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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hp同人)归时少年人+番外 作者:蝎邪(晋江2013-02-01完结,德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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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差的记性!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我们在一起!”小女巫假装抱怨,心里却乐开了花。
  德拉科一愣,随即笑意失落——赫敏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少年随手扯下兜帽,雨水顺着帽檐不断落下,铂金色的短发三三两两粘连在一处,漂亮的眼睛里落着星子的光芒。黑袍骑士绅士地拉起小姑娘的手:“总之,值得庆祝!”
  赫敏皱着眉头,有些勉强地捏着鼻子喝下了呛人的黄油啤酒:“德拉科,真是失败的尝试,不如麻瓜街区的咖啡!”
  他笑着把她扯进怀里,黑色的长袍把他的小姑娘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褐色的发卷。她微微喘气,幸福洋溢在脸上。
  他们还会有那样长的日子,对吗?
  一切流动的溢满生机的物体,终究静止在厚底胶片的回忆里。抵不过年华寂寞,他们堪堪老去的光阴,那样孤独,那样疼痛。
  一个月。赫敏把她少女萌动的心事装在古堡的每一个角落里。她极尽所能地快乐,衷心地歌唱。日后韦斯莱太太坐在安多米达的小屋里翻开这一段往事,埋头饮泣,豆蔻之年的怦然心动,随着年华凋朽一同埋没在霍格沃兹草木枯荣的残景里。
  尽管年华会老,塔楼上的少年却依然是最初的样子。
  等她回来,在十七岁的风景里,把自己站成了风景。
  他只听见小女巫的欢笑声以及年少时候的自己由自肺腑的快乐:
  “德拉科!德拉科!啊——你感受到了吗——风是软的!”
  “赫敏,保持平衡——我们就在这里降落吧……”
  “啊——斯莱特林不称职的找球手,这不是魁地奇比赛——”
  “下面是霍格沃兹的湖泊!”
  “啊!德拉科——”
  ……
  她扬了扬脖子:“小少年,你的眼睛真美!”
  “谬赞!”德拉科得意地大笑,“它像霍格沃兹的深湖!”
  他们手拉手在湖边漫步,风温和地刮过耳畔——“德拉科,这样的场景,此时此刻,我好像是曾经经历过一样!”
  德拉科微微闭眼,陷入了回忆:“我们从前经常来呀!”
  ……
  
  可惜爱太短,思念太绵长。
  他踩在树枝上握着修理工具的场景还在眼前,转瞬又是另一个世界了。
  “姑娘……我下不去啦,把我的飞行扫把扔上来!”德拉科把摇晃的树枝踩得咔咔作响,冲树下的赫敏喊。这样的场景,仿佛就是居家的太太在协助难得休闲在家的先生料理自己的小花园。
  赫敏嘘声连连:“你要小心点!……作为一个巫师,真想不通为什么魔杖可以解决的事情你非要亲自弄!”
  “给那只呆鸟一个家!”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微微倾斜身子,使承重落后,“赫赫……赫敏……快把我的扫把拿来——如果你不想在圣芒戈的病床上看到固定脚板的德拉科的话!”
  小姑娘焦急地向庄园里挂满壁画的大厅跑去。起伏跳跃的背影几乎晃疼了德拉科的眼,他虚扶着粗壮的树干喃喃自语:“再见了,赫敏,但愿你会恨我,像我在禁林里对你的诅咒那样深刻。”
  在回忆的时候,赫敏仰头,眼泪顺着脖颈滑入敞开的领口,湿凉湿凉的。仅仅只是几天前的事,如今她却需要苍老地用不断反刍的“回忆”来留住德拉科在她心里残存的温度。他依然走得头也不回。斯莱特林连“残忍”都这样潇洒。
  是的,德拉科失踪了。在邓布利多的死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这是食死徒无可抗争的命运。第二次迷失在禁林的时候,少年对她说,赫敏,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注定殊途,我必须去做一件事,尽管我并不愿意。这之后,我们才真正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必然恨我入骨。
  原来他指的是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用消失柜引食死徒进入霍格沃兹,杀死邓布利多。他成了接骨木魔杖的主人,用这样足以毁掉他们爱情的方式。
  邓布利多的葬礼,年少的年长的巫师们点亮魔杖顶端的萤火,沉痛默哀。斯莱特林的阵营,再也找不到那个标志性的金色脑袋。她怎么还能企望,他会出现。
  那个天倾地陷的雨夜,赫敏格兰杰第一次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第十八章 细雨闲庭

  
  第十八章细雨闲庭
  
  赫敏开始讨厌檐雨如注愁声咂咂的雨季,仿佛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是在这样阴晦的雨天里发生的。
  她站在塔楼上凹进的落地大圆窗前,面无表情地闲看镜湖点滴落下,涟漪迭起,霍格沃兹笼罩在濛濛雨雾里。
  雨越下越大。
  她有些冷,微微轻咳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
  连接塔楼的长廊里,龙皮靴子踢踏落下击节层叠的脆响。檐外雨势滔天,几乎掩盖了一阵响过一阵的脚步声。
  装镂精致的长廊,拐角处,一道颀长的影子压覆着地面,踽踽行走,愈来愈浓重。仿佛旧式电影里晃动的窗影。借着廊檐两处卡在精美雕镂纹饰里的巨大火烛,能够清晰地看到来人苍白的面颊上隐隐透着憔悴,那头标志性的铂金色长发被风微微卷起,明明灭灭地在偎在风衣领子里勾出诡异的锯型阴影。
  赫敏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马……马尔福……”过度的惊讶使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格兰杰,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老先生挥了挥蛇头魔杖,尽量保持平静,“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儿子,我羞于跑这一趟。”
  马尔福先生倨傲地扬起尖下巴,——这个动作像极了德拉科!赫敏骇了一跳,她的脑袋有些发晕,在她迷迷蒙蒙的眼中,老马尔福的身影与德拉科竟在缓缓重合。
  她大抵是太想他了。
  卢修斯走到她跟前:“格兰杰,我该感谢你。尽管你现在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感谢你成全并且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无奈的心——为你曾经的仗义。”他微微颔首,难得地,赫敏第一次在卢修斯的脸上望见父亲的温和与慈爱——也许那是德拉科都不曾见过的。映着长廊里明灭的烛火,老马尔福看起来像极了线条柔和的雕塑。
  “他……他现在还好么?”赫敏有些紧张。
  “你说呢?”老马尔福聪明地反问。
  赫敏抿嘴,没有说话。
  “你不想去看看他吗?”
  赫敏仰起脸,笑容惨淡:“看他?马尔福先生会需要泥巴种的探望?他把我的尊严与感情统统踩在脚底下!”她迎着卢修斯的目光,毫无畏惧:“啧啧!龙皮靴子的质地真好!马尔福脚底下的泥巴种微贱的尊严像粉末一样!”
  “没心没肺的格兰芬多!”卢修斯叹了一口气,“格兰杰,你连我儿子的葬礼都不愿去吗?”
  雨声滔天。很快淹没了塔楼上巫师们的对话。
  长廊拐角处,绝望的父亲踉跄苍老。身后跟着黑袍小女巫,瘦弱的背影在烛光下拖得老长。
  
  她记得那个阴雨连绵的黄昏,她跟在卢修斯身后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她步履踽踽,形同失了整个天堂的惶恐。她浑身都在发抖,恐惧连天漫溯,不断落下的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落,滚过苍白的面颊,溢入唇齿,涩得发苦。
  她像跟着哈默尔的彩衣吹笛人离开小镇的孩子,空虚的躯体里住着没有思想的死灵,她面无表情,踽踽跟随在老马尔福身后。去找她的少年,一个或许已经死掉的孩子。
  “唉……那孩子……”老马尔福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她,“赫敏,你看起来很糟糕。”没有生疏的“格兰杰”,尊贵的马尔福第一次这样叫她,赫敏,——像他的儿子那样。
  她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泪水从她空洞的大眼睛里夺溢而出,掺杂着清凉的雨水,很快又流下来,没入泥泞的土里。
  老马尔福从衣兜里拖出一方黑色的边角料子,默念咒语,衣料逐渐展开,原来是一件质地上乘的巫师长袍。卢修斯把它递给身后已经冷得发抖的小姑娘:“披上它,防水咒是你现在需要的,格兰芬多。”
  赫敏终于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溢满复杂的情愫,她愣了一下,没有伸手。
  “不要怀疑我的目的,我想德拉科也愿意我善待你。”老先生说。
  她这回没再犹豫,机械地把巫师长袍穿好,她觉得这样正好——黑袍子,麻瓜世界里,失去丈夫的黑寡妇行头!
  “很抱歉,我难得的善意,竟会让你这样惊恐。”
  “客气。马尔福先生。”她竟觉得,站在她面前的是德拉科,她在用一贯调侃的语气应对斯莱特林的滑头。
  事实显然不是,可怜的德拉科如今身在何处!
  “我们得加快脚程。”卢修斯挥了挥蛇头魔杖。
  
  赫敏托着下巴坐在窗前发呆,屋外小雨淅淅不止——这依然是一个让人烦躁的雨天。窗镜上水珠不断滚落,很快凝成道道水柱,哗哗淌下,不一会儿就把玻璃窗涮洗的发亮。
  这是她在马尔福庄园的第三天。与以往不同,庄园像死牢一样安静。忍冬依然是从前的忍冬,苍柏郁郁葱葱,远处榉树林偶有孤鸟飞过,发出一串扑棱棱的响声。可是,这座掩在丛林里的庄园,却在这样特殊的时候给了赫敏全然不同的印象。苍白,冰冷,全无生机。
  赫敏对马尔福庄园并不陌生。除去那个亦真亦幻的梦,她曾经真真切切的来过这里。那是多久的事了?德拉科带她来这里找寻有关黑魔法的绝版书籍,那时他们正在一起研究一种魔药,德拉科似乎非常执着于这种药品,他总会不经意地透露出马尔福的教养里从不被允许的焦虑:“赫敏,我来不及了……我没有时间了。”
  闲时赫敏总在想,那时的德拉科到底在寻找什么?他仿佛对某件事保持着极为切近的渴望接近答案的欲求。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德拉科的眼神里依然会透露出捉摸不定的温柔。他会伸手把她垂下的发绺别在耳后,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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