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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继福晋斗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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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喂给贝勒爷喝,那些草药都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有很好的辅助治疗作用。好了,赶快去熬药吧!还有你再去找些香油。”

小卓子听了吩咐离去。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觉得空气畅通了不少,也不感到那么压抑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小卓子一手端着汤药另一只手拿了一个罐子进来,我上前接过了,用小勺敲开多铎紧闭的双唇,慢慢的将水喂了进去,用毛笔沾了香油点在多铎的嘴唇上。

“莫要忘了给贝勒爷喂水,喂完水给他唇上点些香油,还有他额上的帕子记的常换,我去给贝勒爷准备些吃食。”我边想了一下,继续道“快的话贝勒爷最迟夜里就能醒过来,贝勒爷跟前别断了人,我去给贝勒爷准备点吃食。”

说完不再理睬小卓子迷惑探究又带着几丝敬佩的眼神,出了多铎的营帐。我是穿越女受了十八年的现代教育,懂得这些不过是基本常识。

回了我暂住的帐子,当初住蒙古包的情形应景而生,草原上那个洒脱、自信、傲气的乌仁卓雅,想着想着我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那段日子是我穿来后最悠哉的。知道多铎再过几个时辰就能醒过来,估摸他这些时日进不得什么,我做些清淡可口的吃食,养尊处优惯了,身边没了侍候的人还真的不适应,看着我吩咐人备好的食材,我动手忙活了一阵,凉调了蒲公英、苦瓜,素炒蘑菇、胡萝卜,小米粥还在外面的炉子上熬着,过几日再换些豆浆、绿豆粥、薄荷粥清热祛毒,先进些温和的暖暖他的胃。

唉,奔波了两三日,吃、睡都不适,刚刚送过来的饭菜除了饽饽就是油腻的牛羊肉,熬给多铎的小米粥倒是被我喝掉一碗,香甜软糯,粘稠的很。我累的歪在毡垫上,头挨着垫子竟沉沉睡去。

。。。。。。

☆、第二十一章 蒙古大夫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一章 蒙古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意识到眼前站着个人,我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漆黑渐渐变成一片暗蓝,望不清来人,警惕的厉声呵斥,“是谁?”。1

来人见我坐起身来,轻轻的唤了声福晋,行了礼垂着头道,“奴才惊着福晋了,奴才通传了几声见您没回就擅自进来了。”

是富顺。我垂眼看了周身穿着没有异样,晓得无事富顺不会贸然进帐,“好了,什么事?”语气间透着疲惫,困的睡着了也没盖毯子此时觉得身上凉凉的。

“福晋,爷醒了。”

跟预料的一样,我彻底放下心,多将养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我吩咐富顺给高临回信,估摸再有三五日我就能回去了,让他将我准备的吃食给多铎送过去。

富顺拎着食盒犹豫的挪了步子又挪回来,“福晋,您不去看看爷么?毕竟您来了爷的病才见好的。……”

我用眼神喝止富顺的话,“贝勒爷的病本就该见好了,我也是凑巧。”顿了一下,“营中的规矩重,不许女眷出入,我来,让旁的知道岂不给贝勒爷添麻烦,你在跟前侍候贝勒爷就是了,有什么拿不准的及时问我。”

富顺没多说什么,规矩的行礼离开了。

天空的颜色渐渐变浅,随着第一缕阳光的射入,一颗火红的圆球蹦出地平线,散下一地的耀眼。巡岗的哨兵五人一队沿着主帐行去,所有的人仿佛被太阳叫醒了,一个个的冒出来,各司其责倒也井然有序。

我住的帐子,从北边的小窗正好能望见多铎营帐,帐帘垂着,偶尔进ru一个人,看到那人脚步平稳便知多铎身子转好。爱夹答列叹了口气,我倚在小窗前的垫子上,想起自己几日都未梳洗,起身打了盆水,打散发辫重新梳将起来。映入盆中的脸色青黑,忍不住用手抹了一把,露出原本白皙的肤色,索性几把水将着在脸上的黑炭洗去,显露出白净的脸庞。这两日,我净躲在帐中,除了富顺我未见过任何人,再等两日好了,盘算着将富顺留在多铎身边继续照顾他,我一人偷偷回府,神不知鬼不觉的。

发愣的功夫便听见富顺压低了声音在门外禀告,我出了声让他进来。

富顺匆忙行了礼,难掩焦急的神色,开口道“福晋,营中的郎中不让爷进您开的方子,现下在帐子里把熬好的药都泼了。”

听了富顺的话我腾的站起来,微微皱着眉头不悦的道,“贝勒爷的烧不是进了药才退的,他哪来的胆子泼了我的药?走,去贝勒爷那儿。”

带着富顺快步走进多铎的帐子,一个郎中装扮的山羊胡小老头站在小卓子面前斥责,小卓子和几个侍候多铎的下人深深的垂着头,仿佛被训斥的身子有些发颤。我几欲开口,一想自己不过是个小厮的身份,还是不要多事的好,人却忍不住靠近了几步。

只听见那个郎中絮叨着,“谁叫你们换的方子,时疫之症用小柴胡汤不仅伤脾脏,用不好延误了病情留下痴傻之症如何是好,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奴才,这药方岂是随便之人开具能用,……”

梁氏的模样突然闪过我脑中,难道这人就是高临给我说的多铎营中的先生,梁氏的父亲?暗自问过富顺,果然如我猜想一般。加上他这副指手画脚的,哼,梁氏入府想来也是他的杰作,心中的厌恶顿时多了几分。

“不知先生以为方子哪里不妥?”我冷冷的冒出来一句,人又没声响的站在他两步近的地方。他明显被我吓了一惊,山羊胡子颤抖着半响未说出话来。

“哪里来的奴才这般不知礼数。”

倒训斥我来了,我昂着头不理会,直定定的看着他。

小老儿见过些场面,立马收住眼中的惊慌,锊着山羊胡,踱着方步左右打量我,从衣着上我不过是个小厮,更像个小太监。“药方是你开的?”

我瞥了一眼小卓子,他倒实在,什么都跟这个小老头说了。

小老儿看见我没有反应,仿佛引燃了的炸药包,伸着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下这么猛的药,爷这么金贵的身子……”一会朝空气作着揖,一会锊着胡子,横眉怒目的。

我身边的富顺听了脸色变的铁青,要不是收到我制止的眼神他几乎要冲上去。

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踱到小老儿面前道,“时疫之症凡周身接触的人必有被感染者,营中将士千万独贝勒爷一人染病,先畏寒后高烧,再大汗淋漓体温降低,这分明是温疟,这种疟疾属于邪郁少阳,要和解少阳,祛邪截疟,用小柴胡汤何错之有?还当作是时疫治疗,你安的什么心?”拔高调,“皇子贝勒是你能图害的,说,你存了什么心思?”

我厉责呵责的他打了软腿,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还嘴硬,“我、我随爷多年,忠心可表日月可见,你、你个哪来的泼皮,你……我……”哆哆嗦嗦的指着我。

“蒙古大夫。”我一脸不屑。

他气的脸通红,“你……,你?”

争吵引来了几个貌似有些级别的将领,察觉事情闹大,我掩去眼底的不悦,思索如何速战速决脱身。一改躲避小老儿的姿态,走近他在他身侧低语,“咱们都是做奴才的,你也不想贝勒爷出事,不为他也为梁格格和肚里的孩子多谋划谋划。”我在梁格格、孩子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语毕,我蹭着他进了内帐,他惊讶的乖乖闭了嘴,闪了身体让我过去。

进了内帐,我扫掉脸上的不屑和嘲讽,轻轻坐在多铎躺着的榻上边,他睡的很沉,刚才的争吵并未惊扰他。脸色好看些,嘴唇也有了些润色,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又摸着他一身汗水吩咐了小卓子换掉他身上的内衣和被单褥子,差人复熬了汤药。突然记起他身上的外伤,问道“贝勒爷这几日有无换药?”

小卓子一呆,“爷的伤…,怕爷再撕裂伤口,郎中交代不可随意碰触。”

“就是没换过了?”我一副被打败的表情。

“倒也换过两回。”小卓子解释道。

十来天了才换过两次,这么热的天。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蒙古大夫还不是一般的误事,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惋惜,多铎这些年没被他治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去找些干净的布和金疮药。”不放心的又交代道,“外伤每日都得换药,保持伤口清洁,感染了也会要命的。”

。。。。。。

☆、第二十二章 初见多尔衮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二章 初见多尔衮

为了不让梁郎中插手,我留在帐中照顾多铎,对于他肯乖乖收手我还觉得差异,总感觉他还得惹出什么幺蛾子,右眼皮时不时的跳几下。1

起身舒展了下腰,眼睛四处打量着多铎的营帐,帐子很宽阔,分了里外两间,比我当年住的蒙古包还要大出许多。前厅放了案子,太师椅,还有一个放置地图的小案子,案上简单摆了笔墨,我伸手摸了摸砚台,上面落着一层尘土,很久没用了,看来多铎不喜好这些。

内帐除了床榻,一张小几,一个矮橱。唯一引人的是屏风前面,该叫做战袍盔甲的吧,显赫的挂在衣架上,厚重的金属透着凛冽的光芒,上面还残留着触目的血迹。

情不自禁的抚上那片血迹,我的心被牵动着溢满疼惜,战事惨烈到如何,记得史书上歪说,唯有豫亲王多铎府前的狮子是卧着的,作为清初的开国将领,他一生征战在外,鞍马劳顿,特赐府前卧狮,是对他屡立战功的恩荣。想起那个焦急、无助眼底绝望的脸,跟这副盔甲的冰冷气魄混同一处,那种似曾相逢的感觉重重的压在胸口,我一失神手被盔甲上的倒刺割破,血珠瞬间滴在冰冷的盔甲上,与上面多铎的血染为一处。

吸吮着割破的手指,我缓缓坐到毡垫上,头依着床榻边缘,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狂风掀巨浪,惊雷挟金鼓。北极南斗任驰骋,谈笑成此举。雄心万里长,功业不自许。自古英雄多寂寞,只身荡寰宇。”是万丈豪情,江山和美女不能兼得的万丈豪情。

隐隐的感觉到有东西磨蹭我的脖子,还有热气扫过,用手指搔了几下,怪异的感觉还在,纳闷着,我转过头,正对上多铎黝黑的眸子,吓的心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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