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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火影同人)夏祭 作者:蓉岛(晋江vip2013-04-02完结,天作之合,cp旗木朔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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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白云倒映在池塘里,鲤鱼吐出的泡泡冒上水面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附近的人家不多,一派静谧。

    如果一直待在屋里不出去,很容易便忘记了现时正是战争期。

    小春来过一次,带来一个崭新的忍具包和全套忍具。夏子的忍具包早在战斗中就不知道掉落在何处了吧。

    她问过我的伤愈情况后,指点起了我的修行。虽然某些专业名词我仍是一知半解,但好歹是明白了目前阶段应该注重的方面。

    夏子最薄弱的是幻术,擅长的是家族秘术灵化术和水遁系忍术,体术中等偏上,对付同一等级的忍者勉强可算优势,可如果面对高一级的忍者就危险了。

    我尚未清楚这个世界衡量忍者实力的标准是什么。但按照他们所说,“夏子”是因为从上次的任务中活了下来才晋级为上忍,那很明显她的实力仍未及一般上忍。

    因为活下来的是我。

    “这段时间就先练习以前的忍术吧,新术的修行不宜操之过急。”小春说。

    我见她面前的杯子里茶水一滴未碰,只顾提点我种种事宜,脸上的关切之意清晰可见。

    是那种长辈对疼爱的晚辈殷切的关心和期待。

    她看上去都有三十七八了,却仍是孑然一身,未曾嫁人,无儿无女。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中已经习惯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

    说到底,她是夏子的恩师,然而夏子是不是她最得意的学生就不得而知了。

    临走前她突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

    “你虽然不是我最出色的学生,却是我仅剩的惟一的学生了。”

    我愣了一下,看见她的神情忽然落寞了下来,离去的背影显得消瘦孤独。

    夏子的枕边有一个很精致的雕花相框,里面是他们师徒四人的合照,看样子应该是好几年前的了,四个人那神采飞扬的笑容令人过目难忘。

    夏子一直被说性格沉默寡言,那时的笑容却是灿烂得胜过千言万语。

    ***

    我在之前路过的那道瀑布旁修行,从高高的断崖上飞流直下的水流冲刷着河流中央的大石头,层层水花溅起又落下,水清无鱼。

    寅—未—巳—寅

    结印时十指灵活得出奇,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每个手势代表的含义,双手在瞬间已经结好印。就像当初它执笔回答火影问题那样的通透灵性。

    水流顿时凝聚成一具与夏子外貌一模一样的人形,在水面亭亭而立。

    水遁·水分。身之术。

    不过是个C级忍术,不多时就瓦解如初了。

    我将查克拉集中在脚下,经过这么多天的摸索修行,这一举动做来已经不会吃力了,踏水行至河中央。

    瀑布的水珠飞溅到头发上,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回水中。

    我闭上眼睛,试着结了个A级忍术。

    寅—丑—申—卯—子—亥—酉—丑—午—戌—寅—戌—寅—巳—丑—申—卯

    水遁·大瀑布之术。

    刹那间旁边的瀑布从底部凭空腾起,飞越过头顶,遮天蔽日,而后异常凶猛地铺天盖地砸下来,一时间如若地崩山摧,四周的景色摇摇晃晃模糊不清。

    满眼都是水,水,水。

    令人窒息的水。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难以呼吸的空间,身体沉重得如同通体灌满了铅金属,连挣扎都变得徒劳,不可抑止地慢慢向看不到光的深渊坠落。

    再往下,应该离死亡不远了吧。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的生命,好不容易才再次看见了鸟语花香的世界,能够活着笑着的时间竟然如此短暂。

    一个忍术就足以将一切摧毁。

    也许我会令夏子被说是木叶第一个死在自己的忍术之下的忍者。真是抱歉了,夏子,即将要令你背负着这样可笑的名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提着我的衣领将我从水中抽离,空气和光明重新降临。

    几个跳跃后我被放在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一边猛烈咳嗽将肺部的积水吐出来。

    又如重获新生。

    旁边的那人说:

    “你是在找死吗。”

    我缓过气来抬起头,只见一名穿着绿色忍者马甲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过来,黑色的长发对比着过分苍白的肌肤,金瞳里看不出是怎样的情绪。

    我记得这道独特的嗓音。

    火影的天才学生大蛇丸。

    不知道是否受了旗木朔茂的影响,我脱口而出一句“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此时我已经尸沉水底了。

    没想到一个A级忍术的威力竟是如此强大。

    我曲腿坐在地上,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河的对岸,大片大片的灌木林间杂草丛生。

    有凉意从林中深处蔓延出来,光线昏暗,阴阴森森,和另一边的河岸截然不同。

    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平躺在灌木树旁,全身。赤。裸,腹部有一道皮肉翻开的大口子,肠肺等内脏被掏出整整齐齐放在一旁。

    树根上的血液早已凝固,暗红可怖。

    我顿时觉得胃里一阵不适,倒不是惊恐,初醒来时入眼的就是遍地血肉横飞的修罗场,现在这般景象虽残忍恶心却也还远比不上最初所见。

    再说,前世学医,虽没真正操刀上过手术台,但解剖的场面也不少见了。

    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居然有人在郊外的荒林里进行人体解剖。

    大蛇丸见我视线落在他身后,也知道我在看什么了,淡淡瞟了一眼过来说:

    “岩隐的忍者。”

    说完,走了过去继续掏心挖肝,动作熟练利索。

    是了,在这个世界,无论如何处置敌方忍者都是被允许的。

    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瀑布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深秋的微风中已带上寒意,吹到被河水浸泡过的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站起来,向他道谢过后走到对岸,沿原路回去。

    在这边的树林里我回头望了望,汹涌而下的巨幅水帘浩荡如故,看不见另一边的风景。

    回到门口时碰见正要外出的阿断,大概是我的样子有些狼狈,他愣了愣,说:

    “去修行了?”

    我点点头,他拍拍我湿答答的头发,笑着说:

    “快去洗个热水澡,别冻着了。”

    然后走向在一旁等候他的朋友,朝我挥手道别。

    收拾妥当后我蜷缩在浴缸里泡热水澡,水汽朦胧,肌肤被烫得透红,却意外地感到安心。

    比起刚才冷冰冰的河水,现在才能感觉到心脏在平稳、有规律地跳动。

    差一点。

    差一点又要向死神报道了。

    我有时会想,如果再一次死去,灵魂还会不会依附到其他人身上,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一闭眼一睁眼,又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但是这种事情终究太玄虚了啊,谁知道是不是主的一时兴起呢。

    说不定哪一次闭上眼睛,就真的没有知觉不会再睁开了。

    我还没有自信到认为上帝对我宠爱无尽赋予我永生的灵魂。

    还有一件事情。

    这个身份现在是上忍,除我之外没有人怀疑名叫“加藤夏子”的人上忍的实力。但我怎么能够自欺欺人,明明在使用A级忍术时是那样的力不从心。

    如果要去执行上忍的任务,如果面对着确确实实有着上忍实力的敌人,很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我到底要怎么办。

    将身子全部滑入滚烫的水中,我捂着脸颊心中叹息。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了,伤愈后肯定要被派遣任务,时日不多了。

    我虽然不怕死,却强烈地渴望生,无比眷恋着能够与人一同行走一同欢笑的鲜活的生命。

    活着就总会遇见未知的美好。

    灌木树旁那具被解剖的尸体忽然从眼前一闪而过,我心中一紧,如果我死在任务中,夏子的身体是否也会遭到那样的对待?

    大概也不能幸免吧。

    然后眼前掠过的是一个男人肤色近似死白的脸,那双金瞳里与其说是无情无绪,倒不如说是情绪捉摸不透更为恰当。

    他蹲在尸体旁摆弄着掏出来的内脏时,那瞬间我居然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协调感,仿佛他这个人就异常适合和死神一起面对尸体。

    医生也时常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尸体,但他给人的感觉与医生相差甚远,而是更倾向于身怀得天独厚的才华并有着某种执念的的狂热信徒。

    对了,人人都说大蛇丸是个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

    我甚至想起了艾略特的一句诗——

    去年你种在花园里的尸首,它发芽了吗?

VIP最新章节 10第10章

    12月31日晚上,夜色阑珊,阿断和我坐在屋顶上说着话。冬天的夜晚寒意逼人,前一句话呵出的白气还未散去,后一句话的白气便紧接着袅袅而升。

    “我们两兄妹很久没有这样坐着好好聊天了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从头顶的浩瀚星空中转到我脸上,笑意浅浅淡淡,但在这寒夜里却显得格外温暖。

    他和夏子有多长时间没有像这般促膝而谈了我不知道,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大概有四个多月了吧,在医院也好,在家里也好,即使他是个很疼惜很照顾妹妹的好兄长,也一直只有零零碎碎的时间是和我待在一起的。

    外头是战争,他不是外出执行任务,就是和同伴聚在一起商量策略。

    如果我不是有伤在身,以夏子的身份,应该也是过着和她兄长一样忙碌的生活吧。

    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又转过头来望着前方黑茫茫的人家的屋顶,用呵出的白气搓着手取暖。

    夜空中繁星一闪一闪,甚至隐隐可见从天际东边跨越到西边的银河。

    明天一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阿断有一下没一下地说起很多东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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