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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克夫乞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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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扬天!”敌不过他的力气和霸气,佟念禧只能呐呐低叫,白督纤细的手臂无能为力地,环抱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护住仅剩的兜衣。

像是没听见她虚弱的抗议,朔扬天径自拉开她的手,单手制住她纤细的双腕,眼前所见让他无端恼怒。

她雪白的身上、手臂上映着多处青紫,新伤旧伤都有,很明显是让人给打的、砸的!

嘶——

“啊!你住、住手!”伴随布帛的撕裂声,价念待放声尖呼,因为朔扬天单手撕开她仅剩的兜衣。

这下子,她真的什么能遮掩的东西都没了,奋力挣脱他的钳制以手环胸,虽然很有可能再度被他拉开,但……聊胜于无!

“呀钦……”她的手是自由了,但自知无法动摇他任何念头,佟念禧索性闭眼呻吟。

这样在一个只见第二次面的男人面前袒胸露背,真的羞死她了!

朔扬天目光一沉,这次并没有阻止她多余的遮遮掩掩。

“疼?”她连胸口、腹部都有伤,搞什么?!

“还好……”她还没说完,只及小腿肚的长裤,也被他轻松的扯开,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全身赤裸坐在他腿上。

“啊!哇……呸噗——”

她才刚要尖叫,就被他丢进冒着氤氲热气的大木桶里,水中的药味令她喷出好几口差点喝下去的水。

他想淹死她?!才认定他是个好人的,难道不是?

“药浴,对你的伤有帮助。”正如他所料,她身上也有伤,所以才吩咐司徒易准备掺了草药的热水。

“药浴?”这水是让她沐浴用的?

“不然你以为要做什么?”他挑眉,瞳眸深处闪过一丝戏谑。

“我以为你……”想淹死我。

怎么能说呢!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他算君子么?

“来人,把她弄于净。”天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多“恐怖”,能做什么!

朔扬天朝外头吩咐,立刻有三个丫环装扮的姑娘拿着棉巾、衣料进房来。

接着,他在转身离开客居前,丢下了句让她几乎爬不出浴桶的震撼——

三天后成亲。

第四章

不摆酒席、讨厌声张喧嚣、懒得遵循迎亲古礼,这就是朔扬天三日后,真的兑现的诺言与佟念禧成亲。

朔府花厅上,惟有佟念禧一身喜气的凤冠霞帔、红巾当头,依稀可辨这场仓促“婚礼”的排头,她身旁的朔扬天,虽然一如平时一袭沉靛衣挂,仍显得神采炯奕不凡。

和一般新郎官迥异的是,从头到尾,他没有笑过。

“启禀爷,老夫人称身不适,不克观礼。”姚桦身边的丫环荷儿来报。

姚桦不看?那岂不是浪费了他的“好意”?

“司徒,告诉她,兰儿都来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来参加儿子的婚礼,未免说不过去。去请她来。”朔扬天不温不火地开口,言语间却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司徒易点头,一面看向客座的孟兰,目光带点抱歉。

若是主子有意“刺激”桦夫人也就算了,偏偏,原应是这场婚礼女主角的孟姑娘,也成了座上宾,这要孟姑娘情何以堪?

“扬天表哥,让兰儿去请表姨娘吧。”柔柔的嗓音传来,孟兰自愿请缨。

她知道桦夫人因扬天大哥毁婚而赌气,相信由她出面较不会造成表哥母子硬碰硬的尴尬,毕竟,冲着她娘与桦夫人是表姐妹来讲,桦夫人自会卖她一个人情。

朔扬天看着孟兰半晌,而后对她说道:“我有想要的女人。”

“兰儿了解,表哥不必顾虑兰儿,兰儿恭祝表哥与少夫人白头偕老。”不必嫁给朔扬天、天天面对冷酷的他,盂兰是松了口气的。

“司徒,陪兰儿去。”

“是,孟姑娘请。”

接下来,厅堂一片静默,被喜帕覆面、始终安静的佟念禧,对他们的对话感到不解,纤弱的身子突然有些难持的沉重。

扬天的娘亲身子不适、还是……不愿参加婚礼?

那道轻柔的嗓音是兰儿的吧?兰儿是谁?

兰儿要扬天不必顾虑她,又是什么意思?

这桩婚事仓促之中……似乎不如她所想的那么单纯。

一切都来得好快、好急,佟念禧有些讶异、有些恐惧、有些茫然。

朔扬天没有解释什么,宛如所有的突发状况,都是再平常不过了。

一些窸窣的脚步声传进厅堂里,佟念禧退去了忙乱无章的思绪,她无法看见众人的表情,只能从周遭的声音探知三。

“新人一拜天地——”

她知道,婚礼开始了,也就是朔扬天的娘亲已经来了。

佟念禧被转了个方向,没有预期中的跪拜,只任朔扬天领着她略略福身。

“一拜高堂——”

“跳过。”

朔扬天话声甫落,观礼的家仆全都愣住了,姚桦愤怒得脸色一青一白交替,孟兰不明白,佟念禧更是怔愕不已。

跳过?不是才坚持请夫人来观礼的么,怎么跳过了?

家仆们素闻爷与老夫人母子不睦,在府里几乎是不打照面的,但这未免也太不睦了吧?

大家可以理解,爷迎娶的不是老夫人内定的媳妇人选,而是娶一个捡回来的乞丐,一定令老夫人气得要命,现在又视老夫人如无物,这下子,他们母子的梁子真的结得很大很大了!

“我说的话没听到?”朔扬天冷眼扫向司仪人。

“喔……是是!夫妻交……”家仆被朔扬天一个冷冽的眼神,瞪口出口的话,连忙改口。“送入洞房——”

朔扬天牵起佟念禧略为冰冷的柔荑,往新房的方向走去,才刚跨步,他们的脚步被端坐上位的姚桦打断。

“佟念禧,你以为朔扬天是真心娶你这带煞祸水?你以为你嫁入朔家、从了朔姓,就能摆脱你那天生克父克夫克子的贱命吗!为了跟我作对,朔扬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包括娶你!”

朔扬天当众给她难看,姚桦气不过,指着佟念禧大骂。

带煞祸水?!

众人哗然,几个在朔家工作了十多年的仆隶,想起了十年前姚桦退了佟家婚约的过往,纷纷不敢置信地望向佟念禧。

佟家不早因佟家小姐败亡了!她就是佟家小姐啊?

佟念禧听到十年前狠心侮辱娘亲的声音,还感觉到几十道,又惧又惊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浑身一僵。

那是……朔扬天的娘?!

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抖僵硬,朔扬天握住佟念禧的手突地收紧,完全收纳住她的无措。

佟念禧低头看着紧覆住她的大掌,胸臆间的苦涩经由他的手,所传来的温暖渐渐舒缓,委屈似乎不再那么明显深刻,她能感觉到一股无声的力量。

“你好大的本事,才刚过门就让扬天对母亲无礼至极、逆天背伦,想先气死我是不是?你会得到天谴报应——”

“谁逆天背伦,你应该清楚。”朔扬天眯眼打断姚桦,意有所指。

朔扬天的一句话让姚桦打住了未完的话,美眸中有一闪而逝的狼狈心虚,愤愤捏拳甩袖走出大厅。

朔扬天勾起一抹几不可辨的冷笑,牵着佟念禧离开,旁观者也都缩头离去,只剩司徒易和孟兰各有所思。

“司徒大哥,这……”好奇怪呐?

“孟姑娘,没吓着你吧?”

“有一点……”

“你不要紧吧?”司徒易稍稍弯曲地的虎背熊腰,担忧地问。

“不要紧的……”孟兰因他的关心感觉脸蛋一热,连忙转移话题。“表姨娘和扬天表哥怎么了?”

“处得不大好。”他也只知道这么多。“我十七岁来到朔府,爷和老夫人就是这个样子。”

身为孤儿的司徒易在十七岁、朔扬天二十岁时,心服于朔扬天而自愿追随在朔扬天身边做事,朔扬天看重他管事的能力,因此收了他作左右手。

关于朔扬天的私事,若朔扬天不说,他也不好深究,只知道朔扬天对姚烨的仇视,似乎很早就已埋下。

善良单纯的孟兰没想太多。“不过,扬天大哥能娶到他想相许一生的女子,真是太好了!”

这点,司徒易就不予置评了。

“这么问或许不妥……夫人真是个带煞祸水么?”孟兰小小声问。

以前,她在江南也曾听说过十八年前,京城观音诞上,有五位富贵人家的夫人同时临盆,一度传为佳话,可是后来什么都没听说了,难道佟念禧就是其中之一?

“但愿不是阿。”司徒易搔搔头,不乐见府里以后都有人三不五时“绥”到跌倒——

咦?

月路星津,腊香焰摇。

天上人间光耀相映,为花烛夜点缀迟来的莹莹喜气。

面覆喜帕的佟念禧只知道,她一路被朔扬天牵着穿过重重院落,进了一间房,最后是被压坐在一张椅上,被握的小手得到了自由,两手无措地放在腿上绞着。

四周很静,静得连红烛劈啪燃烧的声响,都能清晰入耳。

接着,她听到了液注杯卮声音,随后,喜帕也给掀落。

还来不及羞涩,她的手里便被塞人一只酒卮,些许的酒滴还因朔扬天有点粗鲁的动作溢出酒杯,洒落嫁衫。

佟念禧发现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一桌丰盛的菜肴,端着酒杯,她不解地望向他。

“交杯酒,喝。”他说完,率先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什么是交杯酒?要像他这样一口喝干吗?对洞房花烛夜概念全无的佟念禧,有一肚子疑问。

不过,她还是照做了,学他把烈酒一口灌入喉咙——

“咳咳咳咳……”从喉咙直烧腹部的呛辣,让她揪紧衣襟,难受地猛咳。

“不会喝酒?”他皱眉,不悦于看到她这么荏弱。

“我没喝过交杯酒呀……小的时候只喝过花酿,花酿甜甜的……不像交杯酒好辣!”她吐出粉红的舌尖,急急以双手煽去口中的烧烫感。

敢情她把“交杯酒”视为一种酒名?

她的单纯无疑是他“报仇”的最大利器无后顾之忧!

若有似无的笑意自朔扬天鼻中哼出,在看见她粉嫩小脸迅速染红、顽皮的丁香舌探出牙关时,体内的欲火也被责然撩起。

他不否认,经过刻意妆点的她美得令星月失辉、今男人失魂,稍嫌不足的,大概就是她过于纤瘦的身躯,若非亲眼见证过她衣下的风光,他也会误信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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