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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玩具的报复 by nautilus-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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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清。要是为此丢了现在的工作,未免太不划算了。”
直到他挂了电话,我才终于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以为我仍沉浸在上弦月移情别恋的打击中,以至忘却了尊卑之

别,不自量力地给总裁大人脸色看。上弦月也就算了,难道紫云英也没告诉他真相?或者说上弦月欺骗别人先从自己

人骗起,连紫云英也不知道事情真相?猜测着这种可能性,我拿起了刚刚响起“聪明的一休”旋律的手机。

中午跟徐运捷在公司附近的小馆子吃饭,他一直不停地跟我讲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相逢何必

曾相识啊,我想他大概是因为觉得有愧于我吧,毕竟是他拉我去参加他的网友见面,而且他又和紫云英两个幸福甜蜜

,我却惨遭抛弃,难免的同情心泛滥。我试图改变他的想法,可他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妄想所左右,一厢情愿地认为我

是要解脱他的愧疚感而感动到快要流出眼泪的地步。我只好沉默。以前没发现他有这种表现呀,难道是被女朋友影响

的吗?
由得徐运捷喋喋不休,我把眼光投向外面。就快春节了,街道和建筑上的灯饰从圣诞开始就有增无减,一副歌舞升平

的景象。天空是灰的,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太阳,不能不令人郁闷。我也好久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城市的天空了,自从

当了方树人的助理,上班给他工作,下了班还围着他打转,偶尔和死党或关系奇怪的人出去酒肉一下,还总搞得和方

树人关系僵化。
徐运捷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吓了我一跳:“你在发什么呆?该回去上班了。”
“哦,我下午要出去办事,你先回去吧。”
徐运捷对我的同情立刻转化成嫉妒,嘀咕着“当助理就是好命可以公然迟到旷工”,恨恨地走了。
我打个呵欠,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又什么都不愿去想。天一冷,脑子也好象冻住了。
门外行人匆匆,两个民工抬着沙发走过,一对老年夫妇在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中年男人胳膊下夹着黑色公文包,低

着头快步疾走;母亲拉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连拖带拉,男孩十分蛮横,又叫又踢,却抗不过母亲的蛮力;几个穿着

时尚的女孩说笑着走过,手里满满的大包小包。这些看起来平凡无奇的人,如果深入进去,应该会发现每个人背后都

有自己的故事,或平淡或悲伤,也许竟会是大起大落,比小说还精彩的人生吧。我无法想象他们的故事,就象他们也

不可能想象我的生活一样。
我的家庭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就是那种中等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家庭。爸爸是老师,妈妈是会计,他们赶在计划生育之

前,生下了姐姐和我。我们家不算贫困,也并不有钱。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不错,并不冷漠,也不过份亲热。象很多有

两个孩子的家庭一样,姐姐在当地工作结婚,留在爸妈身边,我却远走他乡,另作发展。我每年回去一两次,每个月

打几次电话问候爸妈,闲聊一下,互相报告近况。姐姐和我关系很好,从小到大我们的喜好都互相影响。我和她之间

的联络也比较密,一般是互发短信,有时还在网上聊天。
我的手机就在我的西服口袋里装着,聪明的一休,这个铃声是设定成家人专用的。姐姐早上打电话来,故作平静其实

暗藏得意地说她怀孕了,现在在家呆着保胎,手机电脑一概禁用,叫我没事打电话回去陪她聊天解闷,顺带旁敲侧击

含沙射影地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并暗示我要加快脚步,不要太落后给她,末了又提醒我打电话回去,说自打我提升以

后就很少联络,不管工作怎么忙也不能让家人担心,春节争取回来团聚等等。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无聊地转着面前装茶的玻璃杯。升成方树人的私人助理后的确很忙,不过,咬牙正视自己,我知

道我是从潜意识里不愿面对家人。要我怎么跟他们说呢?被自己的上司硬拉上了床,这种事就算到现在,我偶尔回想

起来都还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不管为了什么理由,莫名其妙持续着的肉体关系又算怎么一回事呢?姐姐一向无条件

支持我的选择,可她如果知道自己的弟弟跟一个男人,上了床,她会怎么想?往最乐观的方面估计,我也不认为她会

坦然接受这个事实,就更别提爸妈那边了。
头痛。
去年春节回去,我的个人问题就已经很受爸妈关注了,姐姐本着自己年近而立才结婚,不好意思催我,只是幸灾乐祸

火上烧油旁敲侧击地大谈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问题,听得爸妈危机感深重,遂本着要对儿子负责的态度,在我在家期

间拼命安排相亲。今年的情况必定更加严峻,让我想到即将到来的团圆日就不寒而栗。
现实是多么严峻啊。除了爸妈的直接攻势姐姐的落井下石,还有方树人这颗恐怖的定时炸弹。要是我和他的关系被家

里人发现了……心脏收缩了一下,茶杯差点从手中掉下来,我把自己的思绪从这种不利身心的想象中拖开。很多事情

,不管你事先如何想象如何预演,总会和真实的情况有出入,所以我不喜欢做计划。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事到临头

我是不会干未雨绸缪这么具有远见性前瞻性的事的。
啊啊啊啊,不可以再想下去了,不然会变成悲观主义者,我今天心情已经够不好了。打了个呵欠,我一口把变冷的茶

喝完,离开,准备去取订好的给某重要人物的礼物。胃有点凉,千万别吃坏肚子啊。
转到十字路口,准备过街时,看见等红灯的行列里有辆有点眼熟的车,一辆奔驰。当然现在但凡有点钱的都坐奔驰,

不过车牌尾数四个三的最新款香槟金大概还是只此一辆的。看看红灯还有四十二秒,我窜过去拍车窗:“杨子文!”
车窗摇下来,露出来的是翥青那张本来是很清俊可现在看起来好象才被人踩过一样的脸。
玩具的报复(24)
“怎么是你!?”
我们俩异口同声。我有点吃惊,也只是有点,自从上次在方树人买的房子那里碰见他们两个后,我就觉得他们之间有

某种关系。翥青那仿佛是悲惨的代名词的脸实在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从语调听来,他吃惊的程度比我大,而且其中还

含有心虚的成份——如果猜准了我就是明察秋毫猜不准那就是疑神疑鬼了。
“谁呀?”
杨子文把脑袋凑了过来,然后啊的一声。他脸上连颗青春痘都没有,跟剥了皮的煮鸡蛋一差不多,所以我充分综合归

纳了他的表情与语气,再次得出:他不只是吃惊,而且也心虚的结论。
看来我的确是明察秋毫,要不就是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鉴于翥青看上去颇有点想逃跑的样子,我不客气地拍打着车窗,逼使他不得不让我上车。那两个家伙在飞快地递眼色

,哼,我现在可是明察秋毫呀。
杨子文拿出标准狐狸式笑脸:“小罗,你有事啊?”
因为认定了他们很心虚,所以我的气焰目前相当高涨,仅从鼻孔里哼了半声以作回答。
“呵呵,有事尽管说,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绝对尽力。”杨子文显然早已修炼成精,笑容完全不见僵硬,真是很难得看

见这么诚恳的狐狸式笑脸。
我眼珠尽力朝上,嘴角尽力朝下:“嗯——哼!”
僵持五秒,后面的喇叭声响成一片,杨子文笑容不减,不动如山,翥青装作专心地对着照后镜往脸上涂药,我怀疑他

的耳膜跟脸一起被打伤了。
我没办法象这两人一样对气急败坏的喇叭声听而不闻,只好说了地址,叫杨子文送我去取东西。杨子文笑容满面连连

答应,翥青不住看他,欲言又止,这两人,一定还是有些什么瞒着我。
我以退为进:“你们有事吗?有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了。”翥青立刻不顾脸部的惨状尽量不牵动肌肉语音含混地接口:“那

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跟人约了时间,我帮你叫出租好了。”
眼看杨子文不发表反对意见,显然我以退为进的策略失败了,唯有破釜沉舟直捣黄龙,成败在此一举,赌一赌我的推

理能力吧:“你们是和方树人约了时间吧?”
杨子文想都不想,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
“你答这么快,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如果我想一下再答,你更会认为我在撒谎。”
“这说明你演技还不够自然,没能恰到好处地掌握时间。”
“总之你就是认为我们肯定是去跟方树人见面了?”
“如果不是,那就做出证明啊?带我去见你们约好的人——我不用跟他见面,只要在外面等就可以。”
我不去看翥青那张有点变形的脸,无所畏惧地迎上杨子文的目光,对视五秒,他放弃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会这

样想?”
我指指正前方:“前面就是我们公司嘛。”
“这样你也敢猜啊?”
“比中彩票的机率高多了。”
“你有中过彩票吗?”
“没有。我一直希望能中彩票,虽然我从来不买。”
“那建议你今天去买吧,你乱猜也猜中答案了。”
我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继续勇往直前直指对方隐私,就差没手拿话筒做狗仔队状:“找他干嘛呀?而且怎么会是你们

两个一起?你们两个的关系究竟是?”
杨子文一边开车一边得体地微笑:“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告诉不相关的人员。”他停了一下,笑容加深,变成了标准的

狐狸式笑容:“或者我们可以制造一点关系。”
我厚起脸皮:“我不需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方树人有关系,不是不相关的人员。”
“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可见他也认为你和这件事无关。”
“我好奇心重行不行?”
“行,但我可没有满足你的好奇心的义务。”杨子文停了车:“我们上去谈吧?”
下车,看看环境,是方树人给翥青买的那个小爱巢的所在地。哼!真是肉麻得恶心。
一进屋翥青就不知从哪搜出一只药箱丢下我们钻进洗手间不出来了,剩下我和杨子文两人坐在客厅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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