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2-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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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怔怔的看著鸣人这不正常的举动,心里渐渐有了个底……
*
鸣人病了。
「火影大人,他现在是怎麽样了?」鼬无视众人惊讶的目光,迳自走进木叶医院,向第五代火影纲手问道。
「嘿,你还有胆这麽张扬?不怕我们立刻把你抓起来?」纲手站在病房外冷笑,见到鼬无视於木叶重重防卫,单独一人闯进来,以一个叛忍来说,实在勇气可佳。
「你快说。」面对纲手的挑衅,鼬选择无动於衷。他来,只不过为了鸣人罢了。
「啧啧,还是老样子,成天只喊著佐助去哪儿了,没别的。」纲手无奈的耸肩,对於这类失心疯,无痛无病也没任何的症状,通常是难以治疗。
唯一的良药,恐怕只有时间,以及人力。
要是有人安慰,为他从过去带出来,那就是好了。
要是没有的话……会抑郁成疾。
劳心、忧郁而死。
看来,依鸣人这种状况,恐怕就是後者了……
而且,日子愈久,病情愈来愈严重……想到这里,纲手不禁一阵难过。
「……」鼬扫了她一眼,迳自绕到她身後,打开门走进去。纲手也没多阻止,任由他进去。
她曾想,或许鼬有可能,有希望……因为他是佐助的兄长,与佐助长的颇像。
但是……病情不见好转。
只能让他有所安慰,让他在这些日子中,好好的……
病房内,一片惨白,药水味充斥。这样的环境,鸣人怎麽能待的了?
瞧他一脸不耐的模样,眼神拒绝小樱手中的药水进口。
「我不要喝。」难喝死了,谁想喝?
小樱果然不会做菜!
「不行,你一定要喝。」小樱拿掉鸣人挡在面前的手,拿一汤匙试著要让他喝。
「我不要啦~~」
「不行啦……咦?你……」肩膀被拍了一下,小樱转过头,讶异这个人怎麽会在大白天来?
「让我来吧。」鼬拿走小樱手中的药水,迳自坐在鸣人床边,亲自喂他。
「啊!佐助,你回来啦!」鸣人兴奋地大叫,他指指小樱,以及身後四周,「快点把我弄出去,这里闷死了。」
「…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鼬面无表情的肴起一汤匙,「你喝下它,就会好了。」
「可是那个好难喝。」鸣人皱皱眉头,眼角发现小樱在哭,思忖该不会是批评她做的汤,哭了?
「那好,不喝不喝。」鼬也没多说什麽,反而将药水搁至一旁的白色小几上。
「真的?那你抱抱我。」佐助果然对他好,这麽难喝的汤,小樱自己喝吧!
伸出双手,等著「佐助」。
而「佐助」也回抱了他,紧紧的。
身後的小樱,哭了一阵子,安静的关上门,离开。
留给他们一个空间,留给他们一段最後的时间……
「佐助…你好温暖。」躺在「佐助」的胸怀中,鸣人调整了舒服的位置,半垂著眼,享受「佐助」抚摸他的发。
「佐助,最近…我觉得好累,好想睡。」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没做什麽事,体力愈来愈差,愈来愈累,每天睡上超过十几、二十几小时。
「那就睡吧。」鼬望著眼前的窗口外头的风景,静静的回话,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
「嗯……那我先睡一下哦……嗯…下午,你要带我出去散步…嗯…要叫我…起床…哦……」终於抵不过困意,说话断断续续的,终於……
慢慢的閤上眼……眼前的风景,愈来愈模糊。
下午,他还要跟佐助出去散步呢……所以不能睡太晚才行……
「嗯。」
拉起垂下的手,握在手心,久久不曾放去。
泪,静静的流下。
午安,鸣人。
'宁鸣'Separation
有点累了啊。
这麽说著,本来就懒得集中焦距的眼瞳翻了个45度的小角度上扬,失神中满满沈重著标准的奈良鹿丸式的意志涣散思路堵塞魂魄游离。
“嗯?”鸣人金灿灿的的短发在昏黄的灯光下蓬松著摇晃,从大号拉面碗里抬起头转过脸,湛蓝色眼眸一点点阴影,“鹿丸你说什麽?”
鹿丸看著鸣人手边堆起来的四个大碗,不自觉地皱眉:“撑不死你。”
鸣人嘿嘿的笑,筷子在汤面里搅拌,“反正撑不死你的钱包。”
一瞬间奈良鹿丸天才的头脑里只有冲动的想扑过去掐住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金发少年的热流。但是他最後还是没有动,身心俱疲的感觉,在一乐小小的店面里,无限扩大。
撑著脸的动作做得累了,鹿丸稍微躬起身子从裤袋里掏出一包旧烟,在手指间捏著把玩,并没有特别目的和想法一样的转著长方体的软盒。鸣人稍微转过眼睛,然後又重新专心致志地用筷子追逐著漂荡的鱼片,脸颊上浅淡的须痕稍微莫名的染上几分叫做寂寞的颜色。
“呐,鹿丸。”
鹿丸甚至懒得回答,只是几乎为不可见的抬起眼,浅哼一声。
“你说在出任务的时候,是想著一定要回来活下来的可能性大呢,还是只想著一定要达成目的最後回来的可能性大?”
木叶拥有无人能及高智商的少年手上动作停顿了不到半秒锺,然後继续。“不知道。”
“嘿~?”鸣人撑著下巴微眯了一边眼睛,迅速成长的16岁年华,“你那麽聪明的。”
“啧。”仿佛心烦,鹿丸皱起眉头习惯性地甩下一句话,“麻烦。”
意思就是话题到此为止。鸣人稍微抿嘴,最後嘟哝了一句“嘛,算了”不在意一样的耸肩,转过头对一乐的老板扬起灿烂的笑容:“多谢招待!”
大叔混厚的笑声中,鹿丸不满:这句话,怎麽想都应该对他这个付钱的人说吧?!
两个人,一个双手插在口袋里耷拉著绑著冲天发辫的头,一个手背在身後蓬乱了金发仰著头走得活泼开朗,木叶晚上的街市,并不热闹。
“我说啊~”鸣人终於勾起唇角,在凉如水的夜色下吸气,“我一定要回来。”
鹿丸转过头,审视虽然长大了但是并不很成熟清秀面孔,良久哼了一声:“废话。”
鸣人停下步子,咧嘴:“拉面,多谢了!”
鹿丸下一秒锺独自盯著街灯朦胧的街上身边的空旷,抓了抓头决定回去睡觉。
反正明天,以及明天以後的事情,明天再说。
鸣人眨了眨眼睛看著笔挺的浅色身影,思考了一下最後还是仰起脸以并不在意邻居听到的音量大声叫出来:“我说宁次,虽然我家房顶赏月位置很好,但是今天并没有月亮啊!”
然後日向分家的天才,并不惊讶的样子转过头,乳白色眼瞳在夜色的背景下清晰。
“要进来坐坐吗?”鸣人站在下面招手,一脸好笑的样子,“还是说你只是路过?”
习惯了日向家的大宅,宁次打量著第一次踏足的鸣人的小公寓:很简单,但是意外的干净清爽,并没有太多鸣人本人乱七八糟的样子。
鸣人脱了外套只穿里面的黑色短袖体恤,翻出茶包袋随便放到一个杯子里冲了开水递到宁次面前几分玩笑的语气:“抱歉了,小户人家就只有这种东西。”
宁次怀疑著茶包的保质期是不是已经久远得如同那些烟云般的年少时代,但还是接过来在手里平稳的端好,看著鸣人大大咧咧往单人床上一坐,向後撑著身子注视他。
“呐,怎麽会突然到我家来了?”
宁次看著顶灯灯光下鸣人麦色清秀的面孔,乳白色眼眸深不见底的凝固。
“路过。”
“哦……”鸣人翘起腿晃了晃,嬉笑著表情眨眼,“以後我家房顶也要收过路费。”
宁次没有回答,鸣人似乎也没有兴趣继续调侃,手指拉著脖颈间的细绳把衣服下挂在胸前的吊坠扯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绕著玩,微偏了头似乎在想些什麽,不大的房间里静默。
手上的杯子冒著热度蒸汽微微打湿了手腕,宁次看著鸣人毫无待客之道的自顾自玩耍,转过眼睛。单人床头墙上泡面的大幅广告画,枕头上可疑的貌似睡帽的东西,以及,柜子上的相框。三个表情迥异的小鬼。
宁次心脏微微的收紧了一下莫名的疼痛,然後想起来,他为什麽会朝著家里相反的方向在如此晚的时间段里路过漩涡鸣人的公寓。
“呐。”就像是知道宁次准备开口而提前抢白一样的,鸣人仰著头看天花板突然发出一个单音节词,过了很久才慢慢接下去,“奇怪了,和你相处的时候不用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宁次想说这有什麽奇怪的,鸣人像是梦游一般的叹息。
“但是和佐助的话,好像一天到晚都在争吵个不停。”
宁次自己并未察觉的皱眉,优雅而隐忍的17岁少年。鸣人低下头转过脸来看著宁次一笑:“就像是如果不吵点什麽的话就没办法呆在一起一样。”
清澈见底的湛蓝色眼眸光彩闪烁,宁次发现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和鸣人单独相处过──虽然之前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多。中忍考试的时候认识的少年,那次刻骨铭心的夺还任务,随後三年的空白,以及前不久的短暂聚首。
他不像宗家的雏田大小姐一样会细细密密的思念金发的少年。但是偶尔的,那个倔强不服输的身影还是会莫名的跳进自己的思维,然後就若有若无的那麽飘荡著徘徊,他的柔拳打乱了方向查克拉微微混了纹路。
他还记得他说,要当上火影然後改变日向家给他看。但是他其实已经改变了,在他还没有当上火影的时候,就已经因为他而改变了。
鸣人眨了眨眼睛,叠起身体手肘撑在腿上向宁次凑过身,咧嘴:“宁次是来和我说明天的事情的?”
宁次没有否认,深不见底的乳白色眼瞳承受著清蓝色的审视。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雏田的,绝对会把她完完整整的还回来。”鸣人哈哈的笑,黑色体恤领口下有精干的锁骨轮廓,手臂肌肉线条优美。
宁次微微眯眼,抿紧了漂亮的冷峻嘴唇:那位小姐,现在一定无法入眠。
“…还是说,”鸣人眨眼,玩笑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