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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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娇媚的叫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突然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像极了春季发情的母猫啼叫,猛然几声,男人低沉的嘶吼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王爷,奴婢伺候的如何?王爷答应奴婢的可得作数啊。”女子光溜溜的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边,一双细手来回抚弄着男人黑剌剌的胸毛,那男人被撩拨的又有些动情,低头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甜丝丝的味道从鼻腔涌入,瞬间吸进肺中,媚药迅速燃烧起来,腹腔仿佛一团火焰炽热的急切需要得到释放。男人不带任何怜香惜玉,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身刺入,开始活塞的机械动作,女人脸上疼痛的变了形,强忍着装出受用的呻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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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帐中,听了小邓子的回禀,多铎手上一顿,面色沉下来,藏锋卧锐的黑眸噙着一抹柔情的笑,抬眼看看面前端着的几位裨将,沉着嗓音“你们都下去吧,仔细安排,容本王上报皇上再定夺。1”见几人依次行礼出了帐才放心的起身进了内帐,小邓子看着多铎进去后,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放下帐帘在门外候着。
“爷。”黑衣人行礼,哈着腰等待多铎发话。
多铎一身棕红色四爪团龙的亲王莽服正身端坐在榻上,一只手置在大腿上,一只轻轻扬起,示意眼前的人回禀。
“爷,奴才……爷,奴才照实说还是……”黑衣人话说的吞吞吐吐,仿佛有难言之隐。
多铎眉间多了一抹疑虑,垂眼思索了半刻,随即坚定的吐出几个字,“照实说来。”
黑衣人再次行了礼,似是为即将要出口的大不敬赔罪,“福晋有喜了。”
“真的?”多铎听闻兴奋的站起来,手背在身后靠近黑衣人,语气间掩不住的喜悦。
“佟嬷嬷说的?几个月了?”
“是奴才偷听到的,福晋没请大夫瞧,好像……福晋并不打算告诉爷知道,还拦住了佟嬷嬷给您报信儿。”
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成霜,多铎抽dong着嘴角,不由得紧握双拳,“探听清楚了,必要时直接去问佟嬷嬷。爱夹答列”
“爷,还有……”黑衣人踌躇着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脚尖上,他不过照实说,只是这实话太难说出口,而且他看的并不真切,仿佛被人算计了一般。
“说。”多铎语气中透着凌冽,眼中寒光闪动,明显能触到一股肃杀气。
黑衣人绞尽脑汁才扒翻出他认为恰当些的词语形容,“几日前,奴才在肃亲王的别院发现一名女子有几分肖像福晋,奴才猜……猜想可能是……”
“怎么个肖像?如何肖像?你看到了什么?”多铎俯身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俊脸被恼怒扭曲的狰狞。
“奴才没瞧仔细,只是听见有歌声,仿佛还跳着舞,肃亲王喊着福晋的名讳,猜想……猜想有几分肖似福晋。奴才妄言,请爷治罪。”黑衣人扑倒在地,前额紧紧的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肖像而已、肖像而已,哼,不止豪格连八哥都对卓雅垂涎三尺,不保是不是豪格寻着了肖像卓雅的女人,连战事都不顾。多铎慰藉自个儿,那晚豪格强拉乌仁卓雅的画面闯进他脑中,他绝不肯相信乌仁卓雅能舍了自个儿,不是还有了身子,牵强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探子的说辞。
多铎铁青着脸,吩咐道,“继续护着福晋,有什么消息立马回禀。”
黑衣人偷偷抹掉额间的汗珠,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隐瞒了后面那段春宫,单扯到福晋,一向阵前都不乱的王爷都能自乱阵脚,他不过是照实回禀,实话实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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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趁着乌仁卓雅出府那日偷跑出来后再也没回府,背了细软首饰和几件衣服,得意的握着腰牌,按照她与豪格达成的协议,今晚就能潜入多铎的营帐,掐指一算大队开拔已近两旬,用些药香是男人就难抗拒,臆想着,庆宁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媚笑,此行志在必得。
一锭银子塞进侍卫的手中,侍卫刚想推回去,庆宁抓住他的手,娇笑着露出媚态,高song的软胸贴过去,在那人身边蹭了几下,“我是大福晋派来伺候王爷的。”
侍卫是个明白人,皆闻王爷爱重福晋,何况皇后娘娘妹妹的高贵身份也同样不能得罪,“王爷军务在身,还请帐中等候。”接过银子揣在口袋中,欠身恭敬的请庆宁进了帐。
打量着帐中的陈设,庆宁冷哼了一声,脱去外面的男装,曼妙的曲线被短小的亵裤和胸衣裹着,外面罩了一件比乌仁卓雅所穿的更过之的薄纱单衣,烛火下如同赤/裸一般。内帐的床榻上残留着多铎的体香,庆宁陶醉的将脸埋在锦被上,一丝一缕都不放过,诡异的眼眸闪过阴狠,她悄悄在香炉中撒了一把粉末,顿时帐中香气弥漫,扭身躺在榻上,香艳暧mei的一室春色难掩。
“王爷,福晋派来伺候您的人正候在帐中。”
多铎顿住脚步,冷眼从头打量回话的侍卫,难怪他闻着帐中隐约飘来的香味,似乎是媚药,“女的?”
“小的……他穿的男装。”不等侍卫说完,多铎撩开帐帘进去。
听见外面交谈的声音,庆宁神色紧张起来,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她从见他第一眼就爱慕的紧,她还清晰的记得离开科尔沁那天清早,大妃隐晦的交待她与英宁可以侍寝,无奈乌仁卓雅偏不许这些丫头碰多铎,存了心思也不行。阿茹娜虽嫁了良人,与王爷的妾侍比起来不知要可怜多少,凭她的姿色,揣摩了乌仁卓雅体态、音律、身姿,若是再不耍心计她势必被乌仁卓雅随便找个人嫁了,长生天垂怜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而且她还得了肃亲王的垂帘不是。想到这儿,庆宁强按下心中的不安,满心期许,她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香炉中徐徐腾起的浅粉烟雾,萦萦绕绕,缠着人的味道一股脑的钻进你的鼻息,瞬间飘飘然的浑身提不起一丝力道,仿佛置身花海、温柔乡、鸳鸯阁,眼前穿着暴露的女人几乎不着寸缕,肆意的扭动腰肢挑/逗,裹在狭窄布料里的酥xiōng晃动着,听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喘一声一声的在耳畔吹来。
多铎奋力的清清喉咙,胯间的肿胀令他极度的想拉过眼前的女人,剥开她不叫衣裳的衣裳发泄一通,他闻惯了药香,若不然这么大的计量他早就难以把持。他一把推开缠着他的女人,如果没认错这个女人是乌仁卓雅的陪嫁丫头,敢这么穿的除了她恐怕只有乌仁卓雅,难道真的是卓雅安排的,多铎满脸的疑问夹杂着情yù的挣扎,隐忍的满头大汗。
恍惚间,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脱掉,只剩下一条亵裤,那女人欺身夸坐在多铎身上,双手紧缠着他的脖颈,他跨间的勃然大物直挺挺的耸着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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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大胆多铎,军前私自携带妓女入营,尔等将其捆了,回禀皇上等候发落。1”
突如其来的声音贯彻脑中,随即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冷水,多铎瞬间脑中清醒了不少,环顾闯进他帐内的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翻身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掀倒在地,铁青着俊脸,顾不得水渍顺着脸庞滑下的狼狈,掠过嘈杂鄙夷的视线,伸手指向为首的那人,双眸迸发着愤恨。
“豪格,你想干什么?豫亲王的营帐不是你能随便进来的。”
豪格手下的人不理睬多铎的话,七手八脚的死死按住多铎用打湿的牛筋捆了,庆宁早吓得用锦被掩了身子瑟瑟发抖小声哭泣,她认识来人正是豪格,想不通情势怎么变成这样,明明她就要得手了,小心避开众人火辣的要剥光她的眼神一双幽怨的眸子投到豪格身上。
“放肆,本王帐内岂容尔等造次。”多铎嗅到空气中的异常,周围没有一个他近身的侍卫,强压抑住胸中泛起的恐慌,发觉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圈套,时辰把握的分秒不差等着他往里面跳。恶狠狠的扫了一眼那个女人,仿佛看穿了什么,高声叫嚷辩解,“给本王松绑,豪格你好大的胆子,连十五叔你也不放在眼里。”
“住手。”豪格面露得色,趾高气扬的弯下腰蹲在多铎面前,伸手拽住多铎身上捆绑的牛筋,“十五叔,别怪侄儿不给你面子。爱夹答列”双手抱拳敬重的作揖,嘲讽得意的继续道,“皇阿玛有令,不止妓女,连女眷都不得入营,大战在即,您却沉迷温柔乡,你叫兄弟们如何是好。”
豪格身后的众人迎合着说对,突然豪格好言好语的态度一转,阴狠的抿着嘴角,“私自携带妓女是重罪,本王不能因为你是十五叔而网开一面,军法面前不分尊卑,来人,带走,押入牢中等候皇阿玛发落。”
“豪格,你敢,本王……”多铎还没说完就被豪格身后的人一记剑鞘打在后脑上,顿时昏了过去。
“抓紧把人弄走,免得夜长梦多。”豪格激赏的看了眼那个动手的人,低声吩咐身边的侍卫,“派人盯着多尔衮、阿济格,本王这就启禀皇阿玛,绝不能让他有翻身的余地。”
庆宁见大势已去,眼珠一转扑到在豪格的脚边,哭的梨花带雨,半个膀子白花花的就露在外面。“王爷,奴婢不是妓女,奴婢是大福晋派来伺候王爷的,王爷,王爷,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不是妓女,奴婢真的是大福晋的陪嫁丫头……”
哭声拉回豪格还沉浸在抓了多铎的得意思绪,众人的鼻息虽冲淡了媚药的劲道,但香炉源源不断的加热作用下,当经历男人之间激烈的争斗放松下来也是最容易被偷袭成功的,在媚药的催情下,豪格不由的意动,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女人肉tǐ诱huò力不比半掩半露的勾/引弱。松开裤带,直接扑倒庆宁,手狠狠的抓着那份浑圆揉搓,不带任何情爱的挺送发泄,赶眼色的众人面面相觑自然早退出内帐,不一会儿,豪格抹着嘴巴上残留的红色,傲物无人得意洋洋。
“难得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