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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两个爱人半颗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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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事?”

她又笑了笑,摇头。“不,没什么,再见。”

直到她车开走了,我才后悔刚才的我的打岔。如果我不问为什么,说不定她就会说了吧。

女人心难捉摸,踢开是尖虚的石子,我拒绝再去胡思乱想。

也不晓得为什么,他们公司的业务,我一直没派其他顾问去,反而自己担了下来。

也许是下意识里想多跟她见面,因为总感觉还有话想跟她说,可是又不晓得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所以,再见面的几次,我们之间,除了公司和不关痛痒的闲聊外,通常是沉默的。

偶尔见面,也不甚亲近,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感觉到,保持适当的距离别彼此都好。

有些界限,不得不严格把守,因为“出界”的结果,往往不是我们寻常人所能承担。

就满意于这样模糊的认识吧,这样绝对会比打破那层朦胧的雾面好。

但,怎么模糊的了呢?我们曾经是一对“冤家”啊!

坚守堡垒的态度维持了一年半,毁于一场女人的泪局。

女人的眼泪对男人而言永远是致命的——这或许只是我的借口。但,当又珊在我面前痛哭失声时,我真的没有办法抵挡。

“我离婚了。”她说。

原来她在一年半前就已经离婚。我想,重逢那时她要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件事呢?

“我很遗憾。”我只能这样回答。虽然我的心因她的话猛烈的跳动了下。我压住胸口,不让内心的情绪泄漏。

她摇头。“不,遗憾什么呢?我与前夫个性不合,离婚定必然,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那你的儿子呢?”我想起她说她的儿子像她。

“儿子像我,监护权却在他父亲手上,如今我拥有的其实只有孤独。”

她神色黯然,看得我有一丝不舍。

“又珊……”

“你爱你的妻子吗?”她突然这样问。

“爱。”我毫不犹豫。

“我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你是一个专情的人……所以我不愿奢求。”

哈!专情,但愿我是。

我真的希望我是,因为我也无法多作奢求。我结婚了,手上的婚戒冰冷的提醒我,我有家、我有妻、我有女,这些构成为一个男人“幸福”的条件,需要“责任”

来维护。

而更重要的是,我爱意侬。

除意侬,我的妻,我爱了她六年才得偿所愿地与她步人礼堂,即使已娶她为妻,我仍然不会有一日忘却过我对她的爱。

除了爱以外,更有婚姻、责仟,我没有办法撇下这一切,对另一个不是妻的女人说“爱你”!

爱,是的,我否认不了。我想我也爱又珊,或许比爱意侬更早爱上她,爱这个自小见而便吵、老爱糗我的女子。

再见面以后,我才惊觉这样的事实。

不会停止过爱“她”,却又无法不爱“她”。

又珊、意侬,或者颠倒过来,意侬、又珊……原来我一直活在这两个典型全然不同的女人的世界中,过去、现在、未来……原来、原来上天开了我秋辜弦一个大大的玩笑……

或者,我其实谁都不受,只爱我自己呢?否则我怎会这么轻易的在爱上一个人之后,又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又珊双瞳含着泪,看来既凄楚又哀怨。此刻她不是一个女强人,而是一个渴望爱情的脆弱女子。

为什么不是?她这样问。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论起时间先后,又珊还在意侬之前。

这不是时间问题,这是缘分。我和又珊错过了我们的缘分,所以我和意侬续起了缘。

但,如果真是无缘,为何在与意侬婚后三年,又珊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呢?还是说,这是老天给我的考验?在两个皆今我动心的女人之间犹豫,看我一介凡夫俗子将作何决定?

我迷惘了,第一次手是无措地看一名女子在我面前哭泣。

如果她是我的妻,我会给她拥抱;但,又珊不是,我无法伸手拥住她给予安慰,我做不到……

也不敢……

手在颤抖,心,则在烈火与寒冰间煎熬。

一个无法对眼前状况做出正确判断的人,我想,我已经失败了,不管我的事业未来再如何的风光,我已经败在此刻的掷烛。

第二章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梦

民国六十五年,山城高中女子分部。

午休时间,围墙外我,秋幸弦,十七岁,有点不学无术,朋友常开玩笑叫我“畅秋”。

哈,不好意思,这个外号用台语发音时有点不雅,念起来好像我很嚣张的感觉,如果你真这么以为,天,我要喊冤,因为这完全是天大的误会!

“畅秋仔,你在那以发什么呆?专心一点好不好?”

踩在我背上的同班同学低声叫魂,我立刻专注地摆好马步,让我的狐群狗党一个个踩着我的背爬上两公尺高的围墙。

这个年代,除了真正有钱的人家以外,大部分的同窗其实都有点发育不良。两公尺对十七岁的我们而言,着实是高了些。身材强壮的我,自得义不容辞的充当一下垫脚石。

嗯,问我们爬墙要做什么?真是个好问题,自然是为了“欣赏”围墙内的“好风光”唆!

待最后一人踏着我的背爬上墙,我直起腰,伸长手臂等着墙上的同伴将我拉上去。

谁知上了墙的这群矮冬瓜竟就只顾着欣赏风光,把我这块“踏垫”给遗忘在地上!

真过分!

我也不作声,我倒要看看这群见色忘友的“好伙伴”何时才会想到我。

“真搞不懂明明是一所男女兼收的学校,为何男生女生要分校区念书?”不知是哪位仁兄在嘀嘀咕咕。

“戒严”啊!我在心里但咒这群“墙上君子”摔下来,竟敢将我这开路先锋给忘在一边。

“哇,快看树下那群女孩子!”有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正在午餐聊天的群青春少女。“大家都说学区里,我们山城高中的女生最漂亮,果然不是瞎了眼,真不是盖的!偏偏男女不仅分班,还分校区上课,肥水都落到外人的田里去啦。”

“嘘,小声一点啦!万一让教官发现了,我们都会被记过的。”偷看之余,有人不免仍戒慎恐惧,紧张兮兮。

“哎,怕什么,怕就回去啊,现在的社会不都流行”自由恋爱“,窈窕淑女,君子好迷。我们又不是和尚,偷看一下有什么关系。”

立刻有人“呸!”了一声表示不同意。

“笑话,人家是淑女,你是”君子“吗?君于非礼勿视,你眼睛张那么大,哪里君子了。”

“嘿!砍柴的,你很不够意思喔!”

砍柴的,就是倪樵,樵是樵夫的意思,所以大伙戏称他“砍柴的”。

“你们都不够意思啦,眼睛顾着吃冰,也不拉我一把,我都没看到!”我不高兴的大叫。

所有人立刻有志一同的“嘘”我,并一起伸手将我拉上去。

嘿咻两三下,我已坐落在视野良好的“观景”地点。

一直想要看看“山城”的女生是否真如外传的那么“优”,如果真“优”,“把”一个来,好让其他人羡慕死。

眼光直接调往方才瘦皮猴指的那个方向。

乖乖,果然有一群如花少女围在树下的草皮上吃'奇''书''网'午餐、聊天,不时可闻盈盈笑语,宛如天上仙乐。

男女合校这么多年,校方却一直把男生女生隔绝在两个不同的环境里。

女生部的校区在山脚下,男生部的校区则紧邻闹区之外,其间隔了两条街,以及一道高高的围墙。

牛郎织女就这样子被活活拆散开了!真残酷的现实。

眼看着山城的漂亮妹妹一个个被外校把走,山城的可怜男生明明“近水楼台”,却落得形单影只,真是不公平啊。

身边的倪樵用肘推推我。“喂,有没有看到中意的?下课后,我们换上便服去堵她。”

我仔细打量了那一圈子女生,指着一名穿着白上衣的女生,道:“那一个穿白衣服的吧。”

按着,我的后脑被狠狠的K了一下。

“少白烂了!那堆女生哪个不是穿白衬衫、黑裙子?”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反正这些女生都很漂亮,随便一个都可以。”

倪樵哼笑了一声。“乱没贞操的。”

我故作不懂。“什么真钞、假钞啊?”

“喂,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女生堆里,突然有人转头看向围墙的方向。

吓得我们连忙襟声,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不敢。

幸好环着围墙内侧种植的老树有着浓密的枝叶挡住我们的身影,一时之间才没教人发现。

可是女孩的话引来一些人往我们这边关注探视,我暗自讯咒,害怕真被抓包,那就真的糗了。

到时候不仅会被记过,还要被笑是属猪的“猪哥”。

再怎样也没想到救命恩人会是一只猫。不知打哪来的野猫“喵”了一声,从树枝上跃下去,解除了我们的警报。

“原来是猫啊……”少女们回到小圈子里,继续刚才的谈话。

教室的方向有一道轻盈身影朝树下的女孩们奔来,我只是一转头,很凑巧的便让我瞧见那女孩。

她跑到一个女孩身边,低头说了几句话,细细柔柔的声音像鸟儿,听不清楚,却奇异的令人感到舒服。

女孩听完话,便立刻站起来,抬着空便当合跑回教室,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不过那并不是我在意的重点,比较吸引我注意的,是那名前来传活的女孩。

她传完话,似乎要走,但旋即被其他女孩留住,而我,竟因能继续看见她而有一抹满足。

“我要那个来传话的女孩子。”

身边突然传出这一句,我差点没跳起来。转头看究竟是哪条蛔虫说出了我心里的话,一看之下,今天第二次呆了!竟是我的好兄弟倪樵!

“我要追那个来传话的女生。”他正经八百的一再重述,仿佛借此宣告他的所有权。

“不行,她是我先看到的。”面对着倪樵,还来不及区应,我发现我已一时冲动的将话说出口。

“我比你先说——哎,你不是说你要那个白上衣的?”倪樵盯着我看。

我知道,“先说先赢”是男人世界里的野蛮规则,但我……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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