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侯-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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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篼,我们范家平日是怎么对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栽赃陷害我们范家,你不得好死。”不愧是范家的这代家主,三两句就把范家的立场从被告,转为受害者了。
范永斗也想明白了,眼下最重要得是把范家洗白,然后再送上些银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从后堂里走出一个身穿紫色蟒袍,手握宝剑的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走上卢象升所在的位子,而堂堂的宣府总兵竟然满脸恭敬为这人让座,这让范永斗的心顿时彻底沉了下来。
“爹!这人是谁啊!好大的杀气。”旁边的范寿忍不住朝自己的父亲范永斗问道,这个刚出现的人,那种杀伐决断的气势,让范寿感到一丝丝的害怕。
“完了,我们范家完了。”玩着眼前这个身着蟒服的人,一看就是一个侯爷的爵位,而且大明历来防备皇室成员干政,而且侯爷之位根本就没有多少人。
“哇!”当范家外府的王管事,出现在大堂上指证范永斗的时候,其他几家家主满脸震惊,嘴里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们发家致富靠得都是边境的走私,可是这人收手拿尚方宝剑,他身后的侍卫抬着盒子里装着天子令旗,里面装着的是可以处理四品官员,先斩后奏的权利。
普天之下能让崇祯这么信任的人,就只有镇北侯李从年了,其实当范永斗看到锦衣卫的时候就应该明白的,只是不他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而已。
“老爷对不住了,我的儿子和孙子都再锦衣卫的手里,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出面指证你,他们就活不过今天晚上了。”对于范永斗的的责骂,王管事满脸的愧色,只是家人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他能怎么办?
对于锦衣卫烈辣的手段,李从年却是觉得没有什么,在做大事有时候就需要非常手段,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手段邪恶点是应该的。
“是!范家的确在倒卖军械给关外的鞑子,请侯爷看在小人指证范永斗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吧!”王管事俯身在地浑身发着抖,就算是旁边的宣化知府余乃铭也学着王管事的摸样,俯身在地朝李从年求情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李从年玩耍着手里的尚方宝剑,望着堂下的范永斗耸动的脑袋,脸上一阵惋惜,都是这些人贪得无厌,范家才在毁在了那范永斗的手里。
“行了,什么都不说,不管你说不说,这次你都死定了。”李从年望了下在大堂外看着的商人心里满是冷笑,对招手过来的李默低声在他耳边说几句:“八大商贾基本都已经来了,让他们动手。”
“是!”李默得令快速跑了出去,去执行李从年安排的计划来。
李从年朝旁边的卢象升打了个眼色,后者让人立马拿着一张状纸,来到范永斗的面前,“你如果不想让范家香火不断的话,你就认罪吧!”
那名士兵放下手里状纸的时候,在范永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范永斗转过头却见他身后那几名锦衣卫脸上残忍的笑容,吓得他脸色苍白。
没想到他范家在宣府数代积累,今天就竟然会为他人做嫁衣,现在范家的靠山已经倒了,李从年抓住范家倒卖军械这罪,其实看上的不过是范家的财产而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范家难道还有什么选择吗?现在范永斗才发现不管再成功的商人,在这些官老爷的眼里,都是可杀的肥猪,唯一的不同,只不过是早点死还是晚点死的区别。
只是当范永斗望着手上那张状纸的时候,手一个劲的发着抖,脸色铁青,要紧牙关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
☆、第一百零五章 凌厉的手段(1)
第一百零五章 凌厉的手段
“父亲,你……”他旁边的范寿望着他父亲接过来的状纸,差点叫出声来。“这………”
“住嘴!你想让范家绝后吗?”范永斗看到儿子想要叫出来,他紧紧的抓住范寿的手,让他不要叫出来。
“可是!……。”在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外面的天气虽然很温暖可是身处在堂上得范寿,却丝毫没有感到一点暖意,相反一股逼人的寒意脚底直冒入心底之中。
因为这状纸上,宣化八大商贾的名字都不都在上面,罪名是倒卖军械,叛敌卖国。这个镇北侯竟然想把宣府八大家一网打尽?
这样的魄力和铁腕手段,却是让范永斗觉得自己以前自以为是的东西在李从年的面前,都便成了可笑的玩具。
“你可要想好了,只要签了我保你范家血脉不灭,不然的话,血淋淋的后果你是知道的!”坐在大堂上首位上的李从年,冷眼寒光嘴里满是威胁,旁边的卢象升脸上也是一片冷笑。
只要过了今天,宣府八大家将会灰飞烟灭。“皇太极!老子断了你的货运通道和情报网络,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李从年在心里冷笑着,只要断了后金的货运通道,就算后金抢去在多银子,李从年也不怕,没有食物就是给你金山银山也不没有什么用。
虽然论聪明和谋略李从年不及皇太极,论两军的战斗力,大明的士兵根本无法和鞑子相比,可是李从年却知道历史的大概走向,他比皇太极多了几百年的开阔眼界。
而且李从年也知道大明的优势,那就是战争潜力比后金底子后,只要扛过最初艰难的日子,大明已经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就想后世的二战,盟军军事技术没有德军的强大,可是源源不断流水线工厂,硬是把二战的霸主德国拖垮。
现在大明和后金就属于这种情况,只要大明能抵抗住鞑子的进攻,把国力转化为战争潜力,李从年不相信堂堂的有着上千万国土的大明,竟然会被几千里后金打垮。
历史已经改变了,李从年正是朝着他的既定计划前进着,晋商八大商贾就是他首要除去的目标,因为他要这八家的银子,自从看到这份认罪书,范永斗额头的汗水就不住的往下流。
他知道只要自己手里笔轻轻一点,将会有无数的人头落地,可是他却不得不签上自己的名字,因为此刻他就像面对一面十分危险悬崖,身后全是发红了眼睛的狼群,他只得跳下去,别无选择。
“侯爷真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范某一生见过无数的豪杰,可是却没有人能比得上侯爷的万分之一。我知道侯爷是做大事的人,小人只希望你能信守诺言放过我的孙子,为范家留一条血脉。“
举着毛笔的范永斗脸上一片平静的望着李从年,现在大势已去,他就算在挣扎又有和用,只是想起自己那可爱的孙子,范永斗心里就一阵酸楚,看样子他是不能看到自己孙子长大成人了。
☆、第一百零五章 凌厉的手段(2)
“行!本侯答应你。”对于赦免一个罪犯家属,在李从年看来都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这些卖国贼交出银子就行。得到李从年的保证,旁边的范寿眼睛里满是灰白的坐在地上,他知道只要范永斗的笔一下去,范家就算完了。
可是他却不敢阻止,因为不管你有多大的财物和拉拢在多的靠山,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虚幻的,既然早晚都是死,还不如为范家保留一点血脉。
只见范永斗脸上轻轻呼吸了一口气,右手在那份认状书上画押,然后无力瘫坐带地,仿佛刚才的那一笔,耗费了他全身力气一般,当范永斗画完押,在他身后的锦衣卫立马抽出地上的那份认罪状举过头顶,满脸恭敬的递给在李从年的案头。
李从年随意的拿起那封认罪状,看了一眼,转过头给李默打了一个眼色,李默得道李从年的暗示,立马抽出腰间的武器朝大堂吼道,“把他们抓起来。”
听见李默的话,围观的人群里突然蹦出二十几个人来,把其余七家的家主都抓了起来,缚着双手压在大堂之上。
“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田家的家主田生兰,被身后穿着便服的军士强行按在地上,面上不甘心的朝李从年吼了起来,他根本不相信李从年胆子这么大,竟敢把他们一网打尽,其余的各家的家主纷纷嘴里嚷了起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反而在大堂上大声怒骂身后的士兵来。
“哼!什么意思?范永斗已经承认了,你们一起伙同他贩卖军械给鞑子的事实,你们还想狡辩吗?”李从年抖了抖手里的那份人罪书,脸上嘲讽望着堂下众人道。
“什么?范永斗,我们田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拖我们田家陪你一起死?”听见的李从年的话,满脸愤怒的田生兰双眼要喷出火来,望着范永斗。
其他人也一样,纷纷对范永斗露出了仇恨的目光,特别几个平日和范永斗关系就不太好的家伙,立马朝范永斗破口大骂起来,一时间整个当大体上骂声连绵不绝。
虽然他们为了巨大的利益甘愿冒险,向关外的鞑子走私药材和粮食还有铁器,可是这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叛国的罪名有多大,那可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的大罪啊!
“哼!放心,你们的家人本侯都已经着人去接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在牢里见面了。”
堂下那些商人狗咬狗的摸样,让李从年都看在了眼里,这个时代商人,那会给你讲什么爱国之心,在他们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银子,只要什么赚钱的事情,不管再怎么违法乱纪,祸国殃民,只要能钱赚他们是不会考虑后果的。
李从年的话然这些人顿时如陷寒窖之中,一通天的寒意从心里直冒全身。“侯爷饶命啊!”一声声的惨烈求饶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大堂之上,丝毫没有刚才那嚣张的态度。
“行了!老子今天不怕告诉你们,凡是参与倒卖军械的人都得死。”李从年满脸狰狞的拍着案几,转身朝离开了。
“卢总兵,这些人全部都交给你了。”离开大堂前,李从年对卢象升说道:”这些家伙送他们上路吧!”
李从年不过是想要一个堵着天下的人借口,这些人说起来都是鞑子的帮凶,只要有了这份认罪书,李从年就能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有人或许会说,李从年太过冷血,但是说这话的人,却忘记了华夏死了多少人。后世的人总认为鞑子入关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