝的话语被硬生生地堵住————休晨的硕大猛然塞入我口中,直抵喉间。疼痛与窒息差一点逼出我的眼泪。
“唔…………”
“舔它。”晨哑着声音下令。
我哀怨地望他一眼————我的舌头根本就无法动弹。
晨微微向后挪动了身体,腰部猛力一顶,我喉间立即传来一阵巨痛,一股腥味缓缓地逸出。而凶器已开始在我口中缓缓抽动,胀大的硬块炙烤着我潮湿的口腔………………舌头被迫轻轻地蠕动,口中的滚烫烧裂了我的身、我的心…………
前额搭垂的发突然被晨用力地揪扯住。我被迫抬头望入他眼中。
“休………………”
我闭眼。舌缓缓爬上他坚挺的底部。我含住柔软的一处,慢慢地吮吸。口中弄出咋咋的声响,混杂着休晨低哑的呻吟。他的腰部开始节奏地律动,粗硕的男根摩挲着喉间的伤口………………
“唔…………”血汁开始从我嘴角滑出。
我咽着血味,舌继续着舔吸。晨急剧的膨胀燃烧着我口中的空气。他低吼一声,激热的欲望在我口中喷发。
晨拔出他的硕大,将我搂入怀中。
“休,我与夜派出的密探昨日传信回宫,说已寻得一名神医…………但这名神医好游大川,形迹不定,所以我们必须亲自出宫一趟………………”
“唔…………咳…………”唇角的血液还在不停流出。
“休,你为何要拒绝得如此坚决?————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去。”他轻柔地擦去我唇边的血渍。
休夜默默地披衣下床,走向放置着丸药的柜旁。
“…………什么时候?…………”我的声音嘶哑而无力。
“嗯?”
“什么…………时候派出的密探?…………”晨的话让我很在意。
晨垂下眼睑,睫毛遮住清亮的眸。“…………五年前。”
是内疚吗?是内疚逼使他们这样做?是内疚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
“呵,办事效率未免太低。”笑意牵痛了口中的伤口,我皱了皱眉。
“休…………”晨露出的表情很是凄怆,“对不起,对不起,休……”
是在为何事道歉?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晨…………
“感伤完毕?”休夜再走回床边时,手中多了个青色瓷瓶。他在我身侧坐下,检视着我的伤口。“唇角都裂开了,某人的确该跟休好好地道歉。”
“夜,你明知我说的不是…………”晨话说一半突然顿住,有些拙败地垂下头。
风渐渐趋于柔和。
“休,张嘴————舌头破皮了,上鄂多处裂口。”他由瓷瓶中取出一颗清莹的药丸。
“很香。”
“嗯,”他微笑点头,“来,含在口中,让它慢慢化开。”
我依言服下。沁幽的香味立即在口中溢开,冰纯的药液冲散了伤口的痛楚。
“关于出宫的事,休,我现在不逼你。我可以等,心甘情愿,”晨突然自背后搂住我双肩,“我会等到你点头那一刻为止,一天、一月、十年,哪怕五十年…………”看不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我,想看。
“五十年?那时候我在哪里?”我笑得苦涩。万岁吗?历史上还没有真正能活到万岁的帝王。连过百岁都难…………
“唔!————”头突然被他扳过,唇被用力地堵住!伤口…………好痛!我皱眉瞪视眼前的人,然而在见他一脸凄恻欲绝的表情后,怒气竟莫名地消了大半,甚至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口中的伤痛依然噬人………………
他吮吸着我的舌、我的齿、我的唇。
舌被他侵蚀,齿被他侵蚀,心亦被他侵蚀!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不逼我吗?你的行动分明就是在逼迫我!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我…………不会出宫…………”我几乎咬断了我的牙根。
“啪”!————我捂住突然被打的脸颊,出神了片刻,然后,手放下,笑声由喉间逸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挨打。
“哈哈…………”原来是这般锥心的疼!
“休————”打我的人用力地搂住我,紧搂住我,“休,我会等,我会等…………”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咬住又再溢血的唇。好痛…………好痛…………痛得噬人…………
“我等!我愿意等!!等到你答应!等到你点头!休!!”肩上的力道更重了,勒得我喘不过气来————窒闷的压迫感。
“不会有的…………”
————我坚持的,不过是我残存的自尊。
连这也要剥夺吗?或者,早已被损伤殆尽?…………
14
我总是刻意地避开牡丹盛绽的春季。现时这凉凉的仲秋,御花园里长着满眼满眼瑞絮缭眼的菊花。我不爱菊,它太潇洒太清傲,从它身上完全找不出自己的影子。但我爱陶潜的诗: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偏执地爱。我爱他淡泊地咏着菊花,那份宁静也是独特的一种狂傲。陶潜,贞朴的白菊、傲艳的火菊,都是那样地适合他。是菊化身为他还是他化身为菊?
“皇兄还是一样地悠哉。”
一声问候,听不出是羡慕还是嘲讽。
“你很想看到朕累死?”我的视线没有从菊丛上移开。
“呵,臣弟不敢。”来人大刺刺地在我身旁坐下。
“北境的战事告结?”他此刻看来比我更闲。
“回来探亲。”
“哦。”
我与二皇弟凝的关系并不算好。但我却很放心地将军权交给他。是因为在众多兄弟之中只有他与我是同母所生?我不否定这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我似乎在隐隐期待着有人能够将我从这皇椅之上推下去…………就算下场狼狈凄惨不堪………………
“皇兄…………好像瘦了?”
我下意识地一摸脸颊,挤出破碎的笑:“哪有,是胖了。”说话的同时,抬眼看他————
秋日爽洁的光映着他俊挺的五官————
“皇弟也…………”更沉稳了。不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凝,就算站立在淡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