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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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唇角抽搐地望着他,“离你上一次来,分明只有短短几天。”
“几天也是分离。”他偏头,含笑凝着她,唇轻轻试探地往她皮肤上吻落,“说,有没有想我。有,今晚爷就好好伺候你。”
她耳后敏感,忍不住浑身轻轻地颤,得来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紧紧嵌入,似乎恨不得与她血肉相融。他抱着她,如风如雨的吻了一阵,时而狂烈急骤,时而又温柔呵护,他情绪来来回回的转变,她一时都迷茫了。
她问,“若是没有呢?”
“没有……换你来伺候爷。”
他说着,一只腿分开她的腿,嵌入,压着她重重的深吻。她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柔柔地承受。
头上的簪子忽地被拔去,长发霎时披散下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蕴着水汽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眼底一团暗火。她似乎不知她此刻的样子多么迷人,粉嫩的脸颊泛着轻轻的潮红,樱唇嫣红,微张,似在无言邀请,眸子如水一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映着的自己,此时盯着她的模样,真的如一头被饿了许多天的猛兽。
“勾。引我?”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已经粗哑。
“爷,这次猜对了。”她大方一笑,主动踮起脚尖,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用脸去摩挲他的,两人的姿势,如一双交颈的鸳鸯。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就是勾。引你,你是我的,只能给我勾。引。”
她抱着他的脖子,因为身高的差距,整个人几乎悬空,就挂在他身上。
她忙着宣告主权,没见男人眼底这时的笑意、宠爱,还有无奈。他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低道:“恩,勾。引是对的,但是动机错了。”
“怎么错了?”她偏头,眯眼看着他。
“想蒙混过去错了。”他挑眉,直直望着她。
被他猜到了……沉醉鼻子一皱,自己从他身上下来。
刚刚落地,却又被他抱起。她低呼一声,他已就着刚才两人相拥的姿势,将她抱到了桌上。并未点灯,就在黑夜里凝着她,“要先交代清楚了,才许勾。引我。”
沉醉望着他,嘟嘴,“不要,这样好处都被你占尽了。”
怀陌从善入流地点点头,“那好,那就交代清楚,不勾。引。”
“真的?”她很怀疑。
每次分别过后的重逢,他的情绪都似乎特别的高,不抓着她做到她说尽好话求饶,他哪里会罢休?今天这么容易松口?
“真的,不过我会视你今天犯错情节轻重,决定之后要怎么罚你。”他的眸子在黑暗里紧紧拧着她,眼中毫不隐藏那一缕的邪气。
沉醉,“……”
她就知道。
“那我可以不交代,直接接受惩罚吗?”她忽地妩媚一笑,手指轻轻滑啊滑的滑到他胸前,缓缓往下,又到他的腰带上。
手指猛地被他握住,他虽是笑着,却显然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镇定。
沉醉喜爱看到这个原本冷漠的男人,每每为她的变化。心中暗笑,便主动凑上前去,伸出小舌,往他柔软的唇上一舔。
欣喜地感觉到,手掌之下,男人的身躯猛地一僵。
随之,却是他的长叹,撇开情。欲,这时只听得声音里重重的无奈,“醉醉。”
“恩?”沉醉笑。
这男人,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除了她伺候得他心情好极了的时候,才会叫她“醉醉”,不过那时的语气,都像是哄一只慵懒的猫儿开心。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眼底,深深的心疼,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
“没有不听啊。”沉醉睁大了眼睛,装无辜,“你要娶,我也没有为难你对不对?忘了么?那晚我还不计前嫌伺候你一整夜呢,爷,喜欢吗?”
“那你今日去见迦绫和沉鱼,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去对她们说恭喜的。”他不接招她的挑。逗,眉心真蹙成了一座小山。
“当然不是恭喜,你是我的男人,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才不要去恭喜外面的野女人!”沉醉哼声,“我不为难你,我只是去为难她们而已,我让她们知难而退,休要觊觎我的男人。”
“说什么了?”
沉醉偏头想了想,“就说她要是敢嫁,我就把你们都毁了,她,她,还有你,看她还敢不敢嫁!”
她眼中含笑,却又偏偏带着佯装的愤怒,表情生动,看得怀陌的心都软了。“可你知不知道,狗急跳墙?”怀陌却不能纵容她,严肃地问,“你如此逼她们,会让她们对你的杀心无可遏制地膨胀,尤其是如今这微妙的局势里,若是另有有心人借刀杀人,你将会危机重重。”
“我不怕。”沉醉断然道。
怀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又听她随即嘿嘿一笑,“我有你,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
怀陌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已经说不出来。她做也做了,讨好也讨好了,前前后后都做得这么圆满,他还能说什么?
沉醉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不高兴,苦了苦脸,主动去抱他,“怀陌,别生气,我不会有事的。我要你,不想你娶别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比起危险,我更怕的是你被其他女人觊觎,那样我会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难过得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你知道么?”
“对不起,”怀陌抱着她的头,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你们会这么介意。”
“我们?”沉醉疑惑。
“恩,小白告诉我,说我不懂你的心,不懂你此时的坚持。”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久久没出声。
怀陌的轻吻缓缓落下,在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一寸寸摩挲而过,落下一连串疼爱的痕迹。
手绕过她的腰,却又忽地被她捉住。
怀陌狐疑地看向她,只见她此刻眼中含着慧黠的笑,有些突兀地说,“其实很好懂的。”
“什么?”
“你就想,若是此刻易地而处,我要嫁给萧尧了,即使只是一个名……”
她的话,还未及说完,便被他重重堵住。他的唇舌,再不如之前寸寸珍惜的姿态,却是凶狠地狠狠碾压而过。她一时不察,被她摩挲得都疼了。
唇上的疼还未及呼出声来,腰上,他下了狠力,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向他已经生硬的身体。
虽然疼着,她凝着他眼角此时的勃怒,眉眼一弯,却笑了。
恩,很好,他懂了。
他眯眼看着她的笑,在她耳边定罪,“今晚审得很不满意。”
“那要如何才好呢?”她仍是笑着,虽然腰带已经被他有些粗鲁地扯开,耳边还能听到衣服被撕破的狼狈的声音。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邪恶一笑,如恶魔。
他对于脱她的衣服,很显然,永远要比为她穿衣服还要娴熟。
来回两句话间,衣服早已被他剥光。此刻,她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浑身上下只着了几乎不能遮掩的兜衣和亵裤,低头,他往她的肩上、锁骨上吻下,留下一路微微的被啃咬的疼痛。
她笑着抱着他,并不拦,只是在他耳边低道:“记着你儿子。”
他的动作并不停,反倒是转头,一口咬上她的耳垂,邪笑,“是不是只要儿子没事,怎么对儿子的娘都可以,恩?”
她只觉浑身森冷,顿时打了个冷颤。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垂问,“冷?抱紧我,一会儿就让你热。”
就着两人此刻的姿势,她坐在桌上,他站着,便对她需索起来。
……
天微微亮的时候,沉醉听到衣服轻轻窸窣的声音,慵懒地睁开眼睛来,只见床边,男人正在穿衣服。
“要走了吗?”她嗓音里,说不出的不舍。
起身,坐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他。
怀陌回过身来,见状,笑着往她走去,她伸开手臂,自觉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爷,昨晚没尽兴,今晚过来,我好生伺候?”她笑,低低地埋头在他怀中调侃。
怀陌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欠着,往后有你还的时候。今晚不让你还,利滚利,累到你一辈子也还不完。”
沉醉抬起头来,咯咯地朝着他笑。
他还真敢应?
那是她调侃的话,她哪里没让他尽兴了?不过也许,他们对尽兴的标准原本就不同吧。至少,与他昨晚放下的狠话相比,恩,也许是不太尽兴。
桌上那一次,他到底顾及着触面生硬,她微微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他便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在床上,他也只是对她需索了一次,连她默许他可以再有一次,他也没有继续,只是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
她起初心中还微微沉闷,以为他果真生她的气了,所以连他之前那么沉迷的运动也可以拒绝。只是到后来,他吻着吻着,她只觉小腹那里又被他重重抵上了,他甚至还有些沉迷地在她的柔软里磨蹭了一下。
顿时有些惊讶,又有些取笑,睨着他,调侃,“真的不要?”
他未回话,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他胸前滚烫,她心中微微一甜。
“你今晚身子不好,不宜太多。”他只在她耳边道。
“不好?”她惊了,猛地抬头看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了恐惧,毕竟现在她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无妨,”他含笑安抚,“应是思虑多了,休息好了就是。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之后,他便让她在他怀中,寻了最舒适的姿势,拥着她入睡。
她隐约觉得,他似乎一夜没有谁,一整夜都凝着她。守护而深情的姿态,这种柔和的被他珍视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要比他在她身体里激烈地占有还要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着他的眼睛,果然见那里面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问了出来,“昨晚是不是没有睡?”
他含笑点头,也不隐瞒。
“那你在做什么?”
“看着你,在想不该想的事,想得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正经。
沉醉跪在床上,目光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眉毛,他没动,就任她抚着,她抚了抚,又轻轻吻上去,低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了,三月十六大约真是个好日子,我让无遇去向文帝提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