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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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起身出了前厅,着人备好马车前往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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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乔装入营
继福晋斗法;第十九章 乔装入营
出府没多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马车戛然而止,我让阿茹娜去看看外面什么事。1顷刻间,她静静的掀了帘子,坐回我身旁低语,“格格,是二贝勒身边的小厮,带话给您,前面饭庄二楼雅间二贝勒等着见你。”对于阿茹娜的沉稳我颇有些得意,平日调教得当,她褪去了初来时的浮躁。
我闭眼想了一下,叶布舒此时要见我分明知道我为多铎的事入请汗宫,睁开眼来又复外人面前的平静,“让他在前面引路。”
瞧了一眼身上素色的袍子,我见没什么不妥跨步进了雅间,见叶布舒背对着门,脸朝着窗外,听见小厮开门的声音知道是我,仍旧背对着,语气清冷。
“小路子,你带他们在外间候着。”
等小厮退下后他才转过身,他似乎又长了身量,我只能达到他下巴了,他两腮露着青青的胡茬,黑重重的眼圈,眼神疲惫见着我后眼底流露出惊艳,“知道你会见我。”口气带着些傲气。
看看叶布舒打量我的眼神,两个多月不见我身上是有不少变化,只不过他的眼神活脱脱彰显了我的秀色可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满人当真不在乎贞洁操守。
“你找我做什么?”
“卓雅,你又出落了。1”
“来这儿就是听你说我出落的?”我反驳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收了嘴角肆意欣赏的笑容,面露严肃,“你要进宫请准入营侍疾?”
对于他直接切入正题的转变之快,我一愣,稍稍想了片刻,感觉还是瞒着他好,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不过是去给大妃请安,我……”踌躇着下面该如何圆场。
“大妃口谕让你等十五叔回来后一道请安,是我找人递的话,理由是你大婚后水土不适。”他怔怔的瞪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完。
察觉到他语气的不满,我垂下头绞着手中的帕子,猜不透他为什么这样做,我毕竟是多铎的正妻,他怎可以这样。忽然意识到,我可以不进宫请安,侧福晋和高临的恭敬,多铎潦草的家书,全是叶布舒的安排,我才能有大福晋的威严和地位,嘴角掩不住露出苦笑,原以为自己甩下脸子语气冰冷些就能唬住所有的人,不过是狐假虎威。想到这儿,心中布满酸楚,本该护着我的人却弃我不顾,眼前的这个人对我再好,我也是别人的妻。悠悠的开口说,“我要请旨入营去找多铎,我不想当寡妇。”
叶布舒走近我,想要伸手捉住我的手又半道缩了回去,盯着我垂下的头,“抬起头来,卓雅,看着我。”见我缓缓看向他,神色认真带着疼惜又道“你不会做寡妇,即使十五叔不在了你也不会是寡妇。”
他的眼神让我记起送我三色堇的黄子毅,坚决、认真、纯净,深邃地眼睛流露出地丝丝情意令我的心满满的,在这个古老的时空我不再是独身一人,接过他的话喃喃自语道,“死了老公的女人,再嫁还能做正妻么?”
听了我的话他脸色变的很难看,“正妻就那么好,不受宠爱的正妻也只是摆设,你何曾在乎这些了?”
“我不在乎。”我底气十足的说完,接着略带委屈的小声道,“你不知道受宠爱的小老婆有多惨,大老婆找个借口整死你都不晓得怎么死的。”我怯怯的回他看我的眼神。
他未理我,半响,“你不能去汗宫,请了旨更入不了军营,回府你就说大妃不准,要众位福晋闭门礼佛诵经给十五叔祈福。”说完不再看我,伸手解下腰间的荷包放在桌上,僵着身子在门口顿了一下,留给我忧伤的背影推门而出。
我立在桌前,呆呆的看着桌上的荷包,指尖碰触到上面似乎留有叶布舒的体温,一股淡淡的檀香钻入鼻腔,里面是他正红旗的令牌,凭着这块木质的令牌我可以顺利的进ru军营。
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叶布舒的情景,他漆黑的眼眸透着好奇,那个唇边含笑的骄傲少年,这几个月他完全蜕变为成年的男子,他为我步步安排,明知他对我的情意,今天却对他说的那番话打消了他对我所有的期望,对他而言,我只能是他的十五婶。
摸摸头,试图安抚被叶布舒搅的不再平稳地心。出神间,阿茹娜静静的走进来,搀扶我出了饭庄。我叫赶车的小厮在宫门口候着,让阿茹娜绕到太医院取了些治疗疫症、寒症的药材,兜了一圈赶回府里。
传了高临,吩咐他给侧室传达宫里的回话,他没多问,只垂着眼帘恭敬的站着等我吩咐。我上下打量着他,试图探出他对我的心思了解几分,暗自琢磨了一下,我将自己要离府的决定告诉了他。
高临一脸的不可置信语气有些激动,担忧的说道,“宫里既然传了话,福晋您还是留在府中的稳妥,营中也随便入不得,万一大汗怪罪下来……”
“我意已决,我将阿茹娜也留下,你们帮衬着打理好府中,尤其看好那侧福晋、庶福晋,末要让她们看出什么端倪生出事端。”语气透着决绝,顿了顿,脑中飞快的收搜还有什么需要交代,“我今夜就动身,你替我把这些物件备齐。”
将事先写的纸条交给他,接着道“如我半月内没有带信回来或是没有任何消息,嗯,你便、你便去找二贝勒,他不会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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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棘手的高烧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章 棘手的高烧
高临见拦不住我,不放心让富顺一道跟着。1
我换了男装,在脸上薄薄的涂了一层炭灰,涂重了眉毛,掩去唇上的嫩红,一副小太监的模样,勉强算是易容。收拾停当后,趁着薄纱罩月四下模糊,上了偏门候着的马车。加上赶车的小厮,四人奔波了两日两夜赶到察哈尔白城外二十里的镶正白旗营地,驻营的士兵见我们手持正红旗的令牌说是二贝勒派来的人,一路顺畅的来到多铎养病的营帐。
进了营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闷热潮湿,看着四周密封的环境,我不由得皱了下眉。多铎身边的小厮看见富顺,带着哭腔:“府里终于来人了,富顺哥哥,爷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叫小卓子的小厮嗓音十分沙哑,而且看身形也十分的消瘦,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咣当了,衣服好像很久都没有换过了,上面有些药渍,眼睛也红肿着。
富顺望了我一眼,语带安慰的道,“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看向我继续道,“小盈子和我是大福晋派来侍候爷的人,颇懂些医道,听他安排就是了。”
小卓子擦了擦眼泪,垂首立在一旁。
我握紧了拳头,来到床前,看着多铎的脸色蜡黄,紧闭的双眼,两腮凹陷显得颧骨格外的高,单薄的嘴唇灰白全部都干裂了,裂痕处透着血丝。被下的右臂缠着绷带,右胸似乎被什么利器所伤,血渍浸透了层层缠绕的棉布看着触目惊心,裸露的上半身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满眼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看见在这种情况,我真的很担心,靠近多铎,能感觉到他喘息中的热流喷到我手上,我将手放在了多铎的额头上,竟然热的烫手。1这副情形令我十分担忧,但是还是稳住心绪,问道,“贝勒爷昏迷几日了,发热的这么厉害大夫瞧过了么?”
“昏迷有四五日了,大夫来瞧过说是爷染上疫症。”
疫症,瘟疫么?我思索着,感觉哪里不对劲,“贝勒爷什么时候受的伤?”
“有十日了。”
“战事伤亡的人多么?”
听我这么一问,小卓子一脸不解,“颇重。”
“疫病死的呢?”
见我盯着他等他回话,小卓子愣愣的回望我,想了一下道,“抬出去的只是些重伤,旁的不甚清楚。”
听完他的话我心中多少有些眉目,喃喃道,“要是疫病,这营帐早就戒严了,想进来哪能这么容易。”
想是听见我的嘟囔声,小卓子皱着眉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上下打量着我的动作。
我又摸了摸多铎盖着的厚厚的被子,触碰到湿腻,汗臭夹杂着**臭,味道十分不好,转身将窗户全部打开,并且掀了多铎身上盖的被子。
小卓子拎着被子急着盖上,“小、小盈子,爷会冷的,前几日爷骤感畏寒,冷的颜面苍白四肢冰凉,满身的鸡皮疙瘩,口唇指甲都发绀。”
先是发冷,现在发热,哈,我知道了是疟疾,“贝勒爷昏迷前头痛、呕吐、腹泻过么?”
小卓子回忆的想了一下,肯定的说道,“对,爷那几天进的也少。”
食欲不振,嗯,确定是疟疾,我心中系着的大石落地,起码死不了。我抬高声音口气明显放松自信的道,“听我的。你去换身干净衣服,将身上穿的衣物都给我烧了,不许留下一丝一毫。”转头朝着一旁侍候的人吩咐道,“你们去烧热水,要滚过三道的,去找些烈酒,还有贝勒爷的被单褥子都要换。”
小卓子收敛起发愣的神情,察觉到我的放松,神情也跟着舒缓了,擦了擦眼泪,转身出去了。几个仆人开始纷纷行动起来。
我看见多铎消瘦的身体,眼睛有些酸涩,但是还是忍着亲自用冰水浸了帕子给他敷在额头上降温,沾了烈酒擦拭着多铎的身子,又指挥奴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褥,多铎一直在昏迷中,做完这一切我都满头汗水了。
看着换下的物件,我按医书中的药方吩咐“小柴胡汤:柴胡、黄芩、半夏各两钱四分,常山(酒炒)、草果、甘草各一钱四分,生姜三片,大枣三枚。外加桂枝,羌活,防风各一钱四分。每隔两个时辰喂贝勒爷一次,一次喂饭碗一小碗。换下的物件也烧掉,一件不许留,将屋子里的摆设全都用酒擦拭一遍,用苍术,白芷,艾叶等药拢烟熏房室厅堂。贝勒爷的饮食用具都用沸水滚过,以前的饮水全部换了。”
我又想到了个法子,就对已经换好衣物的小卓子吩咐道,“你去找郎中要些青蒿、常山、柴胡,加一些勺药,回来熬成汤,当水喂给贝勒爷喝,那些草药都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有很好的辅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