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男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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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他得像个家庭长工般,学着古装剧中的男仆,然后照着宗政霆司的指示将花园走道上的落叶给扫光;然后再为他烹煮一锅热粥将它端到卧房亲自喂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
不过说真的,当言仲飞看到宗政霆司的真面目后,他觉得自己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
该如何形容他的长相?古人所说的貌比潘安可能就如他所见到的宗政霆司一样,那是一张令女人愿意为他犯罪、且死心塌地跟从的脸孔。
站在宗政霆司身旁,他会觉得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极为耀眼的发光体。
但这个长相极为英俊的男人竟然要他报恩,说是他该为伤他一事而负责?
纵使他差一点就因为那张俊颜而失魂,但言仲飞还是死也不肯点头答应。
不过,在某人的胁迫下,他只得猛点头,还必须装出「我愿意成为你的仆人一的脸色,像只摇尾乞怜的看门狗,称呼宗政霆同为主人。
「死教授!只要让我回去之后,我铁定永远追杀你。」这个老顽童已被言仲飞列入头号缉般的对象,而第二个倒霉鬼就是可恶的宗政霆司。
「还没扫好?」
言仲飞的背后突然响起冷冷的声音,一种如同冷面阎罗开口时的恐怖音调,像会震慑住往生死者灵魂般的可怕。
言仲飞一惊,没有回过头,深觉后方站着一名无比可怕的男人,那种绝对的气势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当下,言仲飞赶紧抓着扫把,一言不发地低头扫地。
哇拷!这座花园干嘛建得如此之大?恐怕必须花上两个钟头的时间才能将所有的落叶扫光吧。
「公子吩咐你要将所有的落叶以及脏东西清除干净,他待会儿会来检查。」段蓝夜收回冷然的眸光,从容离开。
他不明白,为何宗政霆司要留下这个看似怪人的言仲飞?在得知宗政霆可以伤了他要他负责一事为由,强迫言仲飞留下时,他的心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反弹。
他不喜欢言仲飞,因为他伤了他保护的主子;他讨厌言仲飞,因为主子似乎很注意着言仲飞的一举一动。
到底霆司少爷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他的用意又是如何?段蓝夜不懂,但他更不可能会为此事而询问宗政霆司,毕竟他只是守候在他身旁的随从。
当段蓝夜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道的另一端,言仲飞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他悄悄回头探视着四周,确认没有段蓝夜的存在后,他才喘了口大气,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弛。
「哼!我就是不做,你能拿我怎么样?」言仲飞对着空无一人的廊道做出一个搞怪的鬼脸。
愈想愈气!他干嘛那么怕段蓝夜?同样是男人,难道他无法打赢段蓝夜吗?瞧他身子也不弱,理应可以与他打成平手。
不过,言仲飞却立即打消这个可笑的想法。光凭会打架、会揍人的身手就可以安然离开此地?
不可能的!他心底非常清楚,他是个标准的路痴,如果不想在这大得离谱的庭院内迷路,那他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出了问题,有罪的又是无辜的他。
咕噜咕噜!久未进食的五脏庙已经发出求救的哀号。
「怎么办?那个什么混帐公子还没让我吃饭耶!」言仲飞抚了抚忍得极为难受的腹部,渴望食物的冲动是会让一个人彻底发狂的,到时他铁定会成为一头饿昏了头的狮子,四处为害。
「还没吃早饭吗?」正当言仲飞展露出一脸馋相之际,宗政霆同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
反应不过来的言仲飞吓了一跳,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咦,我有那么可怕吗?」见言仲飞如此夸张的动作,宗政霆司眼里的笑意像是绽放的栀子花那般迷人,隐隐约约展露出他的真性情。
「你干嘛像鬼一样突然跑出来吓我!」鬼吓人是吓不死人,但人吓人呢?恐会得到心脏病!言仲飞眼里霎时跳跃着几簇火花。
「我站在你身边很久了。」宗政霆司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在发呆,根本没注意到有人站在你的身旁。」
「废话!」未进食的言仲飞因为这句话的刺激而更为发怒,牙齿上的一颗小虎牙在他发怒时不小心咬破朱色的唇瓣。
见到此景,宗政霆司怔愣祝血的颜色、血的回忆让他唇边的笑意敛去,原本平静的气氛顿时笼罩着一股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像是头顶压着千斤重的大石般的难受。
然而,言仲飞并未发现此异样,他还是依然我行我素地站直了身,完全忘记唇上的伤口淌着鲜血所带来的刺痛感。微握紧的拳头蓄势待发,像是想一拳击倒眼前这个俊得有点过分的男子。
「喂!你在看什么?」神经再粗的人,也能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言仲飞终于发现矛头不太对劲,宗政霆司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如同处于黑暗深处的猎豹盯上牠所要狙杀的猎物般,露出嗜血的眼神。
就算他笨得可以,他也不可能像个傻子般呆站在这里,他开始慢慢往旁边移动。
宗政霆可似乎看透他的想法,一个箭步向前勒住他的颈子。
「血……」宗政霆司口中低喃着,美丽的黑瞳溢显深沉可怕。他一方面欣赏着眼前言仲飞惊惶无措的神情,一方面则举起另一只手,以手指微抹过那沾染上血渍的唇。
一股温热的暖流迅速涌入宗政霆司的体内,造成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感。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聚涌在胸前似快要炸开,那种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击不断深涌进宗政霆司的体内,像是无法克制般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失神了,忘了记忆所开启的痛苦带给他的感觉。此刻的他只感觉到言仲飞的体温藉由血的传导,让他确实感受到原来他是这般眷恋如此炙热的高温。
当他回神时,言仲飞早因他不受控制的过大力道而呈现出短暂窒息的现象。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可言,像白蜡般的肌肤可怕得令人看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醒醒!」
宗政霆司松开强箝制住言仲飞颈子的手,言仲飞的身子立即往下坠,昏趴在伸出手臂撑住他身子的宗政霆司怀中。
言仲飞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惹怒宗政霆司,而招来差点置他于死地的危险魔爪。
「醒醒!」宗政霆司赶紧将言仲飞抱到阴凉的树荫底下,却不见他的脸色有转好的迹象,情急之下,他只能借口渡气,希望能救回被他所伤的言仲飞。
随着时间一分一砂地流逝,宗政霆司终于感受到那微冷的身子有了明显的改变,令他眷恋的热度重新回到言仲飞的体内,而他浅浅的呼吸声也令他感到些许安已。
那是何种感觉?
宗政霆司凝视着依然紧闭双眼的言仲飞,当他看向那温热的唇瓣时,他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无法告诉自己为何他有着一种莫名的感受。言仲飞的唇瓣是如此炙热,令他着迷,那是一种言语无法解释清楚的无限眷恋。
宗政霆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滑过言仲飞丹红的唇瓣,湿黏的触感带给他另一种极致的绝佳享受。在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微微一倾,挨近言仲飞微浅的鼻息间吻住他的唇。
灵活的舌尖撬开言仲飞微闭的唇,探进那柔软的口中吸吮,点燃他内心极度且热切的渴望,他亟欲满足的无度索求,像是一把烈焰,延伸出它的触角、它的火舌、它的领域。
言仲飞可没这般好受,迷迷糊糊的他不断抗拒着恍如梦境般的扰吻,那不属于他的体温让他感到无比难受,极力想撇开带给他的束缚;但那恼人的梦魇却一直紧紧缠附着他的身体,想要以它强大的力量进入他的身体、占据他的一切。
「嗯……」终于能睁开双眼的言仲飞目睹这骇人的一幕,僵硬的身子微微颤抖,取代高热体温的是骤降的冰冷以及莫名而起的怒火。
他不考虑打伤宗政霆司的后果是不是得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他只晓得此刻自己只能以暴制暴,于是毫不保留的用力猛然一挥。
然他偷袭失败,并没有击中宗政霆司。
凭着敏锐的感觉,宗政霆司已先一步躲开他的攻击。
「小人!」言仲飞气得脱口吼出这句话,然后轻抚着微肿的唇瓣。
他妈的!宗政霆司谁不吻偏偏吻他?还有,刚才他为何要掐昏他?言仲飞才想起身理论,但怒急攻心却造成他短暂的晕眩而起不了身。
「你……」
「别靠近我,变态!」他唇上的红肿是宗政霆司对他所造成的伤害,教他的心情跌至地狱谷底,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了解宗政霆同为何要对他做出此种荒唐的举动。
他绝对不会原谅宗政霆司。言仲飞如此肯定地告诉自己。
此时,他完全不感激宗政霆同在危险的时刻救了他一命。
***
「喂,他是怎么了?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好象谁曾得罪他似的。」四个好事的女子又围在一块儿,热烈地讨论着这几日最新的话题。
言仲飞与宗政霆司的关系像是水火不兼容般无法相处,只要宗政霆可说要见言仲飞,这怪小子就像是从府内消失似的找不到人。
「难道言仲飞是刻意躲着公子?」但又是为了何因,他竟露出非常讨厌公子的神情?她们可是憋了几日的疑问,都快产生头昏的现象了。
「对啊,前天我刚好碰上他与公子不期而遇,结果你们知道后来怎样了吗?」茵茵故意要吊其它人的胃口。
「怎样?快告诉我们!」其它三人则张着发亮的眼睛直盯着她。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有人敢当着公子的而破口大骂他,那个怪小子还差点一拳揍了公子。」回想起那一幕,茵茵总有一种奇怪却又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公子曾对言仲飞做出何种伤害他的举动,使言仲飞不怕死地一再惹火公子。